虾蟆汝何物,形状无可取。舞舌掠青虫,怒目腹如鼓。
忽尔肆大奸,食月不肯吐。饱肠撑异物,广寒清虚府。
投剑上青冥,我怒且斩汝。夺取明月还,死骸投下土。
杲杲太阳出,当午爆为脯。制药能疗疳,功神小儿女。
更有目上酥,解使疮疡愈。其物固可憎,其用或如许。
却笑蚩蚩民,貌俗昧今古。在世一生长,酒食灌肠腑。
视物有不如,终身竟何补。
寓意 其四 蟆㈠。明代。陶安。虾蟆汝何物,形状无可取。舞舌掠青虫,怒目腹如鼓。忽尔肆大奸,食月不肯吐。饱肠撑异物,广寒清虚府。投剑上青冥,我怒且斩汝。夺取明月还,死骸投下土。杲杲太阳出,当午爆为脯。制药能疗疳,功神小儿女。更有目上酥,解使疮疡愈。其物固可憎,其用或如许。却笑蚩蚩民,貌俗昧今古。在世一生长,酒食灌肠腑。视物有不如,终身竟何补。
(1315—1371)明太平府当涂人,字主敬。元顺帝至正四年举人。授明道书院山长,避乱家居。朱元璋取太平,安出迎,留参幕府,任左司员外郎。洪武元年任知制诰兼修国史,寻出任江西行省参知政事,卒官。有《陶学士集》。...
陶安。(1315—1371)明太平府当涂人,字主敬。元顺帝至正四年举人。授明道书院山长,避乱家居。朱元璋取太平,安出迎,留参幕府,任左司员外郎。洪武元年任知制诰兼修国史,寻出任江西行省参知政事,卒官。有《陶学士集》。
叙隐五首 其四。明代。卢楠。逸翮奋霄汉,高步蹑天关。褰衣在椒涂,长风吹海澜。琼树系游镳,瑶华代朝餐。恣情戏灵景,静啸谐鸣鸾。浮世信淆浊,焉能濡余翰。
新春漫兴。南北朝。王沂。应节东风隔岁回,绮楼云物共徘徊。未传暖律催金柳,已有春光到玉梅。双燕社前迎细雨,群龙江上走轻雷。遨游莫向良辰负,管领韶华入酒杯。
失笑王三,元当幼小,典了身体。直至如今,四十八上,方是寻归计。独担辛苦,为谁欢乐,决要捡抽文契。这工钱、不曾取过,从前并无绾系。锐然走出,没人拘管,欣许深要固蒂。水畔云边,风前月下,占得真嘉致。惺惺了了,玲珑清爽,复人烂银霞际。一团儿、红囗炎炎,就中妙
永遇乐 抽文契。金朝。王哲。失笑王三,元当幼小,典了身体。直至如今,四十八上,方是寻归计。独担辛苦,为谁欢乐,决要捡抽文契。这工钱、不曾取过,从前并无绾系。锐然走出,没人拘管,欣许深要固蒂。水畔云边,风前月下,占得真嘉致。惺惺了了,玲珑清爽,复人烂银霞际。一团儿、红囗炎炎,就中妙
浣溪沙 其十四 赠歙县吴监生自东。明代。夏言。先公作宦古齐东。此地当年见汝翁。恂恂敦朴古人风。六十四龄闻抱汝,今朝见汝与翁同。昨宵偶尔梦罴熊。
点绛唇。清代。沈梧。燕子才来,海棠红退春将暮。倚阑无语,一院荼蘼雨。人去天涯,梦也无凭据。将谁诉,乱愁如絮,飞遍江南路。
题楚昭王庙。唐代。韩愈。丘坟满目衣冠尽,城阙连云草树荒。犹有国人怀旧德,一问茅屋祭昭王。
长相思(五之三)。宋代。陆游。面苍然。鬓皤然。满腹诗书不直钱。官闲常昼眠。画凌烟。上甘泉。自古功名属少年。知心惟杜鹃。
登石门怀慧远尊者。清代。屈大均。双峰耸天阙,一水悬神池。积石若朝霞,连林多夕霏。丹溜含清泠,鲜葩吐葳蕤。予偕二三子,来自虎溪湄。矫掌承飞泉,抠衣陟金梯。萧条远公迹,亭阶有留基。怅然增逸兴,方嗟哲人萎。白云开阖际,忽见金仙姿。玉瓶灌甘露,龙策振灵飔。回目流神光,示我青莲枝。挥玄入无朕,俾为万象师。
同谢丈签判送赵台州至灵鹫签判丈道中有诗蕃。宋代。赵蕃。朝来细雨又微风,迟我山行尽日中。莫叹篮舆碍泥淖,也胜策马犯尘红。欲知风俗家家厚,看取耕桑处处同。更访百年垂白叟,要听旧事说元丰。
春日宴昆崙王子园池二首 其一。明代。李梦阳。物与吾何异,春随地不同。游歌尽墨客,亭榭半花风。身世一杯外,山河双眼中。无言时未夏,巳报石榴红。
自安仁至豫章途中杂兴十九首。宋代。赵蕃。虬龙天矫已分形,想象灵根长茯苓。安得一椽风雨庇,要思服食制颓龄。
劝农书净居壁。宋代。陈造。小出成休务,徐驱免戴星。风枝禽磔磔,烟陇麦青青。萧寺蜚尘外,行轩数刻停。剩呼黄发叟,看卧碧香瓶。庶富几无憾,耕桑饱所经。由衷疎直语,或可比闾听。
题徐载叔双桂楼。宋代。杨万里。遥怜天上桂华孤,月中何不种两株。唐人此句真绝唱,後来诗人半语无。向来何人秋风起,吹脱广寒双桂子。落向君家楼阁前,种玉开花今几年。清宵双影写窗户,却兼月里成三树。年年八月九月时,黄金粟缀青瑶枝。秋风吹香入月去,风回却带天香归。容齐仙人为作碑,诚斋老人为作诗。金蟆玉兔已傅诵,莫问姮娥知不知。
晋冀纪行十四首 其五 颖川。元代。徐贲。客程不论远,所愁在阴晦。恶风满川来,雨势晚逾倍。船争急流上,寸进还尺退。枯葭夹崩沙,路转百数汇。飒飒孤篷外,琅琅万珠碎。篙师左右呼,坐客默与对。去心虽云迫,前途苦茫昧。德星无复睹,洗耳亦何在。有怀仰高风,令人发深慨。
高侍御话及皮博士池中白莲因成一章寄博士兼奉呈。唐代。吴融。白玉花开绿锦池,风流御史报人知。看来应是云中堕,偷去须从月下移。已被乱蝉催晼晚,更禁凉雨动褵褷。习家秋色堪图画,只欠山公倒接z5.
送王习灵新授宗师朝京。元代。萨都剌。玉佩珊瑚下界闻,天风吹动碧榴裙。刘郎跨鹤游三岛,王子吹箫到五云。花洞夜深传玉印,石坛月黑礼茅君。若逢天上吴夫子,应有丹砂肯我分。
咏鸬鹚 其二。明代。释今无。欲大方怜汝,身微亦系人。常随孤桨去,不与众毛亲。潮落愁空坦,鱼寒隐夜津。宁啼杜鹃血,飞过万山春。
风物吟 其九。清代。郑大枢。一阳初动岁初添,地暖长春不裹棉。糯米为丸黏饷耗,日中视晷卜丰年。
碧天如水,新蟾挂、修眉初画云表。半江枫叶自黄昏,深院砧声悄。渐凉蝶、残花梦晓。西风篱落寒E580小。背画阑依依,有数点、流萤乱扑,扇底微照。
凝望渺漠平芜,蒹葭烟远,过雁还带愁到。拚教日日醉斜阳,但素琴横抱。记旧谱、归耕未了。金徽谁度凄凉调。算多少悲秋恨,恨比秋多,比秋犹少。
霜叶飞。宋代。陈允平。碧天如水,新蟾挂、修眉初画云表。半江枫叶自黄昏,深院砧声悄。渐凉蝶、残花梦晓。西风篱落寒E580小。背画阑依依,有数点、流萤乱扑,扇底微照。凝望渺漠平芜,蒹葭烟远,过雁还带愁到。拚教日日醉斜阳,但素琴横抱。记旧谱、归耕未了。金徽谁度凄凉调。算多少悲秋恨,恨比秋多,比秋犹少。
听雨(一作司空图诗)。唐代。王建。半夜思家睡里愁,雨声落落屋檐头。照泥星出依前黑,淹烂庭花不肯休。
题刘伯寿菊逸卷。明代。蓝仁。种菊宁无意,幽居得自怡。丘园临晚节,霜露傲寒枝。逐客餐英夕,休官待酒时。清风与高致,千载重相期。
酬韩庶子。唐代。张籍。西街幽僻处,正与懒相宜。寻寺独行远,借书常送迟。家贫无易事,身病足闲时。寂寞谁相问,只应君自知。
别外甥杨克一二首。宋代。张耒。泽国授衣早,今辰絺纻单。孤城远目断,秋水去帆寒。相见不再少,此生何日闲。殷勤换美酒,要对蟹螫盘。
上元後连数日小雨作寒戏作。宋代。陆游。烟笼天阙青鸳湿,水涨官河画鷁浮。解赋春阴三十首,不应惟有宋鄜州。
题延寿坊东南角古池。唐代。吴融。蔓草萧森曲岸摧,水笼沙浅露莓苔。更无蔟蔟红妆点,犹有双双翠羽来。雨细几逢耕犊去,日斜时见钓人回。繁华自古皆相似,金谷荒园土一堆。
乾坤战伐总堪伤,魂梦无因泣数行。巨浪连天争簸舞,扁舟一叶共低昂。
岂期绝海逢孤岛,何处青山认故乡。记得乱离秋八月,观音澳上几徬徨。
乙未1895</span>避乱崇武归舟阻风泊观音澳。清代。魏绍吴。乾坤战伐总堪伤,魂梦无因泣数行。巨浪连天争簸舞,扁舟一叶共低昂。岂期绝海逢孤岛,何处青山认故乡。记得乱离秋八月,观音澳上几徬徨。
客舍书事五首 其四。元代。袁桷。禁堞防危石,官衢漾浅沙。犬能搜兔窟,马解避驼车。童剪青蔬甲,僧分墨菊芽。飘零堪慰藉,小雨垫乌纱。
长江和友人韵。清代。金以成。岷峨一注湿天根,禹力疏排信有神。水气升腾朝日月,滩痕明灭认冬春。蟂矶北望山如绣,牛渚东来泻作银。多少帆樯争利涉,凭君指点斗间频。
晚步。清代。朱景英。晚天凉意逗帘波,行饭前除绿绽莎。忽觉暗香侵袂下,西风吹散贝多罗。
灵、博之山,有象祠焉。其下诸苗夷之居者,咸神而祠之。宣慰安君,因诸苗夷之请,新其祠屋,而请记于予。予曰:“毁之乎,其新之也?”曰:“新之。”“新之也,何居乎?”曰:“斯祠之肇也,盖莫知其原。然吾诸蛮夷之居是者,自吾父、吾祖溯曾高而上,皆尊奉而禋祀焉,举而不敢废也。”予曰:“胡然乎?有鼻之祀,唐之人盖尝毁之。象之道,以为子则不孝,以为弟则傲。斥于唐,而犹存于今;坏于有鼻,而犹盛于兹土也,胡然乎?”
我知之矣:君子之爱若人也,推及于其屋之乌,而况于圣人之弟乎哉?然则祀者为舜,非为象也。意象之死,其在干羽既格之后乎?不然,古之骜桀者岂少哉?而象之祠独延于世,吾于是盖有以见舜德之至,入人之深,而流泽之远且久也。
象祠记。明代。王守仁。 灵、博之山,有象祠焉。其下诸苗夷之居者,咸神而祠之。宣慰安君,因诸苗夷之请,新其祠屋,而请记于予。予曰:“毁之乎,其新之也?”曰:“新之。”“新之也,何居乎?”曰:“斯祠之肇也,盖莫知其原。然吾诸蛮夷之居是者,自吾父、吾祖溯曾高而上,皆尊奉而禋祀焉,举而不敢废也。”予曰:“胡然乎?有鼻之祀,唐之人盖尝毁之。象之道,以为子则不孝,以为弟则傲。斥于唐,而犹存于今;坏于有鼻,而犹盛于兹土也,胡然乎?” 我知之矣:君子之爱若人也,推及于其屋之乌,而况于圣人之弟乎哉?然则祀者为舜,非为象也。意象之死,其在干羽既格之后乎?不然,古之骜桀者岂少哉?而象之祠独延于世,吾于是盖有以见舜德之至,入人之深,而流泽之远且久也。 象之不仁,盖其始焉耳,又乌知其终之不见化于舜也?《书》不云乎:“克谐以孝,烝烝乂,不格奸。” 瞽瞍亦允若,则已化而为慈父。象犹不弟,不可以为谐。进治于善,则不至于恶;不抵于奸,则必入于善。信乎,象盖已化于舜矣!《孟子》曰:“天子使吏治其国,象不得以有为也。”斯盖舜爱象之深而虑之详,所以扶持辅导之者之周也。不然,周公之圣,而管、蔡不免焉。斯可以见象之既化于舜,故能任贤使能而安于其位,泽加于其民,既死而人怀之也。诸侯之卿,命于天子,盖《周官》之制,其殆仿于舜之封象欤? 吾于是盖有以信人性之善,天下无不可化之人也。然则唐人之毁之也,据象之始也;今之诸夷之奉之也,承象之终也。斯义也,吾将以表于世,使知人之不善,虽若象焉,犹可以改;而君子之修德,及其至也,虽若象之不仁,而犹可以化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