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子伟(1555~1613),字用一,号南甸。琼山府城(今属海南省海口市琼山区)人。14岁丧父,由庶母任氏守节教养。幼年受丘浚、海瑞影响,刻苦力学。明隆庆十四年(1570年),海瑞罢官回乡,登门拜海瑞为师。...
许子伟。许子伟(1555~1613),字用一,号南甸。琼山府城(今属海南省海口市琼山区)人。14岁丧父,由庶母任氏守节教养。幼年受丘浚、海瑞影响,刻苦力学。明隆庆十四年(1570年),海瑞罢官回乡,登门拜海瑞为师。
旅中遇故人。宋代。郑克已。云薄清溪水,天寒黄叶负。乡关三载别,客路一樽同。旧事如昨日,问年俱老翁。相看今古意,泪冷菊花丛。
偕陈渭仁吴子见朱引恬南滨游摄山㝛般若台院次日邀释卓群入宝华山 其三。清代。姚鼐。密树阴沈般若台,珍珠泉映井天开。萧条弥勒龛边㝛,一夜横江风雨来。
仿元遗山论诗绝句 其五。清代。王昌麟。春草池塘摘句图,石华海月解偏粗。诗家自古论神韵,曾溯昆仑远派无。
题黄香铁先生「苜蓿集」卷后。清代。林占梅。迢迢东海外,一晤总为难。远信经年达,佳章尽日观。宛如闻声欬,不禁泪汎澜。回忆居京邸,蒙公刮目看。姻谊方卢、李,交亲等弟兄。于今殷问讯,在昔已知名。投辖贻三雅,传薪执一经。何时聆玉屑,顿使鄙怀清。
闻赵孟麟主事移居入城。明代。程敏政。闻说爱山子,移居近入城。红尘遥隔路,粉堞正当楹。客刺投应便,朝更听最明。来朝先定约,携酒慰新盟。
一番风雨一番凉。炯秋光。又重阳。潇洒东篱,浑学汉宫妆。今日且须开口笑,花露袅,鬓云香。泼醅新取淡鹅黄。趁幽芳。趣飞觞。落帽当时,□发少年狂。万事破除惟有此,尘外客,醉中乡。
江城子·一番风雨一番凉。宋代。李处全。一番风雨一番凉。炯秋光。又重阳。潇洒东篱,浑学汉宫妆。今日且须开口笑,花露袅,鬓云香。泼醅新取淡鹅黄。趁幽芳。趣飞觞。落帽当时,□发少年狂。万事破除惟有此,尘外客,醉中乡。
菩萨蛮•题青溪遗事画册和阮亭韵 其二 夜饮。清代。彭孙遹。春檠双吐绯罗烛。文犀酒泛葡萄绿。袅袅洞箫声。牙娘按字清。投琼聊作戏。莫赚萧郎醉。今夜好秋光。月明衾枕凉。
谢惠竹萌。宋代。钱积善。新挑笋苗喜登盘,减却南阶竹几竿。已为枯禅参玉版,暂停排日报平安。
蚕麦二首。宋代。苏辙。疏慵自分人嫌我,贫病可怜天养人。蚕眠已报冬裘具,麦熟旋供汤饼新。撷桑晓出露濡足,拾穗暮归尘满身。家家辛苦大作社,典我千钱追四邻。
嘉平十六夜 其二。清代。吴保初。旅雁鸣朔风,羁心忽零乱。之子渺何方,千里音尘断。所嗟樊笼中,翻飞无羽翰。怀人情徒伤,耿耿岁方晏。
观驾幸文华听讲。明代。文徵明。朝下銮舆幸讲堂,徐看天仗转东厢。翠旂拂柳宫墙绕,清跸穿云阁道长。千载明良真际会,九朝文物旧彝章。小臣漫厕夔龙后,彷佛还瞻日月光。
王应爵侍御家园八景 其四 友石亭。明代。王鏊。岩岩太湖石,与结终身契。勿学市道交,风波起平地。
次韵张守仲思食车螯。宋代。陈造。斤除介甲更加鞭,隽永丰腴旧所便。蛏弟蛤兄从倚市,车公酒处信光前。
维舟重憩藕花居,湖水湖山故恼予。纱帽不妨风外侧,尘襟都向雨中舒。
满天暝色催诗急,绕座春光入醉馀。游倦莫愁归路远,涌金门外有轻舆。
张廷芳李若虚二宪副及江廷诸宪佥约游西湖左时翊大参后至得联句十首时成化癸夘三月三日也 其十。明代。程敏政。维舟重憩藕花居,湖水湖山故恼予。纱帽不妨风外侧,尘襟都向雨中舒。满天暝色催诗急,绕座春光入醉馀。游倦莫愁归路远,涌金门外有轻舆。
看红梅未了,搴杜若,结幽兰。喜树遮云鬓,地开月面,竹*风鬟。投竿。钓鱼台下,似画舫、和雨阁前滩。龙挂古藤千丈,鹤眠矮屋三间。跻攀。危磴小阑干。松外倚高寒。且缓步寻诗,忘怀唤酒,满意看山。斓斑。紫苔外晕,拂苍云、字字碧琅*。说与花间胜友,主人未可清闲。
木兰花慢 常熟徐氏山园。元代。张可久。看红梅未了,搴杜若,结幽兰。喜树遮云鬓,地开月面,竹*风鬟。投竿。钓鱼台下,似画舫、和雨阁前滩。龙挂古藤千丈,鹤眠矮屋三间。跻攀。危磴小阑干。松外倚高寒。且缓步寻诗,忘怀唤酒,满意看山。斓斑。紫苔外晕,拂苍云、字字碧琅*。说与花间胜友,主人未可清闲。
捣练子。清代。朱彝尊。烟袅袅,雨绵绵,花外东风冷杜鹃。独上小楼人不见,断肠春色又今年。
九锁山十咏·龙洞。元代。邓牧。老龙山中居,出山作霖雨。风云几聚散,田野正辛苦。神仙地位高,使尔司下土。
郝泽民主簿赠诗次韵二首。宋代。陈造。夫君糠秕视钱神,诗逼黄初论借秦。义概咸推天下士,簿曹聊见宰官身。茶香延客自不饱,书币踵门谁可人。从古功名多晚节,相逢双鬓未妨新。
睹银河怀人。明代。梁兰。河汉高且远,迢迢亘长天。与君隔秋水,河汉遥相连。思君睹河明,心目恒娟娟。河明有时没,我心终不捐。
题赏春图为邢中书。明代。曹义。画桥杨柳绿生烟,绮阁琼楼沸管弦。何处赏春游冶客,紫骝驮醉落花前。
呈荐师雷云峰先生。清代。缪徵甲。小范终身拜晏公,只因荐剡在途穷。后生敢拟前贤乐,大匠能虚国事衷。想到夜阑搜万卷,定将秋水洗双瞳。标蓝八字分明记,一度披看一泪红。
舟中即景十首再呈永叔并寄李惟寅宋忠父二君 其七。明代。胡应麟。土俗经行异,风烟逐望遐。猎人争雉兔,罟客售鱼虾。水栅平连市,山城曲抱衙。夜阑浑不寐,秉烛对栖鸦。
谢新恩 归五云峰故居。五代。袁思古。闲阶寂寞苔痕透,蓬门虽设常关。吟筇倚听水潺潺。此身无恙,仍寄五云山。风情老大今何有,归来白发皆新。幽吟献啸自成春。了无尤怨,莫道是骚人。
韩碑。唐代。李商隐。元和天子神武姿,彼何人哉轩与羲。誓将上雪列圣耻,坐法宫中朝四夷。淮西有贼五十载,封狼生貙貙生罴。不据山河据平地,长戈利矛日可麾。帝得圣相相曰度,贼斫不死神扶持。腰悬相印作都统,阴风惨澹天王旗。愬武古通作牙爪,仪曹外郎载笔随。行军司马智且勇,十四万众犹虎貔。入蔡缚贼献太庙,功无与让恩不訾。帝曰汝度功第一,汝从事愈宜为辞。愈拜稽首蹈且舞,金石刻画臣能为。古者世称大手笔,此事不系于职司。当仁自古有不让,言讫屡颔天子颐。公退斋戒坐小阁,濡染大笔何淋漓。点窜尧典舜典字,涂改清庙生民诗。文成破体书在纸,清晨再拜铺丹墀。表曰臣愈昧死上,咏神圣功书之碑。碑高三丈字如斗,负以灵鳌蟠以螭。句奇语重喻者少,谗之天子言其私。长绳百尺拽碑倒,粗砂大石相磨治。公之斯文若元气,先时已入人肝脾。汤盘孔鼎有述作,今无其器存其辞。呜呼圣皇及圣相,相与烜赫流淳熙。公之斯文不示后,曷与三五相攀追。愿书万本诵万过,口角流沫右手胝。传之七十有二代,以为封禅玉检明堂基。
次韵答赵文卿四首。宋代。陈造。平日诗声不易班,联翩属我未应悭。得无纸贵咸阳市,当有人逢饭颗山。
清江道中 其一。元代。梁寅。几夜江城厌鼓鼙,出关那得更迟迟。鸡豚晓日田家乐,榛莽秋风过客悲。
送杨比部归綦江二首 其一。明代。卢龙云。极目天涯道,乡心越万山。握兰违省署,折柳出江关。车骑西南徼,风尘客子颜。遥知家庆集,多恋锦初还。
客思。元代。王冕。破衣悬软毛,短发被秋风。汶水长鱼白,滕州小米红。人情今日异,客路去年同。万里关山外,孤鸿缥渺中。
言诗。宋代。释行海。句织天机字字难,冥搜长在寂寥间。每惊白雪阳春变,未放光风霁月闲。子美到今谁是史,仲尼亡后不曾删。衰吾欲话平生志,安得重逢饭颗山。
同舍弟佶、班、韦二员外秋苔对之成咏。唐代。包何。每看苔藓色,如向簿书闲。幽思缠芳树,高情寄远山。雨痕连地绿,日色出林斑。却笑兴公赋,临危滑石间。
游东山寺。清代。秦彬。寻胜春郊踏绿畦,几重山色望中迷。亸鞭谷口频惊马,看镜岩前欲舞鸡。树密漫闻钟远近,云横谁辨路高低。逢僧引到青峰处,日出东方月落西。
菩萨蛮(用周美成韵)。宋代。卢炳。而今怕听相思曲。多情蹙损眉峰绿。惜别上扁舟。望穷江际楼。蛮笺封了发。为忆人如雪。离恨写教看。休令盟约寒。
方孚若惠端溪砚。宋代。曹彦约。不宜磨墨谩论车,风字偏坳玉斗斜。喜有山灵藏旧物,幻成蟾影照圆沙。活鸜眼好童谣误,死马肝真帝语赊。辜负海深天阔样,玉堂何似竹篱家。
煎香 其一。清代。屈大均。东官黄熟种成田,香气多宜玉片煎。一缕氤氲凝几席,炉中微出总非烟。
上巳书怀。明代。张煌言。九月春光强半空,今朝禊事媚东风。乱红过雨应千点,新绿含烟自一丛。曲水无觞娱岛上,远山似笏拱帘中。子规岁岁啼成血,不道劳人太转蓬。
近村。宋代。陆游。去去柴车十里中,竹林密处路才通。渐闻水磑知村近,遥望禾囷喜岁丰。渔艇往来春浪碧,人家高下夕阳红。百钱又向旗亭醉,自笑吾生亦未穷。
沛公军霸上,未得与项羽相见。沛公左司马曹无伤使人言于项羽曰:“沛公欲王关中,使子婴为相,珍宝尽有之。”项羽大怒曰:“旦日飨士卒,为击破沛公军!”当是时,项羽兵四十万,在新丰鸿门;沛公兵十万,在霸上。范增说项羽曰:“沛公居山东时,贪于财货,好美姬。今入关,财物无所取,妇女无所幸,此其志不在小。吾令人望其气,皆为龙虎,成五采,此天子气也。急击勿失!”
楚左尹项伯者,项羽季父也,素善留侯张良。张良是时从沛公,项伯乃夜驰之沛公军,私见张良,具告以事,欲呼张良与俱去,曰:“毋从俱死也。”张良曰:“臣为韩王送沛公,沛公今事有急,亡去不义,不可不语。”
鸿门宴。两汉。司马迁。 沛公军霸上,未得与项羽相见。沛公左司马曹无伤使人言于项羽曰:“沛公欲王关中,使子婴为相,珍宝尽有之。”项羽大怒曰:“旦日飨士卒,为击破沛公军!”当是时,项羽兵四十万,在新丰鸿门;沛公兵十万,在霸上。范增说项羽曰:“沛公居山东时,贪于财货,好美姬。今入关,财物无所取,妇女无所幸,此其志不在小。吾令人望其气,皆为龙虎,成五采,此天子气也。急击勿失!” 楚左尹项伯者,项羽季父也,素善留侯张良。张良是时从沛公,项伯乃夜驰之沛公军,私见张良,具告以事,欲呼张良与俱去,曰:“毋从俱死也。”张良曰:“臣为韩王送沛公,沛公今事有急,亡去不义,不可不语。” 良乃入,具告沛公。沛公大惊,曰:“为之奈何?”张良曰:“谁为大王为此计者?”曰:“鲰生说我曰:‘距关,毋内诸侯,秦地可尽王也。’故听之。”良曰:“料大王士卒足以当项王乎?”沛公默然,曰:“固不如也。且为之奈何?”张良曰:“请往谓项伯,言沛公不敢背项王也。”沛公曰:“君安与项伯有故?”张良曰:“秦时与臣游,项伯杀人,臣活之;今事有急,故幸来告良。”沛公曰:“孰与君少长?”良曰:“长于臣。”沛公曰:“君为我呼入,吾得兄事之。”张良出,要项伯。项伯即入见沛公。沛公奉卮酒为寿,约为婚姻,曰:“吾入关,秋毫不敢有所近,籍吏民封府库,而待将军。所以遣将守关者,备他盗之出入与非常也。日夜望将军至,岂敢反乎!愿伯具言臣之不敢倍德也。”项伯许诺,谓沛公曰:“旦日不可不蚤自来谢项王。”沛公曰:“诺。”于是项伯复夜去,至军中,具以沛公言报项王,因言曰:“沛公不先破关中,公岂敢入乎?今人有大功而击之,不义也。不如因善遇之。”项王许诺。 沛公旦日从百余骑来见项王,至鸿门,谢曰:“臣与将军戮力而攻秦,将军战河北,臣战河南,然不自意能先入关破秦,得復见将军于此。今者有小人之言,令将军与臣有郤……”项王曰:“此沛公左司马曹无伤言之;不然,籍何以至此。”项王即日因留沛公与饮。项王、项伯东向坐,亚父南向坐。亚父者,范增也。沛公北向坐,张良西向侍。范增数目项王,举所佩玉玦以示之者三,项王默然不应。范增起,出召项庄,谓曰:“君王为人不忍。若入前为寿,寿毕,请以剑舞,因击沛公于坐,杀之。不者,若属皆且为所虏。”庄则入为寿。寿毕,曰:“君王与沛公饮,军中无以为乐,请以剑舞。”项王曰:“诺。”项庄拔剑起舞,项伯亦拔剑起舞,常以身翼蔽沛公,庄不得击。 于是张良至军门见樊哙。樊哙曰:“今日之事何如?”良曰:“甚急!今者项庄拔剑舞,其意常在沛公也。”哙曰:“此迫矣!臣请入,与之同命。”哙即带剑拥盾入军门。交戟之卫士欲止不内,樊哙侧其盾以撞,卫士仆地,哙遂入,披帷西向立,瞋目视项王,头发上指,目眦尽裂。项王按剑而跽曰:“客何为者?”张良曰:“沛公之参乘樊哙者也。”项王曰:“壮士,赐之卮酒。”则与斗卮酒。哙拜谢,起,立而饮之。项王曰:“赐之彘肩。”则与一生彘肩。樊哙覆其盾于地,加彘肩上,拔剑切而啖之。项王曰:“壮士!能復饮乎?”樊哙曰:“臣死且不避,卮酒安足辞!夫秦王有虎狼之心,杀人如不能举,刑人如恐不胜,天下皆叛之。怀王与诸将约曰:‘先破秦入咸阳者王之。’今沛公先破秦入咸阳,毫毛不敢有所近,封闭宫室,还军霸上,以待大王来。故遣将守关者,备他盗出入与非常也。劳苦而功高如此,未有封侯之赏,而听细说,欲诛有功之人。此亡秦之续耳,窃为大王不取也!”项王未有以应,曰:“坐。”樊哙从良坐。 坐须臾,沛公起如厕,因招樊哙出。沛公已出,项王使都尉陈平召沛公。沛公曰:“今者出,未辞也,为之奈何?”樊哙曰:“大行不顾细谨,大礼不辞小让。如今人方为刀俎,我为鱼肉,何辞为?”于是遂去。乃令张良留谢。良问曰:“大王来何操?”曰:“我持白璧一双,欲献项王,玉斗一双,欲与亚父。会其怒,不敢献。公为我献之。”张良曰:“谨诺。”当是时,项王军在鸿门下,沛公军在霸上,相去四十里。沛公则置车骑,脱身独骑,与樊哙、夏侯婴、靳强、纪信等四人持剑盾步走,从郦山下,道芷阳间行。沛公谓张良曰:“从此道至吾军,不过二十里耳。度我至军中,公乃入。” 沛公已去,间至军中。张良入谢,曰:“沛公不胜桮杓,不能辞。谨使臣良奉白璧一双,再拜献大王足下,玉斗一双,再拜奉大将军足下。”项王曰:“沛公安在?”良曰:“闻大王有意督过之,脱身独去,已至军矣。”项王则受璧,置之坐上。亚父受玉斗,置之地,拔剑撞而破之,曰:“唉!竖子不足与谋。夺项王天下者,必沛公也。吾属今为之虏矣!” 沛公至军,立诛杀曹无伤。
咏梅分韵得蕊字。宋代。陈傅良。惜树须惜枝,看花须看蕊。枯瘦发纤穠,况此具众美。千林堕黄埃,数点昭青泚。谁知霜雪深,天意欲玉女。
约圆机来吃社饭以雨不果。宋代。晁说之。积雨晦沧溟,归期燕不灵。何能陪社饭,应为厌侯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