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人携鹤处,长抱一江湾。水泻疑琴韵,鸟啼似雉闲。
清白依稀在,弦歌想像间。低回无限意,引望翠云环。
过铜陵县。明代。黄公辅。先人携鹤处,长抱一江湾。水泻疑琴韵,鸟啼似雉闲。清白依稀在,弦歌想像间。低回无限意,引望翠云环。
明广东新会人,字振玺。万历四十四年进士,官御史,忤魏忠贤去官。后迁江西参政,分守宝庆,有政绩。...
黄公辅。明广东新会人,字振玺。万历四十四年进士,官御史,忤魏忠贤去官。后迁江西参政,分守宝庆,有政绩。
雨过。明代。顾璘。风雨秋随至,园林气一苏。院凉蛩独语,巢晚鹊相呼。客意疏团扇,山光近酒壶。满庭飘落叶,能不忆莼鲈。
总使生日乐语。宋代。王子俊。丹青步武是家传,夜泛灵槎下九天。才看收驹霜满节,旋观董饷地流钱。初天有谱行归辅,阅世无疆不计年。馏支锋车趣东去,座中舐亦俱仙。
梁运使挽词。宋代。楼钥。风月诗千首,烟霞宅一区。三年著朝迹,一节偾亨途。南海瞻遗堞,西门破老巫。才高不尽用,无地寄长吁。
清江图。元代。贡性之。江驿背孤城,江流绕舍清。露枰松下弈,驿骑柳边行。帆落晴窗影,钟传雨寺声。堆床馀简帙,列座总耆英。燕语能留客,鸥驯解结盟。诗邮趋堠吏,衙鼓集关兵。薄俸尊仍满,新知盖屡倾。不才翻自愧,何以答深情。
翠玉楼。宋代。文天祥。昏鸦何处落,野渡少人行。黄叶声在地,青山影入城。江湖行客梦,风雨故乡情。试问南来信,梅花三两英。
度秦岭。宋代。张舜民。狗日去中山,春尽抵冯翊。闰晦适石城,发轸蒙再谪。有姪佐晋阴,所幸在肘腋。儿女本天爱,未免各分北。同行五六口,出关已登陟。舍去两京道,右手入大谷。入谷路崎岖,少前屡颠踬。秦岭生所闻,今日乃相识。一舍蹑其跌,两舍跨其脊。东井闻水声,南箕观簸析。西历华山小,北瞰黄河赤。大荔信毫末,中条真拳石。终夜听猿啼,白昼履虎迹。俯仰天地间,浩然为一色。是时甫中元,寒冻地欲坼。婢仆急榆火,腹背互熏炙。辗转竟号呼,良久各苏息。其南差濔迤,稍降已温液。及至洛水滨,挥汗复畴昔。乃知高卑殊,能使气令易。商於固善地,又且近乡国。感涕荷君恩,死生宁有极。凡人历艰险,乃心方惊策。常使处燕安,政如怀鸩毒。所以古先人,平居犹运甓。
行次昭陵。唐代。杜甫。旧俗疲庸主,群雄问独夫。谶归龙凤质,威定虎狼都。天属尊尧典,神功协禹谟。风云随绝足,日月继高衢。文物多师古,朝廷半老儒。直词宁戮辱,贤路不崎岖。往者灾犹降,苍生喘未苏。指麾安率土,荡涤抚洪炉。壮士悲陵邑,幽人拜鼎湖。玉衣晨自举,铁马汗常趋。松柏瞻虚殿,尘沙立暝途。寂寥开国日,流恨满山隅。
春过围林,雨馀池沼,嫩荷点点青圆。昼长人静,芳树欲生烟。一径幽通遂竹,松风漱、石齿溅溅。平生志,功名未就,先觅五湖船。
良田二顷,茅舍三椽。任高歌月下,痛饮花前。果解忘情寄不如,归去好意,又何在、频抚无弦。烟波友,扁舟过我,相伴白鸥眠。
满庭芳。宋代。杨泽民。春过围林,雨馀池沼,嫩荷点点青圆。昼长人静,芳树欲生烟。一径幽通遂竹,松风漱、石齿溅溅。平生志,功名未就,先觅五湖船。良田二顷,茅舍三椽。任高歌月下,痛饮花前。果解忘情寄不如,归去好意,又何在、频抚无弦。烟波友,扁舟过我,相伴白鸥眠。
四月二十八日感作示同年叶金胪二章 其二。清代。姚燮。有花与君赏,有酒斟酌之。罗衣何瑟瑟,春风窅来吹。晚色入平陌,烟草弄其姿。平荡但空绿,安辨垂杨枝?皇天养群物,祥瀣无偏滋。未闻千尺柯,下与井黾期。鞭雷走六合,狡虎难为奇。大海可习战,安用昆明池?止当万仞立,去当寥廓飞。鸾凤有羽毛,顾影毋相疑。
醉蓬莱(代人上高御带,时在太学)。宋代。王之道。正薰风解愠,萱草忘忧,黄梅新霁。缥缈歌台,半金衣公子。丹桂香中,碧梧枝上,两两飞还止。似说当年,而今时候,长庚诞贵。恩厚随龙,官崇御带,二十横金,玉阶寸地。须信骅骝。一日能千里。况遇王良伯乐,算九万、何劳睥睨。磊落金盘,华阳白李,休辞沈醉。
奉和圣制春日幸望春宫应制。唐代。马怀素。綵仗雕舆俯碧浔,行春御气发皇心。摇风细柳萦驰道,映日轻花出禁林。遍野园亭开帟幕,连堤草树狎衣簪。谬参西掖沾尧酒,愿沐南薰解舜琴。
风流太守。未春先试回春手。天寒修竹斜阳后。翠袖中间,忽有人红袖。
天香国色浓如酒。且教青女休僝僽。梅花元是群花首。细细商量,只怕梅花瘦。
一斛珠(十一月十日知郡宴吴府判坐中赋海棠)。唐代。王质。风流太守。未春先试回春手。天寒修竹斜阳后。翠袖中间,忽有人红袖。天香国色浓如酒。且教青女休僝僽。梅花元是群花首。细细商量,只怕梅花瘦。
再赋十绝 其四。宋代。葛胜仲。云峰遥看步慵移,层碧三参更两差。天际馀霞似残锦,只堪收拾饷丘迟。
和微之游湖春夏秋冬四绝。宋代。韩维。败荷衰折水西流,极目清光好放舟。幸有主人频卜昼,肯同俗子更悲秋。
赵郡苏轼,余之同年友也。自蜀以书至京师遗余,称蜀之士,曰黎生、安生者。既而黎生携其文数十万言,安生携其文亦数千言,辱以顾余。读其文,诚闳壮隽伟,善反复驰骋,穷尽事理;而其材力之放纵,若不可极者也。二生固可谓魁奇特起之士,而苏君固可谓善知人者也。
顷之,黎生补江陵府司法参军。将行,请予言以为赠。余曰:「余之知生,既得之于心矣,乃将以言相求于外邪?」黎生曰:「生与安生之学于斯文,里之人皆笑以为迂阔。今求子之言,盖将解惑于里人。」余闻之,自顾而笑。
赠黎安二生序。宋代。曾巩。 赵郡苏轼,余之同年友也。自蜀以书至京师遗余,称蜀之士,曰黎生、安生者。既而黎生携其文数十万言,安生携其文亦数千言,辱以顾余。读其文,诚闳壮隽伟,善反复驰骋,穷尽事理;而其材力之放纵,若不可极者也。二生固可谓魁奇特起之士,而苏君固可谓善知人者也。 顷之,黎生补江陵府司法参军。将行,请予言以为赠。余曰:「余之知生,既得之于心矣,乃将以言相求于外邪?」黎生曰:「生与安生之学于斯文,里之人皆笑以为迂阔。今求子之言,盖将解惑于里人。」余闻之,自顾而笑。 夫世之迂阔,孰有甚于予乎?知信乎古,而不知合乎世;知志乎道,而不知同乎俗。此余所以困于今而不自知也。世之迂阔,孰有甚于予乎?今生之迂,特以文不近俗,迂之小者耳,患为笑于里之人。若余之迂大矣,使生持吾言而归,且重得罪,庸讵止于笑乎? 然则若余之于生,将何言哉?谓余之迂为善,则其患若此;谓为不善,则有以合乎世,必违乎古,有以同乎俗,必离乎道矣。生其无急于解里人之惑,则于是焉,必能择而取之。 遂书以赠二生,并示苏君,以为何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