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云篇。唐代。刘禹锡。兴云感阴气,疾足如见机。晴来意态行,有若功成归。葱茏含晚景,洁白凝秋晖。夜深度银汉,漠漠仙人衣。
刘禹锡(772-842),字梦得,汉族,中国唐朝彭城(今徐州)人,祖籍洛阳,唐朝文学家,哲学家,自称是汉中山靖王后裔,曾任监察御史,是王叔文政治改革集团的一员。唐代中晚期著名诗人,有“诗豪”之称。他的家庭是一个世代以儒学相传的书香门第。政治上主张革新,是王叔文派政治革新活动的中心人物之一。后来永贞革新失败被贬为朗州司马(今湖南常德)。据湖南常德历史学家、收藏家周新国先生考证刘禹锡被贬为朗州司马其间写了著名的“汉寿城春望”。...
刘禹锡。刘禹锡(772-842),字梦得,汉族,中国唐朝彭城(今徐州)人,祖籍洛阳,唐朝文学家,哲学家,自称是汉中山靖王后裔,曾任监察御史,是王叔文政治改革集团的一员。唐代中晚期著名诗人,有“诗豪”之称。他的家庭是一个世代以儒学相传的书香门第。政治上主张革新,是王叔文派政治革新活动的中心人物之一。后来永贞革新失败被贬为朗州司马(今湖南常德)。据湖南常德历史学家、收藏家周新国先生考证刘禹锡被贬为朗州司马其间写了著名的“汉寿城春望”。
四十咏 其三十二 黄先辈廷绶。明代。王世贞。昔予忝晋棘,所荐多名士。黄生独裒然,博雅轻流辈。惠我锦绣段,示我瑶华制。苦心济南室,转与时趣避。为汝一解嘲,知希身转贵。
南庄塘水渌漫补治小舟乘兴泛绕数回。明代。李梦阳。久怀浮海意,偶触济川心。一艇方塘绕,杳然春水深。桃花能泛泛,云日故阴阴。还舣绿杨下,番憎黄鸟音。
演教堂。宋代。白玉蟾。洞霄大涤扈神京,玉佩金璫会百灵。天柱一尖凌碧落,云关九锁叠苍屏。前峰后峰烟漠漠,东洞西洞风泠泠。见说坡仙诗墨在,约君同坐翠蛟亭。
还返释言 其五。宋代。薛季宣。陶甓与镕金,火出资坚久。炭木已焚如,万祀长不朽。功成在炉灶,炉灶凭何有。不见古轩辕,鍊宝荆山首。
赠黎惟仁先生。明代。区大相。竹径松斋养道机,闻将名姓寄丹扉。盈阶兰玉森相茁,绕树鹓雏始学飞。红叶晚堆烧药鼎,白云閒补住山衣。尊前却笑磻溪叟,犹伴周王射猎归。
送邵兴宗之丹阳。宋代。刘攽。赤日裂石土,万家如烘炉。君行何事役,似为贫所驱。埃尘稍去眼,云景日萧疏。扁舟乘长风,倏忽遍三吴。六年羁旅倦,一旦谁扫除。慎勿忘回首,浩荡江山娱。
或问谏议大夫阳城于愈,可以为有道之士乎哉?学广而闻多,不求闻于人也。行古人之道,居于晋之鄙。晋之鄙人,熏其德而善良者几千人。大臣闻而荐之,天子以为谏议大夫。人皆以为华,阳子不色喜。居于位五年矣,视其德,如在野,彼岂以富贵移易其心哉?
愈应之曰:是《易》所谓恒其德贞,而夫子凶者也。恶得为有道之士乎哉?在《易·蛊》之“上九”云:“不事王侯,高尚其事。”《蹇》之“六二”则曰:“王臣蹇蹇,匪躬之故。”夫亦以所居之时不一,而所蹈之德不同也。若《蛊》之“上九”,居无用之地,而致匪躬之节;以《蹇》之“六二”,在王臣之位,而高不事之心,则冒进之患生,旷官之刺兴。志不可则,而尤不终无也。今阳子在位,不为不久矣;闻天下之得失,不为不熟矣;天子待之,不为不加矣。而未尝一言及于政。视政之得失,若越人视秦人之肥瘠,忽焉不加喜戚于其心。问其官,则曰谏议也;问其禄,则曰下大夫之秩秩也;问其政,则曰我不知也。有道之士,固如是乎哉?且吾闻之:有官守者,不得其职则去;有言责者,不得其言则去。今阳子以为得其言乎哉?得其言而不言,与不得其言而不去,无一可者也。阳子将为禄仕乎?古之人有云:“仕不为贫,而有时乎为贫。”谓禄仕者也。宜乎辞尊而居卑,辞富而居贫,若抱关击柝者可也。盖孔子尝为委吏矣,尝为乘田矣,亦不敢旷其职,必曰“会计当而已矣”,必曰“牛羊遂而已矣”。若阳子之秩禄,不为卑且贫,章章明矣,而如此,其可乎哉?
争臣论。唐代。韩愈。 或问谏议大夫阳城于愈,可以为有道之士乎哉?学广而闻多,不求闻于人也。行古人之道,居于晋之鄙。晋之鄙人,熏其德而善良者几千人。大臣闻而荐之,天子以为谏议大夫。人皆以为华,阳子不色喜。居于位五年矣,视其德,如在野,彼岂以富贵移易其心哉? 愈应之曰:是《易》所谓恒其德贞,而夫子凶者也。恶得为有道之士乎哉?在《易·蛊》之“上九”云:“不事王侯,高尚其事。”《蹇》之“六二”则曰:“王臣蹇蹇,匪躬之故。”夫亦以所居之时不一,而所蹈之德不同也。若《蛊》之“上九”,居无用之地,而致匪躬之节;以《蹇》之“六二”,在王臣之位,而高不事之心,则冒进之患生,旷官之刺兴。志不可则,而尤不终无也。今阳子在位,不为不久矣;闻天下之得失,不为不熟矣;天子待之,不为不加矣。而未尝一言及于政。视政之得失,若越人视秦人之肥瘠,忽焉不加喜戚于其心。问其官,则曰谏议也;问其禄,则曰下大夫之秩秩也;问其政,则曰我不知也。有道之士,固如是乎哉?且吾闻之:有官守者,不得其职则去;有言责者,不得其言则去。今阳子以为得其言乎哉?得其言而不言,与不得其言而不去,无一可者也。阳子将为禄仕乎?古之人有云:“仕不为贫,而有时乎为贫。”谓禄仕者也。宜乎辞尊而居卑,辞富而居贫,若抱关击柝者可也。盖孔子尝为委吏矣,尝为乘田矣,亦不敢旷其职,必曰“会计当而已矣”,必曰“牛羊遂而已矣”。若阳子之秩禄,不为卑且贫,章章明矣,而如此,其可乎哉? 或曰:否,非若此也。夫阳子恶讪上者,恶为人臣招其君之过而以为名者。故虽谏且议,使人不得而知焉。《书》曰:“尔有嘉谟嘉猷,则人告尔后于内,尔乃顺之于外,曰:斯谟斯猷,惟我后之德”若阳子之用心,亦若此者。愈应之曰:若阳子之用心如此,滋所谓惑者矣。入则谏其君,出不使人知者,大臣宰相者之事,非阳子之所宜行也。夫阳子,本以布衣隐于蓬蒿之下,主上嘉其行谊,擢在此位,官以谏为名,诚宜有以奉其职,使四方后代,知朝廷有直言骨鲠之臣,天子有不僭赏、从谏如流之美。庶岩穴之士,闻而慕之,束带结发,愿进于阙下,而伸其辞说,致吾君于尧舜,熙鸿号于无穷也。若《书》所谓,则大臣宰相之事,非阳子之所宜行也。且阳子之心,将使君人者恶闻其过乎?是启之也。 或曰:阳子之不求闻而人闻之,不求用而君用之。不得已而起。守其道而不变,何子过之深也?愈曰:自古圣人贤士,皆非有求于闻用也。闵其时之不平,人之不义,得其道。不敢独善其身,而必以兼济天下也。孜孜矻矻,死而后已。故禹过家门不入,孔席不暇暖,而墨突不得黔。彼二圣一贤者,岂不知自安佚之为乐哉诚畏天命而悲人穷也。夫天授人以贤圣才能,岂使自有余而已,诚欲以补其不足者也。耳目之于身也,耳司闻而目司见,听其是非,视其险易,然后身得安焉。圣贤者,时人之耳目也;时人者,圣贤之身也。且阳子之不贤,则将役于贤以奉其上矣;若果贤,则固畏天命而闵人穷也。恶得以自暇逸乎哉? 或曰:吾闻君子不欲加诸人,而恶讦以为直者。若吾子之论,直则直矣,无乃伤于德而费于辞乎?好尽言以招人过,国武子之所以见杀于齐也,吾子其亦闻乎?愈曰:君子居其位,则思死其官。未得位,则思修其辞以明其道。我将以明道也,非以为直而加入也。且国武子不能得善人,而好尽言于乱国,是以见杀。《传》曰:“惟善人能受尽言。”谓其闻而能改之也。子告我曰:“阳子可以为有之士也。”今虽不能及已,阳子将不得为善人乎哉?
夕照台前烟树合,契丹城下水云开。却逢李郭同舟渡,可遇山王隔竹回。
十里平皋明晚镜,两堤青霭入残杯。笔床茶灶依然在,不见天随放鸭来。
潞河舟中遇书筠园李仲青郭澄泉缆不能维一语别去因寄是诗并感怀贻谋弟。清代。敦诚。夕照台前烟树合,契丹城下水云开。却逢李郭同舟渡,可遇山王隔竹回。十里平皋明晚镜,两堤青霭入残杯。笔床茶灶依然在,不见天随放鸭来。
春日山居即事五首·其一。明代。王廷陈。草动三江色,林占万壑晴。篱边春水至,檐际暖云生。溪犬迎船吠,邻鸡上树鸣。鹿门何必去,此地可躬耕。
忆秦娥 送牛农师二首。元代。许有壬。春山碧。诗成马上应相忆。应相忆。卢沟桥畔,晚云如织。人生有别休多惜。但悲后会知何日。知何日。暮云心绪,断鸿消息。
读梁武帝事。宋代。杨万里。眼见台城作劫灰,一声荷荷可怜哉。梵王岂是无甘露,不为君王致蜜来。
早春。明代。王昶。朔风初定雪初晴,遥见春晖上槛明。三尺游鱼冰下见,一行归雁柳梢横。香炉茶铫随宜置,茸帽筇枝称意行。已是上元镫节过,市楼犹听夜吹笙。
励志诗 其三。清代。计元坊。鸩毒惟晏安,古人戒自适。所以陶士行,运甓日累百。破贼石头下,精勤由素积。奈何卑栖士,嗜懒如有癖。志为气之帅,志锐气自役。原师闻鸡入,无蹈嵇阮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