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寄别微之。唐代。白居易。凭仗江波寄一辞,不须惆怅报微之。犹胜往岁峡中别,滟滪堆边招手时。
白居易(772年-846年),字乐天,号香山居士,又号醉吟先生,祖籍太原,到其曾祖父时迁居下邽,生于河南新郑。是唐代伟大的现实主义诗人,唐代三大诗人之一。白居易与元稹共同倡导新乐府运动,世称“元白”,与刘禹锡并称“刘白”。白居易的诗歌题材广泛,形式多样,语言平易通俗,有“诗魔”和“诗王”之称。官至翰林学士、左赞善大夫。公元846年,白居易在洛阳逝世,葬于香山。有《白氏长庆集》传世,代表诗作有《长恨歌》、《卖炭翁》、《琵琶行》等。...
白居易。白居易(772年-846年),字乐天,号香山居士,又号醉吟先生,祖籍太原,到其曾祖父时迁居下邽,生于河南新郑。是唐代伟大的现实主义诗人,唐代三大诗人之一。白居易与元稹共同倡导新乐府运动,世称“元白”,与刘禹锡并称“刘白”。白居易的诗歌题材广泛,形式多样,语言平易通俗,有“诗魔”和“诗王”之称。官至翰林学士、左赞善大夫。公元846年,白居易在洛阳逝世,葬于香山。有《白氏长庆集》传世,代表诗作有《长恨歌》、《卖炭翁》、《琵琶行》等。
欲睡复起成二绝句 其一。清代。姚燮。窗纸偶然落叶鸣,夜光如水逼空清。一鸡来语槿篱月,不识愁人方拥檠。
园居六十章 其四十二。明代。张萱。幽栖用拙道常存,不向桃花再问源。春色满园关得住,何须白昼掩柴门。
澄空无际,一幅轻绡,素秋弄色。翦翦天风,飞飞万里,吹净遥碧。想玉杵芒寒,听佩环无迹。圆缺何心,有心偏向歌席。
多少情怀,甚年年、共怜今夕。蕊宫珠殿,还吟飘香秀笔。隐约霓裳声度,认紫霞楼笛。独鹤归来,更无清梦成觅。
华胥引(中秋紫霞席上)。宋代。奚岊。 澄空无际,一幅轻绡,素秋弄色。翦翦天风,飞飞万里,吹净遥碧。想玉杵芒寒,听佩环无迹。圆缺何心,有心偏向歌席。多少情怀,甚年年、共怜今夕。蕊宫珠殿,还吟飘香秀笔。隐约霓裳声度,认紫霞楼笛。独鹤归来,更无清梦成觅。
去年曾借梅为寿。转眼垂孤小春又。一笑巡檐清影瘦。雪边聊且,收香藏白,少俟融和透。
新来东阁高吟就。金鼎家声自依旧。唤取玉妃重举酒。百花头上,一枝芳信,终属东君手。
青玉案(丁未寿八窗叔)。宋代。李曾伯。去年曾借梅为寿。转眼垂孤小春又。一笑巡檐清影瘦。雪边聊且,收香藏白,少俟融和透。新来东阁高吟就。金鼎家声自依旧。唤取玉妃重举酒。百花头上,一枝芳信,终属东君手。
宜春江上寄仰山长老二首。唐代。齐己。水隔孤城城隔山,水边时望忆师闲。清泉白日中峰上,落日半空栖鸟还。云影触衣分朵朵,雨声吹磬散潺潺。传心莫学罗浮去,后辈思量待扣关。雨晴天半碧光流,影倒残阳湿郡楼。绝顶有人经劫在,浮生无客暂时游。窗开万壑春泉乱,塔锁孤灯万木稠。欲为吾师拂衣去,白云红叶又新秋。
初夏偕同署诸君子饮西郊池亭仍用前韵。明代。袁宏道。花时聊复问鸥群,树有新阴藻有文。且与共听幽涧水,休教惊散隔溪云。青衫暂可驱从使,红袖那堪对此君。韵远心空无一语,不知啼鸟欲何云。
秋夜吟。清代。胡缘。秋风淅沥秋月明,秋云澹澹秋露清。高楼夜坐百端集,银河耿耿西南横。秋声一片{立寿}衣杵,彻夜凄凉不得住。铜炉香烬更漏残,一夜閒愁添几许。
晓出洪泽霜晴风顺。宋代。杨万里。又从洪泽溯清淮,积雨连宵晓顿开。霜冻水涯如雪厚,波摇日影入船来。辛勤送客了未了,珍重顺风催复催。明早都梁各分手,顺风便借一帆回。
昔昔盐二十首。那能惜马蹄。唐代。赵嘏。云中路杳杳,江畔草凄凄。妾久垂珠泪,君何惜马蹄。边风悲晓角,营月怨春鼙。未道休征战,愁眉又复低。
赵太后新用事,秦急攻之。赵氏求救于齐,齐曰:“必以长安君为质,兵乃出。”太后不肯,大臣强谏。太后明谓左右:“有复言令长安君为质者,老妇必唾其面。”
左师触龙言愿见太后。太后盛气而揖之。入而徐趋,至而自谢,曰:“老臣病足,曾不能疾走,不得见久矣。窃自恕,而恐太后玉体之有所郄也,故愿望见太后。”太后曰:“老妇恃辇而行。”曰:“日食饮得无衰乎?”曰:“恃粥耳。”曰:“老臣今者殊不欲食,乃自强步,日三四里,少益耆食,和于身。”太后曰:“老妇不能。”太后之色少解。
触龙说赵太后。两汉。刘向。 赵太后新用事,秦急攻之。赵氏求救于齐,齐曰:“必以长安君为质,兵乃出。”太后不肯,大臣强谏。太后明谓左右:“有复言令长安君为质者,老妇必唾其面。” 左师触龙言愿见太后。太后盛气而揖之。入而徐趋,至而自谢,曰:“老臣病足,曾不能疾走,不得见久矣。窃自恕,而恐太后玉体之有所郄也,故愿望见太后。”太后曰:“老妇恃辇而行。”曰:“日食饮得无衰乎?”曰:“恃粥耳。”曰:“老臣今者殊不欲食,乃自强步,日三四里,少益耆食,和于身。”太后曰:“老妇不能。”太后之色少解。 左师公曰:“老臣贱息舒祺,最少,不肖;而臣衰,窃爱怜之。愿令得补黑衣之数,以卫王宫。没死以闻。”太后曰:“敬诺。年几何矣?”对曰:“十五岁矣。虽少,愿及未填沟壑而托之。”太后曰:“丈夫亦爱怜其少子乎?”对曰:“甚于妇人。”太后笑曰:“妇人异甚。”对曰:“老臣窃以为媪之爱燕后贤于长安君。”曰:“君过矣!不若长安君之甚。”左师公曰:“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媪之送燕后也,持其踵,为之泣,念悲其远也,亦哀之矣。已行,非弗思也,祭祀必祝之,祝曰:‘必勿使反。’岂非计久长,有子孙相继为王也哉?”太后曰:“然。” 左师公曰:“今三世以前,至于赵之为赵,赵王之子孙侯者,其继有在者乎?”曰:“无有。”曰:“微独赵,诸侯有在者乎?”曰:“老妇不闻也。”“此其近者祸及身,远者及其子孙。岂人主之子孙则必不善哉?位尊而无功,奉厚而无劳,而挟重器多也。今媪尊长安君之位,而封之以膏腴之地,多予之重器,而不及今令有功于国,—旦山陵崩,长安君何以自托于赵?老臣以媪为长安君计短也,故以为其爱不若燕后。”太后曰:“诺,恣君之所使之。” 于是为长安君约车百乘,质于齐,齐兵乃出。 子义闻之曰:“人主之子也、骨肉之亲也,犹不能恃无功之尊、无劳之奉,已守金玉之重也,而况人臣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