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岁引(刘左史光祖生日)。宋代。魏了翁。天生耆德,占断四时先。春院落,锦山川。万家灯市明朱紫,一庭花艳傍貂蝉。妇承姑,翁抱息,子差肩。_匝是、文公开九帙。温公作文潞公庆八十乐语。陆续看、武公逾九十。从九九,到千千。海风谩送天鸡舞,蛰雷未唤壑龙眠。且从他,歌缓缓,鼓咽咽。
《千秋岁引(刘左史光祖生日)》是宋代魏了翁所作的一首诗词。以下是该诗的中文译文、诗意和赏析:
译文:
天生耆德,占断四时先。
春院落,锦山川。
万家灯市明朱紫,一庭花艳傍貂蝉。
妇承姑,翁抱息,子差肩。
_匝是、文公开九帙。
温公作文潞公庆八十乐语。
陆续看、武公逾九十。
从九九,到千千。
海风谩送天鸡舞,蛰雷未唤壑龙眠。
且从他,歌缓缓,鼓咽咽。
诗意:
这首诗词是魏了翁为庆祝刘左史光祖的生日而作。诗人以生日庆祝为背景,通过描绘四时景色、繁华灯市、花艳貂蝉以及老人和子孙的情景,表达了对寿星和家族的祝福和欢乐之情。诗人还通过提及历代长寿的人物,如文公、温公、潞公和武公,以及久远的时光,强调了生命的延续和人们对长寿的向往。最后,诗人以海风送舞天鸡、雷声未唤龙的形象,表达了岁月的逝去和人生的短暂,呼唤人们珍惜时间、享受生活。
赏析:
这首诗词通过描写庆祝寿星生日的场景,展示了生活的欢乐和对长寿的向往。诗中运用了丰富的意象和比喻,如春院落、锦山川、万家灯市、花艳貂蝉等,使诗情生动而丰富。诗中提及的历代长寿人物和久远的时光,给人一种历史的沉淀和生命的延续感。最后两句以海风送舞天鸡和雷声未唤龙的形象,表达了岁月匆匆流逝、生命短暂的主题,呼唤人们要珍惜时间、珍惜生活。整首诗词在欢乐庆祝的背后,透露出对生命和光阴的思考,给人以深思。
昔康节先生题安乐窝诗中云乐见善人乐闻善事。元代。仇远。人生有至乐,主善以为师。善端本固有,乐处亦自知。我思舜之徒,难鸣日孳孳。箪瓢在陋巷,颜氏其庶几。之子芝兰室,书传为箴规。量力行好事,固穷无妄为。何似安乐窝,受用尧夫诗。
宿台州城外。宋代。林景熙。荒驿丹丘路,秋高酒易醒。霜增孤月白,江截乱峰青。旅雁如曾识,哀猿不可听。到家追此夕,三十五邮亭。
游天柱观。唐代。李郢。听钟到灵观,仙子喜相寻。茅洞几千载,水声寒至今。读碑丹井上,坐石涧亭阴。清兴未云尽,烟霞生夕林。
访如来庵。清代。沈德潜。寒云护山顶,隐见最高峰。遂造林中寺,才闻午后钟。窗明半岭雪,门掩断崖松。分院平生愿,从谁话箭锋。
渔父二首 其一。宋代。薛季宣。踪迹五湖浪,生涯千尺纶。是非宁入耳,荣辱不关身。猎猎菰蒲暮,凄凄浦溆春。何时共蓑笠,和雨钓青蘋。
奉和虢州刘给事使君三堂新题二十一咏·北楼。唐代。韩愈。郡楼乘晓上,尽日不能回。晚色将秋至,长风送月来。
湛溪纳凉。宋代。陈文蔚。昌处皆炎热,澄江消客忧。相邀读书罢,同作浴沂游。自喜坐茂树,谁能唤小舟。月华如有待,先在柳桃头。
周昆彦夜集。明代。邓云霄。吴歌子夜劝君欢,秋老黄花尚未残。别后歧途堪洒泪,到来容鬓各惊看。微官转觉潘安拙,失意犹怜范叔寒。词赋长杨谁得似,未应招隐问渔竿。
题梁仲高所藏俞汉远古树木竹。宋代。邓林。毰毸凤羽拂云寒,屈曲珊瑚出海蟠。不是词林挥翰手,凭谁传与世人看。
渡百里湖。清代。查慎行。湖面宽千顷,湖流浅半篙。远帆如不动,原树竞相高。岁已占秋旱,民犹望雨膏。涸鳞如可活,吾敢畏波涛?
移兰。宋代。释居简。莸劣薰优只自强,寄林亦足称孤芳。故应纫佩成春服,不为无人閟国香。移傍瘦筠同雨露,怕随行苇践牛羊。客非九畹同心事,莫反离骚吊碧湘。
送大司马刘公晋御史大夫赴南都 其一。明代。叶春及。且停武溪歌,听我九罭诗。武溪何滔滔,信宿公将归。公来觏衮衣,宝剑光陆离。一举象郡平,再举龙川犁。选徒猎菑翳,狡兔获无遗。溪谷尽黍稷,黍稷何祁祁。以我章甫冠,易彼鳞介资。白雉效越裳,明珠耀璇题。吉蠲假烈祖,祝史咸正辞。太常书丕绩,濯濯蛟龙旂。辅相肃崇班,专席雄百司。我皇求明德,简在固所宜。梦卜习休祥,爰立将在兹。耀灵丽中天,宁照一室微。
余幼时即嗜学。家贫,无从致书以观,每假借于藏书之家,手自笔录,计日以还。天大寒,砚冰坚,手指不可屈伸,弗之怠。录毕,走送之,不敢稍逾约。以是人多以书假余,余因得遍观群书。既加冠,益慕圣贤之道 ,又患无硕师、名人与游,尝趋百里外,从乡之先达执经叩问。先达德隆望尊,门人弟子填其室,未尝稍降辞色。余立侍左右,援疑质理,俯身倾耳以请;或遇其叱咄,色愈恭,礼愈至,不敢出一言以复;俟其欣悦,则又请焉。故余虽愚,卒获有所闻。
当余之从师也,负箧曳屣,行深山巨谷中,穷冬烈风,大雪深数尺,足肤皲裂而不知。至舍,四支僵劲不能动,媵人持汤沃灌,以衾拥覆,久而乃和。寓逆旅,主人日再食,无鲜肥滋味之享。同舍生皆被绮绣,戴朱缨宝饰之帽,腰白玉之环,左佩刀,右备容臭,烨然若神人;余则缊袍敝衣处其间,略无慕艳意。以中有足乐者,不知口体之奉不若人也。盖余之勤且艰若此。
送东阳马生序。明代。宋濂。 余幼时即嗜学。家贫,无从致书以观,每假借于藏书之家,手自笔录,计日以还。天大寒,砚冰坚,手指不可屈伸,弗之怠。录毕,走送之,不敢稍逾约。以是人多以书假余,余因得遍观群书。既加冠,益慕圣贤之道 ,又患无硕师、名人与游,尝趋百里外,从乡之先达执经叩问。先达德隆望尊,门人弟子填其室,未尝稍降辞色。余立侍左右,援疑质理,俯身倾耳以请;或遇其叱咄,色愈恭,礼愈至,不敢出一言以复;俟其欣悦,则又请焉。故余虽愚,卒获有所闻。 当余之从师也,负箧曳屣,行深山巨谷中,穷冬烈风,大雪深数尺,足肤皲裂而不知。至舍,四支僵劲不能动,媵人持汤沃灌,以衾拥覆,久而乃和。寓逆旅,主人日再食,无鲜肥滋味之享。同舍生皆被绮绣,戴朱缨宝饰之帽,腰白玉之环,左佩刀,右备容臭,烨然若神人;余则缊袍敝衣处其间,略无慕艳意。以中有足乐者,不知口体之奉不若人也。盖余之勤且艰若此。 今虽耄老,未有所成,犹幸预君子之列,而承天子之宠光,缀公卿之后,日侍坐备顾问,四海亦谬称其氏名,况才之过于余者乎? 今诸生学于太学,县官日有廪稍之供,父母岁有裘葛之遗,无冻馁之患矣;坐大厦之下而诵《诗》《书》,无奔走之劳矣;有司业、博士为之师,未有问而不告,求而不得者也;凡所宜有之书,皆集于此,不必若余之手录,假诸人而后见也。其业有不精,德有不成者,非天质之卑,则心不若余之专耳,岂他人之过哉! 东阳马生君则,在太学已二年,流辈甚称其贤。余朝京师,生以乡人子谒余,撰长书以为贽,辞甚畅达,与之论辩,言和而色夷。自谓少时用心于学甚劳,是可谓善学者矣!其将归见其亲也,余故道为学之难以告之。谓余勉乡人以学者,余之志也;诋我夸际遇之盛而骄乡人者,岂知余者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