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阳泉。宋代。林景熙。扬子江中{左奭右斗}夜月,慧山亭上漱朝烟。遥看丹气霏微裹,二十泉中第四泉。
《丹阳泉》是宋代诗人林景熙的作品。这首诗以描绘夜晚的扬子江和慧山亭为背景,表达了作者对自然景观的赞美和对世事变迁的思考。
诗意:
这首诗通过描绘夜晚的扬子江和慧山亭,展现了作者对大自然壮丽景色的赞美之情。在江中,左边是奭星(北斗七星的一部分),右边是斗星(北斗七星的另一部分),它们在夜空中熠熠生辉。而慧山亭位于江边,清晨的烟雾从亭上升起。远远望去,红色的雾气轻轻包围着第四泉,这是二十个泉中最为特别的一个泉。
赏析:
《丹阳泉》以简洁而凝练的语言描绘了夜晚的自然景观,通过对扬子江、慧山亭和泉水的描写,展示了作者对大自然的敏锐观察和细腻表达。夜晚的江面上,奭星和斗星闪耀璀璨,给人以神秘而庄严之感。而慧山亭作为一个人造建筑物,与自然景色相互映衬,增添了一份宁静和美感。
诗中的丹气和微雾的描绘,通过色彩的描述,营造出一种温暖而祥和的氛围。红色的雾气将第四泉渲染得更加独特,使其在众多泉中脱颖而出。这种细腻的描写手法,让读者在心灵上感受到了景色的美妙之处。
整首诗通过对景物的描绘,展示了林景熙对自然的敬畏和对世事变迁的思考。它呈现了一幅以自然为背景的宁静画面,引发读者对生命的思考和对自然万物的珍视。读者可以通过这首诗感受到作者对大自然的热爱和对生命的深思,同时也能够在其中找到自己的共鸣和情感共鸣。
送金汝霖之浙。宋代。朱升。景辉老子挺前修,喜有名孙入品流。恰自西江得休暇,遄从东土作清游。圣书六字标吴墓,世宝千龄閟虎丘。更上会稽探禹穴,归来肯复写龙头?
庄椿岁 贺新城王太翁七十。清代。陈维崧。王乔家世神仙,华颜那藉丹砂驻。飘然鹤发,翛然鸠杖,临风挥麈。恰值新晴,算来秋到,十分浓处。看历城云物,㟙湖烟水,偏潇洒,真容与。况有僧弥法护。映庭阶、琪花珠树。七叶貂蝉,一门鸾凤,两行鹓鹭。最感深知,綵丝欲绣,黄金堪铸。羡炉香亲染,紫泥遥捧,作斑斓舞。
昆崙使者。唐代。李贺。昆崙使者无消息,茂陵烟树生愁色。金盘玉露自淋漓,元气茫茫收不得。麒麟背上石文裂,虬龙鳞下红枝折。何处偏伤万国心,中天夜久高明月。
浪淘沙。清代。候士骧。盼到柳条青。已过清明。落花如雨听无声。不信一春憔悴意,单为啼莺。斜月满空庭。香雾冥冥。簟纹如水夜凄清。睡去纵然无好梦,却胜愁醒。
挽王侍郎二首 其二。宋代。杜范。里枌敷荫樾,昼绣借辉光。诱接尝登席,抠趋屡负墙。故山欣弭节,华屋痛帷堂。岁晚凋松柏,令人重慨伤。
书梅村诗后。清代。吴祖修。梦回龙尾醒犹残,重入春明兴转阑。宣去可能如老铁,放归未便戴黄冠。悲歌自觉高官误,读史应知名士难。今日九泉逢故友,西台涕泪几时干?
呜呼!惟我皇考崇公,卜吉于泷冈之六十年,其子修始克表于其阡。非敢缓也,盖有待也。
修不幸,生四岁而孤。太夫人守节自誓;居穷,自力于衣食,以长以教俾至于成人。太夫人告之曰:汝父为吏廉,而好施与,喜宾客;其俸禄虽薄,常不使有余。曰:“毋以是为我累。”故其亡也,无一瓦之覆,一垄之植,以庇而为生;吾何恃而能自守邪?吾于汝父,知其一二,以有待于汝也。自吾为汝家妇,不及事吾姑;然知汝父之能养也。汝孤而幼,吾不能知汝之必有立;然知汝父之必将有后也。吾之始归也,汝父免于母丧方逾年,岁时祭祀,则必涕泣,曰:“祭而丰,不如养之薄也。”间御酒食,则又涕泣,曰:“昔常不足,而今有余,其何及也!”吾始一二见之,以为新免于丧适然耳。既而其后常然,至其终身,未尝不然。吾虽不及事姑,而以此知汝父之能养也。汝父为吏,尝夜烛治官书,屡废而叹。吾问之,则曰:“此死狱也,我求其生不得尔。”吾曰:“生可求乎?”曰:“求其生而不得,则死者与我皆无恨也;矧求而有得邪,以其有得,则知不求而死者有恨也。夫常求其生,犹失之死,而世常求其死也。”回顾乳者剑汝而立于旁,因指而叹,曰:“术者谓我岁行在戌将死,使其言然,吾不及见儿之立也,后当以我语告之。”其平居教他子弟,常用此语,吾耳熟焉,故能详也。其施于外事,吾不能知;其居于家,无所矜饰,而所为如此,是真发于中者邪!呜呼!其心厚于仁者邪!此吾知汝父之必将有后也。汝其勉之!夫养不必丰,要于孝;利虽不得博于物,要其心之厚于仁。吾不能教汝,此汝父之志也。”修泣而志之,不敢忘。
泷冈阡表。宋代。欧阳修。 呜呼!惟我皇考崇公,卜吉于泷冈之六十年,其子修始克表于其阡。非敢缓也,盖有待也。 修不幸,生四岁而孤。太夫人守节自誓;居穷,自力于衣食,以长以教俾至于成人。太夫人告之曰:汝父为吏廉,而好施与,喜宾客;其俸禄虽薄,常不使有余。曰:“毋以是为我累。”故其亡也,无一瓦之覆,一垄之植,以庇而为生;吾何恃而能自守邪?吾于汝父,知其一二,以有待于汝也。自吾为汝家妇,不及事吾姑;然知汝父之能养也。汝孤而幼,吾不能知汝之必有立;然知汝父之必将有后也。吾之始归也,汝父免于母丧方逾年,岁时祭祀,则必涕泣,曰:“祭而丰,不如养之薄也。”间御酒食,则又涕泣,曰:“昔常不足,而今有余,其何及也!”吾始一二见之,以为新免于丧适然耳。既而其后常然,至其终身,未尝不然。吾虽不及事姑,而以此知汝父之能养也。汝父为吏,尝夜烛治官书,屡废而叹。吾问之,则曰:“此死狱也,我求其生不得尔。”吾曰:“生可求乎?”曰:“求其生而不得,则死者与我皆无恨也;矧求而有得邪,以其有得,则知不求而死者有恨也。夫常求其生,犹失之死,而世常求其死也。”回顾乳者剑汝而立于旁,因指而叹,曰:“术者谓我岁行在戌将死,使其言然,吾不及见儿之立也,后当以我语告之。”其平居教他子弟,常用此语,吾耳熟焉,故能详也。其施于外事,吾不能知;其居于家,无所矜饰,而所为如此,是真发于中者邪!呜呼!其心厚于仁者邪!此吾知汝父之必将有后也。汝其勉之!夫养不必丰,要于孝;利虽不得博于物,要其心之厚于仁。吾不能教汝,此汝父之志也。”修泣而志之,不敢忘。 先公少孤力学,咸平三年进士及第,为道州判官,泗绵二州推官;又为泰州判官。享年五十有九,葬沙溪之泷冈。 太夫人姓郑氏,考讳德仪,世为江南名族。太夫人恭俭仁爱而有礼;初封福昌县太君,进封乐安、安康、彭城三郡太君。自其家少微时,治其家以俭约,其后常不使过之,曰:“吾儿不能苟合于世,俭薄所以居患难也。”其后修贬夷陵,太夫人言笑自若,曰:“汝家故贫贱也,吾处之有素矣。汝能安之,吾亦安矣。” 自先公之亡二十年,修始得禄而养。又十有二年,烈官于朝,始得赠封其亲。又十年,修为龙图阁直学士,尚书吏部郎中,留守南京,太夫人以疾终于官舍,享年七十有二。又八年,修以非才入副枢密,遂参政事,又七年而罢。自登二府,天子推恩,褒其三世,盖自嘉祐以来,逢国大庆,必加宠锡。皇曾祖府君累赠金紫光禄大夫、太师、中书令;曾祖妣累封楚国太夫人。皇祖府君累赠金紫光禄大夫、太师、中书令兼尚书令,祖妣累封吴国太夫人。皇考崇公累赠金紫光禄大夫、太师、中书令兼尚书令。皇妣累封越国太夫人。今上初郊,皇考赐爵为崇国公,太夫人进号魏国。 于是小子修泣而言曰:“呜呼!为善无不报,而迟速有时,此理之常也。惟我祖考,积善成德,宜享其隆,虽不克有于其躬,而赐爵受封,显荣褒大,实有三朝之锡命,是足以表见于后世,而庇赖其子孙矣。”乃列其世谱,具刻于碑,既又载我皇考崇公之遗训,太夫人之所以教,而有待于修者,并揭于阡。俾知夫小子修之德薄能鲜,遭时窃位,而幸全大节,不辱其先者,其来有自。 熙宁三年,岁次庚戌,四月辛酉朔,十有五日乙亥,男推诚、保德、崇仁、翊戴功臣,观文殿学士,特进,行兵部尚书,知青州军州事,兼管内劝农使,充京东路安抚使,上柱国,乐安郡开国公,食邑四千三百户,食实封一千二百户,修表。
司空赠太傅康国韩公挽辞五首。宋代。苏颂。厚重资天粹,忠清袭世芳。周臣言谔谔,汉相貌堂堂。见象中台拆,伤时一鉴亡。罢朝仍制服,卹礼厚公王。
游始兴道馆诗。南北朝。阴铿。紫台高不极。清溪千仞余。坛边逢药铫。洞里阅仙书。庭舞经乘鹤。池游被控鱼。稍昏蕙叶敛。欲暝槿花疎。徒教斧柯烂。会自不凌虚。
见雁有怀。元代。黄庚。满眼西风忆故庐,亲朋音问久相疏。年年江上无情雁,只带秋来不带书。
上章纳禄恩畀外祠遂以五月初东归。宋代。陆游。身是风前一断蓬,经年窃食竟何功?倚天青嶂迎船出,扑马红麈转眼空。网户饷鱼胜丙穴,旗亭送酒等郫筒。死前幸作扶犁叟,免使淮南笑发蒙。
宿西濠陈豫俊水阁 其一。明代。张穆。海岸秋深月已残,数声羌笛倚楼寒。西濠旧是笙歌地,空忆花前十二栏。
添字采桑子。元代。侯善渊。利名丛里抽身早,劝汝回心。绝尽荒淫。动有群魔当下擒。莫教侵。九虫斩尽三尸灭,与道相任。谁是知音。清夜无尘月上岑。望骞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