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上村庵二首。宋代。赵蕃。秀色留金凤,余芳在木犀。日明能皜皜,风急似凄凄。野地犹飞蝶,深林亦啼鸡。居閒常却扫,安步辍扶藜。
《过上村庵二首》是宋代赵蕃创作的诗词作品。以下是诗词的中文译文、诗意和赏析。
第一首诗:
秀色留金凤,
余芳在木犀。
日明能皜皜,
风急似凄凄。
这首诗通过描绘自然景物,表达了作者对生活的感悟和情感。诗中提到了"秀色"和"金凤",这可能是指美丽的景色和灿烂的阳光。"余芳在木犀"表达了诗人身处在芳香的木犀树下,感受到了自然的美好。"日明能皜皜,风急似凄凄"描绘了阳光明媚而温暖,但风却带着凄凉之感。这种对自然的观察和感受,反映了作者对世界的细腻感受和独特的情感体验。
第二首诗:
野地犹飞蝶,
深林亦啼鸡。
居閒常却扫,
安步辍扶藜。
这首诗描述了宁静的田园景象,表达了作者对宁静生活的向往和追求。"野地犹飞蝶,深林亦啼鸡"描绘了自然界中蝴蝶飞舞和鸟鸣的美好景象,展现了大自然的宁静和生机。"居閒常却扫,安步辍扶藜"表明作者喜欢宁静的生活,常常亲自扫地,悠然自得地散步。
整体来说,这两首诗以自然为背景,通过描绘自然景物和表达作者的情感,展示了对美好生活的追求和对宁静的向往。这种对自然的观察和感悟,以及对宁静生活的向往,体现了宋代文人的典型情怀和审美追求。
赵蕃。赵蕃(1143年~1229年),字昌父,号章泉,原籍郑州。理宗绍定二年,以直秘阁致仕,不久卒。諡文节。
闻岱峰将至以诗迎之用东坡喜刘景文至韵。清代。钱泰吉。十年晨夕相招呼,五年相望天一隅。离情欲写不可写,往往匝月一字无。君诗数寄未属和,闻敌而退惭非夫。不虞君将涉我地,旗帜欲竖无人扶。急修壁垒待强敌,挑战岂敢捋虎须。去年病中君访我,观潮后时自笑迂。吾侪谋事百未遂,敢云磨蝎如韩苏。惟余狂熊老不改,嫫母自诧倾城妹。当时同好各星散,握手犹得君与吾。与君准备十日饮,我梦已落鸳鸯湖。
苦热闻田夫语有感。宋代。朱淑真。日轮推火烧长空,正是六月三伏中。旱云万叠赤不雨,地裂河枯尘起风。农忧田亩死禾黍,车水救田无暂处。日长饥渴喉咙焦,汗血勤劳谁与语。播插耕耘功已足,尚愁秋晚无成熟。云霓不至空自忙,恨不抬头向天哭。寄语豪家轻薄儿,纶巾羽扇将何为。田中青稻半黄槁,安坐高堂知不知。
送岑霍山客游江南。宋代。何绛。慷慨出庾关,了无离别颜。拂衣鞍马去,垂老更安閒。一路莺花外,三吴指顾间。休将数点泪,洒向六朝山。
和郑国器六首。宋代。曹勋。带雨看时意始真,谁家院落故藏春。不须更待溶溶月,鬓影香传缥缈人。
范才元参议求酒於延使君邀予同赋谨次其韵。宋代。张元干。桑落冷篘玉,菊篱霜著天。飘零河朔饮,怅望竹林贤。乌有防前辙,青州贵下田。使君能遣骑,端为唤鱼船。
和施彦执怀姚进道叶先觉韵。宋代。张九成。西湖十里山,春风一杯酒。兹兴良不浅,何日落吾手。我读君和诗,襟期一何厚。同生上下宇,共阅古今宇。死生何足云,余年付美酎。佩印还故乡,衣锦眩春昼。一时正儿嬉,千岁堕尘垢。所以贤达人,中怀元有守。试看窗日中,野马互奔骤。区区竟何成,尚夸舌在口。宿习犹未除,新诗漫怀旧。环顾天地间,四海惟三友。两老虽未死,二妙已先踣。生者岂其巧,死者亦非谬。君如悟斯契,万事可怀袖。铜钱自如山,金印自如斗。只今定何间,腐骨久已朽。篱菊师渊明,庭草悲王胄。彼已升层霄。此犹凿户牖。浩歌君其聆,相看都皓首。
木棉花歌。清代。屈大均。广州城边木棉花,花开十丈如丹霞。烛龙衔日来沧海,天女持灯出绛纱。树树双栖孔雀暖,枝枝交映扶桑斜。仙种珍奇世希见,受命天南绝霜霰。汉帝曾栽扶荔宫,越王为造珊瑚殿。月下红侵舞女衣,风前香绕留仙宴。回首春深怨杜鹃,荣华寂寞泪潸然。残英化作天山雪,飘落胡人玉笛边。
赠墨工张公明。宋代。杨万里。庐陵旧墨说潘衡,庐陵新墨说张生。潘家衣钵嗣苏子,张家苗裔出易水。易水松花烟一螺,涨起倒流三峡波。人言天下无白墨,那知真有玄尚白。磨光漆几夺眼睛,试点一点倾人城。
寄赵德庄以过去生中作弟兄为韵七首。宋代。韩元吉。士苦不自重,贪名乃忘生。向来望尘子,得车定何荣。浮云蔽天壤,岂碍日月明。惟余金石交,可论藏与行。
十月一日。南北朝。邹浩。杉松无数拥高坟,想见今朝奠酒樽。惟我罪深难赦宥,五千里外惨销魂。
日出东南隅行。两汉。王褒。晓星西北没。朝日东南隅。阳窗临玉女。莲帐照金铺。凤楼称独立。绝世良所无。镜悬四龙网。枕画七星图。银镂明光带。金地织成
鸣砧寄友人。明代。王恭。候馆空垂幔,荒城又捣砧。寒声霜外落,愁思夜中深。响度银灯暗,清和玉漏音。同袍嗟久别,因此惜惊心。
太史公曰:“先人有言:‘自周公卒五百岁而有孔子。孔子卒后至于今五百岁,有能绍明世、正《易传》,继《春秋》、本《诗》、《书》、《礼》、《乐》之际?’”意在斯乎!意在斯乎!小子何敢让焉!
上大夫壶遂曰:“昔孔子何为而作《春秋》哉”?太史公曰:“余闻董生曰:‘周道衰废,孔子为鲁司寇,诸侯害子,大夫雍之。孔子知言之不用,道之不行也,是非二百四十二年之中,以为天下仪表,贬天子,退诸侯,讨大夫,以达王事而已矣。’子曰:‘我欲载之空言,不如见之于行事之深切著明也。’夫《春秋》,上明三王之道,下辨人事之纪,别嫌疑,明是非,定犹豫,善善恶恶,贤贤贱不肖,存亡国,继绝世,补弊起废,王道之大者也。《易》著天地、阴阳、四时、五行,故长于变;《礼》经纪人伦,故长于行;《书》记先王之事,故长于政;《诗》记山川、溪谷、禽兽、草木、牝牡、雌雄,故长于风;《乐》乐所以立,故长于和;《春秋》辨是非,故长于治人。是故《礼》以节人,《乐》以发和,《书》以道事,《诗》以达意,《易》以道化,《春秋》以道义。拨乱世反之正,莫近于《春秋》。《春秋》文成数万,其指数千。万物之散聚皆在《春秋》。《春秋》之中,弑君三十六,亡国五十二,诸侯奔走不得保其社稷者不可胜数。察其所以,皆失其本已。故《易》曰‘失之毫厘,差之千里。’故曰‘臣弑君,子弑父,非一旦一夕之故也,其渐久矣’。故有国者不可以不知《春秋》,前有谗而弗见,后有贼而不知。为人臣者不可以不知《春秋》,守经事而不知其宜,遭变事而不知其权。为人君父而不通于《春秋》之义者,必蒙首恶之名。为人臣子而不通于《春秋》之义者,必陷篡弑之诛,死罪之名。其实皆以为善,为之不知其义,被之空言而不敢辞。夫不通礼义之旨,至于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夫君不君则犯,臣不臣则诛,父不父则无道,子不子则不孝。此四行者,天下之大过也。以天下之大过予之,则受而弗敢辞。故《春秋》者,礼义之大宗也。夫礼禁未然之前,法施已然之后;法之所为用者易见,而礼之所为禁者难知。”
太史公自序。两汉。司马迁。 太史公曰:“先人有言:‘自周公卒五百岁而有孔子。孔子卒后至于今五百岁,有能绍明世、正《易传》,继《春秋》、本《诗》、《书》、《礼》、《乐》之际?’”意在斯乎!意在斯乎!小子何敢让焉! 上大夫壶遂曰:“昔孔子何为而作《春秋》哉”?太史公曰:“余闻董生曰:‘周道衰废,孔子为鲁司寇,诸侯害子,大夫雍之。孔子知言之不用,道之不行也,是非二百四十二年之中,以为天下仪表,贬天子,退诸侯,讨大夫,以达王事而已矣。’子曰:‘我欲载之空言,不如见之于行事之深切著明也。’夫《春秋》,上明三王之道,下辨人事之纪,别嫌疑,明是非,定犹豫,善善恶恶,贤贤贱不肖,存亡国,继绝世,补弊起废,王道之大者也。《易》著天地、阴阳、四时、五行,故长于变;《礼》经纪人伦,故长于行;《书》记先王之事,故长于政;《诗》记山川、溪谷、禽兽、草木、牝牡、雌雄,故长于风;《乐》乐所以立,故长于和;《春秋》辨是非,故长于治人。是故《礼》以节人,《乐》以发和,《书》以道事,《诗》以达意,《易》以道化,《春秋》以道义。拨乱世反之正,莫近于《春秋》。《春秋》文成数万,其指数千。万物之散聚皆在《春秋》。《春秋》之中,弑君三十六,亡国五十二,诸侯奔走不得保其社稷者不可胜数。察其所以,皆失其本已。故《易》曰‘失之毫厘,差之千里。’故曰‘臣弑君,子弑父,非一旦一夕之故也,其渐久矣’。故有国者不可以不知《春秋》,前有谗而弗见,后有贼而不知。为人臣者不可以不知《春秋》,守经事而不知其宜,遭变事而不知其权。为人君父而不通于《春秋》之义者,必蒙首恶之名。为人臣子而不通于《春秋》之义者,必陷篡弑之诛,死罪之名。其实皆以为善,为之不知其义,被之空言而不敢辞。夫不通礼义之旨,至于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夫君不君则犯,臣不臣则诛,父不父则无道,子不子则不孝。此四行者,天下之大过也。以天下之大过予之,则受而弗敢辞。故《春秋》者,礼义之大宗也。夫礼禁未然之前,法施已然之后;法之所为用者易见,而礼之所为禁者难知。” 壶遂曰:“孔子之时,上无明君,下不得任用,故作《春秋》,垂空文以断礼义,当一王之法。今夫子上遇明天子,下得守职,万事既具,咸各序其宜,夫子所论,欲以何明?” 太史公曰:“唯唯,否否,不然。余闻之先人曰:‘伏羲至纯厚,作《易》八卦。尧舜之盛,《尚书》载之,礼乐作焉。汤武之隆,诗人歌之。《春秋》采善贬恶,推三代之德,褒周室,非独刺讥而已也。’汉兴以来,至明天子,获符瑞,封禅,改正朔,易服色,受命于穆清,泽流罔极,海外殊俗,重译款塞,请来献见者不可胜道。臣下百官力诵圣德,犹不能宣尽其意。且士贤能而不用,有国者之耻;主上明圣而德不布闻,有司之过也。且余尝掌其官,废明圣盛德不载,灭功臣世家贤大夫之业不述,堕先人所言,罪莫大焉。余所谓述故事,整齐其世传,非所谓作也,而君比之于《春秋》,谬矣。” 于是论次其文。七年而太史公遭李陵之祸,幽于缧绁。乃喟然而叹曰:“是余之罪也夫。是余之罪也夫!身毁不用矣!”退而深惟曰:“夫《诗》、《书》隐约者,欲遂其志之思也。昔西伯拘羑里,演《周易》;孔子厄陈、蔡,作《春秋》;屈原放逐,著《离骚》;左丘失明,厥有《国语》;孙子膑脚,而论兵法;不韦迁蜀,世传《吕览》;韩非囚秦,《说难》、《孤愤》;《诗》三百篇,大抵贤圣发愤之所为作也。此人皆意有所郁结,不得通其道也,故述往事,思来者。”于是卒述陶唐以来,至于麟止,自黄帝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