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蜀州。宋代。李新。黄莺哺儿惊不起,蜂子饮花渴琼蕊。日长燕语踏帘钩,柳絮榆钱扑流水。紫才五云斜挂壁,梦破长庚海天碧。不乏当年感遇诗,定知光焰三千尺。细香绕熏白玉炉,长生酒满黄金壶。炉烟直起射河汉,壶酒滴滴如明珠。祝公富贵荐公寿,夜煮振灵晨进酒。上皇方倚老成人,自问天翁借商叟。别岛花深燕未阑,瀛洲春老尚余寒。似闻延揖真仙侣,乞取人间不死丹。
《陈蜀州》是李新所作的一首诗词。以下是这首诗词的中文译文、诗意和赏析:
黄莺哺儿惊不起,
黄莺在哺育雏鸟,但不被打扰;
蜂子饮花渴琼蕊。
蜜蜂在花间取蜜,渴望琼蜜。
日长燕语踏帘钩,
白天渐长,燕子叽叽喳喳踩着帘钩;
柳絮榆钱扑流水。
柳絮和榆钱飘落在流水上。
紫才五云斜挂壁,
紫色的云彩斜斜挂在岩壁上;
梦破长庚海天碧。
梦境破碎,长庚星在蓝天海上闪烁。
不乏当年感遇诗,
曾经有过许多感慨的诗篇;
定知光焰三千尺。
肯定知道光芒高耸三千尺。
细香绕熏白玉炉,
细腻的香气环绕着熏香的白玉炉;
长生酒满黄金壶。
长生不老的美酒盛满黄金壶。
炉烟直起射河汉,
炉烟直冲天际,犹如射向河汉星河;
壶酒滴滴如明珠。
壶中的酒滴滴如同明珠。
祝公富贵荐公寿,
祝愿公侯富贵,推荐公侯长寿;
夜煮振灵晨进酒。
夜晚煮酒,激发灵感,清晨再次饮酒。
上皇方倚老成人,
上皇陛下依赖着老成的人;
自问天翁借商叟。
自问天翁(象征长寿的鸟)借用商叟(指智慧的长者)。
别岛花深燕未阑,
离别的岛屿花朵繁茂,燕子未归;
瀛洲春老尚余寒。
瀛洲春天仍然有寒意。
似闻延揖真仙侣,
仿佛听到延揖真仙的话语;
乞取人间不死丹。
请求获取人间不死之丹。
这首诗词以丰富的意象和音韵表达了诗人对自然景物和人生哲理的感悟。诗中描述了黄莺哺育幼鸟、蜜蜂采蜜的情景,表现了自然界的生机与美好。同时,通过描绘燕子踏帘钩、柳絮飘落的景象,展现了季节的流转和光阴的变迁。
诗中运用了丰富的形象和比喻,如紫色云彩挂在岩壁上、炉烟直冲天际等,使诗词充满了艺术的魅力和意境的深远。通过对长庚星、不死丹等神话传说的提及,诗人表达了对长生不老和富贵的向往,并寄托了对人生的追求和思考。
整首诗词以清新细腻的笔触勾勒出自然界的景物和人生的哲理,融汇了诗人对自然、人生和神话传说的感悟,通过细腻的描写和巧妙的意象构建了一幅富有诗意的画面。读者在欣赏这首诗词时,可以感受到诗人对自然美的赞美和对人生的思考,同时也能引发对生命、光阴和追求的思考与共鸣。
宋仙井人,字元应。哲宗元祐五年进士。刘泾尝荐于苏轼。累官承议郎、南郑丞。元符末上书夺官,谪遂州。徽宗大观三年赦还。有《跨鳌集》。...
李新。宋仙井人,字元应。哲宗元祐五年进士。刘泾尝荐于苏轼。累官承议郎、南郑丞。元符末上书夺官,谪遂州。徽宗大观三年赦还。有《跨鳌集》。
送林子柄缙云令。宋代。葛绍体。交情苦疎阔,君复是行人。灯火谁同坐,诗书只自亲。丹枫苍岭晓,黄菊好溪春。一别三年远,相思入梦频。
万里长城。明代。庞尚鹏。板筑声寒万姓颦,胡儿先谶解亡秦。谁知倾国为丞相,不是长城塞外人。
秋怀 其二。明代。释今严。一夜严霜万木贫,蕙兰摧尽忆閒身。空闻东海悲田客,谁是湘州旧吏人。灵武几年瞻帝子,睢阳十日痛张巡。心劳幻境聊相记,更莫哀吟易怆神。
月日,居易白。微之足下:自足下谪江陵至于今,凡枉赠答诗仅百篇。每诗来,或辱序,或辱书,冠于卷首,皆所以陈古今歌诗之义,且自叙为文因缘,与年月之远近也。仆既受足下诗,又谕足下此意,常欲承答来旨,粗论歌诗大端,并自述为文之意,总为一书,致足下前。累岁已来,牵故少暇,间有容隙,或欲为之;又自思所陈,亦无出足下之见;临纸复罢者数四,卒不能成就其志,以至于今。
今俟罪浔阳,除盥栉食寝外无余事,因览足下去通州日所留新旧文二十六轴,开卷得意,忽如会面,心所畜者,便欲快言,往往自疑,不知相去万里也。既而愤悱之气,思有所浊,遂追就前志,勉为此书,足下幸试为仆留意一省。
与元九书。唐代。白居易。 月日,居易白。微之足下:自足下谪江陵至于今,凡枉赠答诗仅百篇。每诗来,或辱序,或辱书,冠于卷首,皆所以陈古今歌诗之义,且自叙为文因缘,与年月之远近也。仆既受足下诗,又谕足下此意,常欲承答来旨,粗论歌诗大端,并自述为文之意,总为一书,致足下前。累岁已来,牵故少暇,间有容隙,或欲为之;又自思所陈,亦无出足下之见;临纸复罢者数四,卒不能成就其志,以至于今。 今俟罪浔阳,除盥栉食寝外无余事,因览足下去通州日所留新旧文二十六轴,开卷得意,忽如会面,心所畜者,便欲快言,往往自疑,不知相去万里也。既而愤悱之气,思有所浊,遂追就前志,勉为此书,足下幸试为仆留意一省。 夫文,尚矣,三才各有文。天之文三光首之;地之文五材首之;人之文《六经》首之。就《六经》言,《诗》又首之。何者?圣人感人心而天下和平。感人心者,莫先乎情,莫始乎言,莫切乎声,莫深乎义。诗者,根情,苗言,华声,实义。上自圣贤,下至愚騃,微及豚鱼,幽及鬼神。群分而气同,形异而情一。未有声入而不应、情交而不感者。 圣人知其然,因其言,经之以六义;缘其声,纬之以五音。音有韵,义有类。韵协则言顺,言顺则声易入;类举则情见,情见则感易交。于是乎孕大含深,贯微洞密,上下通而一气泰,忧乐合而百志熙。五帝三皇所以直道而行、垂拱而理者,揭此以为大柄,决此以为大窦也。故闻“元首明,股肱良”之歌,则知虞道昌矣。闻五子洛汭之歌,则知夏政荒矣。言者无罪,闻者足诫,言者闻者莫不两尽其心焉。 洎周衰秦兴,采诗官废,上不以诗补察时政,下不以歌泄导人情。用至于谄成之风动,救失之道缺。于时六义始剚矣。《国风》变为《骚辞》,五言始于苏、李。《诗》、《骚》皆不遇者,各系其志,发而为文。故河梁之句,止于伤别;泽畔之吟,归于怨思。彷徨抑郁,不暇及他耳。然去《诗》未远,梗概尚存。故兴离别则引双凫一雁为喻,讽君子小人则引香草恶鸟为比。虽义类不具,犹得风人之什二三焉。于时六义始缺矣。晋、宋已还,得者盖寡。以康乐之奥博,多溺于山水;以渊明之高古,偏放于田园。江、鲍之流,又狭于此。如梁鸿《五噫》之例者,百无一二。于时六义浸微矣!陵夷至于梁、陈间,率不过嘲风雪、弄花草而已。噫!风雪花草之物,三百篇中岂舍之乎?顾所用何如耳。设如“北风其凉”,假风以刺威虐;“雨雪霏霏”,因雪以愍征役;“棠棣之华”,感华以讽兄弟;“采采芣苡”,美草以乐有子也。皆兴发于此而义归于彼。反是者,可乎哉!然则“余霞散成绮,澄江净如练”,“归花先委露,别叶乍辞风”之什,丽则丽矣,吾不知其所讽焉。故仆所谓嘲风雪、弄花草而已。于时六义尽去矣。 唐兴二百年,其间诗人不可胜数。所可举者,陈子昂有《感遇诗》二十首,鲍防《感兴诗》十五篇。又诗之豪者,世称李、杜。李之作,才矣!奇矣!人不迨矣!索其风雅比兴,十无一焉。杜诗最多,可传者千余首。至于贯穿古今,覙缕格律,尽工尽善,又过于李焉。然撮其《新安》、《石壕》、《潼关吏》、《芦子关》、《花门》之章,“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之句,亦不过十三四。杜尚如此,况不迨杜者乎?仆常痛诗道崩坏,忽忽愤发,或废食辍寝,不量才力,欲扶起之。嗟乎!事有大谬者,又不可一二而言,然亦不能不粗陈于左右。 仆始生六七月时,乳母抱弄于书屏下,有指“之”字、“无”字示仆者,仆口未能言,心已默识。后有问此二字者,虽百十其试,而指之不差。则知仆宿习之缘,已在文字中矣。及五六岁,便学为诗。九岁谙识声韵。十五六,始知有进士,苦节读书。二十已来,昼课赋,夜课书,间又课诗,不遑寝息矣。以至于口舌成疮,手肘成胝。既壮而肤革不丰盈,未老而齿发早衰白;瞀瞀然如飞蝇垂珠在眸子中者,动以万数,盖以苦学力文之所致,又自悲。 家贫多故,二十七方从乡赋。既第之后,虽专于科试,亦不废诗。及授校书郎时,已盈三四百首。或出示交友如足下辈,见皆谓之工,其实未窥作者之域耳。自登朝来,年齿渐长,阅事渐多。每与人言,多询时务;每读书史,多求理道。始知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是时皇帝初即位,宰府有正人,屡降玺书,访人急病。 仆当此日,擢在翰林,身是谏官,月请谏纸。启奏之间,有可以救济人病,裨补时阙,而难于指言者,辄咏歌之,欲稍稍进闻于上。上以广宸听,副忧勤;次以酬恩奖,塞言责;下以复吾平生之志。岂图志未就而悔已生,言未闻而谤已成矣! 又请为左右终言之。凡闻仆《贺雨诗》,众口籍籍,以为非宜矣;闻仆《哭孔戡诗》,众面脉脉,尽不悦矣;闻《秦中吟》,则权豪贵近者,相目而变色矣;闻《登乐游园》寄足下诗,则执政柄者扼腕矣;闻《宿紫阁村》诗,则握军要者切齿矣!大率如此,不可遍举。不相与者,号为沽誉,号为诋讦,号为讪谤。苟相与者,则如牛僧孺之诫焉。乃至骨肉妻孥,皆以我为非也。其不我非者,举世不过三两人。有邓鲂者,见仆诗而喜,无何鲂死。有唐衢者,见仆诗而泣,未几而衢死。其余即足下。足下又十年来困踬若此。呜呼!岂六义四始之风,天将破坏,不可支持耶?抑又不知天意不欲使下人病苦闻于上耶?不然,何有志于诗者,不利若此之甚也!然仆又自思关东一男子耳,除读书属文外,其他懵然无知,乃至书画棋博,可以接群居之欢者,一无通晓,即其愚拙可知矣!初应进士时,中朝无缌麻之亲,达官无半面之旧;策蹇步于利足之途,张空拳于战文之场。十年之间,三登科第,名落众耳,迹升清贯,出交贤俊,入侍冕旒。始得名于文章,终得罪于文章,亦其宜也。 日者闻亲友间说,礼、吏部举选人,多以仆私试赋判为准的。其余诗句,亦往往在人口中。仆恧然自愧,不之信也。及再来长安,又闻有军使高霞寓者,欲聘倡妓,妓大夸曰:“我诵得白学士《长恨歌》,岂同他哉?”由是增价。又足下书云:到通州日,见江馆柱间有题仆诗者。何人哉?又昨过汉南日,适遇主人集众娱乐,他宾诸妓见仆来,指而相顾曰:此是《秦中吟》、《长恨歌》主耳。自长安抵江西三四千里,凡乡校、佛寺、逆旅、行舟之中,往往有题仆诗者;士庶、僧徒、孀妇、处女之口,每有咏仆诗者。此诚雕篆之戏,不足为多,然今时俗所重,正在此耳。虽前贤如渊、云者,前辈如李、杜者,亦未能忘情于其间。 古人云:“名者公器,不可多取。”仆是何者,窃时之名已多。既窃时名,又欲窃时之富贵,使己为造物者,肯兼与之乎?今之屯穷,理固然也。况诗人多蹇,如陈子昂、杜甫,各授一拾遗,而屯剥至死。孟浩然辈不及一命,穷悴终身。近日孟郊六十,终试协律;张籍五十,未离一太祝。彼何人哉!况仆之才又不迨彼。今虽谪佐远郡,而官品至第五,月俸四五万,寒有衣,饥有食,给身之外,施及家人。亦可谓不负白氏子矣。微之,微之!勿念我哉! 仆数月来,检讨囊帙中,得新旧诗,各以类分,分为卷目。自拾遗来,凡所遇所感,关于美刺兴比者;又自武德至元和,因事立题,题为“新乐府”者,共一百五十首,谓之"讽谕诗"。又或退公独处,或移动病闲居,知足保和,吟玩性情者一百首,谓之”闲适诗“。又有事物牵于外,情理动于内,随感遇而形于叹咏者一百首,谓之”感伤诗“。又有五言、七言、长句、绝句,自一百韵至两百韵者四百余首,谓之”杂律诗“。凡为十五卷,约八百首。异时相见,当尽致于执事。 微之,古人云:“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仆虽不肖,常师此语。大丈夫所守者道,所待者时。时之来也,为云龙,为风鹏,勃然突然,陈力以出;时之不来也,为雾豹,为冥鸿,寂兮寥兮,奉身而退。进退出处,何往而不自得哉!故仆志在兼济,行在独善,奉而始终之则为道,言而发明之则为诗。谓之讽谕诗,兼济之志也;谓之闲适诗,独善之义也。故览仆诗者,知仆之道焉。其余杂律诗,或诱于一时一物,发于一笑一吟,率然成章,非平生所尚者,但以亲朋合散之际,取其释恨佐欢,今铨次之间,未能删去。他时有为我编集斯文者,略之可也。 微之,夫贵耳贱目,荣古陋今,人之大情也。仆不能远征古旧,如近岁韦苏州歌行,才丽之外,颇近兴讽;其五言诗,又高雅闲淡,自成一家之体,今之秉笔者谁能及之?然当苏州在时,人亦未甚爱重,必待身后,人始贵之。今仆之诗,人所爱者,悉不过杂律诗与《长恨歌》已下耳。时之所重,仆之所轻。至于讽谕者,意激而言质;闲适者,思澹而辞迂。以质合迂,宜人之不爱也。今所爱者,并世而生,独足下耳。然百千年后,安知复无如足下者出,而知爱我诗哉?故自八九年来,与足下小通则以诗相戒,小穷则以诗相勉,索居则以诗相慰,同处则以诗相娱。知吾罪吾,率以诗也。 如今年春游城南时,与足下马上相戏,因各诵新艳小律,不杂他篇,自皇子陂归昭国里,迭吟递唱,不绝声者二十里余。攀、李在傍,无所措口。知我者以为诗仙,不知我者以为诗魔。何则?劳心灵,役声气,连朝接夕,不自知其苦,非魔而何?偶同人当美景,或花时宴罢,或月夜酒酣,一咏一吟,不觉老之将至。虽骖鸾鹤、游蓬瀛者之适,无以加于此焉,又非仙而何?微之,微之!此吾所以与足下外形骸、脱踪迹、傲轩鼎、轻人寰者,又以此也。 当此之时,足下兴有余力,且欲与仆悉索还往中诗,取其尤长者,如张十八古乐府,李二十新歌行,卢、杨二秘书律诗,窦七、元八绝句,博搜精掇,编而次之,号为《元白往还集》。众君子得拟议于此者,莫不踊跃欣喜,以为盛事。嗟乎!言未终而足下左转,不数月而仆又继行,心期索然,何日成就?又可为之太息矣! 仆常语足下,凡人为文,私于自是,不忍于割截,或失于繁多。其间妍媸,益又自惑。必待交友有公鉴无姑息者,讨论而削夺之,然后繁简当否,得其中矣。况仆与足下,为文尤患其多。己尚病,况他人乎?今且各纂诗笔,粗为卷第,待与足下相见日,各出所有,终前志焉。又不知相遇是何年,相见是何地,溘然而至,则如之何?微之知我心哉! 浔阳腊月,江风苦寒,岁暮鲜欢,夜长少睡。引笔铺纸,悄然灯前,有念则书,言无铨次。勿以繁杂为倦,且以代一夕之话言也。 居易自叙如此,文士以为信然。
古风二首寄汪明道。宋代。洪迈。俗士白人眼,从谁明此心。不欲故人见,诃我车辙深。萧然江上庐,客卧诗书林。得句不相寄,谁赏气骎骎。
水龙吟 癸丑除夕。清代。蒋春霖。一年似梦光阴,匆匆战鼓声中过。旧愁才剪,新愁又起,伤心还我。冻雨连山,江烽照晚,归思无那。任春盘堆玉,邀人腊酒,浑不耐、通宵坐。还记敲冰官舸。闹蛾儿、扬州灯火。旧游嬉处,而今何在,城闉空锁。小市春声,深门笑语,不听犹可。怕天涯忆著,梅花有泪,向东风堕。
寄题紫府普照寺满上人桃花轩。宋代。释德洪。武陵源深并溪入,无数桃花闹春色。水面红云欲崩坏,波间烂锦光相射。昔人误行偶见之,归来醉眼眩红碧。秦时鸡犬不闻声,但觉晓窗烟雾白。那知紫府亦仙源,此华万树烧晴川。少年苾刍谁教汝,照花作意开幽轩。灵云说悟被花笑,南泉欺客花不言。何如睡足无一事,倚栏红雨春风颠。愁来想见故山路,未归先作山中篇。
送柏台张从事考绩。宋代。邓林。五夜乌啼月转廊,青衫寒透柏台霜。三年清苦香名著,两字公廉茂绩张。北海鹍鹏秋击浪,丹山凤鸟晓鸣阳。河阳若问贤从事,人在金门报宠章。
冷泉亭。清代。孙荪意。孤亭接翠微,徙倚澹忘归。触石水如怒,破空山欲飞。僧閒钟梵寂,日薄树阴肥。不觉轻云过,清寒入祫衣。
万卷书楼图题赠子馨二首 其一。清代。沈梧。博得城南四子名,集窥全豹我心倾。难忘万卷楼头月,曾结诗盟并酒盟。
陪钟伯纪游溪南山。元代。戴良。一春苦昏垫,今晨收宿霏。因忆谢公语,出游娱清辉。溪流深可厉,草露泫未晞。林木相映蔚,时禽递鸣悲。佛庐已高据,鸟道方仰窥。危峰枕楼阁,细竹拥阶基。窈窕趋南征,徘徊款东扉。倚阑眺悬瀑,企槛引松枝。地僻虑自淡,身闲意无违。此理谁识察,悟心惟朋知。
赠许二舸沨。宋代。傅霖。稽山镜水卜茅茨,又是炎炎六月时。因爱直名多召谤,为贪佳句少成诗。干戈历乱逃新鬼,书剑飘零远旧知。只有缠绵许丁卯,一帘疏雨话相思。
嵩阳宫汉封将军柏 其二。明代。孙继皋。玉检金泥事惘然,苍崖翠柏自年年。不知异日甘泉树,可在仙人雨露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