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阳后有作。宋代。李新。白酒贤人趣,黄花道貌妆。物情殊未厌,时节不加长。自是良辰往,何妨后会张。试看人化鬼,不异露为霜。
《重阳后有作》是宋代诗人李新的作品。该诗描绘了重阳节后的景象,通过对人事物的描写,表达了时光流转、物是人非的主题。
诗中描述了白酒贤人的欢愉和黄花的虚伪。白酒贤人指代品德高尚、有才华的人,他们在重阳节后仍然保持着愉快的心情,享受着美酒的乐趣。而黄花则象征着人们对世俗的伪装和虚假的道貌岸然。
诗人认为物事的情感与人心还未厌倦,时间的流逝并没有改变这些情感。尽管时节不断推移,但人们对于美好时光的向往并没有减少。他认为良辰美景已经过去,但并不妨碍未来能够再次相聚。这表达了诗人对于时光无常的感慨,同时也展现了他对于未来的希冀。
最后两句表达了诗人对人事物变迁的思考。他观察到人们的变化就像是人变成了鬼,而物事的变化就像是露水变成了霜。这种变化带来的是无法挽回的消逝和改变,人事物都在不断地转化,世间万物皆有生老病死的规律。
整首诗以简洁明快的语言,通过描述重阳节后的景象,抒发了对时光流逝和人事物变迁的感慨。诗中对于人情和时节的描绘,表达了诗人对于美好时光的珍惜以及对未来的期盼,同时也反思了生命的无常和变化。
宋仙井人,字元应。哲宗元祐五年进士。刘泾尝荐于苏轼。累官承议郎、南郑丞。元符末上书夺官,谪遂州。徽宗大观三年赦还。有《跨鳌集》。...
李新。宋仙井人,字元应。哲宗元祐五年进士。刘泾尝荐于苏轼。累官承议郎、南郑丞。元符末上书夺官,谪遂州。徽宗大观三年赦还。有《跨鳌集》。
正仲移漕二浙用李白留别王嵩韵以送之。宋代。黄履。二疏辞汉廷,故里挥黄金。谢公扶晋业,不改东山心。余亦何为者,时动庄
元老见过因育新诗。宋代。吴则礼。西风动湖海,木落蓬户幽。稍回长者车,聊以消吾忧。脱巾哦新诗,爽气凌高秋。萧然漂转余,文字慵雕锼。老骥语尤壮,屹屹孰与俦。一笑曾莫逆,未觉悲淹留。岁晚余粳稻,呼儿具肴羞。蔬畦绿可撷,浊酒供献酬。平生山林姿,绝意宫锦裘。黄鸡忽登俎,岂羡烹全牛。念昔佐帷幄,饮酣佩吴钩。沧波会入手,此事非人谋。羲和驱白日,疾游无停辀。散发倚前槛,江天云自愁。
赵璘郎中席上赋蝴蝶。唐代。郑谷。寻艳复寻香,似闲还似忙。暖烟沈蕙径,微雨宿花房。书幌轻随梦,歌楼误采妆。王孙深属意,绣入舞衣裳。
去年秣马望行宫,飘然气若摩霄鸿。不学提携百金剑,不倚能弯两石弓。
徒誇读书饱藜苋,笔阵欲敌千人锋。要登月窟取官职,不使官出兜鍪中。
赵逢源今春当赴省试以事失期乃督钱纲往行在且欲观母后回銮之庆作诗速其行。宋代。王庭圭。去年秣马望行宫,飘然气若摩霄鸿。不学提携百金剑,不倚能弯两石弓。徒誇读书饱藜苋,笔阵欲敌千人锋。要登月窟取官职,不使官出兜鍪中。丈夫功名自有日,春闱已过落花风。今当献计随群吏,到时万井欢声沸。慈宁殿前催趁班,看君入贺鸣靴鼻。
甲午礼闱。元代。张翥。白雪青天映日红,楼台高下瑞光中。佳辰正际新春晦,薄冷犹吹向晓风。万国衣冠朝北阙,一时文献集南宫。吾皇方此求贤俊,载笔宁惭奉至公。
和潘良贵题三江亭韵。宋代。王伯庠。使君不受二毛侵,杖屦逍遥得胜寻。拨遣簿书聊永日,登临山水亦何心。残梅堕雪垂垂白,弱柳摇春淡淡金。倚瞩大江供一笑,几多襦袴在讴吟。
和张平甫韵。宋代。王洋。寒谷用来不识春,可怜金殿解宫轩。哀王孙有秋来月,几处愁人不掩门。
蝶恋花。唐代。无名氏。暖发黄宫和气软。雪里精神,巧借东君翦。嫩蕊商量春色浅。青枝疑是香酥溅。谁道和羹芳信远。点点微酸,已向枝头见。休待玉英飞四散。且移疏影横金盏。
复次韵吴遁翁。元代。方回。乾坤磔裂岁年赊,忽复中原庆获嘉。雷焕竟能出神剑,张华才许识真茶。一身北去南来雁,万事朝开暮落花。诗句辱公过相奖,已甘终老作田家。
颂取之左右逢其原。宋代。黄庭坚。取之左右逢其原,香严腊月火烧山。对面谩人犹伫思,打得香严也是闲。
扬州怀古 其四。清代。宗稷辰。竹林桂苑盛谈经,笺诂虫鱼汗简青。注选余风宜析洽,导江一脉总零丁。艺林尚识睢阳气,盐俗曾居处士星。烟月误人扬子渡,沧浪清啸共谁听。
悼陆秘读。宋代。释居简。诸老骑箕上太微,仲谋不似景升儿。废寻蹊隧千年古,光奋胸襟一段奇。直敢昧寻嗟枉尺,方宁适义不成规。泠然差早终无愧,安俟名垂竹帛为。
四哀诗李钦叔。金朝。元好问。赤县神州坐陆沈,金汤非粟祸侵寻。当官避事平生耻,视死如归社稷心。文采是人知子重,交朋无我与君深。悲来不待山阳笛,一忆同衾泪满襟。
寒食亲拜二坟因诫子侄。宋代。韩琦。春色清且明,节盛一百五。寒食遵遗俗,泼火霁微雨。非才忝国恩,因病得吾土。何以知殊荣,此日奉宗祖。新安唯皇考,丰安则王父。松楸各万株,岗势拥城府。二茔相去间,近止一舍许。前晓揭旌牙,蠲洁具罍俎。芬馨达孝诚,僾若侍容语。礼成无一违,观者竞墙堵。退惟愚小子,未老膺旄斧。顾己胡能然,世德大门户。思为后嗣诫,永永著家矩。子侄听吾言,汝各志心膂。汝曹生绮纨,得仕匪难苦。学业勤则成,富贵汝自取。仁睦周吾亲,忠义报吾主。间须求便官,坟陇善完补。死则托二茔,慎勿葬他所。得从祖考游,魂魄自宁处。无惑葬师言,背亲图福祜。有一废吾言,汝行则夷虏。宗族正其罪,声伐可鸣鼓。宗族不绳之,鬼得而诛汝。
芙蓉驿换舟二首 其二。明代。卢龙云。古水阴森官渡头,从前烟雨几维舟。沙鸥野燕多相识,却怪游人自滞留。
雨中李惟寅宋忠甫邀集冯虚阁同吴公择方子及诸君得游字 其二。明代。欧大任。千雉鸡山侧,丹梯到上头。石能萦细蔓,阁自俯长楸。净土高僧社,清时大雅游。雨深春草绿,犹自足淹留。
急就章。宋代。王禹偁。赐来三载锦囊盛,今日重看倍觉荣。元白当时皆谪宦,不闻将得御书行。
齐桓晋文之事。先秦。孟子及弟子。 齐宣王问曰:“齐桓、晋文之事,可得闻乎?” 孟子对曰:“仲尼之徒,无道桓、文之事者,是以后世无传焉,臣未之闻也。无以,则王乎?” 曰:“德何如则可以王矣?” 曰:“保民而王,莫之能御也。” 曰:“若寡人者,可以保民乎哉?” 曰:“可。” 曰:“何由知吾可也?” 曰:“臣闻之胡龁曰:‘王坐于堂上,有牵牛而过堂下者,王见之,曰:“牛何之?”对曰:“将以衅钟。”王曰:“舍之!吾不忍其觳觫,若无罪而就死地。”对曰:“然则废衅钟与?”曰:“何可废也,以羊易之。”’不识有诸?” 曰:“有之。” 曰:“是心足以王矣。百姓皆以王为爱也,臣固知王之不忍也。” 王曰:“然,诚有百姓者。齐国虽褊小,吾何爱一牛?即不忍其觳觫,若无罪而就死地,故以羊易之也。” 曰:“王无异于百姓之以王为爱也。以小易大,彼恶知之?王若隐其无罪而就死地,则牛羊何择焉?” 王笑曰:“是诚何心哉!我非爱其财而易之以羊也,宜乎百姓之谓我爱也。” 曰:“无伤也,是乃仁术也!见牛未见羊也。君子之于禽兽也: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是以君子远庖厨也。” 王说曰:“《诗》云:‘他人有心,予忖度之。’夫子之谓也。夫我乃行之,反而求之,不得吾心;夫子言之,于我心有戚戚焉。此心之所以合于王者何也?” 曰:“有复于王者曰:‘吾力足以举百钧,而不足以举一羽;明足以察秋毫之末,而不见舆薪。’则王许之乎?” 曰:“否!” “今恩足以及禽兽,而功不至于百姓者,独何与?然则一羽之不举,为不用力焉;舆薪之不见,为不用明焉;百姓之不见保,为不用恩焉。故王之不王,不为也,非不能也。” 曰:“不为者与不能者之形,何以异?” 曰:“挟太山以超北海,语人曰:‘我不能。’是诚不能也。为长者折枝,语人曰:‘我不能。’是不为也,非不能也。故王之不王,非挟太山以超北海之类也;王之不王,是折枝之类也。”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天下可运于掌。诗云:‘刑于寡妻,至于兄弟,以御于家邦。’言举斯心加诸彼而已。故推恩足以保四海,不推恩无以保妻子。古之人所以大过人者,无他焉,善推其所为而已矣!今恩足以及禽兽,而功不至于百姓者,独何与?权,然后知轻重;度,然后知长短。物皆然,心为甚。王请度之。抑王兴甲兵,危士臣,构怨于诸侯,然后快于心与?” 王曰:“否,吾何快于是!将以求吾所大欲也。” 曰:“王之所大欲,可得闻与?” 王笑而不言。 曰:“为肥甘不足于口与?轻暖不足于体与?抑为采色不足视于目与?声音不足听于耳与?便嬖不足使令于前与?王之诸臣,皆足以供之,而王岂为是哉!” 曰:“否,吾不为是也。” 曰:“然则王之所大欲可知已:欲辟土地,朝秦、楚,莅中国,而抚四夷也。以若所为,求若所欲,犹缘木而求鱼也。” 王曰:“若是其甚与?” 曰:“殆有甚焉。缘木求鱼,虽不得鱼,无后灾;以若所为,求若所欲,尽心力而为之,后必有灾。” 曰:“可得闻与?” 曰:“邹人与楚人战,则王以为孰胜?” 曰:“楚人胜。” 曰:“然则小固不可以敌大,寡固不可以敌众,弱固不可以敌强。海内之地,方千里者九,齐集有其一;以一服八,何以异于邹敌楚哉!盖亦反其本矣!今王发政施仁,使天下仕者皆欲立于王之朝,耕者皆欲耕于王之野,商贾皆欲藏于王之市,行旅皆欲出于王之途,天下之欲疾其君者,皆欲赴愬于王:其若是,孰能御之?” 王曰:“吾惛,不能进于是矣!愿夫子辅吾志,明以教我。我虽不敏,请尝试之!” 曰:“无恒产而有恒心者,惟士为能。若民,则无恒产,因无恒心。苟无恒心,放辟邪侈,无不为已。及陷于罪,然后从而刑之,是罔民也。焉有仁人在位,罔民而可为也!是故明君制民之产,必使仰足以事父母,俯足以畜妻子,乐岁终身饱,凶年免于死亡;然后驱而之善,故民之从之也轻。今也制民之产,仰不足以事父母,俯不足以畜妻子,乐岁终身苦,凶年不免于死亡;此惟救死而恐不赡,奚暇治礼义哉!王欲行之,则盍反其本矣!五亩之宅,树之以桑,五十者可以衣帛矣;鸡豚狗彘之畜,无失其时,七十者可以食肉矣;百亩之田,勿夺其时,八口之家,可以无饥矣;谨庠序之教,申之以孝悌之义,颁白者不负戴于道路矣。老者衣帛食肉,黎民不饥不寒,然而不王者,未之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