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白沙竹枝歌六首。宋代。杨万里。绝怜山崦两三家,不种香粳只种麻。耕遍沿堤锄遍岭,都来能得几生涯。
《过白沙竹枝歌六首》是宋代诗人杨万里创作的一首诗词。以下是诗词的中文译文、诗意和赏析:
中文译文:
绝怜山崦两三家,
不种香粳只种麻。
耕遍沿堤锄遍岭,
都来能得几生涯。
诗意:
这首诗词描绘了一个偏远山村的景象。诗人感叹山村的贫瘠和艰辛,只有几户人家居住在这里。他们不种植高产的稻谷,而是种植麻草。他们辛勤地耕种着沿着堤岸和山岭,只为了维持生计。
赏析:
这首诗词以简洁的语言描绘了山村的贫困和艰辛。诗人通过对比种植香粳和麻草的不同,表达了山村人民的生活状态。他们不得不辛勤劳作,耕种着贫瘠的土地,以维持自己的生计。诗人的语言朴实而真实,展现了农民的艰辛生活和对生活的无奈。整首诗词流露出一种深深的同情和怜悯之情,使人们对农民的辛勤劳作和生活环境产生共鸣。这首诗词通过简洁而质朴的描写,展现了诗人对农民的敬意和对生活的思考,具有一定的社会意义。
杨万里(1127年10月29日-1206年6月15日),字廷秀,号诚斋。吉州吉水(今江西省吉水县黄桥镇湴塘村)人。南宋著名诗人、大臣,与陆游、尤袤、范成大并称为“中兴四大诗人”。因宋光宗曾为其亲书“诚斋”二字,故学者称其为“诚斋先生”。杨万里一生作诗两万多首,传世作品有四千二百首,被誉为一代诗宗。他创造了语言浅近明白、清新自然,富有幽默情趣的“诚斋体”。杨万里的诗歌大多描写自然景物,且以此见长。他也有不少篇章反映民间疾苦、抒发爱国感情的作品。著有《诚斋集》等。...
杨万里。杨万里(1127年10月29日-1206年6月15日),字廷秀,号诚斋。吉州吉水(今江西省吉水县黄桥镇湴塘村)人。南宋著名诗人、大臣,与陆游、尤袤、范成大并称为“中兴四大诗人”。因宋光宗曾为其亲书“诚斋”二字,故学者称其为“诚斋先生”。杨万里一生作诗两万多首,传世作品有四千二百首,被誉为一代诗宗。他创造了语言浅近明白、清新自然,富有幽默情趣的“诚斋体”。杨万里的诗歌大多描写自然景物,且以此见长。他也有不少篇章反映民间疾苦、抒发爱国感情的作品。著有《诚斋集》等。
月谷。宋代。叶适。昔从东莱吕太史,秋夜共住明招山。正见谷中孤月出,倒影挼碎长林间。凭师记此无尽意,满扫一方相并闲。
秋夜西园。明代。邓云霄。秋夜夜何长,鹤梦破风竹。此时西园意,偏赏在幽独。日来万事扰,挥汗动盈掬。散衙假片闲,拍月兼水浴。冰纱帐似烟,湘簟纹如縠。平头供笋茗,事事各不俗。神清未渴睡,心期白云宿。潇散脱形骸,迂疏去桎梏。据梧窅天真,且鼓便便腹。晓来问朝餐,三嗅东篱菊。
寄淮海惠泽上人。唐代。李洞。海涛痕满旧征衣,长忆初程宿翠微。竹里桥鸣知马过,塔中灯露见鸿飞。眉毫别后应盈尺,岩木居来定几围。他日愿师容一榻,煎茶扫地学忘机。
从雪斋归。明代。释函可。出门一步即相思,依旧崎岖冷独支。只雁负霜沙上至,野僧将月杖头随。总来雪窖堪长往,那见龙津更不离。归到柴扃閒未掩,啾嘈寒雀共论诗。
眼儿媚。宋代。赵桓。宸传三百旧京华。仁孝自名家。一旦奸邪,倾天拆地,忍听琵琶。如今在外多萧索,迤逦近胡沙。家邦万里,伶仃父子,向晓霜花。
春日过田明府遇焦山人。唐代。苏广文。陶公归隐白云溪,买得春泉溉药畦。夜静林间风虎啸,月明竹上露禽栖。陈仓邑吏惊烽火,太白山人讶鼓鼙。相见只言秦汉事,武陵溪里草萋萋。
送句吴豪士重游大梁三首。明代。宋登春。沙尘风起昼冥冥,二月黄河尚带冰。桑柘夕阳村店路,同谁走马吊韩陵。
车驾幸京口侍游蒜山作诗。南北朝。颜延之。元天高北列,日观临东溟。入河起阳峡,践华因削成。岩险去汉宇,襟卫徙吴京。流池自化造,山关固神营。园县极方望,邑社总地灵。宅道炳星纬,诞曜应辰明。睿思缠故里,巡驾币旧坰。陟峰腾辇路,寻云抗瑶甍。春江壮风涛,兰野茂荑英。宣游弘下济,穷远凝圣情。岳滨有和会,祥习在卜征。周南悲昔老,留滞感遗氓。空食波廊肆,反税事岩耕。
芳草 送夫子薄游皖上。清代。苏穆。海棠酣,丁香还结,空教屋角亭亭。绣帘高卷处,暗香盈袖,怎逐江程。莺声啼满树,想遥遥、远隔烟汀。待乘风、随它帆势,梦里逢迎。清明。池塘水碧,新月影、乱惹波轻。竹阴闲素鹤,落花千片里,倦舞还停。新来双语燕,忆年时、梁上经营。喜旧巢、依然画阁,不负初盟。
送岳阳陈倅秩满还朝八首。宋代。廖行之。舍人越治装,驱车将东之。两载贤辙淹,一朝万里驰。洪惟德器远,自是廊庙姿。宁须佩刀祝,已动宣室思。
越州歌二十首。宋代。汪元量。群臣上疏纳忠言,国害分明在目前。只论平章行不法,公田之后又私田。
采莲曲二首。明代。顾闻。岸上金羁白马郎,溪边红粉断人肠。临风背摘双头蕊,笑入荷花万点妆。
何参政挽歌。宋代。叶适。宿昔叨殊眷,寻常款直庐。听鸡催谒驾,立马待紬书。零落谁存者,追寻昨梦余。何曾嗔石介,韩愈自狂疎。
再次韵杨宰七首。宋代。陈造。骤闻行旅叹赍粮,无复居人肯馈浆。十袭君诗要娱老,却愁痛定说常暘。
送丰稷。宋代。曾巩。桃花染破南山青,汉江此时春水生。客舟相语人夜起,劲橹乱江群雁声。之君飘泊动归思,告我举装千里行。闳材壮思风雨发,绿鬓少年冰雪清。读书一见若经诵,下笔千言能立成。精微自得有天质,操行秀出存乡评。嗟从薄禄困流滞,能诱鄙俗销纷争。弦歌躬劝士强学,田里堵安人力耕。嗟予据桉但画诺,遇事缩手方蒙成。虽知璞玉难强献,欲挂尘榻空含情。岁寒不变乃知确,物理先否终当亨。维舟且尽今夕语,明日帆随白鸟轻。
宿东谿王屋李隐者。唐代。岑参。山店不凿井,百家同一泉。晚来南村黑,雨色和人烟。霜畦吐寒菜,沙雁噪河田。隐者不可见,天坛飞鸟边。
为王仲义题雪梅。元代。梁寅。小桥东郭先生履,曲径西湖处士家。向暖早看花似雪,冒寒更爱雪如花。
南歌子四首 其一。清代。史承谦。月上轻罗扇,凉生小画衣。玉腕又重携。曲池风吹定,水萤飞。
宣德间,宫中尚促织之戏,岁征民间。此物故非西产;有华阴令欲媚上官,以一头进,试使斗而才,因责常供。令以责之里正。市中游侠儿得佳者笼养之,昂其直,居为奇货。里胥猾黠,假此科敛丁口,每责一头,辄倾数家之产。
邑有成名者,操童子业,久不售。为人迂讷,遂为猾胥报充里正役,百计营谋不能脱。不终岁,薄产累尽。会征促织,成不敢敛户口,而又无所赔偿,忧闷欲死。妻曰:“死何裨益?不如自行搜觅,冀有万一之得。”成然之。早出暮归,提竹筒丝笼,于败堵丛草处,探石发穴,靡计不施,迄无济。即捕得三两头,又劣弱不中于款。宰严限追比,旬余,杖至百,两股间脓血流离,并虫亦不能行捉矣。转侧床头,惟思自尽。
促织。清代。蒲松龄。 宣德间,宫中尚促织之戏,岁征民间。此物故非西产;有华阴令欲媚上官,以一头进,试使斗而才,因责常供。令以责之里正。市中游侠儿得佳者笼养之,昂其直,居为奇货。里胥猾黠,假此科敛丁口,每责一头,辄倾数家之产。 邑有成名者,操童子业,久不售。为人迂讷,遂为猾胥报充里正役,百计营谋不能脱。不终岁,薄产累尽。会征促织,成不敢敛户口,而又无所赔偿,忧闷欲死。妻曰:“死何裨益?不如自行搜觅,冀有万一之得。”成然之。早出暮归,提竹筒丝笼,于败堵丛草处,探石发穴,靡计不施,迄无济。即捕得三两头,又劣弱不中于款。宰严限追比,旬余,杖至百,两股间脓血流离,并虫亦不能行捉矣。转侧床头,惟思自尽。 时村中来一驼背巫,能以神卜。成妻具资诣问。见红女白婆,填塞门户。入其舍,则密室垂帘,帘外设香几。问者爇香于鼎,再拜。巫从旁望空代祝,唇吻翕辟,不知何词。各各竦立以听。少间,帘内掷一纸出,即道人意中事,无毫发爽。成妻纳钱案上,焚拜如前人。食顷,帘动,片纸抛落。拾视之,非字而画:中绘殿阁,类兰若;后小山下,怪石乱卧,针针丛棘,青麻头伏焉;旁一蟆,若将跃舞。展玩不可晓。然睹促织,隐中胸怀。折藏之,归以示成。 成反复自念,得无教我猎虫所耶?细瞻景状,与村东大佛阁逼似。乃强起扶杖,执图诣寺后,有古陵蔚起。循陵而走,见蹲石鳞鳞,俨然类画。遂于蒿莱中侧听徐行,似寻针芥。而心目耳力俱穷,绝无踪响。冥搜未已,一癞头蟆猝然跃去。成益愕,急逐趁之,蟆入草间。蹑迹披求,见有虫伏棘根。遽扑之,入石穴中。掭以尖草,不出;以筒水灌之,始出,状极俊健。逐而得之。审视,巨身修尾,青项金翅。大喜,笼归,举家庆贺,虽连城拱璧不啻也。上于盆而养之,蟹白栗黄,备极护爱,留待限期,以塞官责。 成有子九岁,窥父不在,窃发盆。虫跃掷径出,迅不可捉。及扑入手,已股落腹裂,斯须就毙。儿惧,啼告母。母闻之,面色灰死,大惊曰:“业根,死期至矣!而翁归,自与汝复算耳!”儿涕而去。 未几,成归,闻妻言,如被冰雪。怒索儿,儿渺然不知所往。既而得其尸于井,因而化怒为悲,抢呼欲绝。夫妻向隅,茅舍无烟,相对默然,不复聊赖。日将暮,取儿藁葬。近抚之,气息惙然。喜置榻上,半夜复苏。夫妻心稍慰,但儿神气痴木,奄奄思睡。成顾蟋蟀笼虚,则气断声吞,亦不复以儿为念,自昏达曙,目不交睫。东曦既驾,僵卧长愁。忽闻门外虫鸣,惊起觇视,虫宛然尚在。喜而捕之,一鸣辄跃去,行且速。覆之以掌,虚若无物;手裁举,则又超忽而跃。急趋之,折过墙隅,迷其所在。徘徊四顾,见虫伏壁上。审谛之,短小,黑赤色,顿非前物。成以其小,劣之。惟彷徨瞻顾,寻所逐者。壁上小虫忽跃落襟袖间,视之,形若土狗,梅花翅,方首,长胫,意似良。喜而收之。将献公堂,惴惴恐不当意,思试之斗以觇之。 村中少年好事者,驯养一虫,自名“蟹壳青”,日与子弟角,无不胜。欲居之以为利,而高其直,亦无售者。径造庐访成,视成所蓄,掩口胡卢而笑。因出己虫,纳比笼中。成视之,庞然修伟,自增惭怍,不敢与较。少年固强之。顾念蓄劣物终无所用,不如拼博一笑,因合纳斗盆。小虫伏不动,蠢若木鸡。少年又大笑。试以猪鬣毛撩拨虫须,仍不动。少年又笑。屡撩之,虫暴怒,直奔,遂相腾击,振奋作声。俄见小虫跃起,张尾伸须,直龁敌领。少年大骇,急解令休止。虫翘然矜鸣,似报主知。成大喜。方共瞻玩,一鸡瞥来,径进以啄。成骇立愕呼,幸啄不中,虫跃去尺有咫。鸡健进,逐逼之,虫已在爪下矣。成仓猝莫知所救,顿足失色。旋见鸡伸颈摆扑,临视,则虫集冠上,力叮不释。成益惊喜,掇置笼中。 翼日进宰,宰见其小,怒呵成。成述其异,宰不信。试与他虫斗,虫尽靡。又试之鸡,果如成言。乃赏成,献诸抚军。抚军大悦,以金笼进上,细疏其能。既入宫中,举天下所贡蝴蝶、螳螂、油利挞、青丝额一切异状遍试之,莫出其右者。每闻琴瑟之声,则应节而舞。益奇之。上大嘉悦,诏赐抚臣名马衣缎。抚军不忘所自,无何,宰以卓异闻。宰悦,免成役。又嘱学使俾入邑庠。后岁余,成子精神复旧,自言身化促织,轻捷善斗,今始苏耳。抚军亦厚赉成。不数年,田百顷,楼阁万椽,牛羊蹄躈各千计;一出门,裘马过世家焉。 异史氏曰:“天子偶用一物,未必不过此已忘;而奉行者即为定例。加以官贪吏虐,民日贴妇卖儿,更无休止。故天子一跬步,皆关民命,不可忽也。独是成氏子以蠹贫,以促织富,裘马扬扬。当其为里正,受扑责时,岂意其至此哉!天将以酬长厚者,遂使抚臣、令尹,并受促织恩荫。闻之:一人飞升,仙及鸡犬。信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