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志。宋代。陆游。往年出都门,誓墓志已决。况今蒲柳姿,俛仰及大耋。妻孥厌寒饿,邻里笑迂拙。悲歌行拾穗,幽愤卧啮雪。千岁埋松根,阴风荡空穴。肝心独不化,凝结变金铁,铸为上方剑,衅以佞臣血。匣藏武库中,出参髦头列。三尺粲星辰,万里静妖孽。君看此神奇,丑虏何足灭!
《书志》是宋代陆游的一首诗词。这首诗词描述了作者的忧国忧民之情怀,表达了他对国家命运的担忧和对奸臣的愤慨。
诗词的中文译文如下:
往年出都门,誓墓志已决。
况今蒲柳姿,俛仰及大耋。
妻孥厌寒饿,邻里笑迂拙。
悲歌行拾穗,幽愤卧啮雪。
千岁埋松根,阴风荡空穴。
肝心独不化,凝结变金铁,
铸为上方剑,衅以佞臣血。
匣藏武库中,出参髦头列。
三尺粲星辰,万里静妖孽。
君看此神奇,丑虏何足灭!
诗意和赏析:
这首诗词以自述的方式表达了作者对国家的忧虑和对奸臣的愤慨。诗人回顾过去,表示自己早已立下决心,要为国家的命运奋斗到底。然而,如今国家的形势却如蒲柳一般柔弱,而自己已经年老体衰。妻子和孩子们受苦受冻,邻里们嘲笑自己的愚笨。诗人悲歌行走在田间地头,辛苦地收割着庄稼,内心充满了幽怨和愤慨。他将自己的心意埋藏在松树的根下,阴风吹过空穴,寓意着他的心意无处安放。然而,他的心志却坚定如初,凝结成了坚不可摧的金铁,铸成了上方剑,用以血洗奸臣。这把剑被收藏在武库中,等待着时机出鞘,参与到改革的浪潮中。三尺的剑身熠熠生辉,宛如星辰,它的威力可以覆灭万里之内的妖孽。诗人呼吁君王看到这把神奇的剑,奸臣又何足惧!这首诗词表达了作者对国家命运的忧虑和对奸臣的愤慨,展现了他坚定不移的忠诚和对国家的热爱。
陆游(1125—1210),字务观,号放翁。汉族,越州山阴(今浙江绍兴)人,南宋著名诗人。少时受家庭爱国思想熏陶,高宗时应礼部试,为秦桧所黜。孝宗时赐进士出身。中年入蜀,投身军旅生活,官至宝章阁待制。晚年退居家乡。创作诗歌今存九千多首,内容极为丰富。著有《剑南诗稿》、《渭南文集》、《南唐书》、《老学庵笔记》等。...
陆游。陆游(1125—1210),字务观,号放翁。汉族,越州山阴(今浙江绍兴)人,南宋著名诗人。少时受家庭爱国思想熏陶,高宗时应礼部试,为秦桧所黜。孝宗时赐进士出身。中年入蜀,投身军旅生活,官至宝章阁待制。晚年退居家乡。创作诗歌今存九千多首,内容极为丰富。著有《剑南诗稿》、《渭南文集》、《南唐书》、《老学庵笔记》等。
成之夜谈省庭新事。金朝。李俊民。伟哉青云器,底蕴莫能见。开口论利害,坐客服雄辩。汪汪江海量,气不许黄宪。从来布衣愿,一掷轻百万。投瓜必报琼,岂望在焚券。虽承雨露恩,慷慨辄自献。与其便于已,孰若于国便。盖尝推此心,天下欲兼善。儒家惟有孟,日夜讲不倦。傥以利为利,请看货殖传。
临江仙。宋代。倪稱。鸟语朝来新雨霁,杖藜呼我闲行。天晴腰脚上山轻。清风收积润,斜日弄新晴。最爱飞泉鸣野涧,清如万壑松声。回风溅沫湿冠缨。归来魂梦冷,幽响杂瑶琼。
离临安日范伯达送茶约至钓台烹之正月十八日宿台下兼简务德。宋代。朱翌。过尽长滩唤落帆,舟人取火上高岩。已携败絮来投宿,记有珍茶旋启缄。忽忆住时同短
巡衣锦军制还乡歌。唐代。钱镠。三节还乡兮挂锦衣,碧天朗朗兮爱日晖。功成道上兮列旌旗,父老远来兮相追随。家山乡眷兮会时稀,今朝设宴兮觥散飞。斗牛无孛兮民无欺,吴越一王兮驷马归。
返乡居遭雨总角旧友留餐四首 其三。清代。陈忠平。一样红尘小逗留,我居攘攘子居幽。运时不信有偏薄,异日同閒分钓钩。
泊丈亭寄翁见海中丞 其一。明代。霍与瑕。去岁招携过小亭,一冬景物可幽情。为寻方外烟霞侣,却值人间月旦评。笑语移时疑俗态,溪山千古订新盟。自怜野鹤身常瘦,只影凌风天外行。
夜飞鹊 落叶。清代。庄棫。河桥送人处,都已辞枝。傍岸却自依依。秾花艳蕊曾随侍,如今不是将离。重来更知何日,待春风转后,柳便生稊。暂时去也,便天涯、恁用凄其。逶迤平沙回望,馀尘渐堆积,疑是成蹊。可否回思前度,深深荫暍,草绿还迷。新霜一拂,怎匆匆、便改芳姿。但徘徊衰草,延缘古道,惆怅长堤。
京中有善口技者。会宾客大宴,于厅事之东北角,施八尺屏障,口技人坐屏障中,一桌、一椅、一扇、一抚尺而已。众宾团坐。少顷,但闻屏障中抚尺一下,满坐寂然,无敢哗者。
遥闻深巷中犬吠,便有妇人惊觉欠伸,其夫呓语。既而儿醒,大啼。夫亦醒。妇抚儿乳,儿含乳啼,妇拍而呜之。又一大儿醒,絮絮不止。当是时,妇手拍儿声,口中呜声,儿含乳啼声,大儿初醒声,夫叱大儿声,一时齐发,众妙毕备。满坐宾客无不伸颈,侧目,微笑,默叹,以为妙绝。
口技。清代。林嗣环。 京中有善口技者。会宾客大宴,于厅事之东北角,施八尺屏障,口技人坐屏障中,一桌、一椅、一扇、一抚尺而已。众宾团坐。少顷,但闻屏障中抚尺一下,满坐寂然,无敢哗者。 遥闻深巷中犬吠,便有妇人惊觉欠伸,其夫呓语。既而儿醒,大啼。夫亦醒。妇抚儿乳,儿含乳啼,妇拍而呜之。又一大儿醒,絮絮不止。当是时,妇手拍儿声,口中呜声,儿含乳啼声,大儿初醒声,夫叱大儿声,一时齐发,众妙毕备。满坐宾客无不伸颈,侧目,微笑,默叹,以为妙绝。 未几,夫齁声起,妇拍儿亦渐拍渐止。微闻有鼠作作索索,盆器倾侧,妇梦中咳嗽。宾客意少舒,稍稍正坐。 忽一人大呼:“火起”,夫起大呼,妇亦起大呼。两儿齐哭。俄而百千人大呼,百千儿哭,百千犬吠。中间力拉崩倒之声,火爆声,呼呼风声,百千齐作;又夹百千求救声,曳屋许许声,抢夺声,泼水声。凡所应有,无所不有。虽人有百手,手有百指,不能指其一端;人有百口,口有百舌,不能名其一处也。于是宾客无不变色离席,奋袖出臂,两股战战,几欲先走。 忽然抚尺一下,群响毕绝。撤屏视之,一人、一桌、一椅、一扇、一抚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