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宣州开元寺 寺置于东晋时·。唐代。杜牧。南朝谢朓城,东吴最深处。亡国去如鸿,遗寺藏烟坞。楼飞九十尺,廊环四百柱。高高下下中,风绕松桂树。青苔照朱阁,白鸟两相语。溪声入僧梦,月色晖粉堵。阅景无旦夕,凭栏有今古。留我酒一樽,前山看春雨。
《题宣州开元寺 寺置于东晋时·》是唐代诗人杜牧创作的一首诗词。以下是对这首诗词的中文译文、诗意和赏析:
中文译文:
南朝谢朓城,东吴最深处。
亡国去如鸿,遗寺藏烟坞。
楼飞九十尺,廊环四百柱。
高高下下中,风绕松桂树。
青苔照朱阁,白鸟两相语。
溪声入僧梦,月色晖粉堵。
阅景无旦夕,凭栏有今古。
留我酒一樽,前山看春雨。
诗意:
这首诗词描绘了宣州开元寺的景象和氛围。宣州位于南朝谢朓之城,是东吴国境最深处的地方。虽然国家已亡,但遗留下来的开元寺仍然傲然屹立,隐藏在云雾之中。寺庙的楼阁高耸九十尺,廊柱环绕四百根。寺庙高高低低错落有致,风吹拂着松树和桂花。青苔照亮了红色的阁楼,白色的鸟儿相互交谈。溪水的声音渗入僧人的梦境,月光照亮了粉色的墙壁。欣赏这美景,时间似乎没有早晚,站在栏杆边,可以感受到过去和现在的交汇。留下一壶酒,欣赏前山的春雨。
赏析:
这首诗词以宣州开元寺为背景,通过描述寺庙的建筑和自然景观,表达了诗人对历史和人生的思考和感慨。诗人以寺庙作为象征,表达了时间的流转和历史的变迁。尽管国家已经消亡,但寺庙作为历史的见证者,依然屹立不倒,具有一种永恒的存在感。诗人通过描绘寺庙的壮丽景观,展现了自然与人文的和谐融合,以及历史文化的沉淀和延续。他通过对自然景色的描绘,表达了自己对美的追求和对人生的思考。诗中的青苔、松桂、溪声和月色等形象细腻而生动,让读者仿佛置身于诗人描绘的境界中。最后两句“阅景无旦夕,凭栏有今古。”表达了对时间流逝的感叹,诗人站在栏杆边,感受到历史和现实的交汇,思考着人生的价值和意义。整首诗写景婉约,情感深沉,通过对宣州开元寺的描绘,展现了诗人对自然、历史和人生的独特感悟,给人以深思和启迪。
杜牧(公元803-约852年),字牧之,号樊川居士,汉族,京兆万年(今陕西西安)人,唐代诗人。杜牧人称“小杜”,以别于杜甫。与李商隐并称“小李杜”。因晚年居长安南樊川别墅,故后世称“杜樊川”,著有《樊川文集》。...
杜牧。杜牧(公元803-约852年),字牧之,号樊川居士,汉族,京兆万年(今陕西西安)人,唐代诗人。杜牧人称“小杜”,以别于杜甫。与李商隐并称“小李杜”。因晚年居长安南樊川别墅,故后世称“杜樊川”,著有《樊川文集》。
蔡东轩都尉六十八有诗自寿次韵为贺。明代。顾清。身与瑶姬并得仙,兰枝同秀玉同坚。车轮几从三山驾,鞶帨曾分八茧绵。沁水林园今孰盛,晋卿文采世争传。小春明日长生燕,遥听鸾箫又隔年。
庚申元日试笔 其二。明代。张萱。帝历今朝启,王春次日新。聪明鞭得尽,富贵祝空频。人老酒无力,春来诗有神。不须论甲子,我欲守庚申。
寄顾圣少。明代。王世贞。乾坤亦有意,纵汝向中原。只益新诗好,那扶游客尊。拂衣缘躄者,垂涕过夷门。数尽人间事,能如知己恩。
题吴先生祠。宋代。喻良能。先生高义薄层穹,解使池庭化泮宫。应笑兰亭旧豪逸,溪山千古寂寥中。
雪夜小饮赠梦得。唐代。白居易。同为懒慢园林客,共对萧条雨雪天。小酌酒巡销永夜,大开口笑送残年。久将时背成遗老,多被人呼作散仙。呼作散仙应有以,曾看东海变桑田。
大慈寺。清代。杨岱。久废先朝榜,何人礼大慈。青苔荒石马,昏月宿寒鸱。不见张蠙咏,空留孟昶碑。年年春草绿,古迹问谁知。
减字浣溪沙(十五之十)。宋代。贺铸。宫锦袍熏水麝香。越纱裙染郁金黄。薄罗依约见明妆。绣陌不逢携手伴,绿窗谁是画眉郎。春风十里断人肠。
千秋岁(寿友人)。宋代。吴泳。松舟桂楫。苕_溪头别。秋后雨,春前雪。书凭湖雁寄,手把江蓠折。人未老,相看元似来时节。芳草鸣__。野菜飞黄蝶。时易去,愁难说。析波浮玉醴,换火_银叶。拼醉也,马蹄归踏梨花月。
紫薇花效玉溪生。清代。顾煚世。一树紫薇花,繁英日未斜。曾经青琐闼,长忆碧云车。烂漫朝晞露,葳蕤晚照霞。暂将邛竹杖,扶植惜年华。
乔迁送别邑侯黄龙坡 其二。明代。张天赋。弦歌声闹正绸缪,宿驾天迁动别愁。留犊悬鱼遗厚爱,攀辕卧辙叹痴谋。斟残玉斝情难继,唱彻阳关泪欲流。翘首此行摅底裹,陆沉经济展神州。
题周敦颐濂溪书堂。宋代。赵抃。吾闻上下泉,终与江海会。高哉庐阜间,出处濂溪派。清深远城市,洁净去尘埃。毫发难遁形,鬼神缩妖怪。对临开轩窗,胜绝甚图绘。固无风波虞,但觉耳目快。琴樽日左右,一堂不为泰。经史日枕藉,一室不为隘。有莼足以羹,有鱼足以鲙。饮啜其乐真,静正于俗迈。主人心渊然,澄彻一内外。本源孕清德,游咏吐嘉话。何当结良朋,讲习取诸兑。
渡河。清代。雷钟德。万马风号出塞声,昆仑气势本天倾。奔流倒掣太行去,大地横吹碣石平。万古乾坤淘日夜,千年豪杰荡精英。平生要试蛟龙胆,击楫中流浩荡行。
凌虚台记。宋代。苏轼。国于南山之下,宜若起居饮食与山接也。四方之山,莫高于终南;而都邑之丽山者,莫近于扶风。以至近求最高,其势必得。而太守之居,未尝知有山焉。虽非事之所以损益,而物理有不当然者。此凌虚之所为筑也。方其未筑也,太守陈公杖履逍遥于其下。见山之出于林木之上者,累累如人之旅行于墙外而见其髻也。曰:“是必有异。”使工凿其前为方池,以其土筑台,高出于屋之檐而止。然后人之至于其上者,恍然不知台之高,而以为山之踊跃奋迅而出也。公曰:“是宜名凌虚。”以告其从事苏轼,而求文以为记。轼复于公曰:“物之废兴成毁,不可得而知也。昔者荒草野田,霜露之所蒙翳,狐虺之所窜伏。方是时,岂知有凌虚台耶?废兴成毁,相寻于无穷,则台之复为荒草野田,皆不可知也。尝试与公登台而望,其东则秦穆之祈年、橐泉也,其南则汉武之长杨,五柞,而其北则隋之仁寿,唐之九成也。计其一时之盛,宏杰诡丽,坚固而不可动者,岂特百倍于台而已哉?然而数世之后,欲求其仿佛,而破瓦颓垣,无复存者,既已化为禾黍荆棘丘墟陇亩矣,而况于此台欤!夫台犹不足恃以长久,而况于人事之得丧,忽往而忽来者欤!而或者欲以夸世而自足,则过矣。盖世有足恃者,而不在乎台之存亡也。”既以言于公,退而为之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