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孟熙高隐。宋代。张经。投老留京国,相思数倚楼。江山迷故郡,风雨送残秋。黄菊谁同赏,丹枫我独愁。西陵渡头月,遥驻木兰舟。
《寄孟熙高隐》是宋代张经的一首诗词。下面是这首诗词的中文译文、诗意和赏析。
中文译文:
投老留京国,相思数倚楼。
江山迷故郡,风雨送残秋。
黄菊谁同赏,丹枫我独愁。
西陵渡头月,遥驻木兰舟。
诗意:
这首诗是诗人张经写给孟熙高隐的一封信。诗人在离开京城后思念孟熙高隐,频频倚楼凝望。他迷失在陌生的江山中,回忆着故乡的风景,秋风和雨水将他送上离别的季节。他在思念中感叹黄菊开放时没有人与他一同欣赏,而红枫叶让他独自忧愁。最后,他描述了西陵渡口的明月,仿佛遥望着停泊的木兰船。
赏析:
这首诗词表达了诗人离开故乡后的思念之情。诗中的景物描写和情感抒发相互交织,既有对故乡的眷恋,也有离别时的忧愁。诗人以朴实的语言描绘了自己迷失在陌生的江山之中,却仍然怀念着故乡的美景。他在思念中感叹黄菊开放时没有人与他共赏,突显了他的孤独和寂寞。而对丹枫的忧愁,则表达了他对离别的痛苦和无奈。最后,诗人以明月和木兰船作为诗的结尾,给人以一种遥远而又寂静的感觉,增添了诗的意境和情感的凝重。
整首诗以简洁的语言表达了诗人的离愁别绪,通过对景物的描写和情感的抒发,展现了他对故乡的思念和离别的痛苦。这首诗词情感真挚,意境深远,既表达了个人情感体验,又展现了对家国的眷恋之情,具有很高的艺术价值和审美意义。
名或作泾。宋姑苏人。善杂画,尤精传模。米芾称其翎毛、芦雁不俗。...
张经。名或作泾。宋姑苏人。善杂画,尤精传模。米芾称其翎毛、芦雁不俗。
送王四十五归东都。宋代。徐铉。海内兵方起,离筵泪易垂。怜君负米去,惜此落花时。想忆看来信,相宽指后期。殷勤手中柳,此是向南枝。
灵芝寺避暑因携茶具汎湖共成十绝。宋代。张镃。临津台殿似蓬莱,柳色荒凉锁翠苔。萍港不知人事改,通船如望帝尧来。
趣成父酿酒用子进家法故及其昆仲。宋代。赵蕃。入眼江梅皆好枝,是中劳我几怀思。诗声何止一头出,酒事乃称百室师。
喜晤江南云 其一。清代。旷敏本。喜见故人面,浑疑梦里看。不须论得失,且共讯平安。往事棋残局,浮荣水旋澜。为君重感旧,双泪欲阑干。
王迥子高挽章五首。宋代。贺铸。卓尔金闺彦,颀然玉笋班。周旋三友益,零落十年间。轣辘灵輀动,悠扬素旐还。暮年怀抱爱,应未辨追攀。
水调歌头·游泳。近现代。毛泽东。才饮长沙水,又食武昌鱼。万里长江横渡,极目楚天舒。不管风吹浪打,胜似闲庭信步,今日得宽馀。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风樯动,龟蛇静,起宏图。一桥飞架南北,天堑变通途。更立西江石壁,截断巫山云雨,高峡出平湖。神女应无恙,当惊世界殊。
园居六十章 其三十四。明代。张萱。白眼慵开恐见人,登场傀儡一时新。揶揄鬼子拦街笑,为笑园公病又贫。
赠别望之兼寄诸相知十首 其一。明代。顾璘。五岭炎蒸地,三年共谪居。送君南鲁去,予意独何如。大舶依流水,归心指故庐。江门今夜月,相对暂踟蹰。
几年离索重相逢,笑语哄堂意气浓。薛氏弟兄三附凤,桓家女婿两乘龙。
竹林更有青云器,棘寺新开绿蚁封。家庆合欢蒙帝德,勉图勋业佐时雍。
饮大理家兄宅时驾部弟秋官侄及君美御史时升府丞两婿皆在席醉吟一首。明代。杨守阯。几年离索重相逢,笑语哄堂意气浓。薛氏弟兄三附凤,桓家女婿两乘龙。竹林更有青云器,棘寺新开绿蚁封。家庆合欢蒙帝德,勉图勋业佐时雍。
送洪将军参将思州。明代。叶春及。将军勇略贯今古,稚子能文君好武。几年血战靖妖氛,四海芳声驰幕府。岭东昨破岑冈贼,豺狼昼号鲸鲵泣。忽闻诏下调西州,西人举额东人愁。霓旌月映三江夜,虎帐霜传八桂秋。君不见楼船昔渡蛮溪涨,铜柱今悬霄汉上。斯人寂寞已千秋,愿君早绘麒麟象。
金塔山居杂咏二十首 其十四。明代。释函可。铜炉岂必施家铸,木几中央照眼辉。沉水梦虚黄熟断,锄将高本一篮归。
书耄。宋代。陆游。我老耄已及,终日惟冥行。邻里少间阔,便若昧平生。家人每过前,亦或忘其名。昏昏等作梦,兀兀如病酲。不知张睢阳,何以记一城?愚知各自适,得失未易评。
士君子立身事主,既名知己,则当竭尽智谋,忠告善道,销患于未形,保治于未然,俾身全而主安。生为名臣,死为上鬼,垂光百世,照耀简策,斯为美也。苟遇知己,不能扶危为未乱之先,而乃捐躯殒命于既败之后;钓名沽誉,眩世骇俗,由君子观之,皆所不取也。
盖尝因而论之:豫让臣事智伯,及赵襄子杀智伯,让为之报仇。声名烈烈,虽愚夫愚妇莫不知其为忠臣义士也。呜呼!让之死固忠矣,惜乎处死之道有未忠者存焉——何也?观其漆身吞炭,谓其友曰:“凡吾所为者极难,将以愧天下后世之为人臣而怀二心者也。”谓非忠可乎?及观其斩衣三跃,襄子责以不死于中行氏,而独死于智伯。让应曰:“中行氏以众人待我,我故以众人报之;智伯以国士待我,我故以国士报之。”即此而论,让馀徐憾矣。
豫让论。明代。方孝孺。 士君子立身事主,既名知己,则当竭尽智谋,忠告善道,销患于未形,保治于未然,俾身全而主安。生为名臣,死为上鬼,垂光百世,照耀简策,斯为美也。苟遇知己,不能扶危为未乱之先,而乃捐躯殒命于既败之后;钓名沽誉,眩世骇俗,由君子观之,皆所不取也。 盖尝因而论之:豫让臣事智伯,及赵襄子杀智伯,让为之报仇。声名烈烈,虽愚夫愚妇莫不知其为忠臣义士也。呜呼!让之死固忠矣,惜乎处死之道有未忠者存焉——何也?观其漆身吞炭,谓其友曰:“凡吾所为者极难,将以愧天下后世之为人臣而怀二心者也。”谓非忠可乎?及观其斩衣三跃,襄子责以不死于中行氏,而独死于智伯。让应曰:“中行氏以众人待我,我故以众人报之;智伯以国士待我,我故以国士报之。”即此而论,让馀徐憾矣。 段规之事韩康,任章之事魏献,未闻以国士待之也;而规也章也,力劝其主从智伯之请,与之地以骄其志,而速其亡也 。郄疵之事智伯,亦未尝以国士待之也;而疵能察韩、魏之情以谏智伯。虽不用其言以至灭亡,而疵之智谋忠告,已无愧于心也。让既自谓智伯待以国士矣,国士——济国之上也。当伯请地无厌之日,纵欲荒暴之时,为让者正宜陈力就列,谆谆然而告之日:“诸侯大夫各安分地,无相侵夺,古之制也。今无故而取地于人,人不与,而吾之忿心必生;与之,则吾之骄心以起。忿必争,争必败;骄必傲,傲必亡”。谆切恳至,谏不从,再谏之,再谏不从,三谏之。三谏不从,移其伏剑之死,死于是日。伯虽顽冥不灵,感其至诚,庶几复悟。和韩、魏,释赵围,保全智宗,守其祭祀。若然,则让虽死犹生也,岂不胜于斩衣而死乎? 让于此时,曾无一语开悟主心,视伯之危亡,犹越人视秦人之肥瘠也。袖手旁观,坐待成败,国士之报,曾若是乎?智伯既死,而乃不胜血气之悻悻,甘自附于刺客之流。何足道哉,何足道哉!虽然,以国士而论,豫让固不足以当矣;彼朝为仇敌,暮为君臣,腆然而自得者,又让之罪人也。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