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图二十四首·大起。宋代。楼璹。盈箱大起时,食桑声似雨。春风老不知,蚕妇忙如许。呼儿刈青麦,朝饭已过午。妖歌得绫罗,不易青裙女。
《织图二十四首·大起》是宋代楼璹创作的一首诗词, 主要描写了蚕妇在盈箱大起之时的景象。下面是诗词的中文译文、诗意和赏析:
中文译文:
盈箱大起时,
蚕妇忙如许。
食桑声似雨,
春风老不知。
呼儿刈青麦,
朝饭已过午。
妖歌得绫罗,
不易青裙女。
诗意与赏析:
这首诗词通过描写蚕妇的忙碌情景,揭示了农耕社会的一幕。"盈箱大起时"指的是蚕妇们在蚕茧中孵化后的盒中,数量众多。"食桑声似雨"形象地描述了蚕妇们咀嚼桑叶的声音,如同细雨的声音。"春风老不知"表达了蚕妇们辛勤劳作的同时,春天的风光陶然无觉,犹如不知农人的辛苦。"呼儿刈青麦"则展示了蚕妇们的劳作意象,不仅养蚕,还忙着劳动于田间。"朝饭已过午"暗示了蚕妇们一天辛勤劳作的长时间,忙碌的情景。"妖歌得绫罗,不易青裙女"这句话则是在赞美蚕妇织出的精美绫罗以及她们身着的华美裙装,并暗示了这些工艺品的制作过程并不简单。
整首诗词以短小的形式展现了蚕妇们辛勤劳作的情景,咀嚼了农耕社会的艰辛与荣耀。通过描绘蚕妇们的忙碌与奋斗,展示了农耕社会中普通人们的生活状态,传递了一种崇尚劳动和美好生活的主题。
青神道中。宋代。李壁。沧江掩映桤树林,宝塔崷崒孤云岑。田家春时相劳苦,结社分朋宴箫鼓。道边儿女齐唱词,钗梁复挂一钩丝。相携却踏溪桥路,荠麦连云住何处。
菩萨蛮·天生体态腰肢细。唐代。陈义。天生体态腰肢细。新词唱彻歌声利。出口便清奇。扬尘簌簌飞。主人恩义重。宴出红妆宠。便要赏新荷。时光也不多。
晚寒。清代。庄德芬。小雨初晴草未乾,残花如霰落檐端。春衣典尽风还起,四月窗前耐薄寒。
镜池待月二首。明代。邓云霄。银河清浅映银塘,遥望东方吐瑞光。闻道素娥将对镜,好交青鸟去催妆。冰轮欲动摇星佩,琼阙徐开散桂香。试问池边延伫者,荷衣能得似霓裳。
十五夜同丁戊山人集泰泉先生宅分得深字。明代。黎民表。行云隐明月,华烛散轻阴。南国词臣第,东游海客心。坐怜寒漏短,閒爱夜杯深。更听霜空鹤,翩翩送好音。
冬闺怨。宋代。万俟绍之。塑出狮毬对画阑,笑呼女伴傍前看。宫鞋湿透犹堪着,未抵空闺绣被寒。
赠别李孝甫太仆用张大司马韵。明代。王世贞。兰台少年班仲升,掷笔万里扬霓旌。自言天厩须奇骏,欲驱宛血长安行。交游尽是青云彦,簪笔曾陪柏梁殿。一骨先夸台畔求,千金立向图中见。日予罢钓沧江浔,为君高奏四牡吟。出门冠盖渺然去,回首烟萝春正深。
端午代乡人会约。明代。陈繗。兰汤一洗俗尘空,万众都归化日中。瑶草翠添争渡雨,锦莲香起乍晴风。枭羹不用当年贡,鱼腹难追自古忠。此日蒲觞谁不醉,乡歌几曲水流东。
赏李景信东轩瑞香花次韵 其三。明代。倪岳。曲阑日上影玲珑,香气薰人亦自融。满室春风回绮席,一帘晴雾散雕栊。花攒淡白团圞密,叶簇轻青点缀工。好是羽衣歌舞罢,天仙清倚广寒宫。
有感再作三首。宋代。王阮。出去梦中事,归来醉后醒。外贫垂老佚,中乐放心宁。花气窗前入,禽声枕上听。自怜无此分,明日又飘零。
新秋普明院竹林小饮得高树早凉归。宋代。梅尧臣。翻然思何苦,昨夜秋风高。良友念将别,幅巾邀此遨。清梵隔寒流,乱蝉鸣古树。谁知林下游,复得杯中趣。池上暑风收,竹间秋气早。回塘莫苦留,已变王孙草。未坠高梧叶,初生玉井凉。愁心异潘岳,独自向河阳。不减阮家会,所嗟当北归。厌厌敢辞醉,明发此欢非。
同诸孙赋冰箸。宋代。苏简。雪堆屋背已崔巍,沟瓦垂冰冻不摧。乳石骈罗疑在谷,遗簪璀璨俨成堆。沍寒侵被怜衰老,咀嚼鸣牙忆尚孩。自是中原验时令,江南春候亦难裁。
永嘉试院谢曾使君送酒 其一。宋代。楼钥。一帘疏雨洗尘埃,满架酴醾自在开。正恨烹茶杀风景,忽惊门外白衣来。
感时即呈章大黻云。清代。吴希鄂。皇舆败绩事纷纭,遥念春明换劫氛。张翰扁舟聊复尔,管宁一榻尚依君。醉呼海月论今古,閒与沙鸥梦水云。山桂园莼喜同趣,相从长啸入烟濆。
鹧鸪天(春思)。宋代。严仁。病去那知春事深。流莺唤起惜春心。桐舒碧叶慳三寸,柳引金丝可一寻。怜绣阁,对云岑。苦无多力懒登临。翠罗衫底寒犹在,弱骨难支瘦不禁。
法华清磬。清代。苏再渔。悠悠玉磬隔汀沙,宛在中央扣法华。清响几番逾走浪,余音一缕袅浮槎。泠然有意敲残月,静处无心击断霞。独调宫商名利淡,此声应属老僧家。
雍丘道中。明代。申佳允。望望雍丘驿,村鸡报午馀。远林衔塔影,细雨落肩舆。瘦骨风尘倦,吟眸眺览舒。平芜敷野绿,山叟荷春锄。
赋将军木。宋代。王执礼。脱急曾闻匿异人,论功仅得号将军。长身已逐云烟去,赖有孙枝记旧勋。
臣闻朋党之说,自古有之,惟幸人君辨其君子小人而已。大凡君子与君子以同道为朋,小人与小人以同利为朋,此自然之理也。
然臣谓小人无朋,惟君子则有之。其故何哉?小人所好者禄利也,所贪者财货也。当其同利之时,暂相党引以为朋者,伪也;及其见利而争先,或利尽而交疏,则反相贼害,虽其兄弟亲戚,不能自保。故臣谓小人无朋,其暂为朋者,伪也。君子则不然。所守者道义,所行者忠信,所惜者名节。以之修身,则同道而相益;以之事国,则同心而共济;终始如一,此君子之朋也。故为人君者,但当退小人之伪朋,用君子之真朋,则天下治矣。
朋党论。宋代。欧阳修。 臣闻朋党之说,自古有之,惟幸人君辨其君子小人而已。大凡君子与君子以同道为朋,小人与小人以同利为朋,此自然之理也。 然臣谓小人无朋,惟君子则有之。其故何哉?小人所好者禄利也,所贪者财货也。当其同利之时,暂相党引以为朋者,伪也;及其见利而争先,或利尽而交疏,则反相贼害,虽其兄弟亲戚,不能自保。故臣谓小人无朋,其暂为朋者,伪也。君子则不然。所守者道义,所行者忠信,所惜者名节。以之修身,则同道而相益;以之事国,则同心而共济;终始如一,此君子之朋也。故为人君者,但当退小人之伪朋,用君子之真朋,则天下治矣。 尧之时,小人共工、驩兜等四人为一朋,君子八元、八恺十六人为一朋。舜佐尧,退四凶小人之朋,而进元、恺君子之朋,尧之天下大治。及舜自为天子,而皋、夔、稷、契等二十二人并列于朝,更相称美,更相推让,凡二十二人为一朋,而舜皆用之,天下亦大治。《书》曰:“纣有臣亿万,惟亿万心;周有臣三千,惟一心。”纣之时,亿万人各异心,可谓不为朋矣,然纣以亡国。周武王之臣,三千人为一大朋,而周用以兴。后汉献帝时,尽取天下名士囚禁之,目为党人。及黄巾贼起,汉室大乱,后方悔悟,尽解党人而释之,然已无救矣。唐之晚年,渐起朋党之论。及昭宗时,尽杀朝之名士,或投之黄河,曰:“此辈清流,可投浊流。”而唐遂亡矣。 夫前世之主,能使人人异心不为朋,莫如纣;能禁绝善人为朋,莫如汉献帝;能诛戮清流之朋,莫如唐昭宗之世;然皆乱亡其国。更相称美推让而不自疑,莫如舜之二十二臣,舜亦不疑而皆用之;然而后世不诮舜为二十二人朋党所欺,而称舜为聪明之圣者,以能辨君子与小人也。周武之世,举其国之臣三千人共为一朋,自古为朋之多且大,莫如周;然周用此以兴者,善人虽多而不厌也。 嗟呼!兴亡治乱之迹,为人君者,可以鉴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