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中浴冷泉示诸友。。陈良。风鼓空林雪蔽山,身如铁石不知寒。尘埃岂是相随物,付与溪流出世间。
诗词:《雪中浴冷泉示诸友》
风鼓空林雪蔽山,
身如铁石不知寒。
尘埃岂是相随物,
付与溪流出世间。
中文译文:
风吹拍打着空旷的林木,白雪覆盖了群山,
我身躯坚硬如铁石,不觉得寒冷。
尘埃不过是随风飘动的物质,
我将自己交给溪流,离开尘世。
诗意:
这首诗描绘了作者在雪中浸泡冷泉的情景,表达了他超脱尘世、坚忍不拔的心境。作者比喻自己的心灵坚韧如铁石,能够抵御外界的寒冷。他认为尘埃不过是世俗的风尘之物,而他选择将自己的心神放逐于溪流之中,超越尘世纷扰。
赏析:
这首诗以简洁的语言表达了作者超然物外的心境和对世俗的超越。通过风鼓空林、雪蔽山的描绘,展示了大自然的宏伟与寂静,突出了作者所处的环境。作者将自己比作铁石,形容自己坚韧不拔,不受外界环境的影响,体现了他内心的坚强和超越尘世的决心。尘埃被视为世俗的风尘之物,作者选择将自己的心灵付与溪流,表达了追求超脱的心愿,将自己的灵魂从尘世束缚中解放出来。
整首诗抒发了作者追求超脱和自由的情感,倡导超越尘世的境界。它通过简洁明了的语言,将作者的思想和情感表达得淋漓尽致,给读者带来清新、超然的感受,引发人们对内心自由与超越的思考。
尹子渐归华产茯苓若人形者赋以赠行。宋代。梅尧臣。因归话茯苓,久著桐君籍。成形得人物,具体存标格。神岳畜粹和,寒松化膏液。外凝石棱紫,内蕴琼腴白。千载忽旦暮,一朝成琥珀。既莹毫芒分,不与蚊蚋隔。拾芥曾未难,为器期增饰。至珍行处稀,美价定多益。
醉落魄 其三 重午日过石熙明,出侍儿鸳鸯。宋代。周紫芝。薰风池阁。小红桥下荷花薄。沙平水浅山如削。水上鸳鸯,何处风吹落。今朝端午新梳掠。锦丝围腕花柔弱。人生只有尊前乐。前度刘郎,莫负重来约。
疏山作糊饼草堂老师出语云色香味触具四尘且道糊饼具几尘是时众皆无语老师末后云大刀三十口以颂系其后。宋代。释慧空。一处打开,五处捏就。中下之流,槌声断后。
次林茂之韵二首 其二。明代。释函可。忆昔相逢未是僧,青山处处总堪登。斑斓子舍终天恨,花草吴宫百感兴。周粟价高思义士,羊裘典尽笑严陵。莫言我去知心少,但过墙东有好朋。
吉之南门外见木芙蓉烂开。宋代。曾丰。小春催出倾城色,笑倚墙头若招客。芬芳犹帯秋风残,婀娜岂宜江路侧。诗眼惊红狂欲呼,熟看似细又似粗。花神留为菊后乘,天意遣作梅先驱。
五更入宣城诣天庆观朝谒。宋代。杨万里。晓雾双溪水,秋风百舫桥。行穿子城过,却望女墙遥。落月能相伴,疏钟似见招。小亭憩山半,换马上岧峣。
西江月 其二 寿丘月林。清代。佚名。天地钟奇秀,山泽有儒仙。词锋前驱万马,三度奏捷菊花天。信是文场敏手,如把枭卢对掷,高叱便回旋。一点英雄气,四顾浩无边。长羡君,先我著,祖生鞭。今朝尊酒持劝,岂特颂长年。要入兰宫妙选,共向集英殿里,玉陛听胪传。姓字标黄甲,香墨照人鲜。
幽居即事。宋代。陆游。晚日照茅茨,西风吹接篱。贫思止酒易,老悔养丹迟。斸地秋畦药,焚香夜揲蓍。呼儿具舟楫,吾欲上湘漓。
大剑送别刘右史。唐代。卢照邻。金碧禹山远,关梁蜀道难。相逢属婉岁,相送动征鞍。地咽绵川冷,云凝剑阁寒。倘遇忠孝所,为道忆长安。
冬暮山舍喜标上人见访。唐代。黄滔。寂寞三冬杪,深居业尽抛。径松开雪后,砌竹忽僧敲。茗汲冰销溜,炉烧鹊去巢。共谈慵僻意,微日下林梢。
题画莲花二首 其一。清代。陈恭尹。谁写芙蓉望俨然,清香虽未态殊妍。真花开落才三日,一纸长存定百年。
怀可斋简林郑二从事。宋代。郑清之。可斋严冷如古书,庄语敢下铅与朱。读之不厌味有余,箫韶闻奏愁爰居。文墨政事同机枢,照人炯炯悬冰壶。昆弟亲我同二苏,对床风雨夜梦俱。别来半岁意郁纡,赖有二客能从余。或寄可斋双鲤鱼,道甫问讯今何如。
今昌父之弟成父,於所居凿池筑亭,榜以旧名。昌父为成父作诗,属余赋词,余为赋哨遍。庄周论於蚁弃知,於鱼得计,於羊弃意,其义美矣。然上文论虱吒於豕而得焚,羊肉为蚁所慕而致残,下文将并结二义,乃独置豕虱不言而遽论鱼,其义无所从起。又间於羊蚁两句之间,使羊蚁之义离不相属,何耶!其必有深意存焉,顾后人未之晓耳。或言蚁得水而死,羊得水而病,于得水而活,此最穿凿,不成义趣。余尝反复寻绎,终未能得。意世必有能读此书而了其义者。他日倘见之而问焉,姑先识余疑於此词云尔
池上主人,人适忘鱼,鱼适还忘水。洋洋乎,翠藻青萍里。想鱼兮、无便於此。尝试思,庄周正谈两事。一明豕虱一羊蚁。说蚁慕於_,於蚁弃知,又说於羊弃意。甚虱焚於豕独忘之。却骤说於鱼为得计。千古遗文,我不知言,以我非子。
子固非鱼,噫。鱼之为计子焉知。河水深且广,风涛万顷堪依。有纲罟如云,鹈鹕成阵,过而留泣计应非。其外海茫茫,下有龙伯,饥时一啖千里。更任公五十_为饵。使海上人人厌腥味。似鹍鹏、变化能几。东游入海,此计直以命为嬉。古来谬算狂图,五鼎烹死,指为平地。嗟鱼欲事远游时。请三思而行可矣。
哨遍。宋代。辛弃疾。今昌父之弟成父,於所居凿池筑亭,榜以旧名。昌父为成父作诗,属余赋词,余为赋哨遍。庄周论於蚁弃知,於鱼得计,於羊弃意,其义美矣。然上文论虱吒於豕而得焚,羊肉为蚁所慕而致残,下文将并结二义,乃独置豕虱不言而遽论鱼,其义无所从起。又间於羊蚁两句之间,使羊蚁之义离不相属,何耶!其必有深意存焉,顾后人未之晓耳。或言蚁得水而死,羊得水而病,于得水而活,此最穿凿,不成义趣。余尝反复寻绎,终未能得。意世必有能读此书而了其义者。他日倘见之而问焉,姑先识余疑於此词云尔池上主人,人适忘鱼,鱼适还忘水。洋洋乎,翠藻青萍里。想鱼兮、无便於此。尝试思,庄周正谈两事。一明豕虱一羊蚁。说蚁慕於_,於蚁弃知,又说於羊弃意。甚虱焚於豕独忘之。却骤说於鱼为得计。千古遗文,我不知言,以我非子。子固非鱼,噫。鱼之为计子焉知。河水深且广,风涛万顷堪依。有纲罟如云,鹈鹕成阵,过而留泣计应非。其外海茫茫,下有龙伯,饥时一啖千里。更任公五十_为饵。使海上人人厌腥味。似鹍鹏、变化能几。东游入海,此计直以命为嬉。古来谬算狂图,五鼎烹死,指为平地。嗟鱼欲事远游时。请三思而行可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