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秋浐水送人归越。唐代。陈羽。凉叶萧萧生远风,晓鸦飞度望春宫。越人归去一摇首,肠断马嘶秋水东。
[唐](约公元八O六年前后在世)字不详,江东人。生卒年均不详,约唐宪宗元和初前后在世。工诗,与上人灵一交游,唱答颇多。贞元八年,(公元七九二年)二人登进士第;而他与韩愈、王涯等共为龙虎榜。后仕历东宫卫佐。《全唐诗》之三百四十八一卷传世。...
陈羽。[唐](约公元八O六年前后在世)字不详,江东人。生卒年均不详,约唐宪宗元和初前后在世。工诗,与上人灵一交游,唱答颇多。贞元八年,(公元七九二年)二人登进士第;而他与韩愈、王涯等共为龙虎榜。后仕历东宫卫佐。《全唐诗》之三百四十八一卷传世。
水调歌头(赵帅生日)。宋代。赵善括。形胜视京兆,警跸驻钱塘。光前诏后弹压,谁数汉张王。几百万家和气,五十余年创见,天下一循良。有口皆歌颂,无地不耕桑。春过半,花锦烂,柳丝长。潭潭门卫森戟,宴寝正凝香。笑把湖山佳色,醉挹西湖晴滟,童艾祝霞觞。四海瞻华衮,千载侍吾皇。
初至鸿佑成二百字。宋代。王之望。我生何悠悠,飘摇若悬旌。已破龙华梦,复成鸿佑行。鸿佑在何许,海阔山峥嵘。地侵鱼龙窟,路与猿猱争。晓日见初出,潮波无时平。我来秋薄暮,寒雨纷纵横。狂飚振林麓,窗户皆有声。山鬼夜中号,怪禽篱外鸣。我衰不能寐,起行迟天明。欻然念身世,百感襟抱盈。仲宣昔遭乱,避地之蛮荆。登楼赋怀土,凄伤欲无生。况我滞瓯越,八见秋风惊。憧憧一州间,萧寺六易名。已去还复来,如鱼被钩婴。去既无所之,来亦何所营。藜萑诚不充,萍蓬甘所丁。兹地实乐土,浮生聊耦耕。鴒原喜在眼,蠹简能娱情。九夷亦何陋,四海皆弟兄。
病起掇黄花数本焚香清坐二首。宋代。钱时。秋风鵰鹗刷天涯,有底男儿只恋家。病后暂收文字眼,焚香清坐看黄花。
登汉武帝玄都坛。明代。胡侍。曲磴回谿数百重,汉皇行幸有遗踪。海西不复来三鸟,岩畔虚传驻六龙。碧露暗滋金洞草,紫云常护石坛松。便应别著登山屐,策杖高寻玉检封。
莺啼序 呜鹤余音卷三尚有沁园春世事纷纷一。唐代。无名氏。三峰路险,雪满空崖,瑞祥烟雾起。涧畔听、龙吟虎啸,电闪星辉,迸出红光,鬼神惊避。铅凝汞结,炉中养就丹点,瓦史成至宝,愚人餐一粒,延年纪。那堪更有,神珠万颗,流霞晃耀,遍穿宫里。
枯木竹石图为赵行恕作。明代。刘溥。露华洗湿江上秋,美人不来生别愁。洞庭潇湘隔千里,两岸白云如水流。碧空茫茫九疑道,君山一点青螺小。鹧鸪啼断竹枝寒,凤凰飞去梧桐老。
雨脚。明代。蓝仁。雨脚时时急,溪头日日浑。渔舟侵野市,虎迹遍荒村。老去心空壮,忧来眼并昏。无生差近理,欲究梵王言。
翠岩在碧云村外。明代。欧大任。风泉鸣日夕,山翠入虚无。霁后寻芜径,云中得奥区。鹤来窥绿检,仙去长青蒲。谢客时攀叶,松门兴未孤。
与高大夫游盘山歌。明代。王世贞。高侯挟我游盘山,下盘已见凌大荒。一峰长悬辽海色,千涧暗发松花香。寒流触磴挂玉乳,老桧破石垂青裳。虎豹盘挐斗屈强,虬龙甲鬣森开张。芒鞋恍蹑元气度,竹榼欲借春云装。行穷杳霭径将绝,忽有钟声来上方。排空独创舍利塔,凿壁更筑支公房。我疲足力欲就枕,高侯贾勇不可当。俯看群山一培塿,榆关铁岭横苍茫。建牙吹角浩无际,飞刍转饷遥相望。天门绝顶仅咫尺,安得送侯北斗傍。坐挥如意夺敌胆,万马不敢骄秋霜。野夫饱弄兹山色,何似日作尚书郎。
和孔武仲金陵九咏 高斋。宋代。苏辙。金陵佳处自无穷,使宅幽深即故宫。楼殿六朝遗烬后,江山百里旧城中。雨余尚有金钿落,月出长窥粉堞宁。看尽一城怀古地,兹游恨不与君同。
送客至湖州市。宋代。陆游。偶驾鸡栖送客行,迢迢十里出关城。谁知小市萧条处,剩有丰年笑语声。聊借野风吹醉颊,更凭陂水濯麈缨。故庐想见春回近,邻曲家家已遍耕。
华州公署古槐大可四十围,盖二百馀年物也。余题之曰国槐,诗以记之。明代。袁宏道。孙枝郁郁遍三秦,溜雨笼烟不记春。若论花黄忙举子,已曾忙过九朝人。
巩顿首再拜,舍人先生:
去秋人还,蒙赐书及所撰先大父墓碑铭。反复观诵,感与惭并。夫铭志之著于世,义近于史,而亦有与史异者。盖史之于善恶,无所不书,而铭者,盖古之人有功德材行志义之美者,惧后世之不知,则必铭而见之。或纳于庙,或存于墓,一也。苟其人之恶,则于铭乎何有?此其所以与史异也。其辞之作,所以使死者无有所憾,生者得致其严。而善人喜于见传,则勇于自立;恶人无有所纪,则以愧而惧。至于通材达识,义烈节士,嘉言善状,皆见于篇,则足为后法。警劝之道,非近乎史,其将安近?
寄欧阳舍人书。宋代。曾巩。 巩顿首再拜,舍人先生: 去秋人还,蒙赐书及所撰先大父墓碑铭。反复观诵,感与惭并。夫铭志之著于世,义近于史,而亦有与史异者。盖史之于善恶,无所不书,而铭者,盖古之人有功德材行志义之美者,惧后世之不知,则必铭而见之。或纳于庙,或存于墓,一也。苟其人之恶,则于铭乎何有?此其所以与史异也。其辞之作,所以使死者无有所憾,生者得致其严。而善人喜于见传,则勇于自立;恶人无有所纪,则以愧而惧。至于通材达识,义烈节士,嘉言善状,皆见于篇,则足为后法。警劝之道,非近乎史,其将安近? 及世之衰,为人之子孙者,一欲褒扬其亲而不本乎理。故虽恶人,皆务勒铭,以夸后世。立言者既莫之拒而不为,又以其子孙之所请也,书其恶焉,则人情之所不得,于是乎铭始不实。后之作铭者,常观其人。苟托之非人,则书之非公与是,则不足以行世而传后。故千百年来,公卿大夫至于里巷之士,莫不有铭,而传者盖少。其故非他,托之非人,书之非公与是故也。 然则孰为其人而能尽公与是欤?非畜道德而能文章者,无以为也。盖有道德者之于恶人,则不受而铭之,于众人则能辨焉。而人之行,有情善而迹非,有意奸而外淑,有善恶相悬而不可以实指,有实大于名,有名侈于实。犹之用人,非畜道德者,恶能辨之不惑,议之不徇?不惑不徇,则公且是矣。而其辞之不工,则世犹不传,于是又在其文章兼胜焉。故曰,非畜道德而能文章者无以为也,岂非然哉! 然畜道德而能文章者,虽或并世而有,亦或数十年或一二百年而有之。其传之难如此,其遇之难又如此。若先生之道德文章,固所谓数百年而有者也。先祖之言行卓卓,幸遇而得铭,其公与是,其传世行后无疑也。而世之学者,每观传记所书古人之事,至其所可感,则往往衋然不知涕之流落也,况其子孙也哉?况巩也哉?其追睎祖德而思所以传之之繇,则知先生推一赐于巩而及其三世。其感与报,宜若何而图之? 抑又思若巩之浅薄滞拙,而先生进之,先祖之屯蹶否塞以死,而先生显之,则世之魁闳豪杰不世出之士,其谁不愿进于门?潜遁幽抑之士,其谁不有望于世?善谁不为,而恶谁不愧以惧?为人之父祖者,孰不欲教其子孙?为人之子孙者,孰不欲宠荣其父祖?此数美者,一归于先生。既拜赐之辱,且敢进其所以然。所谕世族之次,敢不承教而加详焉?愧甚,不宣。巩再拜。
咏史诗·钜桥。唐代。胡曾。积粟成尘竟不开,谁知拒谏剖贤才。武王兵起无人敌,遂作商郊一聚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