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拙懒陪尘俗客,茅堂挣坐复安眠。林间莫道无看待,松竹溪山在目前。
兰若杂言 其六。宋代。释净端。老拙懒陪尘俗客,茅堂挣坐复安眠。林间莫道无看待,松竹溪山在目前。
释净端(一○三二~一一○三),俗姓邱,字表明,归安(今浙江吴兴)人。肄业吴山解空讲院,顿契心法,乃从仁岳法师受公《楞严》要旨。参宝觉齐岳禅师得悟。见弄狮子者,丛林号为端师子,自号安闲和尚。徽宗崇宁二年趺坐而化,年七十二。有《吴山集》,已佚。事见《禅林僧宝传》卷一九、《罗湖野录》卷一、清光绪《归安县志》卷四三、《吴兴诗存》卷一四。今录诗四十二首。...
释净端。释净端(一○三二~一一○三),俗姓邱,字表明,归安(今浙江吴兴)人。肄业吴山解空讲院,顿契心法,乃从仁岳法师受公《楞严》要旨。参宝觉齐岳禅师得悟。见弄狮子者,丛林号为端师子,自号安闲和尚。徽宗崇宁二年趺坐而化,年七十二。有《吴山集》,已佚。事见《禅林僧宝传》卷一九、《罗湖野录》卷一、清光绪《归安县志》卷四三、《吴兴诗存》卷一四。今录诗四十二首。
晓发昭应。唐代。项斯。行人见雪愁,初作帝乡游。旅店开偏早,乡帆去未收。灯残催卷席,手冷怕梳头。是物寒无色,汤泉正自流。
送王文显复任。明代。曹义。武清赤县近京华,抚字循良众所誇。芹泮夜深闻读诵,花封春暖茂桑麻。奏功得最天恩重,振旆回辕客路赊。明到正逢残腊节,狱囚应有听还家。
题康里子山尚书凝春小隐六韵。宋代。虞集。群玉府中香满袖,凝春亭里看花开。綵云近席微风动,红日当窗好客来。西海珊瑚阶下长,东家胡蝶雪中回。竹深每听尚书履,池暖时分太液杯。凤咮浮烟金错落,鹅群随水白毰毸。人间应得函封帖,青李来禽绕舍栽。
萧寺养疴焚香枯坐怀人感旧得三十篇柬锦里同人兼寄都门旧友 其二。清代。缪荃孙。劫火彻云高,声声唱董逃。书生思报国,战士励同袍。枯骨乌鸢饱,空城豺虎号。灵胥如可作,把臂大江涛。
秋夜怀儿女。清代。庄德芬。玉宇无云夜气清,乍凉庭院坐三更。紫兰墙脚虫相语,皓魄枝头鸟自惊。千里音书频北望,一生词赋慕东征。遥知汾水逢南雁,远目应伤陟屺情。
十月十七日夜。宋代。楼钥。蛰虫坯户六经旬,掣电惊雷若莫春。震起昆虫千百亿,不知何处更容身。
送都大茶马入觐八绝句 其七。宋代。项安世。翩翩不下楚江鸥,水宿风餐得自由。闻道鸾凰上霄汉,亦知惊起却回头。
节假之中风气又作仅将伏枕固难登门更献五章。宋代。李至。出门何所适,遇兴即留连。野寺微茫雪,渔家冷淡烟。地炉寒拥坐,瘿枕醉欹眠。帝顾应相笑,吾心自泰然。
秋夜怀康节。宋代。陈起。无眠辗转听更残,心绪如丝起万端。煎药炉边童梦晓,读书檠下妇纫寒。狻猊断火香犹婉,促织催秋袂怯单。愿子大贤康节语,此情于我一般般。
秋江辞。元代。张玉孃。烟迷浦口人跳稀,老松瘦竹横斜晖。舟人鲋切苇羡美,竹叶香清蟹正肥。醉眠篷底呼下醒,一任春风吹发影。起来霜月白满天,淅沥蒹葭凉夜静。
次韵杏花三首。宋代。王安石。心怜红蕊与移栽,不惜年年粪壤培。风雨无时谁会得,欲教零乱强催开。
明妃和汪抑之 其一。明代。顾清。汉朝翁主半家人,临到王嫱国论新。解道怀戎尚忠信,庙堂谁谓少谋臣。
夏日十二首。宋代。张耒。朝雨来还密,村墟一望间。远声惟野竹,润色但青山。书史供高卧,莓苔只闭关。萧萧觉秋兴,飘飒近衰颜。
首夏斋享宿翰林东署作。明代。程敏政。玉漏沉沉夜下迟,绛河星影动罘罳。忽从枕上闻啼鸟,却似南山独卧时。
鹧鸪天 中秋雨夕,同钦叔饮乐府宋宜家。金朝。元好问。著意朝云复暮云。良宵留住宋东邻。玄霜玉杵期无定,高烛明妆赏更新。团扇曲,画梁尘。万家秋气一家春。月光不照金尊里,只为夭绕醉得
调笑/调笑令。宋代。毛滂。钗冷。鬓云晚。罗袖拂人花气暖。风流公子来应远。半倚瑶琴羞懒。云寒日暮天微霰。无处不堪肠断。
海国披襟过雨初,尊开山阁晓钟余。潜蛟抱冻江涛静,老鹤盘云岛木虚。
已分纵游忘吏隐,况论高迹托樵渔。知公盛业沧洲在,好出龙门自著书。
初春英公梦堂招同张墨岑张晓村鲍海门张石帆焦岩雅集。宋代。陈深。海国披襟过雨初,尊开山阁晓钟余。潜蛟抱冻江涛静,老鹤盘云岛木虚。已分纵游忘吏隐,况论高迹托樵渔。知公盛业沧洲在,好出龙门自著书。
赠刘九思山人。宋代。李之仪。我行亦偶然,君来定何谓。风高浪如山,闻者亦已畏。而君从一叶,过我乃特地。邮亭六日俱,临行尤自愧。朝出才辨色,夜归或沾醉。残灯不见人,待我独忘睡。语款多破颜,情极几屑涕。屈指再相从,便作新井计。我担既弛肩,君驾亦方税。不觉涉四年,俯仰才一喟。每见意每加,终始不少替。顾匪求名顽,岂不怀此义。凡生等飘蓬,何物非委蜕。为我谢故人,随方聊自慰。
偈二十七首。宋代。释守净。瞿昙鼓动三寸舌,四十九年无法说。达磨不立一字脚,列派分枝无处著。青山不锁长飞势,沧海合知来处高。
丑奴儿·烟芜露麦荒池柳。宋代。辛弃疾。烟迷露麦荒池柳,洗雨烘晴。洗雨烘晴。一样春风几样青。提壶脱袴催归去,万恨千情。万恨千情。各自无聊各自鸣。
有鹦鹉飞集他山,山中禽兽辄相爱。鹦鹉自念虽乐,此山虽乐,然非吾久居之地,遂去,禽兽依依不舍后数月,山中大火。鹦鹉遥见,心急如焚,遂入水沾羽,飞而洒之。
天神言:“汝虽有好意,然何足道也?”对曰:“虽知区区水滴不能救,然吾尝侨居是山,禽兽善待,皆为兄弟,吾不忍见其毁于火也!”
鹦鹉灭火。南北朝。刘义庆。 有鹦鹉飞集他山,山中禽兽辄相爱。鹦鹉自念虽乐,此山虽乐,然非吾久居之地,遂去,禽兽依依不舍后数月,山中大火。鹦鹉遥见,心急如焚,遂入水沾羽,飞而洒之。 天神言:“汝虽有好意,然何足道也?”对曰:“虽知区区水滴不能救,然吾尝侨居是山,禽兽善待,皆为兄弟,吾不忍见其毁于火也!” 天神嘉其义,即为之灭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