髯翁久埋没,岁月来成奔。当年脍鱼处,齑臼徒形存。
想方高会时,猛士侔云屯。连鳌觊一钓,欲以大口吞。
尺鲫剉红雪,烹葵植兰荪。王馀弃玉食,银刀乱洄沄。
堕台不禁醉,网漏如鲸鲲。座中尽群彦,人亡失丛墦。
吾游怀此都,重到郭外村。聊兴广武叹,徘徊受辛盆。
颓然凤凰台,路走临津门。催归趁人马,谁念古帝魂。
愁无有力者,窊樽负云根。斯焉共杯饮,垂纶具盘飧。
石盆。宋代。薛季宣。髯翁久埋没,岁月来成奔。当年脍鱼处,齑臼徒形存。想方高会时,猛士侔云屯。连鳌觊一钓,欲以大口吞。尺鲫剉红雪,烹葵植兰荪。王馀弃玉食,银刀乱洄沄。堕台不禁醉,网漏如鲸鲲。座中尽群彦,人亡失丛墦。吾游怀此都,重到郭外村。聊兴广武叹,徘徊受辛盆。颓然凤凰台,路走临津门。催归趁人马,谁念古帝魂。愁无有力者,窊樽负云根。斯焉共杯饮,垂纶具盘飧。
薛季宣(1134~1173),字士龙,号艮斋,学者称艮斋先生,永嘉(今浙江温州市鹿城区)人,南宋哲学家,永嘉学派创始人。薛徽言之子。少时随伯父薛弼宦游各地。17岁时,在岳父处读书,师事袁溉,得其所学,通礼、乐、兵、农,官至大理寺主簿。历仕鄂州武昌县令、大理寺主簿、大理正、知湖州,改常州,未赴而卒。反对空谈义理,注重研究田赋、兵制、地形、水利等世务,开创永嘉事功学派先志。著有《浪语集》、《书古文训》等。...
薛季宣。薛季宣(1134~1173),字士龙,号艮斋,学者称艮斋先生,永嘉(今浙江温州市鹿城区)人,南宋哲学家,永嘉学派创始人。薛徽言之子。少时随伯父薛弼宦游各地。17岁时,在岳父处读书,师事袁溉,得其所学,通礼、乐、兵、农,官至大理寺主簿。历仕鄂州武昌县令、大理寺主簿、大理正、知湖州,改常州,未赴而卒。反对空谈义理,注重研究田赋、兵制、地形、水利等世务,开创永嘉事功学派先志。著有《浪语集》、《书古文训》等。
送王若夫造朝。宋代。吴芾。要路如公今著鞭,况逢圣主正需贤。长贫岂谓连三世,不调那知又十年。道在未应终困踬,时来看取即腾骞。此行会有知音者,送上通津岁九迁。
满泛觥船酒。尽占断、沉沉街鼓,当筵红豆。东阁观梅诗兴好,更擅才华八斗。
恰逢着、小春时候。回首兰亭风日美,念书从、宛委山中授。
贺新凉 何梅庄太守招集江淮同人,公宴长安邸中,即席赋赠。清代。徐釚。满泛觥船酒。尽占断、沉沉街鼓,当筵红豆。东阁观梅诗兴好,更擅才华八斗。恰逢着、小春时候。回首兰亭风日美,念书从、宛委山中授。钱一个。今何有。霜摧宣武门前柳。看多少、邹枚词客,徵车辐辏。咸向纱橱听玉笛,急管哀弦徐奏。只当日、庐陵堪偶。白练裙拖鹅换字,爱使君、醉染霜毫透。谁不羡,会稽守。
苦饥。明代。张煌言。登彼三神山,慨焉思遐举。芦荻风萧萧,白石不可煮。绝粒固所宜,踌躇伤徒侣。骧首视乌鸢,青天嚇腐鼠。不念山中人,瓶罄亦罍耻,岂乏稻粱谋,卑栖因铩羽。安得有蕨薇,疗饥待明主!
拟古四章将适钟陵赠别廖子所 其一。元代。刘崧。南征有孤雁,爰止河之洲。一雁西北来,飞鸣以相求。厥初异生族,及此同泳游。唼食以终日,中情甚绸缪。月落霜正飞,繁星激中流。岂不念群处,安居或多尤。肃肃待明发,逝此各有谋。鸣声倘相及,犹足慰离忧。
代柬答合淝苏刑曹兼呈淮西帅同年赵宝谟二首。宋代。刘宰。闻道中原百战馀,遗民亿万企来苏。浪言恢复真疏矣,绝意怀来亦可乎。北望凄凉皆故土,南来睥睨几狂胡。祗今淝水山川改,寄语元戎盍远图。
次韵周国博不赴重九饮会见寄二首 其二。宋代。赵抃。九日年丰狱讼稀,望君同醉乐无涯。樽前慰我区区意,只得登高一首诗。
应刘豫章别诗。南北朝。江淹。清尘播峤岫。远□被修□。□□□□代。高行乃厉天。俗态擥明懋。散□□才贤。裂□□□□。分□□尧甸。于时秋永永。江汉起残烟。猎猎风剪树。飒飒露伤莲。霞出海中云。水发江上泉。浸淫泉怀浦。泛滥云辞山。洲渚一扬袂。殒意元气前。愿效卷施草。春华冬复坚。
林顺卿教授两为玉蕊花赋长韵富赡清新老病无。宋代。周必大。广文行实称才华,如节鸾和驭宝车。曾燕琼林天一握,却吟玉蕊示三家。大篇追补唐诗阙,盛事常留鲁頖夸。别有冰姿延客住,白池賸种白莲花。
送贡教授致仕归里。元代。黄溍。宦情乡思两依依,独裹寒毡去若飞。岁晏忍为千里别,林间惊见一人归。官河远树迎仙棹,夕日暄风飏綵衣。漫使临歧生怅望,可容泉石借馀辉。
二月十六日,前乡贡进士韩愈,谨再拜言相公阁下:
向上书及所著文后,待命凡十有九日,不得命。恐惧不敢逃遁,不知所为,乃复敢自纳于不测之诛,以求毕其说,而请命于左右。
后十九日复上宰相书。唐代。韩愈。 二月十六日,前乡贡进士韩愈,谨再拜言相公阁下: 向上书及所著文后,待命凡十有九日,不得命。恐惧不敢逃遁,不知所为,乃复敢自纳于不测之诛,以求毕其说,而请命于左右。 愈闻之:蹈水火者之求免于人也,不惟其父兄子弟之慈爱,然后呼而望之也。将有介于其侧者,虽其所憎怨,苟不至乎欲其死者,则将大其声疾呼而望其仁之也。彼介于其侧者,闻其声而见其事,不惟其父兄子弟之慈爱,然后往而全之也。虽有所憎怨,苟不至乎欲其死者,则将狂奔尽气,濡手足,焦毛发,救之而不辞也。若是者何哉?其势诚急而其情诚可悲也。 愈之强学力行有年矣。愚不惟道之险夷,行且不息,以蹈于穷饿之水火,其既危且亟矣,大其声而疾呼矣。阁下其亦闻而见之矣,其将往而全之欤?抑将安而不救欤?有来言于阁下者曰:“有观溺于水而爇于火者,有可救之道,而终莫之救也。”阁下且以为仁人乎哉?不然,若愈者,亦君子之所宜动心者也。 或谓愈:“子言则然矣,宰相则知子矣,如时不可何?”愈窃谓之不知言者。诚其材能不足当吾贤相之举耳;若所谓时者,固在上位者之为耳,非天之所为也。前五六年时,宰相荐闻,尚有自布衣蒙抽擢者,与今岂异时哉?且今节度、观察使及防御营田诸小使等,尚得自举判官,无间于已仕未仕者;况在宰相,吾君所尊敬者,而曰不可乎?古之进人者,或取于盗,或举于管库。今布衣虽贱,犹足以方乎此。情隘辞蹙,不知所裁,亦惟少垂怜焉。 愈再拜。
游嵩山四首 其四。明代。区大相。二室丽天中,三花落云外。远势浮河洛,穹标掩华岱。珍木自成阴,瑶草何曾溉。神膏沆瀣霏,金沙碧潭碎。风从箕山来,思与逸驾会。天路渺难即,霞术久芜秽。独见周王子,吹笙游鹤背。青宫生尘埃,紫房绝情爱。逍遥白云间,欲归迷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