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椀轻抛入钓船,夜寒侵被不成眠。
近传奏疏三千牍,今见新诗十二篇。
故国音书凭过雁,江城烽火照晴天。
移舟铁瓮城边去,信与名山旧有缘。
次韵高仲贻赠别。宋代。卫泾。金椀轻抛入钓船,夜寒侵被不成眠。近传奏疏三千牍,今见新诗十二篇。故国音书凭过雁,江城烽火照晴天。移舟铁瓮城边去,信与名山旧有缘。
(?—1226)嘉兴华亭人,徙居平江昆山,字清叔,号后乐居士、西园居士。卫季敏子。孝宗淳熙十一年进士第一。与朱熹友善。宁宗开禧初,累迁御史中丞。三年,参与谋诛韩侂胄,除签书枢密院事兼参知政事。后为丞相史弥远所忌,罢知潭州。卒谥文穆,改谥文节。有《后乐集》。...
卫泾。(?—1226)嘉兴华亭人,徙居平江昆山,字清叔,号后乐居士、西园居士。卫季敏子。孝宗淳熙十一年进士第一。与朱熹友善。宁宗开禧初,累迁御史中丞。三年,参与谋诛韩侂胄,除签书枢密院事兼参知政事。后为丞相史弥远所忌,罢知潭州。卒谥文穆,改谥文节。有《后乐集》。
过彭泽 其二。明代。夏良胜。撚菊接篱酣白酒,不因五斗折腰人。若教此趣知冯道,更有何心事二君。
杂咏五首·架檐藤。唐代。储光羲。得从轩墀下,殊胜松柏林。生枝逐架远,吐叶向门深。何许答君子,檐间朝暝阴。
杂兴。宋代。张镃。泱泱古齐邦,中有秉节臣。其国不能举,燕师知宠珍。生不食君禄,势或去诸邻。莫往径绝脰,用愧轩冕人。当年处高位,十万当逡巡。所以休明时,朝廷足嘉宾。
书山阴驿。元代。黄庚。迢递三山道,重来感旧游。潮声寒带雨,山色淡生秋。寄驿通乡信,题诗记旅愁。江湖十年客,两度到西州。
【中吕】朝天子_携美姬湖上。元代。张养浩。携美姬湖上远山,近山,两意冰弦散。行云十二拥翠鬟,搀不定春风幔。锦帐琵琶,司空听惯,险教人唤小蛮。粉残,黛减,正好向灯前看。锦筝,玉笙,落日平湖净。宝花解语不胜情,翠袖金波莹。苏小堤边,东风一另,怕羞杀林外莺。方酒醒,梦惊,正好向灯前听。玉舟,渐收,淡淡双蛾皱。鸳鸯罗带几多愁,系不定春风瘦。二八芳年,花开时候,酒添娇月带羞。醉休,睡休,正好向灯前候。美哉,美哉,忙解阑胸带。鸳鸯枕上口揾腮,直恁么腰肢摆。朦胧笑脸,由他抢白,且宽心权宁耐。姐姐,奶奶,正好向灯前快。咏美翠梳,浅铺,粉汁香尘素。画阑谁与月同孤,试听高唐赋。云堆玉梳,多情眉宇,有离人愁万缕。若还,寄取,罗帕上题诗去。柳腰,翠裙,不似昨宵困。轻风吹散晓窗云,花落佳人鬓。璧月多情,黄昏谁近,素盈盈罗帕尘。泪痕,尚存,须寄与东风信。
偈颂一百零二首。宋代。释绍昙。老倒住山,全无伎俩。揖客低腰,逢僧合掌。虽然俯顺时宜,不碍当机收放。鲲化鹏飞羽翼齐,抟扶一举青霄上。
偈颂一百二十三首。宋代。释崇岳。深闻浅悟,三更问路。深悟浅闻,痛处遭针。胡卢子,放教沉。莫将闲学解,埋没祖师心。
维舟听惯松江雨,离琴更亲良友。去住两伤心,指垂垂烟柳。
青山无恙否。怕归日、野鸥惊瘦。故国春寒,夕阳潮落,卸帆偏又。
徵招 李冰叔与邓芗甫善,客南汇数年,今春归东台,将复游扬州。书此赠行。清代。蒋春霖。维舟听惯松江雨,离琴更亲良友。去住两伤心,指垂垂烟柳。青山无恙否。怕归日、野鸥惊瘦。故国春寒,夕阳潮落,卸帆偏又。不拟此重逢,人何似、飘然白云为耦。语罢即天涯,忍凄凉杯酒。诗情谁共剖。漫相约、石榴开后。雁声起,渺渺凉天,待夜窗携手。
十八夜宿秀城外。宋代。赵蕃。月子弯弯四面歌,扁舟今夜泊嘉禾。颇欲歌呼起相和,一声轧轧又前波。
陪冯使君游六首。锦沙墩。唐代。贯休。临水登山兴自奇,锦沙墩上最多时。虽云发白孤峰好,其奈名清圣主知。草媚莲塘资逸步,云生松壑有新诗。翛然别是神仙趣,岂羡东山妓乐随。
奉谢诸乡邻。明代。吴与弼。草堂遥复种湖滨,此地相将二百春。出处无能惭德义,往来盛礼谢乡邻。从今厚俗虽交善,自古为居必择仁。海内喜瞻声教远,时雍共作太平民。
清平乐·沉思暗记。宋代。晏几道。沉思暗记,几许无凭事。菊靥开残秋少味,闲却画栏风意。梦云归处难寻,微凉暗入香襟。犹恨寻回庭院,依前月浅灯深。
补乐歌十首·咸池。唐代。元结。(《咸池》,陶唐氏之乐歌也,其义盖称尧德至大,无不备全。凡二章,章四句)元化油油兮,孰知其然。至德汩汩兮,顺之以先。元化浘浘兮,孰知其然。至道泱泱兮,由之以全。
访山家。宋代。释文珦。山翁居处僻,野屋盖茅新。自得烟霞趣,应无车马尘。怪禽啼似鬼,古木变为人。不是忘缘者,谁能与子亲。
观雪 其一。宋代。蔡戡。天公一笑喜生春,坐见丘原物物新。素色连空迷俯仰,寒光借月作精神。千金子宴无虚日,万玉妃来不动尘。斗米如珠薪比桂,可怜扰扰雪中人。
江楼晚眺景物鲜奇吟玩成篇寄水部张员外。唐代。白居易。澹烟疏雨间斜阳,江色鲜明海气凉。蜃散云收破楼阁,虹残水照断桥粱。风翻白浪花千片,雁点青天字一行。好著丹青图画取,题诗寄与水曹郎。
臣闻忠无不报,信不见疑,臣常以为然,徒虚语耳。昔荆轲慕燕丹之义,白虹贯日,太子畏之;卫先生为秦画长平之事,太白食昴,昭王疑之。夫精变天地而信不谕两主,岂不哀哉!今臣尽忠竭诚,毕议愿知,左右不明,卒从吏讯,为世所疑。是使荆轲、卫先生复起,而燕、秦不寤也。愿大王孰察之。
昔玉人献宝,楚王诛之;李斯竭忠,胡亥极刑。是以箕子阳狂,接舆避世,恐遭此患也。愿大王察玉人、李斯之意,而后楚王、胡亥之听,毋使臣为箕子、接舆所笑。臣闻比干剖心,子胥鸱夷,臣始不信,乃今知之。愿大王孰察,少加怜焉。
狱中上梁王书。两汉。邹阳。 臣闻忠无不报,信不见疑,臣常以为然,徒虚语耳。昔荆轲慕燕丹之义,白虹贯日,太子畏之;卫先生为秦画长平之事,太白食昴,昭王疑之。夫精变天地而信不谕两主,岂不哀哉!今臣尽忠竭诚,毕议愿知,左右不明,卒从吏讯,为世所疑。是使荆轲、卫先生复起,而燕、秦不寤也。愿大王孰察之。 昔玉人献宝,楚王诛之;李斯竭忠,胡亥极刑。是以箕子阳狂,接舆避世,恐遭此患也。愿大王察玉人、李斯之意,而后楚王、胡亥之听,毋使臣为箕子、接舆所笑。臣闻比干剖心,子胥鸱夷,臣始不信,乃今知之。愿大王孰察,少加怜焉。 语曰:“有白头如新,倾盖如故。”何则?知与不知也。故樊於期逃秦之燕,借荆轲首以奉丹事;王奢去齐之魏,临城自刭以却齐而存魏。夫王奢、樊於期非新于齐、秦而故于燕、魏也,所以去二国、死两君者,行合于志,慕义无穷也。是以苏秦不信于天下,为燕尾生;白圭战亡六城,为魏取中山。何则?诚有以相知也。苏秦相燕,人恶之燕王,燕王按剑而怒,食以駃騠;白圭显于中山,人恶之于魏文侯,文侯赐以夜光之璧。何则?两主二臣,剖心析肝相信,岂移于浮辞哉! 故女无美恶,入宫见妒;士无贤不肖,入朝见嫉。昔司马喜膑脚于宋,卒相中山;范雎拉胁折齿于魏,卒为应侯。此二人者,皆信必然之画,捐朋党之私,挟孤独之交,故不能自免于嫉妒之人也。是以申徒狄蹈雍之河,徐衍负石入海,不容于世,义不苟取比周于朝以移主上之心。故百里奚乞食于道路,缪公委之以政;甯戚饭牛车下,桓公任之以国。此二人者,岂素宦于朝,借誉于左右,然后二主用之哉?感于心,合于行,坚如胶漆,昆弟不能离,岂惑于众口哉?故偏听生奸,独任成乱。昔鲁听季孙之说逐孔子,宋任子冉之计囚墨翟。夫以孔、墨之辩,不能自免于谗谀,而二国以危。何则?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也。秦用戎人由余而伯中国,齐用越人子臧而强威、宣。此二国岂系于俗,牵于世,系奇偏之浮辞哉?公听并观,垂明当世。故意合则胡越为兄弟,由余,子臧是矣;不合则骨肉为仇敌,朱、象、管、蔡是矣。今人主诚能用齐、秦之明,后宋、鲁之听,则五伯不足侔,而三王易为也。 是以圣王觉寤,捐子之之心,而不说田常之贤,封比干之后,修孕妇之墓,故功业覆于天下。何则?欲善亡厌也。夫晋文亲其雠,强伯诸侯;齐桓用其仇,而一匡天下。何则?慈仁殷勤,诚加于心,不可以虚辞借也。 至夫秦用商鞅之法,东弱韩、魏,立强天下,卒车裂之。越用大夫种之谋,禽劲吴而伯中国,遂诛其身。是以孙叔敖三去相而不悔,於陵子仲辞三公为人灌园。今人主诚能去骄傲之心,怀可报之意,披心腹,见情素,堕肝胆,施德厚,终与之穷达,无爱于士,则桀之犬可使呔尧,跖之客可使刺由,何况因万乘之权,假圣王之资乎!然则荆轲湛七族,要离燔妻子(),岂足为大王道哉! 臣闻明月之珠,夜光之璧,以闇投人于道,众莫不按剑相眄者。何则?无因而至前也。蟠木根柢,轮囷离奇,而为万乘器者,以左右先为之容也。故无因而至前,虽出随珠和璧,祗怨结而不见德;有人先游,则枯木朽株,树功而不忘。今夫天下布衣穷居之士,身在贫羸,虽蒙尧、舜之术,挟伊、管之辩,怀龙逢、比干之意,而素无根柢之容,虽竭精神,欲开忠于当世之君,则人主必袭按剑相眄之迹矣。是使布衣之士不得为枯木朽株之资也。 是以圣王制世御俗,独化于陶钧之上,而不牵乎卑辞之语,不夺乎众多之口。故秦皇帝任中庶子蒙嘉之言,以信荆轲,而匕首窃发;周文王猎泾渭,载吕尚归,以王天下。秦信左右而亡,周用乌集而王。何则?以其能越挛拘之语,驰域外之议,独观乎昭旷之道也。 今人主沈谄谀之辞,牵帷廧之制,使不羁之士与牛骥同皁,此鲍焦所以愤于世也。 臣闻盛饰入朝者不以私污义,底厉名号者不以利伤行。故里名胜母,曾子不入;邑号朝歌,墨子回车。今欲使天下寥廓之士笼于威重之权,胁于位势之贵,回面污行,以事谄谀之人,而求亲近于左右,则士有伏死堀穴岩薮之中耳,安有尽忠信而趋阙下者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