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凤翔云表。览德辉、翩然飞下,翠蓬仙岛。银汉无声天似水,昨夜新凉多少。听一曲、琼箫音渺。千尺秦台凌空峻,见一双、翠羽先飞到。披紫雾,揽瑶草。风流别乘当英妙。对江山、掀髯把酒,浩歌长啸。绿发公候何足浼,自是无双才调。况槐阴、青青天杪。月殿姮娥云深处,近清秋、丹桂催开早。斟绿醑,戴花帽。
贺新郎·丹凤翔云表。宋代。陈深。丹凤翔云表。览德辉、翩然飞下,翠蓬仙岛。银汉无声天似水,昨夜新凉多少。听一曲、琼箫音渺。千尺秦台凌空峻,见一双、翠羽先飞到。披紫雾,揽瑶草。风流别乘当英妙。对江山、掀髯把酒,浩歌长啸。绿发公候何足浼,自是无双才调。况槐阴、青青天杪。月殿姮娥云深处,近清秋、丹桂催开早。斟绿醑,戴花帽。
陈深[公元一二五九年至一三二九年]字子微,平江人。约生于宋理宗开庆中,卒于元文宗天膳二年以后,年在七十一岁以上。宋亡年,才弱冠笃志古举,闭门着书,元天历间奎章阁臣,以能书荐潜匿不出。所居曰宁极斋,亦曰清泉,因以为号。深著有诗一卷,《四库总目》又有读易编,读诗编,读春秋编等书。...
陈深。陈深[公元一二五九年至一三二九年]字子微,平江人。约生于宋理宗开庆中,卒于元文宗天膳二年以后,年在七十一岁以上。宋亡年,才弱冠笃志古举,闭门着书,元天历间奎章阁臣,以能书荐潜匿不出。所居曰宁极斋,亦曰清泉,因以为号。深著有诗一卷,《四库总目》又有读易编,读诗编,读春秋编等书。
相和歌辞。从军行二首。唐代。虞世南。涂山烽候惊,弭节度龙城。冀马楼兰将,燕犀上谷兵。剑寒花不落,弓晓月逾明。凛凛严霜节,冰壮黄河绝。蔽日卷征蓬,浮天散飞雪。全兵值月满,精骑乘胶折。结发早驱驰,辛苦事旌麾。马冻重关冷,轮摧九折危。独有西山将,年年属数奇。爟火发金微,连营出武威。孤城寒云起,绝阵虏尘飞。侠客吸龙剑,恶少缦胡衣。朝摩骨都垒,夜解谷蠡围。萧关远无极,蒲海广难依。沙磴离旌断,晴川候马归。交河梁已毕,燕山旆欲飞。方知万里相,侯服有光辉。
七月八日小雨。宋代。王洋。万汇就槁死,一凉送生意。问谁犯炎威,用事得屏翳。始自长夏来,龙骨呕四裔。平原暴槁乾,生火自焚燧。藉令翻长河,不给野老泪。祝融固有逞,轩轩抱馀恚。商飚欲小展,不费一矢遗。人谋略殚穷,乃作鬼事计。此邦严百神,奉事罔失坠。恶衣不掩胫,致美尽一祭。有严者贯神,父老诵明记。适当牛女期,悬弧值嘉瑞。不知谁相传,轰然动天地。走书集房祀,刻日共高会。俄然驾云骈,各以伟像至。原野照旌旗,闾阎便鼓吹。鞠躬侦颜色,大房荐笾胾。恍惚动百灵,相传亦汪濊。今朝响云车,风马继飘驶。意挟大江神,倾输作滂沛。日影弄廉纤,檐马鸣细碎。涓涓乍伶俜,赫赫复昌炽。神乎享已丰,何乃靳小施。妇怒骂少年,汝定事游戏。汝牲汝自甘,汝酒汝既醉。我疑神吐之,祸汝不少贳。得免已可怜,尚敢望嘉惠。嗟我偶投身,枵腹俟丰岁。感此意悽然,中旦不成寐。纪见成小诗,岂谓非吾事。
用圣行韵和呈几仲。宋代。李之仪。牢落郊原正早收,书来起我顿风流。弦歌韵里识琴贱,鸿鹄飞时逢奕秋。极目烟云来指顾,何时谈笑共沈浮。文章落笔惊人眼,新有声名旧姓侯。
夜意。宋代。张耒。荒城转五更,北斗向谁倾。穴鬬时争啮,林栖或自惊。老来神虑淡,睡足骨毛轻。石磬催僧粥,低窗枕畔鸣。
待漏假寐梦归江东旧居。唐代。权德舆。十年江浦卧郊园,闲夜分明结梦魂。舍下烟萝通古寺,湖中云雨到前轩。南宗长老知心法,东郭先生识化源。觉后忽闻清漏晓,又随簪珮入君门。
竹外海棠。宋代。卫宗武。我有三径园,今为牛马皂。傍家寻丈地,昔未长荼蓼。琅玕数十挺,新培岁可考。幻出一庭阴,咫尺成深窈。客来可款延,友至或径造。于时正芳菲,所欠花缭绕。隔篱旧封植,一种媚而好。卷翠护春姿,娇红衒天巧。折来侑清尊,嫣我灰一笑。绝胜歌舞群,声容托幻眇。久欲构小亭,为计恨不早。金屋延阿娇,只恐人易老。此花擅春妍,独恨易荣槁。岂若对此君,四时森羽葆。不惟袪尘俗,端可助吟啸。良辰集朋簪,杯栏惭草草。於焉小徜徉,即此是幽讨。
野史口号碑四十四首 其十九。清代。刘鹗。群贼知无兵可恃,迩来充斥遍西郊。官陂忽听兵云合,赖有元戎为解嘲。
咏史诗·乌江。唐代。胡曾。争帝图王势已倾,八千兵散楚歌声。乌江不是无船渡,耻向东吴再起兵。
应天长·兰房一宿还归去。五代。冯延巳。兰房一宿还归去,底死谩生留不住。枕前语,记得否,说尽从来两心素。同心牢记取,切莫等闲相许。后会不知何处,双栖人莫妒。
赵太后新用事,秦急攻之。赵氏求救于齐,齐曰:“必以长安君为质,兵乃出。”太后不肯,大臣强谏。太后明谓左右:“有复言令长安君为质者,老妇必唾其面。”
左师触龙言愿见太后。太后盛气而揖之。入而徐趋,至而自谢,曰:“老臣病足,曾不能疾走,不得见久矣。窃自恕,而恐太后玉体之有所郄也,故愿望见太后。”太后曰:“老妇恃辇而行。”曰:“日食饮得无衰乎?”曰:“恃粥耳。”曰:“老臣今者殊不欲食,乃自强步,日三四里,少益耆食,和于身。”太后曰:“老妇不能。”太后之色少解。
触龙说赵太后。两汉。刘向。 赵太后新用事,秦急攻之。赵氏求救于齐,齐曰:“必以长安君为质,兵乃出。”太后不肯,大臣强谏。太后明谓左右:“有复言令长安君为质者,老妇必唾其面。” 左师触龙言愿见太后。太后盛气而揖之。入而徐趋,至而自谢,曰:“老臣病足,曾不能疾走,不得见久矣。窃自恕,而恐太后玉体之有所郄也,故愿望见太后。”太后曰:“老妇恃辇而行。”曰:“日食饮得无衰乎?”曰:“恃粥耳。”曰:“老臣今者殊不欲食,乃自强步,日三四里,少益耆食,和于身。”太后曰:“老妇不能。”太后之色少解。 左师公曰:“老臣贱息舒祺,最少,不肖;而臣衰,窃爱怜之。愿令得补黑衣之数,以卫王宫。没死以闻。”太后曰:“敬诺。年几何矣?”对曰:“十五岁矣。虽少,愿及未填沟壑而托之。”太后曰:“丈夫亦爱怜其少子乎?”对曰:“甚于妇人。”太后笑曰:“妇人异甚。”对曰:“老臣窃以为媪之爱燕后贤于长安君。”曰:“君过矣!不若长安君之甚。”左师公曰:“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媪之送燕后也,持其踵,为之泣,念悲其远也,亦哀之矣。已行,非弗思也,祭祀必祝之,祝曰:‘必勿使反。’岂非计久长,有子孙相继为王也哉?”太后曰:“然。” 左师公曰:“今三世以前,至于赵之为赵,赵王之子孙侯者,其继有在者乎?”曰:“无有。”曰:“微独赵,诸侯有在者乎?”曰:“老妇不闻也。”“此其近者祸及身,远者及其子孙。岂人主之子孙则必不善哉?位尊而无功,奉厚而无劳,而挟重器多也。今媪尊长安君之位,而封之以膏腴之地,多予之重器,而不及今令有功于国,—旦山陵崩,长安君何以自托于赵?老臣以媪为长安君计短也,故以为其爱不若燕后。”太后曰:“诺,恣君之所使之。” 于是为长安君约车百乘,质于齐,齐兵乃出。 子义闻之曰:“人主之子也、骨肉之亲也,犹不能恃无功之尊、无劳之奉,已守金玉之重也,而况人臣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