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兰枯菊悴。□寂寞,天与春风来至。梅梢弄晴蕊。似於人,装点十分和气。吴头楚尾。听民谣、欢声鼎沸。总扶携□手,嬉游鼓腹,顿忘愁悴。谁比。承流宣化,问俗观风,一时双美。笙歌宴启。交酬献,尽沈醉。□□□,行看宸庭同拜,归向天街并辔。对西湖把酒,应须共谈旧治。
瑞鹤仙·见兰枯菊悴。宋代。杨无咎。见兰枯菊悴。□寂寞,天与春风来至。梅梢弄晴蕊。似於人,装点十分和气。吴头楚尾。听民谣、欢声鼎沸。总扶携□手,嬉游鼓腹,顿忘愁悴。谁比。承流宣化,问俗观风,一时双美。笙歌宴启。交酬献,尽沈醉。□□□,行看宸庭同拜,归向天街并辔。对西湖把酒,应须共谈旧治。
杨无咎(1097~1171)字补之,杨一作扬,一说名补之,字无咎。自号逃禅老人、清夷长者、紫阳居士。临江清江(今江西樟树)人,寓居洪州南昌。绘画尤擅墨梅。水墨人物画师法李公麟。书学欧阳询,笔势劲利。今存《逃禅词》一卷,词多题画之作,风格婉丽。生平事迹见《宋史翼》卷三六。...
杨无咎。杨无咎(1097~1171)字补之,杨一作扬,一说名补之,字无咎。自号逃禅老人、清夷长者、紫阳居士。临江清江(今江西樟树)人,寓居洪州南昌。绘画尤擅墨梅。水墨人物画师法李公麟。书学欧阳询,笔势劲利。今存《逃禅词》一卷,词多题画之作,风格婉丽。生平事迹见《宋史翼》卷三六。
柳梢青(季女生日)。宋代。朱敦儒。秋光正洁。仙家瑞草,黄花初发。物外高情,天然雅致,清标偏别。仙翁笑酌金杯,庆儿女、团圆喜悦。嫁与萧郎,凤凰台上,长生风月。
闻宁夏边报二首 其一。明代。冯琦。未战先行赏,君恩信是多。何时诛仆固,终日忆廉颇。朝士空持橐,边人自枕戈。争传万里外,有诏下西河。
风不鸣条(一作舒元舆)。唐代。黄颇。五纬起祥飙,无声瑞圣朝。稍开含露蕊,才转惹烟条。密叶应潜变,低枝几暗摇。林间莺欲啭,花下蝶微飘。初满沿堤草,因生逐水苗。太平无一事,天外奏虞韶。
道中夜泛怀张幼于。明代。陈履。词客趋吴会,轻舟泛月行。流云无驻采,鸣籁有希声。缥缈风尘色,逍遥海岳情。恍然怀逸侣,欲结五湖盟。
和韵答马用宏。宋代。葛胜仲。三吴汗漫游,弥月沐风雨。归来骇贫舍,忽有金刚杵。岂惟心疾失,顿觉头风愈。句如冰壶清,格类瓦棺古。五言有奥境,此段得笺诂。吾衰久寂寂,笑人忧邓禹。自贬岂不能,趋竞虞姗侮。洞庭岩壑秀,信美真吾土。秋涛浮乾坤,日月互吞吐。中有七十山,招提称踵武。归命两足尊,一洗俗谛苦。但喜经翻贝,那知檄驰羽。钟鱼走诸刹,衽席讵安处。洞天隔尘寰,仙境一二数。毛公金丹成,拔宅已轻举。空馀朝斗坛,遗址犹可睹。法城有龙象,今作西山主。净瓶逗真机,松枝代挥麈。示我第一义,金篦破昏瞽。清游怀清标,所恨隔笑语。茅庐新塈涂,户牖木仅斧。剧谈伫公来,相望十里许。
依韵和邵不疑以雨止烹茶观画听琴之会。宋代。梅尧臣。弹琴阅古画,煮茗仍有期。一夕风雨来,且喜农亩滋。中河不阻涩,舟楫亦所宜。况闻新疾愈,当与嗜好睽。何须顾小约,岂不是他时。淡泊全精神,老氏吾将师。幸因答来章,敢不以此咨。此咨有深理,愿君劝且思。
再次前韵六首 其六。宋代。张嵲。晴空杳杳冥鸿远,阿阁沉沉社燕回。酬酢风光堪一醉,却虞蜂蝶浪相猜。
追昔。明代。郭之奇。嗛嗛为膏,亦愧颐朵。戋戋微名,亦劳轗轲。追昔念为,历世真左。谓影如形,望人于我。茫茫众生,不皆祝蠃。参差岐途,毫釐福祸。时密性疏,道迂行惰。异气同居,焉不受簸。屈志交游,姑获面可。譬彼方舟,未知楫柁。问讯风波,安救覆坠。永言念兹,惕然中火。
王本初小像。元代。凌云翰。童子穿云得紫芝,仙翁倚杖听黄鹂。香风两袖归来晚,正是松花落粉时。
题张氏丛竹轩。元代。倪瓒。高轩自虚旷,幽竹亦丛生。苔石寒依玉,风泉夜炙笙。治冠轻可著,酝酒绿因名。好折青鸾尾,仙坛扫月明。
南乡子。宋代。萧廷之。两手擘鸿濛。慧剑飞来第一峰。外道修罗惊缩项,神通。造化元来在掌中。煅炼玉炉红。橐龠吹嘘藉巽风。十月脱胎吞入腹,坤宫。立见三清太上翁。
和金沙蒋文海韵。元代。仇远。海翁古徵士,接武诸公后。闻名三十年,倾盖即如旧。示我伐木章,无能出其右。籊籊秋竹竿,坐睨蒲质朽。试问五两纶,何如一杯酒。
自余为僇人,居是州,恒惴栗。其隙也,则施施而行,漫漫而游。日与其徒上高山,入深林,穷回溪,幽泉怪石,无远不到。到则披草而坐,倾壶而醉。醉则更相枕以卧,卧而梦。意有所极,梦亦同趣。觉而起,起而归;以为凡是州之山水有异态者,皆我有也,而未始知西山之怪特。
今年九月二十八日,因坐法华西亭,望西山,始指异之。遂命仆人过湘江,缘染溪,斫榛莽,焚茅茷,穷山之高而止。攀援而登,箕踞而遨,则凡数州之土壤,皆在衽席之下。其高下之势,岈然洼然,若垤若穴,尺寸千里,攒蹙累积,莫得遁隐。萦青缭白,外与天际,四望如一。然后知是山之特立,不与培塿为类。悠悠乎与颢气俱,而莫得其涯;洋洋乎与造物者游,而不知其所穷。引觞满酌,颓然就醉,不知日之入。苍然暮色,自远而至,至无所见,而犹不欲归。心凝形释,与万化冥合。然后知吾向之未始游,游于是乎始。故为之文以志。是岁,元和四年也。
始得西山宴游记。唐代。柳宗元。 自余为僇人,居是州,恒惴栗。其隙也,则施施而行,漫漫而游。日与其徒上高山,入深林,穷回溪,幽泉怪石,无远不到。到则披草而坐,倾壶而醉。醉则更相枕以卧,卧而梦。意有所极,梦亦同趣。觉而起,起而归;以为凡是州之山水有异态者,皆我有也,而未始知西山之怪特。 今年九月二十八日,因坐法华西亭,望西山,始指异之。遂命仆人过湘江,缘染溪,斫榛莽,焚茅茷,穷山之高而止。攀援而登,箕踞而遨,则凡数州之土壤,皆在衽席之下。其高下之势,岈然洼然,若垤若穴,尺寸千里,攒蹙累积,莫得遁隐。萦青缭白,外与天际,四望如一。然后知是山之特立,不与培塿为类。悠悠乎与颢气俱,而莫得其涯;洋洋乎与造物者游,而不知其所穷。引觞满酌,颓然就醉,不知日之入。苍然暮色,自远而至,至无所见,而犹不欲归。心凝形释,与万化冥合。然后知吾向之未始游,游于是乎始。故为之文以志。是岁,元和四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