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克庄(1187~1269) 南宋诗人、词人、诗论家。字潜夫,号后村。福建莆田人。宋末文坛领袖,辛派词人的重要代表,词风豪迈慷慨。在江湖诗人中年寿最长,官位最高,成就也最大。晚年致力于辞赋创作,提出了许多革新理论。...
刘克庄。刘克庄(1187~1269) 南宋诗人、词人、诗论家。字潜夫,号后村。福建莆田人。宋末文坛领袖,辛派词人的重要代表,词风豪迈慷慨。在江湖诗人中年寿最长,官位最高,成就也最大。晚年致力于辞赋创作,提出了许多革新理论。
秀亭秋怀十五首。元代。方回。积闷何可遗,高峰上云端。水南彼何所,缥渺浮孤烟。郁塞树木古,深幽窗户妍。一楫往从之,岂无凌波船。绝景未易写,良朋求亦难。独往或兴尽,空叩林下关。不若遥相望,聊寄吾意焉。
六安察院题壁。明代。王缜。十月淮南未殒霜,六安殊觉有春阳。山围城郭风尘静,水接江淮气脉长。桥市月明歌管沸,村家云焙乳花香。自知浅薄无裨补,合采民风献帝旁。
和友人 其二。明代。黄锦。名德倾兰省,高文压艺林。东人瞻北斗,海国式南金。起草当年事,传经百代心。悬知施化雨,朴棫满江岑。
或问谏议大夫阳城于愈,可以为有道之士乎哉?学广而闻多,不求闻于人也。行古人之道,居于晋之鄙。晋之鄙人,熏其德而善良者几千人。大臣闻而荐之,天子以为谏议大夫。人皆以为华,阳子不色喜。居于位五年矣,视其德,如在野,彼岂以富贵移易其心哉?
愈应之曰:是《易》所谓恒其德贞,而夫子凶者也。恶得为有道之士乎哉?在《易·蛊》之“上九”云:“不事王侯,高尚其事。”《蹇》之“六二”则曰:“王臣蹇蹇,匪躬之故。”夫亦以所居之时不一,而所蹈之德不同也。若《蛊》之“上九”,居无用之地,而致匪躬之节;以《蹇》之“六二”,在王臣之位,而高不事之心,则冒进之患生,旷官之刺兴。志不可则,而尤不终无也。今阳子在位,不为不久矣;闻天下之得失,不为不熟矣;天子待之,不为不加矣。而未尝一言及于政。视政之得失,若越人视秦人之肥瘠,忽焉不加喜戚于其心。问其官,则曰谏议也;问其禄,则曰下大夫之秩秩也;问其政,则曰我不知也。有道之士,固如是乎哉?且吾闻之:有官守者,不得其职则去;有言责者,不得其言则去。今阳子以为得其言乎哉?得其言而不言,与不得其言而不去,无一可者也。阳子将为禄仕乎?古之人有云:“仕不为贫,而有时乎为贫。”谓禄仕者也。宜乎辞尊而居卑,辞富而居贫,若抱关击柝者可也。盖孔子尝为委吏矣,尝为乘田矣,亦不敢旷其职,必曰“会计当而已矣”,必曰“牛羊遂而已矣”。若阳子之秩禄,不为卑且贫,章章明矣,而如此,其可乎哉?
争臣论。唐代。韩愈。 或问谏议大夫阳城于愈,可以为有道之士乎哉?学广而闻多,不求闻于人也。行古人之道,居于晋之鄙。晋之鄙人,熏其德而善良者几千人。大臣闻而荐之,天子以为谏议大夫。人皆以为华,阳子不色喜。居于位五年矣,视其德,如在野,彼岂以富贵移易其心哉? 愈应之曰:是《易》所谓恒其德贞,而夫子凶者也。恶得为有道之士乎哉?在《易·蛊》之“上九”云:“不事王侯,高尚其事。”《蹇》之“六二”则曰:“王臣蹇蹇,匪躬之故。”夫亦以所居之时不一,而所蹈之德不同也。若《蛊》之“上九”,居无用之地,而致匪躬之节;以《蹇》之“六二”,在王臣之位,而高不事之心,则冒进之患生,旷官之刺兴。志不可则,而尤不终无也。今阳子在位,不为不久矣;闻天下之得失,不为不熟矣;天子待之,不为不加矣。而未尝一言及于政。视政之得失,若越人视秦人之肥瘠,忽焉不加喜戚于其心。问其官,则曰谏议也;问其禄,则曰下大夫之秩秩也;问其政,则曰我不知也。有道之士,固如是乎哉?且吾闻之:有官守者,不得其职则去;有言责者,不得其言则去。今阳子以为得其言乎哉?得其言而不言,与不得其言而不去,无一可者也。阳子将为禄仕乎?古之人有云:“仕不为贫,而有时乎为贫。”谓禄仕者也。宜乎辞尊而居卑,辞富而居贫,若抱关击柝者可也。盖孔子尝为委吏矣,尝为乘田矣,亦不敢旷其职,必曰“会计当而已矣”,必曰“牛羊遂而已矣”。若阳子之秩禄,不为卑且贫,章章明矣,而如此,其可乎哉? 或曰:否,非若此也。夫阳子恶讪上者,恶为人臣招其君之过而以为名者。故虽谏且议,使人不得而知焉。《书》曰:“尔有嘉谟嘉猷,则人告尔后于内,尔乃顺之于外,曰:斯谟斯猷,惟我后之德”若阳子之用心,亦若此者。愈应之曰:若阳子之用心如此,滋所谓惑者矣。入则谏其君,出不使人知者,大臣宰相者之事,非阳子之所宜行也。夫阳子,本以布衣隐于蓬蒿之下,主上嘉其行谊,擢在此位,官以谏为名,诚宜有以奉其职,使四方后代,知朝廷有直言骨鲠之臣,天子有不僭赏、从谏如流之美。庶岩穴之士,闻而慕之,束带结发,愿进于阙下,而伸其辞说,致吾君于尧舜,熙鸿号于无穷也。若《书》所谓,则大臣宰相之事,非阳子之所宜行也。且阳子之心,将使君人者恶闻其过乎?是启之也。 或曰:阳子之不求闻而人闻之,不求用而君用之。不得已而起。守其道而不变,何子过之深也?愈曰:自古圣人贤士,皆非有求于闻用也。闵其时之不平,人之不义,得其道。不敢独善其身,而必以兼济天下也。孜孜矻矻,死而后已。故禹过家门不入,孔席不暇暖,而墨突不得黔。彼二圣一贤者,岂不知自安佚之为乐哉诚畏天命而悲人穷也。夫天授人以贤圣才能,岂使自有余而已,诚欲以补其不足者也。耳目之于身也,耳司闻而目司见,听其是非,视其险易,然后身得安焉。圣贤者,时人之耳目也;时人者,圣贤之身也。且阳子之不贤,则将役于贤以奉其上矣;若果贤,则固畏天命而闵人穷也。恶得以自暇逸乎哉? 或曰:吾闻君子不欲加诸人,而恶讦以为直者。若吾子之论,直则直矣,无乃伤于德而费于辞乎?好尽言以招人过,国武子之所以见杀于齐也,吾子其亦闻乎?愈曰:君子居其位,则思死其官。未得位,则思修其辞以明其道。我将以明道也,非以为直而加入也。且国武子不能得善人,而好尽言于乱国,是以见杀。《传》曰:“惟善人能受尽言。”谓其闻而能改之也。子告我曰:“阳子可以为有之士也。”今虽不能及已,阳子将不得为善人乎哉?
金丹诗诀 其四十七。宋代。陈楠。灵汞通真变化多,只宜存守不宜过。神符默运三关彻,铅趁黄河入大罗。
奉和幸新丰温泉宫应制。唐代。武平一。秦王登碣石,周后袭昆仑。何必在遐远,方称万宇尊。我皇顺时豫,星驾动轩辕。雄戟交驰道,清笳度国门。回舆长乐观,校猎上林园。行漏移三象,连营总八屯。旌摇鹦鹉谷,骑转凤凰原。绝壁苍苔古,灵泉碧溜温。参差开水殿,窈窕敞岩轩。丰邑模犹在,骊宫迹尚存。烟松衔翠幄,雪径绕花源。侍从推玄草,文章召虎贲。深仁浃夷夏,洪造溢乾坤。谬忝王枚列,多惭雨露恩。
雁媒。元代。郝经。云衢眇飞鸿,往来解随阳。序当夜有所,次进朝有行。瀚海天山西,卵育岁为常。八月秋风高,雍雍共南翔。水国足汀洲,江湖多稻粱。晻霭带残芦,老岸青草长。哀鸣洞庭月,乱点潇湘霜。太和开冰天,北去颃穹苍。信禽法天运,断不为炎凉。偶为篝灯误,缚足离江乡。饮啄养为媒,朋俦总相忘。嗷嗷解愁人,乃反无愁肠。弋人见冥鸿,矰缴潜施张。置媒使号呼,投网来抢攘。奄忽一举尽,羽毛皆摧戕。厌然束缚去,又向云间望。嗟嗟罔民徒,诡计不可防。被获反为用,竭力如鬼伥。有信复无智,终自为身殃。误己更误人,不悟真可伤!
晨炊叱驭驿,观海边野烧。宋代。杨万里。南海惊涛卷玉缸,北山野烧展红憧。山神海伯争新巧,并慰诗人眼一双。
题东林寺。宋代。喻良能。江湖大兰若,庐阜一东林。砌绕琮琤水,门罗翠碧岑。烟云千古色,松桧四时阴。岸帻销尘虑,凭栏净客心。殿成神运力,泉出虎跑音。溪在思元亮,堂荒忆醉吟。图传三笑粲。阁拥五杉森。贝叶应难访,经台已莫寻。僧袈何代醑,佛影几时沉。晋辇黄埃久,殷碑苍藓深。不妨闲吊古,谁复为沾襟。香火惟莲社,传流直至今。
无题三首 其一。宋代。杨亿。曲池波煖蕙风轻,头白鸳鸯占绿萍。才断歌云成梦雨,斗回笑电作嗔霆。湘兰自古成幽怨,秦凤何年入杳冥。不待萱苏蠲薄怒,閒阶斗雀有遗翎。
赠陈道人。宋代。周孚。正谛危欲断,谁胶能续弦。要为师子吼,莫看野狐禅。小住真聊尔,相逢独岿然。同床有佳梦,或许老夫圆。
贺雨。唐代。白居易。皇帝嗣宝历,元和三年冬。自冬及春暮,不雨旱爞爞。上心念下民,惧岁成灾凶。遂下罪己诏,殷勤告万邦。帝曰予一人,继天承祖宗。忧勤不遑宁,夙夜心忡忡。元年诛刘辟,一举靖巴邛。二年戮李锜,不战安江东。顾惟眇眇德,遽有巍巍功。或者天降沴,无乃儆予躬。上思答天戒,下思致时邕。莫如率其身,慈和与俭恭。乃命罢进献,乃命赈饥穷。宥死降五刑,责己宽三农。宫女出宣徽,厩马减飞龙。庶政靡不举,皆出自宸衷。奔腾道路人,伛偻田野翁。欢呼相告报,感泣涕沾胸。顺人人心悦,先天天意从。诏下才七日,和气生冲融。凝为油油云,散作习习风。昼夜三日雨,凄凄复濛濛。万心春熙熙,百谷青芃芃.人变愁为喜,岁易俭为丰。乃知王者心,忧乐与众同。皇天与后土,所感无不通。冠珮何锵锵,将相及王公。蹈舞呼万岁,列贺明庭中。小臣诚愚陋,职忝金銮宫。稽首再三拜,一言献天聪。君以明为圣,臣以直为忠。敢贺有其始,亦愿有其终。
送李方水还临高学署 其二。清代。成鹫。停车惘惘不胜情,斟酌前岐旧路程。古道至今成鉴辙,那堪重过辨州城。
踏莎行 云窗秋梦 复古诗集五。元代。王国器。烟冷瑶棂,神游贝阙。芙蓉城里花如雪。仙郎同蹑凤凰翎,千门万户皆明月。地老天荒,山青海碧。满身风露飘环*。高楼画角苦无情,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