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钟保义。宋代。杜范。窦馆名犹在,燕山事有光。解衣非楚纩,指廪异齐棠。映日庭兰蔚,余风宰木香。翠眠垂世劝,宁复事雕章。
(1182—1245)宋台州黄岩人,字成之,号立斋。宁宗嘉定元年进士。累迁殿中侍御史,极言台谏失职之弊。理宗嘉熙二年知宁国府,发粟赈饥,镇压两淮饥民反抗。还朝,累拜吏部侍郎兼中书舍人,数上疏抨击朝政积弊。淳祐四年,擢同知枢密院事,次年拜右丞相,上书言五事,继又上十二事,条陈当朝利病,提出为政主张。卒谥清献。有《清献集》。...
杜范。(1182—1245)宋台州黄岩人,字成之,号立斋。宁宗嘉定元年进士。累迁殿中侍御史,极言台谏失职之弊。理宗嘉熙二年知宁国府,发粟赈饥,镇压两淮饥民反抗。还朝,累拜吏部侍郎兼中书舍人,数上疏抨击朝政积弊。淳祐四年,擢同知枢密院事,次年拜右丞相,上书言五事,继又上十二事,条陈当朝利病,提出为政主张。卒谥清献。有《清献集》。
寒食日过荆山。宋代。梅尧臣。山邮虽禁火,岭树自生烟。鸣咽同归橹,悲哀欲问天。泣亲非泣玉,流泪剧流泉。春鮆横刀脍,何心更食鲜。
临江仙(富池岸下)。宋代。刘学箕。人在空江烟浪里,叶舟轻似浮沤。此心无怨也无忧。汉江迷望眼,衮衮直东流。两岸荻芦青不断,四山冈岭绸缪。晚风吹袂冷飕飕。谁知三伏暑,全似菊花秋。
论积贮疏。两汉。贾谊。管子曰:“仓廪实而知礼节。”民不足而可治者,自古及今,未之尝闻。古之人曰:“一夫不耕,或受之饥;一女不织,或受之寒。” 生之有时,而用之亡度,则物力必屈。古之治天下,至孅至悉也,,故其畜积足恃。今背本而趋末,食者甚众,是天下之大残也;淫侈之俗,日日以长,是天下之大贼也。残贼公行,莫之或止;大命将泛,莫之振救。生之者甚少,而靡之者甚多,天下财产何得不蹶!汉之为汉,几四十年矣,公私之积,犹可哀痛!失时不雨,民且狼顾;岁恶不入,请卖爵子,既闻耳矣。安有为天下阽危者若是而上不惊者?世之有饥穰,天之行也,禹、汤被之矣。即不幸有方二三千里之旱,国胡以相恤?卒然边境有急,数千百万之众,国胡以馈之?兵旱相乘,天下大屈,有勇力者聚徒而衡击;罢夫羸老易子而咬其骨。政治未毕通也,远方之能疑者,并举而争起矣。乃骇而图之,岂将有及乎?夫积贮者,天下之大命也。苟粟多而财有余,何为而不成?以攻则取,以守则固,以战则胜。怀敌附远,何招而不至!今殴民而归之农,皆著于本;使天下各食其力,末技游食之民,转而缘南亩,则畜积足而人乐其所矣。可以为富安天下,而直为此廪廪也,窃为陛下惜之。节自《汉书·食货志》
次韵答谢公靖节推将至襄阳见寄 其二。南北朝。邹浩。宾主相忘沔水滨,高风谁与向来亲。君能鸡黍酬初诺,我亦齑盐得此春。桃李无言方永日,江山有路正宜人。直须弄凤骑龙去,莫使身为可畏身。
哀陈桧清词。明代。张弼。昔之日兮忻忻嘻嘻。弄图与书兮左右罔弗宜。今何日兮竟何之。云杉露草兮山阿水涯。我怀我痛兮云何其不悲。
杂体诗三十首 其十七 郭弘农璞游仙。南北朝。江淹。崦山多灵草,海滨饶奇石。偃蹇寻青云,隐沦驻精魄。道人读丹经,方士炼玉液。朱霞入窗牖,曜灵照空隙。傲睨摘木芝,陵波采水碧。眇然万里游,矫掌望烟客。永得安期术,岂愁濛汜迫。
高宗郊前朝献景灵宫二十一首 其十四 亚、终献用《冲安》。。宋代。郊庙朝会歌辞。五音饬奏,神既亿康。澹其容与,荐此嘉觞。有来显相,鋗玉锵锵。奉承若宥,罔不斋庄。
偈颂六十八首。宋代。释法薰。不识字却识字,合识字却不识字。石田恁麽判断,且道意在於何。万人争仰处,一箭落双雕。
东山春思 其二。清代。丘逢甲。云壑风泉入画图,水帘亭畔客怀孤。海桐花发山桑熟,细雨春林叫鹁鸪。
古之所谓豪杰之士者,必有过人之节。人情有所不能忍者,匹夫见辱,拔剑而起,挺身而斗,此不足为勇也。天下有大勇者,卒然临之而不惊,无故加之而不怒。此其所挟持者甚大,而其志甚远也。
夫子房受书于圯上之老人也,其事甚怪;然亦安知其非秦之世,有隐君子者出而试之。观其所以微见其意者,皆圣贤相与警戒之义;而世不察,以为鬼物,亦已过矣。且其意不在书。
留侯论。宋代。苏轼。 古之所谓豪杰之士者,必有过人之节。人情有所不能忍者,匹夫见辱,拔剑而起,挺身而斗,此不足为勇也。天下有大勇者,卒然临之而不惊,无故加之而不怒。此其所挟持者甚大,而其志甚远也。 夫子房受书于圯上之老人也,其事甚怪;然亦安知其非秦之世,有隐君子者出而试之。观其所以微见其意者,皆圣贤相与警戒之义;而世不察,以为鬼物,亦已过矣。且其意不在书。 当韩之亡,秦之方盛也,以刀锯鼎镬待天下之士。其平居无罪夷灭者,不可胜数。虽有贲、育,无所复施。夫持法太急者,其锋不可犯,而其势未可乘。子房不忍忿忿之心,以匹夫之力而逞于一击之间;当此之时,子房之不死者,其间不能容发,盖亦已危矣。 千金之子,不死于盗贼,何者?其身之可爱,而盗贼之不足以死也。子房以盖世之才,不为伊尹、太公之谋,而特出于荆轲、聂政之计,以侥幸于不死,此圯上老人所为深惜者也。是故倨傲鲜腆而深折之。彼其能有所忍也,然后可以就大事,故曰:“孺子可教也。” 楚庄王伐郑,郑伯肉袒牵羊以逆;庄王曰:“其君能下人,必能信用其民矣。”遂舍之。勾践之困于会稽,而归臣妾于吴者,三年而不倦。且夫有报人之志,而不能下人者,是匹夫之刚也。夫老人者,以为子房才有余,而忧其度量之不足,故深折其少年刚锐之气,使之忍小忿而就大谋。何则?非有生平之素,卒然相遇于草野之间,而命以仆妾之役,油然而不怪者,此固秦皇之所不能惊,而项籍之所不能怒也。 观夫高祖之所以胜,而项籍之所以败者,在能忍与不能忍之间而已矣。项籍唯不能忍,是以百战百胜而轻用其锋;高祖忍之,养其全锋而待其弊,此子房教之也。当淮阴破齐而欲自王,高祖发怒,见于词色。由此观之,犹有刚强不忍之气,非子房其谁全之? 太史公疑子房以为魁梧奇伟,而其状貌乃如妇人女子,不称其志气。呜呼!此其所以为子房欤!
出雁门关屈赵二生相送至此有赋 其一。清代。顾炎武。一雁孤飞日,关河万里秋。云横秦塞白,水入代都流。烽火传西极,琴樽聚北州。登高欣有赋,今见屈千牛。
舟中怀古一首。宋代。苏籀。耀德先王不耀兵,汪洋施泽在生灵。孰违天戒并民欲,不爱邦家嗜虏庭。作俑乱生诚有自,覆车势合亦难停。山河异境伤王导,云海高翔羡管宁。愿以丝毫裨汉室,岂无弓矢毙胡星。愚翁事业空遗臭,经义分明战血腥。
七夕有送鸳鸯荔枝者。明代。郑潜。人间七夕是佳期,喜见鸳鸯结荔枝。仙子玉炉丹颗颗,郎君金带实累累。芙蓉并蒂那堪折,连理交柯漫尔为。诗句也应分巧拙,天孙云锦照书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