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江无安流,柳庆久糜烂。匪梳兵如篦,用人实不善。
奏报多斩获,肃清谓已近。岂知祻未艾,复致柳州叛。
溃卒趋东泉,中渡首亦散。或云陷雒容,桂林殊可患。
大臣顿失措,满局子俱乱。边军才五千,遂欲调其半。
两月仅能达,宁足禦奔窜。藩篱羌自撤,何以弭外衅。
非予执不可,隐忧谁的见?治丝而棼之,抵几为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