璧人年少,记临风侧帽,姿尤清绝。曾在沈香亭畔醉,偷谱清平三阕。
更取名花,图成粉本,惹杀狂蜂蝶。盈盈著纸,误人几度攀折。
今日画可羞花,花偏入画,一样无分别。可惜空山埋玉树,此恨只和花说。
纵有丹青,也应尘土,拌了娇红色。花前一叹,胭脂乱扑成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