壬寅岁除歌-皇甫汸
端居冉冉速流光,往事悠悠耿不忘。击剑总为行乐地,斗鸡曾结少年场。
晚慕诗书才十五,因耽文史三冬苦。夜见萤飞车氏囊,朝看鱼出莱芜釜。
从此家园懒不窥,长无乡曲誉相推。且甘寂寂龙蛇卧,安用区区燕雀知。
一朝谒帝承明上,不惯随人走俗状。言将调笑恐侏儒,谓可优游取卿相。
转盼今经二十年,循迹谁知事不然。由来直道时方忌,重以修能世岂怜。
浮湘贾谊空投赋,执戟扬雄独守玄。君不见朱云四十始改节,远从博士受易说。
逢时吐胆汉廷中,绕陛争呼丹槛折。又不见山公四十起郡吏,投传羞为部从事。
遇主遂厕三公间,总揆还称百官治。我却无闻强度春,宦游减产久沈沦。
未果官阶能复祖,非关郎署可潜身。坐惊芳岁明朝过,烂醉香醪勿重陈。
壬寅岁除歌。明代。皇甫汸。端居冉冉速流光,往事悠悠耿不忘。击剑总为行乐地,斗鸡曾结少年场。晚慕诗书才十五,因耽文史三冬苦。夜见萤飞车氏囊,朝看鱼出莱芜釜。从此家园懒不窥,长无乡曲誉相推。且甘寂寂龙蛇卧,安用区区燕雀知。一朝谒帝承明上,不惯随人走俗状。言将调笑恐侏儒,谓可优游取卿相。转盼今经二十年,循迹谁知事不然。由来直道时方忌,重以修能世岂怜。浮湘贾谊空投赋,执戟扬雄独守玄。君不见朱云四十始改节,远从博士受易说。逢时吐胆汉廷中,绕陛争呼丹槛折。又不见山公四十起郡吏,投传羞为部从事。遇主遂厕三公间,总揆还称百官治。我却无闻强度春,宦游减产久沈沦。未果官阶能复祖,非关郎署可潜身。坐惊芳岁明朝过,烂醉香醪勿重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