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惠济闸遇宋西樵明府运铜北上共饮至醉作歌贻之-韩崶
黄河西来直如箭,闸高三板苦臼战。孤篷兀守睡惛腾,洗眼忽睹故人面。
间关万里来滇南,飘泊一官同客燕。倔强不善事上官,转运京铜八十万。
昆吾之质精且良,磈礌历落装满舱。远从巴峡穿瞿塘,石齿衙衙森剑铓。
訇然撞击首尾张,委弃岂汝能周防。绳缒万夫沈水取,入饱蛟龙出豺虎。
江声呜咽江水赤,千百曾无返十五。来时孟秋今孟夏,十月征程半天下。
惊魂羁魄天公怜,从今王道真平平。忆昔长安同跃马,交情脱略世应寡。
岂料年来迹转迷,那知今日杯重把。男儿自是可怜虫,吾辈原非食肉者。
波平月上清风来,安得河水变玉醅。与君长夜倾千杯。
所惜明朝闸板开,眼前呼舞俱尘埃。
守惠济闸遇宋西樵明府运铜北上共饮至醉作歌贻之。清代。韩崶。黄河西来直如箭,闸高三板苦臼战。孤篷兀守睡惛腾,洗眼忽睹故人面。间关万里来滇南,飘泊一官同客燕。倔强不善事上官,转运京铜八十万。昆吾之质精且良,磈礌历落装满舱。远从巴峡穿瞿塘,石齿衙衙森剑铓。訇然撞击首尾张,委弃岂汝能周防。绳缒万夫沈水取,入饱蛟龙出豺虎。江声呜咽江水赤,千百曾无返十五。来时孟秋今孟夏,十月征程半天下。惊魂羁魄天公怜,从今王道真平平。忆昔长安同跃马,交情脱略世应寡。岂料年来迹转迷,那知今日杯重把。男儿自是可怜虫,吾辈原非食肉者。波平月上清风来,安得河水变玉醅。与君长夜倾千杯。所惜明朝闸板开,眼前呼舞俱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