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发韶州子箴嘱予早日还都明岁仍应礼部试感其意厚自悔蹉跎因叠前韵以谢-江人镜
我生随缘穷水陆,十年六度践场屋。焦尾徒伤在爨桐,不材敢望千霄竹。
一官滥厕中书省,东涂西抹难免俗。晴阊寥廓鸿鹄翔,倦羽不乔入幽谷。
到家未久强出游,离愁满载南浦舳。妻孥怪骂行不归,身如逋户逃捉扑。
我行初见菊花黄,我归将及菖蒲绿。自叹命宫坐磨蝎,幼婴忧闵悲风木。
寒儒菹饭难主张,客舍黄粱今又熟。四十不作黑头公,三刀枉说益州牧。
穷愁郁郁是东野,进退皇皇怜孝叔。蓬山楼阁望逶迤,多少神仙美冠玉。
齿摇发落渐衰零,嘲诮任人羞报复。争名仅得豹留皮,养拙尤防蛇画足。
几辈炎隆遭绝灭,惟有翰林擅清福。同年诸子鳌顶行,下界峰峦皆俯伏。
感君厚意起褰裳,席帽未离惭我独。
将发韶州子箴嘱予早日还都明岁仍应礼部试感其意厚自悔蹉跎因叠前韵以谢。清代。江人镜。我生随缘穷水陆,十年六度践场屋。焦尾徒伤在爨桐,不材敢望千霄竹。一官滥厕中书省,东涂西抹难免俗。晴阊寥廓鸿鹄翔,倦羽不乔入幽谷。到家未久强出游,离愁满载南浦舳。妻孥怪骂行不归,身如逋户逃捉扑。我行初见菊花黄,我归将及菖蒲绿。自叹命宫坐磨蝎,幼婴忧闵悲风木。寒儒菹饭难主张,客舍黄粱今又熟。四十不作黑头公,三刀枉说益州牧。穷愁郁郁是东野,进退皇皇怜孝叔。蓬山楼阁望逶迤,多少神仙美冠玉。齿摇发落渐衰零,嘲诮任人羞报复。争名仅得豹留皮,养拙尤防蛇画足。几辈炎隆遭绝灭,惟有翰林擅清福。同年诸子鳌顶行,下界峰峦皆俯伏。感君厚意起褰裳,席帽未离惭我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