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黄汪千惠茗-成鹫
老僧长斋三十年,眼前世味皆腥膻。清泉白石供饮漱,浓华澹薄殊天渊。
年来衰病且消渴,地炉活火时烹煎。非无村茶及野荈,入口羞涩如戈鋋。
我闻武夷之山山九曲,三十六峰名洞天。中间草木蕴灵气,紫茸绿叶生春前。
山人摘茶带星月,提筐归去凌朝烟。风时火候发香味,心灵手敏通经权。
三瞻四顾方什袭,奇货可居稀入廛。知音千里远相访,杖头罄解青蚨钱。
一朝驰入大庾岭,真香真色犹新鲜。老僧内热唇齿燥,闻名注想空垂涎。
多谢主人黄叔度,散步行歌来日暮。袖中分得建溪春,留与枯禅作甘露。
千顷汪波见素心,两腋清风涤烦虑。惊起林间病渴人,相呼相唤吃茶去。
谢黄汪千惠茗。清代。成鹫。老僧长斋三十年,眼前世味皆腥膻。清泉白石供饮漱,浓华澹薄殊天渊。年来衰病且消渴,地炉活火时烹煎。非无村茶及野荈,入口羞涩如戈鋋。我闻武夷之山山九曲,三十六峰名洞天。中间草木蕴灵气,紫茸绿叶生春前。山人摘茶带星月,提筐归去凌朝烟。风时火候发香味,心灵手敏通经权。三瞻四顾方什袭,奇货可居稀入廛。知音千里远相访,杖头罄解青蚨钱。一朝驰入大庾岭,真香真色犹新鲜。老僧内热唇齿燥,闻名注想空垂涎。多谢主人黄叔度,散步行歌来日暮。袖中分得建溪春,留与枯禅作甘露。千顷汪波见素心,两腋清风涤烦虑。惊起林间病渴人,相呼相唤吃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