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三世身的诗词

清凉寂灭塔,三世无鲜陈。岿然尘尘中,现此光明。尚无有祖成,宁当说有坏。悯此情见者,亦惊世议隘。泐潭道人珠,愿力无碍限。行看苍烟丛,一切俱成办。狐死必首丘,马嘶必望北。盖皆不忘本,人岂宜忘德。秋风净湘楚,万里浩无垠。嗟予颓然卧,羡子如孤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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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财后老平,善知识处靡不到。十信生行回向地,等觉妙觉诸法门。一法门中义一句,须弥聚笔海量墨。亘未来际力书写,未来可尽写不尽。何况六位一切法,一一算谕莫能及。老平于此不思议,第三手把龟手笔。一刹那间能事竟,一一微尘出经卷。三千世界微尘偈,一四天下微尘品。龙树传持所未会,悉在而今轮字里。字字无增亦无减,四十二字谁举偈。大宝莲花忽开敷,帝网重重清净土。十方三世佛菩萨,一时会集作證明。弥勒辨说巧称扬,文殊师利欣按顶。日用纵横日日新,此普贤内现。若人欲识老平,即是毗卢无尽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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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家碧山银鱼诗,黄家虎卧龙跳字。六丁难取真寄愁,程家十袭今三世。程家苏家元舅甥,子瞻正辅外弟兄。正辅有孙文百链,笔倒三江胸万卷。公车献策五十篇,玉札国体航化源。远谋小扣囊底智,环词未出海内傅。三年抱璞咸阳市,子虚无因达天帝。如今却买巴峡船,峨眉山月秋正圆。丈夫健恐不免,即召枚皋未渠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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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家龙兴及三世,高论六籍搜根株。济南硕儒老犹在,遐算未断神疑输。谁何作图貌奇古,牙齿剥落须扶。当时秦王厌章句,生也幸得逃其诛。乾坤非常炙燔祸,灰烬尚欲生真儒。峨峨执经门大夫,太常子弟秀者储。《尚书大传》世有本,乃谓口授劳呫嚅。千年此论出安国,更以隶佐亡蝌书。我怀不以紫夺朱,兀兀起坐重披图。还怜真本生已易,断篇何止将蒲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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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城中花冥冥,谁其主者石与丁。珠廉玉案翡翠屏,霞舒云卷千娉婷。中有一人长眉青,炯如微云淡疏星。往来三世空链形,竟坐误读黄庭经。天门夜开飞爽灵,无复白日乘云軿。俗缘千劫磨不尽,翠被冷落凄余馨。因过缑山朝帝廷,夜闻笙箫弭节听。飘然而来谁使令,皎如明月入窗棂。忽然而去不可执,寒衾虚幌风泠泠。仙宫洞房本不扃,梦中同蹑凤凰翎。径度万里如奔霆,玉楼浮空耸亭亭。天书云篆谁所铭,遶楼飞步高冷竮。仙风锵然韵流铃,蘧蘧形开如酒醒。芳卿寄谢空丁宁,一朝覆水不返瓶,罗巾别泪空荧荧。春风花开秋叶零,世间罗绮纷膻腥。此流浪随沧溟,偶然相值两浮萍。愿君收视观三庭,勿与嘉谷生蝗螟。从渠一念三千龄,下作人间尹与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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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无十方三世佛,南无本师大牟尼。南无西方安乐刹,阿弥陀佛十力尊。南无过去无数劫,彼世世灯观世音。诸佛慧眼第一净,以不二相观三界。如实见我归命礼,成就大愿护众生。南无一切法宝海,无边无尽解脱门。南无总持功德藏,三世十方诸佛印。消除三障无诸恶,五眼具足成菩提。未来际劫誓修行,普使众生护无畏。南无文殊普贤尊,一切智行圆满海。金刚藏及金刚手,得大势等诸大士。声闻辟支贤圣众,愿以慈眼普瞻视。我今南无赞三宝,为欲深游大悲海。南无大悲救厄者,昔曾值佛观世音。入彼如来所入门,故佛授与同名号。从闻解说六尘缚,如声度垣不能碍。由斯遍入微尘国,普现微尘自在。一一宣总持句,施与众生无畏法。是故娑婆世界中,皆号为施无畏者。我昔经中值密言,能除三障名消伏。佛称功德难思议,故我常持不敢忘。誓向当来大劫海,遍将此句救诸苦。为求大士加持力,故造栴檀持呪形。烁迦罗首金色容,具足七数端严相。母陀罗臂百千福,次第有六捉持异。贝多叶经并宝印,华果澡鑵及杨枝。无隙白檀雕所成,一一皆合契经造。及状我长跪地,顶戴吉祥安乐人。观世音名依定实,必闻我今发大愿。牟尼经像比丘僧,愿住世间常不灭。护持国土与众生,普令摄取菩提愿。三宝神呪天龙等,大悲感应大誓力。一切同护圣尊仪,犹若金刚常不坏。如是成就十四愿,悉为菩提及含识。南无闻名救厄者,南无世间慈悲父。南无施我无畏力,南无令我满诸愿。闻名见心念者,南无一切无空过。我今次第说所愿,尊应一一遍垂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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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一崩沦,国史遂中绝。二十有四年,记注亦残缺。中更支与贼,出入五轇轕。亡城与破军,纷错难具说。三案多是非,反覆同一辙。始终为门户,竟与国俱灭。我欲问计吏,朝会非王都。我欲登兰台,秘书入东虞。文武道未亡,臣子不敢诬。窜云梦中,幸与国典俱。有志述三朝,并及海宇图。一书未及成,触此忧患途。同方有潘子,自小耽文史。荦然持巨笔,直溯明兴始。谓惟司马迁,作书有条理。自馀数十家,充栋徒为尔。上下三百年,粲然得纲纪。索居患无朋,何意来金陵。家在钟山旁,云端接觚棱。亲见高帝时,日月东方升。山川发秀丽,人物流名称。到今王气存,疑有龙虎兴。把酒为君道,千秋事难讨。一代多文章,相随没幽草。城无弦诵生,柱歾藏书老。同文化支字,劫火烧丰镐。自非尼父生,六经亦焉保。夏亡传禹贡,周衰垂六官。后王有所凭,苍生蒙治安。皇祖昔宾天,天地千年寒。闻知有小臣,复见文物完。此人待聘珍,此书藏名山。顾我虽逢掖,犹然抱遗册。定哀三世间,所历如旦夕。颇闻董生语,曾对西都客。期君共编摩,不坠文献迹。便当挈残书,过尔溪上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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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亮躬耕陇亩,好为《梁父吟》。长八尺,每自比于管仲、乐毅,时人莫之许也。惟博陵崔州平、颍川徐庶元直与亮友善,谓为信然。  时先主屯新野。徐庶见先主,先主器之,谓先主曰:“诸葛孔明者,卧龙也,将军岂愿见之乎?”先主曰:“君与俱来。”庶曰:“此人可就见,不可屈致也。将军宜枉驾顾之。”  由是先主遂诣亮,凡三往,乃见。因屏人曰:“汉室倾颓,奸臣窃命,主上蒙尘。孤不度德量力,欲信大义于天下;而智术浅短,遂用猖蹶,至于今日。然志犹未已,君谓计将安出?”  亮答曰:“自董卓已来,豪杰并起,跨州连郡者不可胜数。曹操比于袁绍,则名微而众寡。然操遂能克绍,以弱为强者,非惟天时,抑亦人谋也。今操已拥百万之众,挟天子而令诸侯,此诚不可与争锋。孙权据有江东,已历三世,国险而民附,贤能为之用,此可以为援而不可图也。荆州北据汉、沔,利尽南海,东连吴会,西通巴、蜀,此用武之国,而其主不能守,此殆天所以资将军,将军岂有意乎?益州险塞,沃野千里,天府之土,高祖因之以成帝业。刘璋暗弱,张鲁在北,民殷国富而不知存恤,智能之士思得明君。将军既帝室之胄,信义著于四海,总揽英雄,思贤如渴,若跨有荆、益,保其岩阻,西和诸戎,南抚夷越,外结好孙权,内修政理;天下有变,则命一上将将荆州之军以向宛、洛,将军率益州之众出于秦川,百姓孰敢不箪食壶浆以迎将军者乎?诚如是,则霸业可成,汉室可兴矣。”  先主曰:“善!”于是与亮情好日密。  关羽、张飞等不悦,先主解之曰:“孤之有孔明,犹鱼之有水也。愿诸君勿复言。”羽、飞乃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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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太后新用事,秦急攻之。赵氏求救于齐,齐曰:“必以长安君为质,兵乃出。”太后不肯,大臣强谏。太后明谓左右:“有复言令长安君为质者,老妇必唾其面。”左师触龙言愿见太后。太后盛气而揖之。入而徐趋,至而自谢,曰:“老臣病足,曾不能疾走,不得见久矣。窃自恕,而恐太后玉体之有所郄也,故愿望见太后。”太后曰:“老妇恃辇而行。”曰:“日食饮得无衰乎?”曰:“恃粥耳。”曰:“老臣今者殊不欲食,乃自强步,日三四里,少益耆食,和于。”太后曰:“老妇不能。”太后之色少解。左师公曰:“老臣贱息舒祺,最少,不肖;而臣衰,窃爱怜之。愿令得补黑衣之数,以卫王宫。没死以闻。”太后曰:“敬诺。年几何矣?”对曰:“十五岁矣。虽少,愿及未填沟壑而托之。”太后曰:“丈夫亦爱怜其少子乎?”对曰:“甚于妇人。”太后笑曰:“妇人异甚。”对曰:“老臣窃以为媪之爱燕后贤于长安君。”曰:“君过矣!不若长安君之甚。”左师公曰:“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媪之送燕后也,持其踵,为之泣,念悲其远也,亦哀之矣。已行,非弗思也,祭祀必祝之,祝曰:‘必勿使反。’岂非计久长,有子孙相继为王也哉?”太后曰:“然。”左师公曰:“今三世以前,至于赵之为赵,赵王之子孙侯者,其继有在者乎?”曰:“无有。”曰:“微独赵,诸侯有在者乎?”曰:“老妇不闻也。”“此其近者祸及,远者及其子孙。岂人主之子孙则必不善哉?位尊而无功,奉厚而无劳,而挟重器多也。今媪尊长安君之位,而封之以膏腴之地,多予之重器,而不及今令有功于国,—旦山陵崩,长安君何以自托于赵?老臣以媪为长安君计短也,故以为其爱不若燕后。”太后曰:“诺,恣君之所使之。”于是为长安君约车百乘,质于齐,齐兵乃出。子义闻之曰:“人主之子也、骨肉之亲也,犹不能恃无功之尊、无劳之奉,已守金玉之重也,而况人臣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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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太后新用事,秦急攻之。赵氏求救于齐,齐曰:“必以长安君为质,兵乃出。”太后不肯,大臣强谏。太后明谓左右:“有复言令长安君为质者,老妇必唾其面。”  左师触龙言愿见太后。太后盛气而揖之。入而徐趋,至而自谢,曰:“老臣病足,曾不能疾走,不得见久矣。窃自恕,而恐太后玉体之有所郄也,故愿望见太后。”太后曰:“老妇恃辇而行。”曰:“日食饮得无衰乎?”曰:“恃粥耳。”曰:“老臣今者殊不欲食,乃自强步,日三四里,少益耆食,和于。”太后曰:“老妇不能。”太后之色少解。  左师公曰:“老臣贱息舒祺,最少,不肖;而臣衰,窃爱怜之。愿令得补黑衣之数,以卫王宫。没死以闻。”太后曰:“敬诺。年几何矣?”对曰:“十五岁矣。虽少,愿及未填沟壑而托之。”太后曰:“丈夫亦爱怜其少子乎?”对曰:“甚于妇人。”太后笑曰:“妇人异甚。”对曰:“老臣窃以为媪之爱燕后贤于长安君。”曰:“君过矣!不若长安君之甚。”左师公曰:“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媪之送燕后也,持其踵,为之泣,念悲其远也,亦哀之矣。已行,非弗思也,祭祀必祝之,祝曰:‘必勿使反。’岂非计久长,有子孙相继为王也哉?”太后曰:“然。”  左师公曰:“今三世以前,至于赵之为赵,赵王之子孙侯者,其继有在者乎?”曰:“无有。”曰:“微独赵,诸侯有在者乎?”曰:“老妇不闻也。”“此其近者祸及,远者及其子孙。岂人主之子孙则必不善哉?位尊而无功,奉厚而无劳,而挟重器多也。今媪尊长安君之位,而封之以膏腴之地,多予之重器,而不及今令有功于国,—旦山陵崩,长安君何以自托于赵?老臣以媪为长安君计短也,故以为其爱不若燕后。”太后曰:“诺,恣君之所使之。”  于是为长安君约车百乘,质于齐,齐兵乃出。  子义闻之曰:“人主之子也、骨肉之亲也,犹不能恃无功之尊、无劳之奉,已守金玉之重也,而况人臣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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