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尘埃者的诗词

宿雨轻飘洒。少年时、追欢记节,同人于野。老去登临无脚力,徒倚屋东篱榭。但极目、海山如画。千古惟传吹帽汉,大将军、野马尘埃也。须彩笔,为陶写。鹤归旧里空悲咤。叹原头、累累高冢,洛英凋谢。留得香山病居士,却入渔翁保社。怅谁伴、先生情话。樽有葡萄簪有菊,西凉州、不似东篱下。休唤醒,利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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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雨轻飘洒。少年时、追欢记节,同人于野。老去登临无脚力,徙倚屋东篱榭。但极目、海山如画。千古惟传吹帽汉,大将军、野马尘埃也。须彩笔,为陶写。鹤归旧里空悲咤。叹原头、累累高冢,洛英凋谢。留得香山病居士,却入渔翁保社。怅谁伴、先生情话。樽有葡萄簪有菊,西凉州、不似东篱下。休唤醒,利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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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动各已息,在汝梦中游。尘埃大地如水,儿女不堪愁。寂寂古人安在,冉冉吾年如此,何处有高楼。客有洞箫,泪不下能收。庾楼坠,秦楼渺,楚楼休。知公所恨何事,不是为封侯。自有此山此月,说甚何年何处,重泛木兰舟。起舞酹英魄,余愤海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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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纵枭鸱啄凤凰,天心似此亦难详。但知斩马凭孤剑,岂为摧车避太行!得折腰犹下列,失之垂翅合南翔。不如长揖尘埃去,同老逍遥物外乡。半通官职万人才,卷蓄经纶未得开。鸾凤托巢虽枳棘,神仙定籍已蓬莱。但存漆室葵心在,莫学荆山玉泪哀。倚伏万端宁有定,塞翁失马尚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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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侯枥上骢,貌在丹青中。马毛连钱蹄铁色,图画光辉骄玉勒。马行不动势若来,权奇蹴踏无尘埃。感兹绝代称妙手,遂令谈不容口。麒麟独步自可珍,驽骀万匹知何有。终未如他枥上骢,载华毂,骋飞鸿。荷君剪拂与君用,一日千里如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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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埃没我马,掉鞅吟公诗。诗中有江山,不觉在京师。下马自叩门,来寻元紫芝。欲扫名利心,笑挹丘壑姿。东檐坐无毡,北风吹酒卮。蟹螯互劝酬,坠车两不辞。听公击节吟,悲壮亦自奇。看公醉山倒,了不遣客归。客归意亦好,月色到处随。诗成月下写,淡墨任倾欹。平生不知韵,兴来聊续之。词达语更正,识未必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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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动各已息,在汝梦中游。尘埃大地如水,儿女不堪愁。寂寂古人安在,冉冉吾年如此,何处有高楼。客有洞箫,泪不下能收。庾楼坠,秦楼渺,楚楼休。知公所恨何事,不是为封侯。自有此山此月,说甚何年何处,重泛木兰舟。起舞酹英魄,余愤海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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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天池也。《齐谐》,志怪也。《谐》之言曰:“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九万里,去以六月息也。”野马也,尘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天之苍苍,其正色邪?其远而无所至极邪?其视下也,亦若是则已矣。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故九万里,则风斯在下矣,而后乃今培风;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而后乃今将图南。  蜩与学鸠笑之曰:“我决起而飞,抢榆枋而止,时则不至,而控于地而已矣,奚以之九万里而南为?”适莽苍,三餐而反,腹犹果然;适百里宿舂粮,适千里,三月聚粮。之二虫又何知?(抢榆枋 一作:枪榆枋)  小知不及大知,小年不及大年。奚以知其然也?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此小年也。楚之南有冥灵,以五百岁为春,五百岁为秋。上古有大椿,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此大年也。而彭祖乃今以久特闻,众人匹之。不亦悲乎!  汤之问棘也是已:“穷发之北有冥海,天池也。有鱼焉,其广数千里,未有知其修,其名为鲲。有鸟焉,其名为鹏。背若泰山,翼若垂天之云。抟扶摇羊角而上九万里,绝云气,负青天,然后图南,且适南冥也。斥鷃笑之曰:‘彼且奚适也?我腾跃而上,不过数仞而下,翱翔蓬蒿之间,此亦飞之至也。而彼且奚适也?’”此小大之辩也。  故夫知效一官,行比一乡,德合一君,而征一国,其自视也,亦若此矣。而宋荣子犹然笑之。且举世誉之而不加劝,举世非之而不加沮,定乎内外之分,辩乎荣辱之境,斯已矣。彼其于世,未数数然也。虽然,犹有未树也。夫列子御风而行,泠然善也。旬有五日而后反。彼于致福,未数数然也。此虽免乎行,犹有所待也。若夫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以游无穷,彼且恶乎待哉?故曰: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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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六点星,飞堕天南方。荡荡无边秋,水色涵天光。紫壶如朱槿,鲜妍敌露霜。紫琼如芙蓉,风韵何清凉。紫烟如芝兰,涧谷含幽芳。紫云如木犀,内秘天家香。鹤林如甘菊,端可寿而臧。满泛九霞觞,与客秋兴长。紫清如芰荷,堪制仙人裳。愿言六人,驾月宝帝旁。先拜紫皇前,次谒王母房。人间尘埃子,白日空茫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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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始不欲与佛游,尝读东坡所作《勤上人诗序》,见其称勤之贤曰:“使勤得列于士大夫之间,必不负欧阳公。”余于是悲士大夫之风坏已久,而喜佛之有可与游。  去年春,余客居城西,读书之暇,因往云岩诸峰间,求所谓可与游,而得虚白上人焉。  虚白形癯而神清,居众中不妄言笑。余始识于剑池之上,固心已贤之矣。入其室,无一物,弊箦折铛,尘埃萧然。寒不暖,衣一衲,饥不饱,粥一盂,而逍遥徜徉,若有余乐。间出所为诗,则又纡徐怡愉,无急迫穷苦之态,正与其人类。  方春二三月时,云岩之游盛,巨官要人,车马相属。主撞钟集众,送迎唯谨,虚白方闭户寂坐如不闻;及余至,则曳败履起从,指幽导胜于长林绝壁之下,日入而后已。余益贤虚白,为之太息而有感焉。近世之士大夫,趋于途骈然,议于庐欢然,莫不恶约而愿盈,迭夸而交诋,使虚白袭冠带以齿其列,有肯为之乎?或以虚白佛也,佛之道贵静而无私,其能是亦宜耳!余曰:今之佛无呶呶焉肆荒唐之言乎?无逐逐焉从造请之役乎?无高屋广厦以居美女丰食以养乎?然则虚白之贤不惟过吾徒,又能过其徒矣。余是以乐与之游而不知厌也。  今年秋,虚白将东游,来请一言以为赠。余以虚白非有求于世,岂欲余张之哉?故书所感如此,一以风乎人,一以省于己,使无或有愧于虚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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