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彼相的诗词

贺公雅吴语,文靖咏唐风。我自儒多误,心惭佛六通。将焉用彼相,不肯为渠公。明月夜满目,晴云晓盪胸。马更骑东下,骝更入花中。无虑殊难老,有头能自翁。徜徉生计拙,潇散自谋忠。自酒杯中满,红尘门外讧。汉轮谩牧叟,鲁质不周丰。自诡冰坚渡,如新火浣同。青山青未了,绿水绿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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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香影外别商量,尽撷菁英发秘藏。难把微酸谐众口,只消一白赛宫妆。却疑彼相调金鼎,未召斯人试玉堂。便好去供春帖子,君才何止倍秦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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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老遗书在,情亲独考亭。学卑时俗陋,文起众人醒。壮笔扛周鼎,危言耸汉庭。群公俱避易,吾道未凋零。纶綍泥封玺,蓬莱月锁厅。冰霜寒挺操,霄汉倦梳翎。有碣留南剑,无心徙北溟。一襟梅野雪,半世草堂星。晚对螭坳墨,亲探虎穴猩。豹关传晓跸,蛰户动春霆。彼相隳人纪,臣言准老以。纲常通宇宙。机阱骇朝廷。躔宿惊霄陨,乾坤为书冥。囊封争论切,诏敕费丁宁。愤极空流涕,时平竟失刑。忆曾歌楚些,忍复吊湘灵。光蚀星奎壁,冤沈古鼎铏。茫茫千载恨,不尽月岩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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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氏将伐颛臾。冉有、季路见于孔子曰:“季氏将有事于颛臾。”  孔子曰:“求!无乃尔是过与?夫颛臾,昔者先王以为东蒙主,且在邦域之中矣,是社稷之臣也。何以伐为?”  冉有曰:“夫子欲之,吾二臣者皆不欲也。”  孔子曰:“求!周任有言曰:“陈力就列,不能者止。’危而不持,颠而不扶,则将焉用彼相矣?且尔言过矣。虎兕出于柙,龟玉毁于椟中,是谁之过与?”  冉有曰:“今夫颛臾,固而近于费。今不取,后世必为子孙忧。”  孔子曰:“求!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丘也闻有国有家者,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盖均无贫,和无寡,安无倾。夫如是,故远人不服,则修文德以来之。既来之,则安之。今由与求也,相夫子,远人不服、而不能来也;邦分崩离析、而不能守也:而谋动干戈于邦内。吾恐季孙之忧,不在颛臾,而在萧墙之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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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氏将伐颛臾。冉有、季路见于孔子曰:“季氏将有事于颛臾。”孔子曰:“求!无乃尔是过与?夫颛臾,昔者先王以为东蒙主,且在邦域之中矣,是社稷之臣也。何以伐为?”冉有曰:“夫子欲之,吾二臣者皆不欲也。”孔子曰:“求!周任有言曰:“陈力就列,不能者止。’危而不持,颠而不扶,则将焉用彼相矣?且尔言过矣。虎兕出于柙,龟玉毁于椟中,是谁之过与?”冉有曰:“今夫颛臾,固而近于费。今不取,后世必为子孙忧。”孔子曰:“求!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丘也闻有国有家者,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盖均无贫,和无寡,安无倾。夫如是,故远人不服,则修文德以来之。既来之,则安之。今由与求也,相夫子,远人不服、而不能来也;邦分崩离析、而不能守也:而谋动干戈于邦内。吾恐季孙之忧,不在颛臾,而在萧墙之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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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哉天地仁,生意无尽藏。芳春三月时,五阳正敷畅。在卦则为夬,泽下於天上。笃生万人英,出应苍生望。退然处乡间,温恭加直谅。万顷波汪汪,一团和盎盎。凛然立朝廷,谠论动旒纩。张胆输荩忠,頳颜斥庸妄。宁为凤鸣阳,不作马立仗。玉皇笑点头,谏疏堪屏障。谗者何人斯,严科欲监谤。纲常尽斁沦,天日忍欺诳。白璧污苍蝇,鸣珂辞翠阆。膏屯施未光,干蛊遂高尚。郭外新结庐,野色耽虚旷。积书遗儿孙,开斝延辈行。及此绂麟旦,仙壶敞方丈。台宿焕祥辉,矞云宾景贶。有客前称觥,致词太豪放,海内今何时,四面波涛涨。督府册元戎,庙坐转用门账。妖氛不能清,恻焉赖汝将。都当留一老,手携灵寿杖。颠危不能扶,又焉用彼相。时流忌生语,相顾效哑瘴。回首忆端平,芳菲仅一饷。大号正扬庭,一阴敢阳搞。治少乱日多,古今同证状。公抱葵藿心,未忘太阳向。天运有推移,阴阳迭摩汤。夬进则为乾,群龙神气王。公主善类盟,任重在力量。周道当中兴,方叔犹必步。松茂宜柏悦,吕鸣因律唱。唤起矍铄翁,吾军亦可张。壶山献宝熏,寿水足醇酿。一瓣电吐烟,一吸鲸吞浪。寿公乃寿国,他语徒亮长。玉鼎愿精调,金瓯保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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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封叔之第,在光德里。有梓人款其门,愿佣隙宇而处焉。所职,寻、引、规、矩、绳、墨,家不居砻斫之器。问其能,曰:“吾善度材,视栋宇之制,高深圆方短长之宜,吾指使而群工役焉。舍我,众莫能就一宇。故食于官府,吾受禄三倍;作于私家,吾收其直太半焉。”他日,入其室,其床阙足而不能理,曰:“将求他工。”余甚笑之,谓其无能而贪禄嗜货者。  其后京兆尹将饰官署,余往过焉。委群材,会群工,或执斧斤,或执刀锯,皆环立。向之梓人左持引,右执杖,而中处焉。量栋宇之任,视木之能举,挥其杖,曰“斧!”彼执斧者奔而右;顾而指曰:“锯!”彼执锯者趋而左。俄而,斤者斫,刀者削,皆视其色,俟其言,莫敢自断者。其不胜任者,怒而退之,亦莫敢愠焉。画宫于堵,盈尺而曲尽其制,计其毫厘而构大厦,无进退焉。既成,书于上栋曰:“某年、某月、某日、某建”。则其姓字也。凡执用之工不在列。余圜视大骇,然后知其术之工大矣。  继而叹曰:彼将舍其手艺,专其心智,而能知体要者欤!吾闻劳心者役人,劳力者役于人。彼其劳心者欤!能者用而智者谋,彼其智者欤!是足为佐天子,相天下法矣。物莫近乎此也。彼为天下者本于人。其执役者为徒隶,为乡师、里胥;其上为下士;又其上为中士,为上士;又其上为大夫,为卿,为公。离而为六职,判而为百役。外薄四海,有方伯、连率。郡有守,邑有宰,皆有佐政;其下有胥吏,又其下皆有啬夫、版尹以就役焉,犹众工之各有执伎以食力也。  彼佐天子相天下者,举而加焉,指而使焉,条其纲纪而盈缩焉,齐其法制而整顿焉;犹梓人之有规、矩、绳、墨以定制也。择天下之士,使称其职;居天下之人,使安其业。视都知野,视野知国,视国知天下,其远迩细大,可手据其图而究焉,犹梓人画宫于堵,而绩于成也。能者进而由之,使无所德;不能者退而休之,亦莫敢愠。不炫能,不矜名,不亲小劳,不侵众官,日与天下之英才,讨论其大经,犹梓人之善运众工而不伐艺也。夫然后相道得而万国理矣。  相道既得,万国既理,天下举首而望曰:「吾相之功也!」后之人循迹而慕曰:「彼相之才也!」士或谈殷、周之理者,曰:「伊、傅、周、召。」其百执事之勤劳,而不得纪焉;犹梓人自名其功,而执用者不列也。大哉相乎!通是道者,所谓相而已矣。其不知体要者反此;以恪勤为公,以簿书为尊,炫能矜名,亲小劳,侵众官,窃取六职、百役之事,听听于府庭,而遗其大者远者焉,所谓不通是道者也。犹梓人而不知绳墨之曲直,规矩之方圆,寻引之短长,姑夺众工之斧斤刀锯以佐其艺,又不能备其工,以至败绩,用而无所成也,不亦谬欤!  或曰:「彼主为室者,傥或发其私智,牵制梓人之虑,夺其世守,而道谋是用。虽不能成功,岂其罪耶?亦在任之而已!」  余曰:「不然!夫绳墨诚陈,规矩诚设,高者不可抑而下也,狭者不可张而广也。由我则固,不由我则圮。彼将乐去固而就圮也,则卷其术,默其智,悠尔而去。不屈吾道,是诚良梓人耳!其或嗜其货利,忍而不能舍也,丧其制量,屈而不能守也,栋桡屋坏,则曰:『非我罪也』!可乎哉?可乎哉?」  余谓梓人之道类于相,故书而藏之。梓人,盖古之审曲面势者,今谓之「都料匠」云。余所遇者,杨氏,潜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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