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肆志的诗词

吴城水冷秋风高,迎霜枫叶飘城壕。吴侬射利如射虏,高帆大艑横江涛。黄错不顾风水恶,稿儿怒击何轻豪。苎渎人惯迎接,憧憧来往无停艘。水上悬灯招夜泊,沙头认客相呼号。人生富贵多不足,亦有稗贩当勤劳。万斛高装谋取重利,斗升未给浮轻舠。吾生最爱鲁仲连,封侯不受海上逃。轻世肆志甘贫贱,谁能富贵诎辱遭。夜歌新诗喜达旦,起看征雁飞云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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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哀还旧庐。感切伤心肝。良时遘吾子。谈慰臭如兰。畴昔恨不早。既面侔旧欢。不悟卒永离。念隔增忧叹。事故无不有。别易会良难。郢人忽已逝。匠石寝不言。泽雉穷野草。灵龟乐泥蟠。荣名秽人身。高位多灾患。未若捐外累。肆志养浩然。颜氏希有虞。隰子慕黄轩。涓彭独何人。唯志在所安。渐渍殉近欲。一往不可攀。生生在豫积。勿以怵自宽。南土垾不凉。衿计宜早完。君其爱德素。行路慎风寒。自力致所怀。临文情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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溟色饶奇变,云岛相荡擗。中有真人居,将无鲁连宅。先生犹龙哉,夭矫物莫测。灸輠辩与生,转丸机从匿。抗辞折新垣,秦众外辟易。飞书射聊城,燕将内捐嗌。引危励安平,一鼓坚城坼。提衡万师力,弁髦千金锡。散发东海隅,肆志随所适。他日圮上编,毋乃而黄石。我欲竟其终,青天杳无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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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将军,才且武,作镇边城勇貔虎。海波㵿溔南风生,日夜登陴按楼橹。扬兵耀武天欲倾,惊雷破山震鼙鼓。震鼙鼓,县旆旌,纪律肃,步伍精。止如山峙,来如风行。战无前阵,攻无坚城。倭夷远窜海道平,坐令四野无交兵。黎民久安堵,不见寇盗惊。杨将军,好士无与伦。胡公老去萧生死,康生罗之为幕宾。倚马作露布,挥戈净风尘。谓予好奇节,论交握手意气亲。平生慕鲁连轻世,肆志不羞贱与贫。射书直欲谕燕将,蹈海不肯为秦臣。方今三边用师旅,我将持书告当宁,佐君徂征固吾圉。功成不受茅土封,笑指云山是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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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君家住淮河上,力学养亲无外尚。挺然自是不凡材,选进岩廊待良匠。俄从俊秀趋邑庠,旋登胄监朝明光。璞中良玉发温润,匣底宝剑开锋芒。大廷求士悬美禄,小大毕收无弃逐。长安衢路东复西,贵戚权豪列华屋。侯门投刺岂无媒,独掩书帷生绿苔。游情肆志究青简,长使功名心似灰。京华客游春复夏,梦魂忽落孤云下。飘然请谒赋还家,拜命即行宁俟驾。一杯相送凤台春,落絮飞花江水滨。同袍共惜仙舟远,故里争看綵服新。人生出处何须计,父母俱存真乐事。渭城歌彻柳青青,极目淮山渺烟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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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乱思兮吹管弦,春日醉人兮昏欲眠。却万物而观性兮,如处幽篁之不见天。试纵神而不御兮,如有顺心之洒然。委蜩甲而去化,乘白云而上仙。因天倪而造适,观众妙之玄玄。风门阊阖而进予,帝示予以化物之甄。予撼玄关而去牡,帝宴笑以忘言。吾见万灵朝明庭兮,冠佩如云烟。名声毁誉之观兮,差无以异乎人间。息心于慕膻之蚁,会理于止水之渊。与我游物之初兮,曰是可以解而县。不知其所以得兮,而冷然似有所存。归占梦灵兮,盖天振吾过。矫心以循理兮,殆其沃水而胜火。故喜曲辕之栎以得祥,惊主人之雁以近祸。离水火而天兮,乃得使实自我。荡然肆志兮,又乌知可乎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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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乱思兮吹管弦,春日醉人兮昏欲眠。却万物而观性兮,如处幽篁之不目天。试纵神而不御兮,如有顺心之酒然。委蜩甲而去化,乘白云而上仙。因天倪而造适,观众妙之玄玄。风门阊阖而进予,帝示予以化物之甄。予撼玄关而去牡,帝宴笑以忘言。吾见万灵朝明庭兮,冠佩如云烟。名声毁誉之观兮,差无以异乎人间。息心於慕膻之蚁,会理於止水之渊。与我游物之初兮,曰是可以解而县。不知其所以得兮,而冷然似有所存。归占梦灵兮,盖天振吾过。矫心以循理兮,殆其沃水而胜火。故喜曲辕之栎以得祥,惊主人之雁以近祸。离水火而天兮,乃得使实自我。荡然肆志兮,又乌知可乎不可。乱曰:刍狗万物兮,天地不仁。体止而用无穷兮,播生者於迷津。有形而致用者之谓器,无形而用道者之谓神。背昭昭而起见兮,聚墨墨而生身。犯有形而遗大观兮,动细习於游尘。彼至人而神凝兮,同予梦而先觉。顾天下孰不学兮,乃会归於无学。予心之不能忘兮,将波流风靡而奈何,唯镇之以无名之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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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物皆有可观。苟有可观,皆有可乐,非必怪奇伟丽者也。哺糟啜醨皆可以醉;果蔬草木,皆可以饱。推此类也,吾安往而不乐?夫所为求褔而辞祸者,以褔可喜而祸可悲也。人之所欲无穷,而物之可以足吾欲者有尽,美恶之辨战乎中,而去取之择交乎前。则可乐者常少,而可悲者常多。是谓求祸而辞褔。夫求祸而辞褔,岂人之情也哉?物有以盖之矣。彼游于物之内,而不游于物之外。物非有大小也,自其内而观之,未有不高且大者也。彼挟其高大以临我,则我常眩乱反复,如隙中之观斗,又焉知胜负之所在。是以美恶横生,而忧乐出焉,可不大哀乎!余自钱塘移守胶西,释舟楫之安,而服车马之劳;去雕墙之美,而蔽采椽之居;背湖山之观,而适桑麻之野。始至之日,岁比不登,盗贼满野,狱讼充斥;而斋厨索然,日食杞菊。人固疑余之不乐也。处之期年,而貌加丰,发之白者,日以反黑。予既乐其风俗之淳,而其吏民亦安予之拙也。于是治其园圃,洁其庭宇,伐安丘、高密之木,以修补破败,为苟全之计。而园之北,因城以为台者旧矣,稍葺而新之。时相与登览,放意肆志焉。南望马耳、常山,出没隐见,若近若远,庶几有隐君子乎!而其东则庐山,秦人卢敖之所从遁也。西望穆陵,隐然如城郭,师尚父、齐桓公之遗烈,犹有存者。北俯潍水,慨然太息,思淮阴之功,而吊其不终。台高而安,深而明,夏凉而冬温。雨雪之朝,风月之夕,予未尝不在,客未尝不从。撷园蔬,取池鱼,酿秫酒,瀹脱粟而食之,曰:“乐哉游乎!"方是时,予弟子由,适在济南,闻而赋之,且名其台曰“超然”,以见余之无所往而不乐者,盖游于物之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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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凡物皆有可观。苟有可观,皆有可乐,非必怪奇伟丽者也。  哺糟啜醨皆可以醉;果蔬草木,皆可以饱。推此类也,吾安往而不乐?  夫所为求褔而辞祸者,以褔可喜而祸可悲也。人之所欲无穷,而物之可以足吾欲者有尽,美恶之辨战乎中,而去取之择交乎前。则可乐者常少,而可悲者常多。是谓求祸而辞褔。夫求祸而辞褔,岂人之情也哉?物有以盖之矣。彼游于物之内,而不游于物之外。物非有大小也,自其内而观之,未有不高且大者也。彼挟其高大以临我,则我常眩乱反复,如隙中之观斗,又焉知胜负之所在。是以美恶横生,而忧乐出焉,可不大哀乎!  余自钱塘移守胶西,释舟楫之安,而服车马之劳;去雕墙之美,而蔽采椽之居;背湖山之观,而适桑麻之野。始至之日,岁比不登,盗贼满野,狱讼充斥;而斋厨索然,日食杞菊。人固疑余之不乐也。处之期年,而貌加丰,发之白者,日以反黑。予既乐其风俗之淳,而其吏民亦安予之拙也。于是治其园圃,洁其庭宇,伐安丘、高密之木,以修补破败,为苟全之计。  而园之北,因城以为台者旧矣,稍葺而新之。时相与登览,放意肆志焉。南望马耳、常山,出没隐见,若近若远,庶几有隐君子乎!而其东则庐山,秦人卢敖之所从遁也。西望穆陵,隐然如城郭,师尚父、齐桓公之遗烈,犹有存者。北俯潍水,慨然太息,思淮阴之功,而吊其不终。台高而安,深而明,夏凉而冬温。雨雪之朝,风月之夕,予未尝不在,客未尝不从。撷园蔬,取池鱼,酿秫酒,瀹脱粟而食之,曰:“乐哉游乎!"  方是时,予弟子由,适在济南,闻而赋之,且名其台曰“超然”,以见余之无所往而不乐者,盖游于物之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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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尉始为泾州刺史时,汾阳王以副元帅居蒲。王子晞为尚书,领行营节度使,寓军邠州,纵士卒无赖。邠人偷嗜暴恶者,卒以货窜名军伍中,则肆志,吏不得问。日群行丐取于市,不嗛,辄奋击折人手足,椎釜鬲瓮盎盈道上,袒臂徐去,至撞杀孕妇人。邠宁节度使白孝德以王故,戚不敢言。  太尉自州以状白府,愿计事。至则曰:“天子以生人付公理,公见人被暴害,因恬然。且大乱,若何?”孝德曰:“愿奉教。”太尉曰:“某为泾州,甚适,少事;今不忍人无寇暴死,以乱天子边事。公诚以都虞候命某者,能为公已乱,使公之人不得害。”孝德曰:“幸甚!”如太尉请。  既署一月,晞军士十七人入市取酒,又以刃刺酒翁,坏酿器,酒流沟中。太尉列卒取十七人,皆断头注槊上,植市门外。晞一营大噪,尽甲。孝德震恐,召太尉曰:“将奈何?”太尉曰:“无伤也!请辞于军。”孝德使数十人从太尉,太尉尽辞去。解佩刀,选老躄者一人持马,至晞门下。甲者出,太尉笑且入曰:“杀一老卒,何甲也?吾戴吾头来矣!”甲者愕。因谕曰:“尚书固负若属耶?副元帅固负若属耶?奈何欲以乱败郭氏?为白尚书,出听我言。”晞出见太尉。太尉曰:“副元帅勋塞天地,当务始终。今尚书恣卒为暴,暴且乱,乱天子边,欲谁归罪?罪且及副元帅。今邠人恶子弟以货窜名军籍中,杀害人,如是不止,几日不大乱?大乱由尚书出,人皆曰尚书倚副元帅,不戢士。然则郭氏功名,其与存者几何?”  言未毕,晞再拜曰:“公幸教晞以道,恩甚大,愿奉军以从。”顾叱左右曰:“皆解甲散还火伍中,敢哗者死!”太尉曰:“吾未晡食,请假设草具。”既食,曰:“吾疾作,愿留宿门下。”命持马者去,旦日来。遂卧军中。晞不解衣,戒候卒击柝卫太尉。旦,俱至孝德所,谢不能,请改过。邠州由是无祸。  先是,太尉在泾州为营田官。泾大将焦令谌取人田,自占数十顷,给与农,曰:“且熟,归我半。”是岁大旱,野无草,农以告谌。谌曰:“我知入数而已,不知旱也。”督责益急,农且饥死,无以偿,即告太尉。太尉判状辞甚巽,使人求谕谌。谌盛怒,召农者曰:“我畏段某耶?何敢言我!”取判铺背上,以大杖击二十,垂死,舆来庭中。太尉大泣曰:“乃我困汝!”即自取水洗去血,裂裳衣疮,手注善药,旦夕自哺农者,然后食。取骑马卖,市谷代偿,使勿知。  淮西寓军帅尹少荣,刚直士也。入见谌,大骂曰:“汝诚人耶?泾州野如赭,人且饥死;而必得谷,又用大杖击无罪者。段公,仁信大人也,而汝不知敬。今段公唯一马,贱卖市谷入汝,汝又取不耻。凡为人傲天灾、犯大人、击无罪者,又取仁者谷,使主人出无马,汝将何以视天地,尚不愧奴隶耶!”谌虽暴抗,然闻言则大愧流汗,不能食,曰:“吾终不可以见段公!”一夕,自恨死。  及太尉自泾州以司农征,戒其族:“过岐,朱泚幸致货币,慎勿纳。”及过,泚固致大绫三百匹。太尉婿韦晤坚拒,不得命。至都,太尉怒曰:“果不用吾言!”晤谢曰:“处贱无以拒也。”太尉曰:“然终不以在吾第。”以如司农治事堂,栖之梁木上。泚反,太尉终,吏以告泚,泚取视,其故封识具存。  太尉逸事如右。元和九年月日,永州司马员外置同正员柳宗元谨上史馆。  今之称太尉大节者出入,以为武人一时奋不虑死,以取名天下,不知太尉之所立如是。宗元尝出入岐周邠斄间,过真定,北上马岭,历亭障堡戍,窃好问老校退卒,能言其事。太尉为人姁姁,常低首拱手行步,言气卑弱,未尝以色待物;人视之,儒者也。遇不可,必达其志,决非偶然者。会州刺史崔公来,言信行直,备得太尉遗事,覆校无疑,或恐尚逸坠,未集太史氏,敢以状私于执事。谨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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