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足以的诗词

予闻太仓公,逮系长安狱。生女不生男,缓急无以嘱。少女痛所言,上书讼父辱。死者不复生,刑者不可属。妾身没入官,父罪或见赎。明明圣文王,哀怜脱戕毒。再使父子亲,骨肉重相续。此事谊甚高,足以振颓俗。好事东观臣,大书耀史录。临卷三叹之,清风满林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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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秉孱弱,不能任耕桑。居然消秫稻,何以酬旻苍。星尽晨鸡鸣,东方生炯光。良阴无踟踌,俄顷收斜阳。行行天地间,南北各有方。步履无定审,宇宙空茫茫。忮求但自辑,尚未足以臧。百端苟遏绝,暗触还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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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沉百尺池,坐见渊鱼跃。蓊蔚千秋木,中闻鱼鸟乐。久与鱼鸟暌,尘土厌徽索。偶来叩异境,佳思得开廓。朝廷尚清熙,圣主守勤约。銮舆不游幸,花卉任荣落。便如到山林,不悟近城郭。心间与境一,足以慰寂寞。由来市朝味,未易胜林壑。因循不远引,佥信吾侪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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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不见山村人,瑶华忽到英溪滨。见诗犹如见君面,读诗只字必三嚥。当今满面眼非吾曹,与君例亦同此遭。风雅之音幸未变,托之足以舒郁陶。颇谓仇仙若鸾凤,造次而鸣亦惊众。丹穴方堪养羽仪,他年会作明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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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今言“华”如“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洞。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时,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于是余有叹焉。古人之观于天地、山川、草木、虫鱼、鸟兽,往往有得,以其求思之深而无不在也。夫夷以近,则游者众;险以远,则至者少。而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有志矣,不随以止也,然力不足者,亦不能至也。有志与力,而又不随以怠,至于幽暗昏惑而无物以相之,亦不能至也。然力足以至焉,于人为可讥,而在己为有悔;尽吾志也而不能至者,可以无悔矣,其孰能讥之乎?此余之所得也!  余于仆碑,又以悲夫古书之不存,后世之谬其传而莫能名者,何可胜道也哉!此所以学者不可以不深思而慎取之也。  四人者:庐陵萧君圭君玉,长乐王回深父,余弟安国平父、安上纯父。  至和元年七月某日,临川王某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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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常百刻,转若车轮忙。千日十万刻,百年能几长。达人齐古今,一生甚微茫。夏日岂为永,而足以较量。人世不足惜,行善乃自彰。无及闲暇时,般乐为淫荒。夷齐饿人者,颜闵非公王。其人品孰亚,周氏与虞唐。亦用仁义积,岂今身未亡。富贵无可恃,莫与公道强。夜思昼以力,四序皆流光。示君夏昼诵,惕惕其自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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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葫芦,提葫芦,不用沽美酒。宫壶日赐新拨醅,老病足以扶衰朽。百舌子,百舌子,莫道泥滑滑。宫花正好愁雨来,暖日方催花乱发。苑树千重绿暗春,珍禽彩羽自成群。花开祗惯迎黄屋,鸟语初惊见外人。千声百啭忽飞去,枝上自落红纷纷。画帘阴阴隔宫烛,禁渥杳杳深千门。可怜枕上五更听,不似滁州山里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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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皆称孟尝君能得士,士以故归之,而卒赖其力以脱于虎豹之秦。嗟乎!孟尝君特鸡鸣狗盗之雄耳,岂足以言得士?不然,擅齐之强,得一士焉,宜可以南面而制秦,尚何取鸡鸣狗盗之力哉?夫鸡鸣狗盗之出其门,此士之所以不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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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子衣敝衣以耕。鲁君使人往致邑焉,曰:“请以此修衣。”曾子不受,反,复往,又不受。使者曰:“先生非求于人,人则献之,奚为不受?”曾子曰:“臣闻之,‘受人者畏人;予人者骄人。’纵子有赐,不我骄也,我能勿畏乎?”终不受。孔子闻之,曰:“参之言足以全其节也。”(选自汉·刘向《说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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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子衣敝衣以耕。鲁君使人往致邑焉,曰:“请以此修衣。”曾子不受,反,复往,又不受。使者曰:“先生非求于人,人则献之,奚为不受?”曾子曰:“臣闻之,‘受人者畏人;予人者骄人。’纵子有赐,不我骄也,我能勿畏乎?”终不受。孔子闻之,曰:“参之言足以全其节也。”(选自汉·刘向《说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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