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一昌言的诗词

堪笑山阳汉鼎移,智如文若岂难知。定嫌佐命居人后,略昌言死亦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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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肠车轮转,万周。 ——孟郊离思春冰泮,烂漫不可收。 ——韩愈驰光忽以迫,飞辔谁能留。 ——孟郊取之讵灼灼,此去信悠悠。 ——李翱楚客宿江上,夜魂栖浪头。晓日生远岸,水芳缀孤舟。 ——孟郊村饮泊好木,野蔬拾新柔。独含凄凄别,中结郁郁愁。 ——孟郊人忆旧行乐,鸟吟新得俦。 ——孟郊灵瑟时窅窅,霠猿夜啾啾。愤涛气尚盛,恨竹泪空幽。 ——韩愈长怀绝无已,多感良自尤。即路涉献岁,归期眇凉秋。 ——韩愈两欢日牢落,孤悲坐绸缪。 ——韩愈观怪忽荡漾,叩奇独冥搜。海鲸吞明月,浪岛没大沤。 ——孟郊我有寸钩,欲钓千丈流。良知忽然远,壮志郁无抽。 ——孟郊魍魅暂出没,蛟螭互蟠蟉.昌言拜舜禹,举eM凌斗牛。 ——韩愈怀糈馈贤屈,乘桴追圣丘。飘然天外步,岂肯区中囚。 ——韩愈楚些待谁吊,贾辞缄恨投。翳明弗可晓,秘魂安所求。 ——孟郊气毒放逐域,蓼杂芳菲畴。当春忽凄凉,不枯亦飕飗. ——孟郊貉谣众猥款,巴语相咿嚘。默誓去外俗,嘉愿还中州。 ——孟郊江生行既乐,躬辇自相戮。饮醇趣明代,味腥谢荒陬。 ——孟郊驰深鼓利楫,趋险惊蜚輶。系石沈靳尚,开弓射鴅吺。 ——韩愈路暗执屏翳,波惊戮阳侯。广泛信缥缈,高行恣浮游。 ——韩愈外患萧萧去,中悒稍稍瘳。振衣造云阙,跪坐陈清猷。 ——韩愈德风变谗巧,仁气销戈矛。名声照西海,淑问无时休。 ——韩愈归哉孟夫子,归去无夷犹。 ——韩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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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台高刺天,九漈迥浮日。真气蟠山川,逢时异人出。矫矫苏君禹,天才实飞逸。名宗自峨眉,源委继洵轼。目馀十行,填胸半缃帙。弱冠升贤书,闽士归第。讲业嗤京房,穷经诮王弼。隽声洽㝢内,光焰难具悉。三呈大礼赋,彤庭授清秩。西曹擅文衡,前辈曾六七。居然蹑其后,功欲收蚌鹬。督学来吾方,神明朗无匹。纷纭簿书薮,推案风雨疾。吾乡万青衿,手自标甲乙。绛帷细雌黄,百中副名实。衰风遂变,彬彬有文质。曰余抱沈冥,廿载废羸疾。尘埃蔽行径,塞马忘得失。推诚却卤簿,径草踏刍苾。逡巡越三顾,瓮牖忍长窒。衣裳剧颠倒,面貌恍亲昵。雄心贯今古,风雅恣评骘。扬马枚曹流,研学术。烛花烂长筵,丙夜互前膝。千秋覈本支,八代综作述。调合饶笙镛,情投锐胶漆。君诚左太冲,余愧皇甫谧。河梁倡和,乾坤对萧瑟。翩翩临海丞,仗义讨凶泆。邦人昧逆顺,背叛拟佛肸。义激胡先生,昌言郑庄驿。维君企英风,罔待齿牙毕。移文下州郡,意气迥逾溢。祀典贻明神,幽光播泉窟。遂令谈艺士,赤帜树高密。烨如开玄黄,俨尔脱梏桎。君行五岭遥,余恋丘佚。美人隔蒹葭,志士掩蓬荜。濠梁析庄惠,畴为吐奇崛。三秦豪杰徒,强半坐扪虱。去年闻子归,长斋事绣佛。凿度推盈虚,元苞洞凶吉。晨兴得双鲤,浑身欲翀翐。举头望赤松,羊群政堪叱。言寻十六天,幔亭访芝术。轻红劈霞荔,重翠剖霜橘。瓯宁拜滕师,龙门莽崒嵂。凄凉国士泪,乱洒向沟洫。古墓辞松楸,新居问粳秫。登君读书堂,卧君玄草室。淋漓金叵罗,灿烂银不律。斫地偕飞扬,谈天斗真率。三千大千界,微尘罔漏轶。九十六圣君,贤愚任陟黜。落落双干将,星河翳蒙密。舂粮十日期,此会岂难必。造物真小儿,文章引媢嫉。白云乘帝乡,老竟畴恤。恸哭西州路,风雷鼓寒栗。屠龙绝朱泙,穷鸟困赵壹。玉树摧庭阶,神理殊惨慄。惟应咸池奏,万古破蟋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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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熙五十年三月,余在刑部狱,见死而由窦出者,日四三人。有洪洞令杜君者,作而言曰:“此疫作也。今天时顺正,死者尚稀,往岁多至日数十人。”余叩所以。杜君曰:“是疾易传染,遘者虽戚属不敢同卧起。而狱中为老监者四,监五室,禁卒居中央,牖其前以通明,屋极有窗以达气。旁四室则无之,而系囚常二百余。每薄暮下管键,矢溺皆闭其中,与饮食之气相薄,又隆冬,贫者席地而卧,春气动,鲜不疫矣。狱中成法,质明启钥,方夜中,生人与死者并踵顶而卧,无可旋避,此所以染者众也。又可怪者,大盗积贼,杀人重囚,气杰旺,染此者十不二,或随有瘳,其骈死,皆轻系及牵连佐证法所不及者。”余曰:“京师有京兆狱,有五城御史司坊,何故刑部系囚之多至此?”杜君曰:“迩年狱讼,情稍重,京兆、五城即不敢专决;又九门提督所访缉纠诘,皆归刑部;而十四司正副郎好事者及书吏、狱官、禁卒,皆利系者之多,少有连,必多方钩致。苟入狱,不问罪之有无,必械手足,置老监,俾困苦不可忍,然后导以取保,出居于外,量其家之所有以为剂,而官与吏剖分焉。中家以上,皆竭资取保;其次‘求脱械居监外板屋,费亦数十金;惟极贫无依,则械系不稍宽,为标准以警其余。或同系,情罪重者,反出在外,而轻者、无罪者罹其毒。积忧愤,寝食违节,及病,又无医药,故往往至死。”余伏见圣上好生之德,同于往圣。每质狱词,必于死中求其生,而无辜者乃至此。傥仁人君子为上昌言:除死刑及发塞外重犯,其轻系及牵连未结正者,别置所以羁之,手足毋械。所全活可数计哉?或曰:“狱旧有室五,名曰现监,讼而未结正者居之。傥举旧典,可小补也。杜君曰:“上推恩,凡职官居板屋。今贫者转系老监,而大盗有居板屋者。此中可细诘哉!不若别置所,为拔本塞源之道也。”余同系朱翁、余生及在狱同官僧某,遘疫死,皆不应重罚。又某氏以不孝讼其子,左右邻械系入老监,号呼达旦。余感焉,以杜君言泛讯之,众言同,于是乎书。  凡死刑狱上,行刑者先俟于门外,使其党入索财物,名曰“斯罗”。富者就其戚属,贫则面语之。其极刑,曰:“顺我,即先刺心;否则,四肢解尽,心犹不死。”其绞缢,曰:“顺我,始缢即气绝;否则,三缢加别械,然后得死。”唯大辟无可要,然犹质其首。用此,富者赂数十百金,贫亦罄衣装;绝无有者,则治之如所言。主缚者亦然,不如所欲,缚时即先折筋骨。每岁大决,勾者十四三,留者十六七,皆缚至西市待命。其伤于缚者,即幸留,病数月乃瘳,或竟成痼疾。余尝就老胥而问焉:“彼于刑者、缚者,非相仇也,期有得耳;果无有,终亦稍宽之,非仁术乎?”曰:“是立法以警其余,且惩后也;不如此,则人有幸心。”主梏扑者亦然。余同逮以木讯者三人:人予三十金,骨微伤,病间月;人倍之,伤肤,兼旬愈;人六倍,即夕行步如平常。或叩之曰:“罪人有无不均,既各有得,何必更以多寡为差?”曰:“无差,谁为多与者?”孟子曰:“术不可不慎。”信夫!  部中老胥,家藏伪章,文书下行直省,多潜易之,增减要语,奉行者莫辨也。其上闻及移关诸部,犹未敢然。功令:大盗未杀人及他犯同谋多人者,止主谋二人立决;余经秋审皆减等发配。狱词上,中有立决者,行刑人先俟于门外。命下,遂缚以出,不羁晷刻。有某姓兄弟以把持公仓,法应立决,狱具矣,胥某谓曰:“予我千金,吾生若。”叩其术,曰:“是无难,别具本章,狱词无易,取案末独身无亲戚者二人易汝名,俟封奏时潜易之而已。”其同事者曰:“是可欺死者,而不能欺主谳者,倘复请之,吾辈无生理矣。”胥某笑曰:“复请之,吾辈无生理,而主谳者亦各罢去。彼不能以二人之命易其官,则吾辈终无死道也。”竟行之,案末二人立决。主者口呿舌挢,终不敢诘。余在狱,犹见某姓,狱中人群指曰:“是以某某易其首者。”胥某夕暴卒,众皆以为冥谪云。  凡杀人,狱词无谋、故者,经秋审入矜疑,即免死。吏因以巧法。有郭四者,凡四杀人,复以矜疑减等,随遇赦。将出,日与其徒置酒酣歌达曙。或叩以往事,详述之,意色扬扬,若自矜诩。噫!渫恶吏忍于鬻狱,无责也;而道之不明,良吏亦多以脱人于死为功,而不求其情,其枉民也亦甚矣哉!  奸民久于狱,与胥卒表里,颇有奇羡。山阴李姓以杀人系狱,每岁致数百金。康熙四十八年,以赦出。居数月,漠然无所事。其乡人有杀人者,因代承之。盖以律非故杀,必久系,终无死法也。五十年,复援赦减等谪戍,叹曰:“吾不得复入此矣!”故例:谪戍者移顺天府羁候。时方冬停遣,李具状求在狱候春发遣,至再三,不得所请,怅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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