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主用的诗词

主用西师,岷梁弗宾。匪曰负固,实交晋人。予训予誓,合我将臣。正厥有罪,无庸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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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烟阁上尽公侯,奇遇谁能似马周。英主用才元不测,太平作相更何求。生前忠孝光青简,死后形容动紫旒。羊鼻鸢肩曾共事,昭陵断碣卧深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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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子人叹屈,宦游今未迟。伫闻明主用,岂负青云姿。江柳秋吐叶,山花寒满枝。知君客愁处,月满巴川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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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章才达冕旒前,黜诏俄离玉座端。二乱岂由明主用,五危终被佞臣弹。西巡凤府非为固,东播銮舆卒未安。谏疏至今如可在,谁能更与读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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谬入金门侍玉除,烦君问我意何如。蟠木讵堪明主用,笼禽徒与故人疏。苑花似雪同随辇,宫月如眉伴直庐。浅薄求贤思自代,嵇康莫寄绝交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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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钺辞金殿,承恩恋玉墀。登坛汉主用,讲德蜀人思。副相韩安国,黄门向子期。刀州重入梦,剑阁再题词。春草连青绶,晴花间赤旗。山莺朝送酒,江月夜供诗。许国分忧日,荣亲色养时。苍生望已久,来去不应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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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用死力,构彼铜雀台。当时台上瓦,百澄为一坯。烧成比坚玉,翠甲横崔嵬。西陵既归后,此地日以摧。后历曲午朝,群雄力相豗。兹台既已倾,此瓦只自堆。岁久岸谷变,埋没深蒿莱。初谁得耕人,刳之研松煤。其于是密且润,端歙真可咍。彦升所有者,一一皆珍材。自言欲购时,经岁无一枚。琴纹与锡花,此乃如琼瑰。前日秘阁下,重匣手自开。示我者佳绝,恰用一朴裁。形模甚古野,用可资怪魁。归来作诗乞,愿致无迟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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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用西师,岷梁弗宾。匪曰负固,实交晋人。予训予誓,合我将臣。正厥有罪,无庸伤民。矫矫虎士,载摧其壁。于嗟孟侯,亦果其策。迎师而降,靡抗锋镝。岂独身谋,完是宗国。蜀都既平,将臣失律。此众悍骄,彼民危慄。当涂叫呶,合万为一。匪怀则威,帝心是恤。帝曰将臣,予嘉乃庸。废命毒民,尔弗有终。邦典用疑,惟罪惟功。靡殛而削,协于厥中。帝曰孟侯,受封于楚。淑旂雕戈,备物异数。俾尔族姻,及乃文武。服在王庭,靡不有序。蜀民呼歌,天子威灵。保我者封,暴我者刑。匪功是私,匪弱是陵。天子惠民,畴敢不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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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琐振朝芳,星枢耀夕郎。道思明主用,言以圣时昌。指佞安知罪,图忠顾得殃。躯捐心讵朽,龄短颂何长。德殒家门秀,才沉庙社光。士林齐洒泪,与尔泣圭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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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王在上,而民不冻饥者,非能耕而食之,织而衣之也,为开其资财之道也。故尧、禹有九年之水,汤有七年之旱,而国亡捐瘠者,以畜积多而备先具也。今海内为一,土地人民之众不避汤、禹,加以亡天灾数年之水旱,而畜积未及者,何也?地有遗利,民有余力,生谷之土未尽垦,山泽之利未尽出也,游食之民未尽归农也。  民贫,则奸邪生。贫生于不足,不足生于不农,不农则不地著,不地著则离乡轻家,民如鸟兽。虽有高城深池,严法重刑,犹不能禁也。夫寒之于衣,不待轻暖;饥之于食,不待甘旨;饥寒至身,不顾廉耻。人情一日不再食则饥,终岁不制衣则寒。夫腹饥不得食,肤寒不得衣,虽慈母不能保其子,君安能以有其民哉?明主知其然也,故务民于农桑,薄赋敛,广畜积,以实仓廪,备水旱, 故民可得而有也。  民者,在上所以牧之,趋利如水走下,四方无择也。夫珠玉金银,饥不可食,寒不可衣,然而众贵之者,以上用之故也。其为物轻微易藏,在于把握,可以周海内而无饥寒之患。此令臣轻背其主,而民易去其乡,盗贼有所劝,亡逃者得轻资也。粟米布帛生于地,长于时,聚于力,非可一日成也。数石之重,中人弗胜,不为奸邪所利;一日弗得而饥寒至。是故明君贵五谷而贱金玉。  今农夫五口之家,其服役者不下二人,其能耕者不过百亩,百亩之收不过百石。春耕,夏耘,秋获,冬藏,伐薪樵,治官府,给徭役;春不得避风尘,夏不得避署热,秋不得避阴雨,冬不得避寒冻,四时之间,无日休息。又私自送往迎来,吊死问疾,养孤长幼在其中。勤苦如此,尚复被水旱之灾,急政暴虐,赋敛不时,朝令而暮改。当具有者半贾而卖,无者取倍称之息;于是有卖田宅、鬻子孙以偿债者矣。而商贾大者积贮倍息,小者坐列贩卖,操其奇赢,日游都市,乘上之急,所卖必倍。故其男不耕耘,女不蚕织,衣必文采,食必粱肉;无农夫之苦,有阡陌之得。因其富厚,交通王侯,力过吏势,以利相倾;千里游遨,冠盖相望,乘坚策肥,履丝曳缟。此商人所以兼并农人,农人所以流亡者也。今法律贱商人,商人已富贵矣;尊农夫,农夫已贫贱矣。故俗之所贵,主之所贱也;吏之所卑,法之所尊也。上下相反,好恶乖迕,而欲国富法立,不可得也。  方今之务,莫若使民务农而已矣。欲民务农,在于贵粟;贵粟之道,在于使民以粟为赏罚。今募天下入粟县官,得以拜爵,得以除罪。如此,富人有爵,农民有钱,粟有所渫。夫能入粟以受爵,皆有余者也。取于有余,以供上用,则贫民之赋可损,所谓损有余、补不足,令出而民利者也。顺于民心,所补者三:一曰主用足,二曰民赋少,三曰劝农功。今令民有车骑马一匹者,复卒三人。车骑者,天下武备也,故为复卒。神农之教曰:“有石城十仞,汤池百步,带甲百万,而无粟,弗能守也。”以是观之,粟者,王者大用,政之本务。令民入粟受爵,至五大夫以上,乃复一人耳,此其与骑马之功相去远矣。爵者,上之所擅,出于口而无穷;粟者,民之所种,生于地而不乏。夫得高爵也免罪,人之所甚欲也。使天下人入粟于边,以受爵免罪,不过三岁,塞下之粟必多矣。  陛下幸使天下入粟塞下以拜爵,甚大惠也。窃窃恐塞卒之食不足用大渫天下粟。边食足以支五岁,可令入粟郡县矣;足支一岁以上,可时赦,勿收农民租。如此,德泽加于万民,民俞勤农。时有军役,若遭水旱,民不困乏,天下安宁;岁孰且美,则民大富乐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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