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后学师的诗词

劲竹持高节,馀花表晚香。一飘颜子巷,六籍郑公乡。后学珪行,先天发宝藏。空摧经世具,独立春山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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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鞮太守斯文主,松谷先生后学。及第文章存旧藁,过庭诗礼记当时。功名到手烟云薄,忠孝存心天地知。前辈典型今渐远,仰瞻遗像一嗟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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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怀君写寸私,江花江草让江离。凤凰允矣今时瑞,山斗巍然后学。蔼蔼融和皆雨露,循循雅饬尽皋夔。香飘兰室无穷处,咫尺门墙慰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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畴昔云天一覩披,十年徒有梦追随。担簦已负异时志,仰斗今余后学。夜壑舟亡人孰秘,少微名在世空悲。嗟嗟莫致徐刍奠,掩袂伤心陨泪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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畴昔云天一睹披,十年徒有梦追随。担簦已负异时志,仰斗今馀后学。夜壑舟亡人孰秘,少微名在世空悲。嗟嗟莫致徐刍奠,掩袂伤心陨泪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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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释儒门,三教归一,算来平等肩齐。道分天地,万化总归基。佛在灵山证果,六年后、雪岭修持。儒家教,温良恭俭,万代帝王。道传秘诀,佛流方便,忍辱慈悲。大成至圣,岂辩高低。都是后学晚辈,分人我、说是谈非。休争气,三尊一体,瞻仰共皈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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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声,居士玉振。芝兰道同,万涂一进。妙语领略,后学标准。如是如是,云驶月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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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惟同出自,斯文其在兹。白衣帝王,古闻今所疑。惨澹涪江滨,烟雨衣无炊。一编洗心易,后学之蓍龟。学禅谯夫子,窥墙胡不麾。兹道三极。何曾限籓篱。柱史接开来,相望几何时。旧隐勤汛扫,大书刊号挺雄奇。江山著羁臣,千古同一悲。渠自气浩然,何成复何专亏。高堂俨遗像,宝墨镌丰碑。往者不可作,搔首空涕洟。萧萧北岩松,悠悠我之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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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一日,宗元白:  辱书云,欲相。仆道不笃,业甚浅近,环顾其中,未见可者。虽常好言论,为文章,甚不自是也。不意吾子自京来蛮夷间,乃幸见取。仆自卜固无取,假令有取,亦不敢为人。为众人且不敢,况敢为吾子乎?  孟子称“人之患在好为人”。由魏、晋氏以下,人益不事。今之世,不闻有,有辄哗笑之,以为狂人。独韩愈奋不顾流俗,犯笑侮,收召后学,作《说》,因抗颜而为。世果群怪聚骂,指目牵引,而增与为言辞。愈以是得狂名,居长安,炊不暇熟,又挈挈而东,如是者数矣。  屈子赋曰:“邑犬群吠,吠所怪也。”仆往闻庸、蜀之南,恒雨少日,日出则犬吠,余以为过言。前六七年,仆来南,二年冬,幸大雪逾岭,被南越中数州。数州之犬,皆苍黄吠噬,狂走者累日,至无雪乃已,然后始信前所闻者。今韩愈既自以为蜀之日,而吾子又欲使吾为越之雪,不以病乎?非独见病,亦以病吾子。然雪与日岂有过哉?顾吠者犬耳!度今天下不吠者几人,而谁敢炫怪于群目,以召闹取怒乎?  仆自谪过以来,益少志虑。居南中九年,增脚气病,渐不喜闹。岂可使呶呶者,早暮咈吾耳,骚吾心?则固僵仆烦愦,愈不可过矣。平居,望外遭齿舌不少,独欠为人耳。  抑又闻之,古者重冠礼,将以责成人之道,是圣人所尤用心者也。数百年来,人不复行。近有孙昌胤者,独发愤行之。既成礼,明日造朝,至外庭,荐笏,言于卿士曰:“某子冠毕。”应之者咸怃然。京兆尹郑叔则怫然,曳笏却立,曰:“何预我耶?”廷中皆大笑。天下不以非郑尹而快孙子,何哉独为所不为也。今之命者大类此。  吾子行厚而辞深,凡所作皆恢恢然有古人形貌;虽仆敢为,亦何所增加也假而以仆年先吾子,闻道著书之日不後,诚欲往来言所闻,则仆固愿悉陈中所得者。吾子苟自择之,取某事,去某事,则可矣;若定是非以敎吾子,仆才不足,而又畏前所陈者,其为不敢也决矣。吾子前所欲见吾文,既悉以陈之,非以耀明於子,聊欲以观子气色,诚好恶如何也。今书来言者皆大过。吾子诚非佞誉诬谀之徒,直见爱甚故然耳!  始吾幼且少,为文章,以辞为工。及长,乃知文者以明道,是固不苟为炳炳烺烺,务釆色,夸声音而以为能也。凡吾所陈,皆自谓近道,而不知道之果近乎?远乎?吾子好道而可吾文,或者其於道不远矣。故吾每为文章,未尝敢以轻心掉之,惧其剽而不留也;未尝敢以怠心易之,惧其弛而不严也;未尝敢以昏气出之,惧其昧没而杂也;未尝敢以矜气作之,惧其偃蹇而骄也。抑之欲其奥,扬之欲其明,疏之欲其通,廉之欲其节;激而发之欲其清,固而存之欲其重,此吾所以羽翼夫道也。本之《书》以求其质,本之《诗》以求其恒,本之《礼》以求其宜,本之《春秋》以求其断,本之《易》以求其动:此吾所以取道之原也。参之《谷梁氏》以厉其气,参之《孟》,《荀》以畅其支,参之《庄》,《老》以肆其端,参之《国语》以博其趣,参之《离骚》以致其幽,参之《太史公》以著其洁:此吾所以旁推交通,而以为之文也。凡若此者,果是耶,非耶?有取乎,抑其无取乎?吾子幸观焉,择焉,有余以告焉。苟亟来以广是道,子不有得焉,则我得矣,又何以云尔哉?取其实而去其名,无招越、蜀吠,而为外廷所笑,则幸矣。宗元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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