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善状的诗词

玉龙方急战寒声,满阵江风雪作茵。准拟丰年须造物,编排佳境付诗人。莫辞樽酒偏劳劝,更喜江梅欲鬭新。愧我为州无善状,杨花何事已先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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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平称善状,长乐沸廉声。孝史行于世,尚书荐以名。匪朝金马去,有顷玉楼成。不是文星坠,文星复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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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笔善记事,画笔善状物。状物与记事,二者各得一。诗史善记意,诗书善状情。状情与记意,二者皆能精。状情不状物,记意不记事。形容出造化,想像成天地。体用自此分,鬼神无敢异。诗者岂于此,史画而已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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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梗断蓬飘日,兄弟同登孙楚楼。贫子辞家无善状,残年行路畏逢秋。人如河朔风前会,舟似山阴雪后游。乞取青莲觞咏地,宝刀截水足消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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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梁据中土,自昔风气旺。北邙殊蜿蜒,太室极雄壮。黄河贯其间,浩浩恣奔放。四野开平衍,桑柘绿相乡。丁男事耕耨,姑妇治丝纩。菽麦盈仓庾,醑醴溢盆盎。近岁颇凶屯,旱暵觖农望。念兹饥馁馀,十室九鳏旷。长贫负租税,远役困夫匠。督刍实赖公,区画咸适当。深体尧舜心,推仁悯凋丧。叱咤尚弗忍,矧肯施鞭杖。愧余谫劣才,旬宣乏善状。竭力奉宽条,庶减疲癃恙。赠别陈民艰,冀君彻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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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山劈相对,体凹而头出。怒势角终古,欲磕仅不磕。飞瀑自顶来,悬喷下离壁。惊飙忽吹过,左抟或右结。急裹万串珠,疾圜千捧雪。立下触巉岩,一跌扑再跌。回飙忽吹转,团物上未擘。磕石复一响,片片始飘屑。风伯太奔忙,雷君喊无歇。百灵不暂停,混沌至今日。慰公适语我,夜同老僧榻。听说大龙湫,惊起唤奇绝。恍若置此中,狂叫荡魂魄。足仄不得收,目瞬不计睫。始叹世外奇,天地偶一设。老僧既善状,得过慰公舌。慰公既善谈,得入杲叟笔。山神最遥待,高僧与词伯。请更说匡庐,泉声落三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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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巩顿首再拜,舍人先生:  去秋人还,蒙赐书及所撰先大父墓碑铭。反复观诵,感与惭并。夫铭志之著于世,义近于史,而亦有与史异者。盖史之于善恶,无所不书,而铭者,盖古之人有功德材行志义之美者,惧后世之不知,则必铭而见之。或纳于庙,或存于墓,一也。苟其人之恶,则于铭乎何有?此其所以与史异也。其辞之作,所以使死者无有所憾,生者得致其严。而善人喜于见传,则勇于自立;恶人无有所纪,则以愧而惧。至于通材达识,义烈节士,嘉言善状,皆见于篇,则足为后法。警劝之道,非近乎史,其将安近?   及世之衰,为人之子孙者,一欲褒扬其亲而不本乎理。故虽恶人,皆务勒铭,以夸后世。立言者既莫之拒而不为,又以其子孙之所请也,书其恶焉,则人情之所不得,于是乎铭始不实。后之作铭者,常观其人。苟托之非人,则书之非公与是,则不足以行世而传后。故千百年来,公卿大夫至于里巷之士,莫不有铭,而传者盖少。其故非他,托之非人,书之非公与是故也。   然则孰为其人而能尽公与是欤?非畜道德而能文章者,无以为也。盖有道德者之于恶人,则不受而铭之,于众人则能辨焉。而人之行,有情善而迹非,有意奸而外淑,有善恶相悬而不可以实指,有实大于名,有名侈于实。犹之用人,非畜道德者,恶能辨之不惑,议之不徇?不惑不徇,则公且是矣。而其辞之不工,则世犹不传,于是又在其文章兼胜焉。故曰,非畜道德而能文章者无以为也,岂非然哉!   然畜道德而能文章者,虽或并世而有,亦或数十年或一二百年而有之。其传之难如此,其遇之难又如此。若先生之道德文章,固所谓数百年而有者也。先祖之言行卓卓,幸遇而得铭,其公与是,其传世行后无疑也。而世之学者,每观传记所书古人之事,至其所可感,则往往衋然不知涕之流落也,况其子孙也哉?况巩也哉?其追睎祖德而思所以传之之繇,则知先生推一赐于巩而及其三世。其感与报,宜若何而图之?   抑又思若巩之浅薄滞拙,而先生进之,先祖之屯蹶否塞以死,而先生显之,则世之魁闳豪杰不世出之士,其谁不愿进于门?潜遁幽抑之士,其谁不有望于世?善谁不为,而恶谁不愧以惧?为人之父祖者,孰不欲教其子孙?为人之子孙者,孰不欲宠荣其父祖?此数美者,一归于先生。既拜赐之辱,且敢进其所以然。所谕世族之次,敢不承教而加详焉?愧甚,不宣。巩再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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