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大夫者的诗词

  子击出,遭田子方于道,下车伏谒。子方不为礼。子击怒,谓子方曰:“富贵骄人乎?贫贱骄人乎?”子方曰:“亦贫贱骄人耳!富贵安敢骄人!国君而骄人,则失去国;大夫而骄人则失去家。失其国未闻有以国待之也,失其家未闻有以家待之也。夫士贫贱,言不用,行不合,则纳履而去耳,安往而不得贫贱哉!”子击乃谢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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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无君,无大夫,此何以有君,有大夫?贤季子也。何贤乎季子?让国也。其让国奈何?谒也,馀祭也,夷昧也,与季子同母四。季子弱而才,兄弟皆爱之,同欲立之以为君。谒曰:“今若是迮而与季子国,季子犹不受也。请无与子而与弟,弟兄迭为君,而致国乎季子。”皆曰诺。故诸为君皆轻死为勇,饮食必祝,曰:“天苟有吴国,尚速有悔于予身。”故谒也死,馀祭也立。馀祭也死,夷昧也立。夷昧也死,则国宜之季子也,季子使而亡焉。僚长庶也,即之。季之使而反,至而君之尔。阖庐曰:“先君之所以不与子国,而与弟,凡为季子故也。将从先君之命与,则国宜之季子也;如不从先君之命与子,我宜当立也。僚恶得为君?”于是使专诸刺僚,而致国乎季子。季子不受,曰:“尔杀吾君,吾受尔国,是吾与尔为篡也。尔杀吾兄,吾又杀尔,是父子兄弟相杀,终身无已也。”去之延陵,终身不入吴国。故君子以其不受为义,以其不杀为仁,贤季子。则吴何以有君,有大夫?以季子为臣,则宜有君也。札何?吴季子之名也。春秋贤不名,此何以名?许夷狄,不一而足也。季子,所贤也,曷为不足乎季子?许人臣必使臣,许人子必使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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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与汝游兮,泰山登天门日观之高峰。其上有五千年松,樛蟠挺屈撑虬龙。鳞文剥蚀自成理,白日变态涛汹汹,胡为强颜秦哉封。松根茯苓雪似脂,山灵下閟神不驰,奇或臂为婴儿。沈大夫烹食之,肌发鬒泽双瞳方。下招松间鹤,八极同遨翔。君不见秋霜夜飞摧万卉,香飘色堕俱泥滓。七十二主犹眼前,泰山五株青不死。大夫何赤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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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闻王莫高于周文,伯莫高于齐桓,皆待贤人而成名。今天下贤智能,岂特古之人乎?患在人主不交故也,士奚由进?今吾以天之灵,贤士大夫,定有天下,以为一家。欲其长久,世世奉宗庙亡绝也。贤人已与我共平之矣,而不与吾共安利之,可乎?贤士大夫有肯从我游,吾能尊显之。布告天下,使明知朕意。御史大夫昌下相国,相国酂侯下诸侯王,御史中执法下郡守,其有意称明德,必身劝,为之驾,遣诣相国府,署行义年,有而弗言,觉免。年老癃病,勿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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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盖闻王莫高于周文,伯莫高于齐桓,皆待贤人而成名。今天下贤智能,岂特古之人乎?患在人主不交故也,士奚由进?今吾以天之灵,贤士大夫,定有天下,以为一家。欲其长久,世世奉宗庙亡绝也。贤人已与我共平之矣,而不与吾共安利之,可乎?贤士大夫有肯从我游,吾能尊显之。布告天下,使明知朕意。  御史大夫昌下相国,相国酂侯下诸侯王,御史中执法下郡守,其有意称明德,必身劝,为之驾,遣诣相国府,署行义年,有而弗言,觉免。年老癃病,勿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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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公登牛山,俯阚临邑区。耕耘被广野,轩冕充脩衢。斗鸡走狗马,击筑吹笙竽。鱼盐来海岱,桑柘入青徐。饶乐曾无敌,弃背复何如。公乃叹而泣,顾谓诸大夫。安得千万年,长有此国都。大夫助公泣,献寿犹欷嘘。晏子敛袂笑,笑此君臣愚。世事如轮环,曾不借须臾。前此十数公,今已成丘墟。胡不长守此,乃与子孙居。始知富贵,喜受庸人谀。岂独当时笑,后世亦揶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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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始不欲与佛游,尝读东坡所作《勤上人诗序》,见其称勤之贤曰:“使勤得列于士大夫之间,必不负欧阳公。”余于是悲士大夫之风坏已久,而喜佛之有可与游。  去年春,余客居城西,读书之暇,因往云岩诸峰间,求所谓可与游,而得虚白上人焉。  虚白形癯而神清,居众中不妄言笑。余始识于剑池之上,固心已贤之矣。入其室,无一物,弊箦折铛,尘埃萧然。寒不暖,衣一衲,饥不饱,粥一盂,而逍遥徜徉,若有余乐。间出所为诗,则又纡徐怡愉,无急迫穷苦之态,正与其人类。  方春二三月时,云岩之游盛,巨官要人,车马相属。主撞钟集众,送迎唯谨,虚白方闭户寂坐如不闻;及余至,则曳败履起从,指幽导胜于长林绝壁之下,日入而后已。余益贤虚白,为之太息而有感焉。近世之士大夫,趋于途骈然,议于庐欢然,莫不恶约而愿盈,迭夸而交诋,使虚白袭冠带以齿其列,有肯为之乎?或以虚白佛也,佛之道贵静而无私,其能是亦宜耳!余曰:今之佛无呶呶焉肆荒唐之言乎?无逐逐焉从造请之役乎?无高屋广厦以居美女丰食以养乎?然则虚白之贤不惟过吾徒,又能过其徒矣。余是以乐与之游而不知厌也。  今年秋,虚白将东游,来请一言以为赠。余以虚白非有求于世,岂欲余张之哉?故书所感如此,一以风乎人,一以省于己,使无或有愧于虚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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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气骄满路,鞍马光照尘。借问何为,人称是内臣。朱绂皆大夫,紫绶或将军。(或 一作:悉)夸赴军中宴,走马去如云。尊罍溢九酝,水陆罗八珍。果擘洞庭橘,脍切天池鳞。食饱心自若,酒酣气益振。是岁江南旱,衢州人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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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微妙诀,到底元平夷。词人不能工,变怪生崛奇。汶上大夫,得法灵均师。修辞滋其平,不以怒出之。白云自多态,流水长清漪。作云已往,知其为谁。九诵的子孙,八鸾行康逵。天将龢其声,复见风骚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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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阳军节度、御史大夫乌公,为节度之三月,求士于从事之贤。有荐石先生。公曰:“先生何如?”曰:“先生居嵩、邙、瀍、谷之间,冬一裘,夏一葛,食朝夕,饭一盂,蔬一盘。人与之钱,则辞;请与出游,未尝以事免;劝之仕,不应。坐一室,左右图书。与之语道理,辨古今事当否,论人高下,事后当成败,若河决下流而东注;若驷马驾轻车就熟路,而王良、造父为之先后也;若烛照、数计而龟卜也。”大夫曰:“先生有以自老,无求于人,其肯为某来邪?”从事曰:“大夫文武忠孝,求士为国,不私于家。方今寇聚于恒,师还其疆,农不耕收,财粟殚亡。吾所处地,归输之涂,治法征谋,宜有所出。先生仁且勇。若以义请而强委重焉,其何说之辞?”于是撰书词,具马币,卜日以受使,求先生之庐而请焉。  先生不告于妻子,不谋于朋友,冠带出见客,拜受书礼于门内。宵则沫浴,戒行李,载书册,问道所由,告行于常所来往。晨则毕至,张上东门外。酒三行,且起,有执爵而言曰:“大夫真能以义取人,先生真能以道自任,决去就。为先生别。”又酌而祝曰:“凡去就出处何常,惟义之归。遂以为先生寿。”又酌而祝曰:“使大夫恒无变其初,无务富其家而饥其师,无甘受佞人而外敬正士,无昧于谄言,惟先生是听,以能有成功,保天子之宠命。”又祝曰:“使先生无图利于大夫而私便其身。”先生起拜祝辞曰:“敢不敬蚤夜以求从祝规。”于是东都之人士咸知大夫与先生果能相与以有成也。遂各为歌诗六韵,遣愈为之序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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