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据有的诗词

抗衡楚汉独成军,据有全齐集大勋。早识相人当相背,汉初天下已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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粤王雄据有离宫,翠竹黄花辇路中。五岭山川馀霸气,百年天地变华风。沧波日落旌旗动,白露秋高帐殿空。庾信江南休作赋,汉家城阙正青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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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山发岷峨,支派何其繁。连峰沓嶂到夔峡,两峰对立高为门。白盐与赤甲,万仞明朝暾。长江贯其中,水出非一源。其南通越巂,其西来吐蕃。浩浩纳众流,浊浪声豗喧。势挟天地转,怒作雷霆奔。天教滟滪遏不住,雪花飞舞洪涛翻。黑石与黄户,险恶难具论。舟人鱼贯牵百丈,观者胆掉惊神魂。忆昔神禹疏导初,石壁犹存旧凿痕。长江东流不少住,形胜独数瞿塘尊。蚕丛凫翳旧开国,据有蜀土称雄藩。粤从炎精丧,僭窃闻公孙。至今白帝城,相望馀颓垣。后来刘豫州,建国图中原。三顾起卧龙,复此驻军屯。至今八阵图,历历迹犹存。自后僭伪者,琐琐奚足云。元季夏明氏,恃险负皇恩。天威赫然命六军,六军饮马川江浑。王师乘胜克西蜀,铁锁已断来降幡。皇风远畅清妖氛,雪山冰谷回春温。信知在德不在险,诚如古人之所言。群雄割据竟何在,依旧老树啼寒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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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废乡校空,鸟雀欲据有。甚雨晚来晴,循檐厌黄口。巴水亦能大,一暮没堤柳。落照满涨川,归云翼山岫。达州去未远,望望空回首。母老儿未齚,何苦事西走。轻生冒畏涂,用意在升斗。三复祷雨辞,此道废已久。恭闻贤侍郎,求才如恐后。密置郑庄驿,屡接鬷蔑手。英俊颇云集,岩穴犹辐凑。菅蒯且不遗,岂独弃枯朽。矧尝辱英盼,屡以温言授。私心颇感激,尝欲事奔走。揽衣中夜起,頮面不尽垢。平生慕蔺心,已在辕门右。某也濩落人,时命大不偶。读书慕经济,颇亦略句读。雅意死知己,且复羞自售。耻为辕下驹,终若丧家狗。遭乱乏禄食,避地阙田亩。栖栖穷涂间,但未操井臼。我公宁忍兹,无令混樵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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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废乡校空,鸟雀欲据有。甚雨晚来晴,循檐厌黄口。巴水亦能大,一暮没堤柳。落照满涨川,归云翼山岫。达州去未远,望望空回首。母老儿未齰,何苦事西走。轻生冒畏涂,用意在升斗。三复祷雨辞,此道废已久。恭闻贤侍郎,求才如恐后。密置郑庄驿,屡接鬷蔑手。英俊颇云集,岩穴犹辐凑。菅蒯且不遗,岂独弃枯朽。矧尝辱英盻,屡以温言授。私心颇感激,尝欲事奔走。搅衣中夜起,颒面不尽垢。平生慕蔺心,已在辕门右。某也濩洛人,时命大不偶。读书慕经济,颇亦略句读。雅意死知已,且复羞自售。耻为辕下驹,终若丧家狗。遭乱乏禄食,避地阙田亩。栖栖穷涂间,但未操井臼。我公宁忍兹,无令混樵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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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亮躬耕陇亩,好为《梁父吟》。身长八尺,每自比于管仲、乐毅,时人莫之许也。惟博陵崔州平、颍川徐庶元直与亮友善,谓为信然。  时先主屯新野。徐庶见先主,先主器之,谓先主曰:“诸葛孔明者,卧龙也,将军岂愿见之乎?”先主曰:“君与俱来。”庶曰:“此人可就见,不可屈致也。将军宜枉驾顾之。”  由是先主遂诣亮,凡三往,乃见。因屏人曰:“汉室倾颓,奸臣窃命,主上蒙尘。孤不度德量力,欲信大义于天下;而智术浅短,遂用猖蹶,至于今日。然志犹未已,君谓计将安出?”  亮答曰:“自董卓已来,豪杰并起,跨州连郡者不可胜数。曹操比于袁绍,则名微而众寡。然操遂能克绍,以弱为强者,非惟天时,抑亦人谋也。今操已拥百万之众,挟天子而令诸侯,此诚不可与争锋。孙权据有江东,已历三世,国险而民附,贤能为之用,此可以为援而不可图也。荆州北据汉、沔,利尽南海,东连吴会,西通巴、蜀,此用武之国,而其主不能守,此殆天所以资将军,将军岂有意乎?益州险塞,沃野千里,天府之土,高祖因之以成帝业。刘璋暗弱,张鲁在北,民殷国富而不知存恤,智能之士思得明君。将军既帝室之胄,信义著于四海,总揽英雄,思贤如渴,若跨有荆、益,保其岩阻,西和诸戎,南抚夷越,外结好孙权,内修政理;天下有变,则命一上将将荆州之军以向宛、洛,将军身率益州之众出于秦川,百姓孰敢不箪食壶浆以迎将军者乎?诚如是,则霸业可成,汉室可兴矣。”  先主曰:“善!”于是与亮情好日密。  关羽、张飞等不悦,先主解之曰:“孤之有孔明,犹鱼之有水也。愿诸君勿复言。”羽、飞乃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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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始举孝廉,年少,自以本非岩穴知名之士,恐为海内人之所见凡愚,欲为一郡守,好作政教,以建立名誉,使世士明知之;故在济南,始除残去秽,平心选举,违迕诸常侍。以为强豪所忿,恐致家祸,故以病还。  去官之后,年纪尚少,顾视同岁中,年有五十,未名为老。内自图之,从此却去二十年,待天下清,乃与同岁中始举者等耳。故以四时归乡里,于谯东五十里筑精舍,欲秋夏读书,冬春射猎,求底下之地,欲以泥水自蔽,绝宾客往来之望。然不能得如意。  后徵为都尉,迁典军校尉,意遂更欲为国家讨贼立功,欲望封侯作征西将军,然后题墓道言“汉故征西将军曹侯之墓”,此其志也。而遭值董卓之难,兴举义兵。是时合兵能多得耳,然常自损,不欲多之;所以然者,多兵意盛,与强敌争,倘更为祸始。故汴水之战数千,后还到扬州更募,亦复不过三千人,此其本志有限也。  后领兖州,破降黄巾三十万众。又袁术僭号于九江,下皆称臣,名门曰建号门,衣被皆为天子之制,两妇预争为皇后。志计已定,人有劝术使遂即帝位,露布天下,答言“曹公尚在,未可也”。后孤讨禽其四将,获其人众,遂使术穷亡解沮,发病而死。及至袁绍据河北,兵势强盛,孤自度势,实不敌之;但计投死为国,以义灭身,足垂于后。幸而破绍,枭其二子。又刘表自以为宗室),包藏奸心,乍前乍却,以观世事,据有当州,孤复定之,遂平天下。身为宰相,人臣之贵已极,意望已过矣。  今孤言此,若为自大,欲人言尽,故无讳耳。设使国家无有孤,不知当几人称帝,几人称王!或者人见孤强盛,又性不信天命之事,恐私心相评,言有不逊之志,妄相忖度,每用耿耿。齐桓、晋文所以垂称至今日者,以其兵势广大,犹能奉事周室也。《论语》云:“三分天下有其二,以服事殷,周之德可谓至德矣。”夫能以大事小也。昔乐毅走赵,赵王欲与之图燕。乐毅伏而垂泣,对曰:“臣事昭王,犹事大王;臣若获戾,放在他国,没世然后已,不忍谋赵之徒隶,况燕后嗣乎!”胡亥之杀蒙恬也,恬曰:“自吾先人及至子孙,积信于秦三世矣;今臣将兵三十余万,其势足以背叛,然自知必死而守义者,不敢辱先人之教以忘先王也。”孤每读此二人书,未尝不怆然流涕也。孤祖、父以至孤身,皆当亲重之任,可谓见信者矣,以及子桓兄弟,过于三世矣。  孤非徒对诸君说此也,常以语妻妾,皆令深知此意。孤谓之言:“顾我万年之后,汝曹皆当出嫁,欲令传道我心,使他人皆知之。”孤此言皆肝鬲之要也。所以勤勤恳恳叙心腹者,见周公有《金縢》之书以自明,恐人不信之故。然欲孤便尔委捐所典兵众,以还执事,归就武平侯国,实不可也。何者?诚恐己离兵为人所祸也。既为子孙计,又己败则国家倾危,是以不得慕虚名而处实祸,此所不得为也。前朝恩封三子为侯,固辞不受,今更欲受之,非欲复以为荣,欲以为外援,为万安计。  孤闻介推之避晋封,申胥之逃楚赏,未尝不舍书而叹,有以自省也。奉国威灵,仗钺征伐,推弱以克强,处小而禽大。意之所图,动无违事,心之所虑,何向不济,遂荡平天下,不辱主命。可谓天助汉室,非人力也。然封兼四县,食户三万,何德堪之!江湖未静,不可让位;至于邑土,可得而辞。今上还阳夏、柘、苦三县户二万,但食武平万户,且以分损谤议,少减孤之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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