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月圆·惊回一枕当年梦。元代。倪瓒。惊回一枕当年梦,渔唱起南津。画屏云嶂,池塘春草,无限消魂。旧家应在,梧桐覆井,杨柳藏门。闲身空老,孤篷听雨,灯火江村。
倪瓒(1301~1374),元代画家、诗人。初名珽,字泰宇,后字元镇,号云林子、荆蛮民、幻霞子等。江苏无锡人。家富,博学好古,四方名士常至其门。元顺帝至正初忽散尽家财,浪迹太湖一带。擅画山水、墨竹,师法董源,受赵孟頫影响。早年画风清润,晚年变法,平淡天真。疏林坡岸,幽秀旷逸,笔简意远,惜墨如金。以侧锋干笔作皴,名为“折带皴”。墨竹偃仰有姿,寥寥数笔,逸气横生。书法从隶入,有晋人风度,亦擅诗文。与黄公望、王蒙、吴镇合称"元四家"。存世作品有《渔庄秋霁图》《六君子图》《容膝斋图》等。著有《清閟阁集》。...
倪瓒。倪瓒(1301~1374),元代画家、诗人。初名珽,字泰宇,后字元镇,号云林子、荆蛮民、幻霞子等。江苏无锡人。家富,博学好古,四方名士常至其门。元顺帝至正初忽散尽家财,浪迹太湖一带。擅画山水、墨竹,师法董源,受赵孟頫影响。早年画风清润,晚年变法,平淡天真。疏林坡岸,幽秀旷逸,笔简意远,惜墨如金。以侧锋干笔作皴,名为“折带皴”。墨竹偃仰有姿,寥寥数笔,逸气横生。书法从隶入,有晋人风度,亦擅诗文。与黄公望、王蒙、吴镇合称"元四家"。存世作品有《渔庄秋霁图》《六君子图》《容膝斋图》等。著有《清閟阁集》。
登玄畅楼诗。南北朝。沈约。危峰带北阜,高顶出南岑。中有陵风榭,回望川之阴。岸险每增减,湍平互浅深。水流本三派,台高乃四临。上有离群客,客有慕归心。落晖映长浦,焕景烛中浔。云生岭乍黑,日下溪半阴。信美非吾土,何事不抽簪。
和范倅十首。宋代。曹勋。当年越相有青毡,百越于今奠枕眠。兰玉阶庭传相业,声猷剩在日华边。
自金陵得郡西归晓发梅根市舟中望九华山进退格。宋代。杨万里。山外云浓白,峰头日浅红。横拖一疋绢,直扫九芙蓉。奔走来船里,提携入袖中。寄言杜陵老,不用剪吴松。
登楼歌。唐代。陈政。爱兹楼兮朝登,忽阳春兮暮矣。望美人兮不来,渺澄江兮春水。兰桂发兮蔼芳姿,阒寥寥兮闻鸟啼。盼遥空兮雁北归,嗟美人兮来何时。
送人还蜀。宋代。谢翱。白发梦乡国,君归路不迷。洑槎秋见草,荒栈夜闻鸡。月过秦凉北,星深河汉西。何因到却返,吴语话分携。
和陶渊明咏贫士 其二。元代。吴莱。人生自沈静,岂得意非干。宜哉扬执戟,三世不徙官。穷冬无完褐,尽日止一餐。美芹终不献,晨曝尚馀寒。手种老松树,苍然霜雪颜。政尔有佳思,清风吾掩关。
和刘工部钦谟无题韵(四首)。明代。童轩。金殿萤流月半沉,君王当日宠恩深。风清香箧捐秋扇,露冷空闺急暮砧。别院频翻鹅管玉,长门深锁兽环金。可怜碧海青天外,谁识姮娥夜夜心。¤
车遥遥。唐代。陈政。自君出门去,驱车涉长道。心送无所言,但愿归期早。如何岁复岁,各在天一涯。行役未有期,相见知何时。东风昨夜生苦恶,万片飞红雨中落。驱车何处逐风尘,远道思君安得闻。
共北楼。宋代。张伯淳。缥缈楼台十二阑,举头人在凤池班。天风不隔寻常眼,辰极长依咫尺天。更点分明关政事,规模雄丽厌江山。东南民物瞻尧日,乞得馀光万里还。
嘉莲洞。宋代。孙抗。地应连海眼,终古蓄寒泉。四列青苍壁,双开菡萏莲。已嗟真赏去,犹讶昔香传。未媿东林下,霜葩社众贤。
满江红(赋腊前三自)。宋代。李曾伯。今岁潇湘,真个见、嘉平三白。闤阓里、无非和气,不知寒色。宇宙幻成清净境,了无一点红尘入。问太空、此瑞自何来,君王德。歌笑是,兔园客。辛苦是,鹅池役。任谢家儿女,赋嘲纷出。洗尽腥膻空万里,屏除螟_深千尺。向此时、何以对梅花,呼欢伯。
洛阳七里桥命儿还大梁是日风霾大作晚色忽开一诗自遣。明代。程本立。我老西行几日还,归心随尔过崤关。晚晴扫得离愁去,稳坐车中饱看山。
翰苑荐为应奉文字二十韵谢大司徒并呈诸学士。元代。陈孚。天上金銮客,人间第一流。贽为唐内相,禹拜汉元侯。鲲海三千水,龟峰十二楼。月寒红烛夜,风淡紫薇秋。凤诰窥姚姒,麟篇振鲁邹。佩随宫漏远,衣染御烟浮。淑气腾奎壁,祥光射斗牛。焜煌青琐闼,缥缈紫霞洲。玛瑙濡尧瓮,珊瑚耀汉钩。驼蹄中禁釜,豹尾上方驺。仆本师黄卷,生惟伴白鸥。亲庭双鹤发,家事一渔舟。偶预天官选,来为帝里游。绿章蒙独荐,青史许同修。故郡惊王勃,新丰异马周。队随鱼圉圉,角喜鹿呦呦。势似飞三凤,功如挽万牛。桑榆终有望,葑菲未为愁。国士恩难报,书生志易酬。誓坚冰雪操,正色赞皇猷。
端午内中帖子词·夫人阁。宋代。王珪。火云时节促金刀,旋卷珠帘剪绛绡。天上莫将尘世比,房栊都未觉炎歊。
与表妹蕙若舍奕话旧。明代。刘祖满。手谈心力拙,耳语口脂香。以旧相思告,将新嘉会忘。乡音方半改,卷发尚前妆。既见终疑梦,悬心犹未降。
诗品二十四则·雄浑。唐代。司空图。大用外腓,真体内充。返虚入浑,积健为雄。具备万物,横绝太空。荒荒油云,寥寥长风。超以象外,得其环中。持之匪强,来之无穷。
百舌。宋代。方岳。巧语如簧不待频,东皇已为转洪钧。五更风雨知巢冷,几处宫商隔坞春。时说一篇新陆贾,横连六国旧苏秦。恃吾舌在吾何患,从古不无渠辈人。
五人者,盖当蓼洲周公之被逮,激于义而死焉者也。至于今,郡之贤士大夫请于当道,即除魏阉废祠之址以葬之;且立石于其墓之门,以旌其所为。呜呼,亦盛矣哉!
夫五人之死,去今之墓而葬焉,其为时止十有一月耳。夫十有一月之中,凡富贵之子,慷慨得志之徒,其疾病而死,死而湮没不足道者,亦已众矣;况草野之无闻者欤?独五人之皦皦,何也?
五人墓碑记。明代。张溥。 五人者,盖当蓼洲周公之被逮,激于义而死焉者也。至于今,郡之贤士大夫请于当道,即除魏阉废祠之址以葬之;且立石于其墓之门,以旌其所为。呜呼,亦盛矣哉! 夫五人之死,去今之墓而葬焉,其为时止十有一月耳。夫十有一月之中,凡富贵之子,慷慨得志之徒,其疾病而死,死而湮没不足道者,亦已众矣;况草野之无闻者欤?独五人之皦皦,何也? 予犹记周公之被逮,在丙寅三月之望。吾社之行为士先者,为之声义,敛赀财以送其行,哭声震动天地。缇骑按剑而前,问:“谁为哀者?”众不能堪,抶而仆之。是时以大中丞抚吴者为魏之私人毛一鹭,公之逮所由使也;吴之民方痛心焉,于是乘其厉声以呵,则噪而相逐。中丞匿于溷藩以免。既而以吴民之乱请于朝,按诛五人,曰颜佩韦、杨念如、马杰、沈扬、周文元,即今之傫然在墓者也。 然五人之当刑也,意气扬扬,呼中丞之名而詈之,谈笑以死。断头置城上,颜色不少变。有贤士大夫发五十金,买五人之头而函之,卒与尸合。故今之墓中全乎为五人也。 嗟乎!大阉之乱,缙绅而能不易其志者,四海之大,有几人欤?而五人生于编伍之间,素不闻诗书之训,激昂大义,蹈死不顾,亦曷故哉?且矫诏纷出,钩党之捕遍于天下,卒以吾郡之发愤一击,不敢复有株治;大阉亦逡巡畏义,非常之谋难于猝发,待圣人之出而投缳道路,不可谓非五人之力也。 由是观之,则今之高爵显位,一旦抵罪,或脱身以逃,不能容于远近,而又有剪发杜门,佯狂不知所之者,其辱人贱行,视五人之死,轻重固何如哉?是以蓼洲周公忠义暴于朝廷,赠谥褒美,显荣于身后;而五人亦得以加其土封,列其姓名于大堤之上,凡四方之士无不有过而拜且泣者,斯固百世之遇也。不然,令五人者保其首领,以老于户牖之下,则尽其天年,人皆得以隶使之,安能屈豪杰之流,扼腕墓道,发其志士之悲哉?故余与同社诸君子,哀斯墓之徒有其石也,而为之记,亦以明死生之大,匹夫之有重于社稷也。 贤士大夫者,冏卿因之吴公,太史文起文公、孟长姚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