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宜男草,纫香久自珍。树之南海曲,恋此北堂春。
白璧初含雨,青裳迥出尘。托根良不浅,长对合欢人。
种宜男。明代。郑廷鹄。我爱宜男草,纫香久自珍。树之南海曲,恋此北堂春。白璧初含雨,青裳迥出尘。托根良不浅,长对合欢人。
郑廷鹄,字元侍,号一鹏,琼山人。明世宗嘉靖十七年(一五三八)探花。授工部主事,调仪制郎,升吏科给事中,晋工科左给事,擢江西提学,迁江西参政。以母老乞归,筑室石湖,著书自娱,累荐不起。祀乡贤。著有《藿脍集》、《兰省集》、《掖垣集》、《学台集》、《石湖集》。明郭棐《粤大记》卷一九、清雍正《广东通志》卷四六、清道光《广东通志》卷三○二等有传。郑廷鹄诗,以明陈是集编《溟南诗选》(民国二十年海口海南书局印行)卷二所收郑诗为底本,参校同年海口海南书局印行《海南丛书》第六册所收之《石湖遗集》。集外诗附于后。...
郑廷鹄。郑廷鹄,字元侍,号一鹏,琼山人。明世宗嘉靖十七年(一五三八)探花。授工部主事,调仪制郎,升吏科给事中,晋工科左给事,擢江西提学,迁江西参政。以母老乞归,筑室石湖,著书自娱,累荐不起。祀乡贤。著有《藿脍集》、《兰省集》、《掖垣集》、《学台集》、《石湖集》。明郭棐《粤大记》卷一九、清雍正《广东通志》卷四六、清道光《广东通志》卷三○二等有传。郑廷鹄诗,以明陈是集编《溟南诗选》(民国二十年海口海南书局印行)卷二所收郑诗为底本,参校同年海口海南书局印行《海南丛书》第六册所收之《石湖遗集》。集外诗附于后。
小金山别李文轩潘肖径二兄。明代。叶梦熊。津头相送意迟迟,伐鼓开帆傍醉时。别去青山惟有梦,愁来白发渐成丝。筑台正拟江门住,仗剑何堪海国移。独怪醒馀天际隔,峡云汀柳转凄其。
明月堂。宋代。范成大。古来禅窟锁岩扃,拂子崔嵬拄杖横。塔上佛光堂上月,莫言公案不分明。
次韵汪伯恭总管一览。宋代。朱升。岱宗峰顶碧天垂,超世飞仙此地宜。脚底有山出云气,空中听我咏篇诗。当时历视景如画,今日重来味似卮。一览名楼应契此,倚阑游目许何时。
河传 戊戌岁暮,吴中客楼夜思。元代。邵亨贞。楼迥。人静。雨摇灯影。梦绕天涯。路赊。水边小梅开几花。人家。酒旗何处斜。客路冰霜惊岁晚。情绪懒。长是念疏散。小溪滨。犹有春。故人。几时相见频。
诏放云南子弟还国。唐代。郑洪业。德被陪臣子,仁垂圣主恩。雕题辞凤阙,丹服出金门。有泽沾殊俗,无征及犷ce.铜梁分汉土,玉垒驾鸾轩。瘴岭蚕丛盛,巴江越巂垠。万方同感化,岂独自南蕃。
齐鼙舞曲三首 其三 明君辞。清代。佚名。明君御四海,总鉴尽人灵。仰成恩已洽,竭忠身必荣。圣泽洞三灵,德教被八乡。草木变柯叶,川岳洞嘉祥。愉乐盛明运,舞蹈升太时。微霜永昌命,轨心长欢怡。
次韵馆中诸公游慈云寺。宋代。韩驹。嘉蔬随客庖,香饭出僧甑。聊为一饱谋,未暇谈禅病。二公当代豪,词林气方盛。五言谨诗律,百罚严酒令。乐与同舍郎,共此给园净。想像斜川游,何如舞雩咏。甘瓜自雍丘,肥芡来新郑。肴果各有携,笑我室悬磬。陋质谢不往,实愧琼瑶映。人生一车足,那须富千乘。有兴驱短辕,宁辞沮洳径。及时速行乐,莫待苦脚胫。炎暑忽已阑,当念时难更。
次韵季真留别。宋代。李石。即物那知身是客,黄花空自委篱东。泪痕已逐西风尽,只有悲秋写未穷。
生查子 杨花飞去图,为于汉卿赋。清代。蒋春霖。画桥杨柳枝,生小成连理。不解作花飞,绕树东风起。郎归如路尘,侬去随流水。今夜梦弹筝,还似朱门里。
古意送蒋中丞抚赣州 其三。明代。顾璘。直道易摧折,烈士匪阿亲。志义苟不达,抱关甘隐沦。往昔股肱宰,吐哺接贤人。所以风云气,长随龙虎身。四岳举明圣,天下称尧仁。鲍公进仲父,齐桓霸图新。圣朝理文化,群材登凤麟。东方列城士,承风望车尘。愿公广末照,勿弃舆台臣。
孟子·湍水。宋代。陈普。湍水萦回随所决,亦须顺道乃从流。若非所性元趋下,料可东西决得不。
暮冬夜宴。宋代。陆游。官机锦茵金蹙凤,舞娃钗堕双鬟重。宝炉三尺香吐雾,画烛如椽风不动。主人爱客情无已,筝声未断歌声起。亦知百岁等朝露,便恐一欢成覆水。炉红酒绿春为回,坐上梅花连夜开。堂前只尺异气候,冰合平池霜压阶。
拟古十四首 其十一。明代。李昌祺。忆昔中园里,樟楠柯叶深。芳葵种其下,幽郁冒繁阴。靡瞻朝暾出,鲜觌夕景沈。纵昧昏旦候,宁殊倾附忱。小草本非异,怀忠性所任。谁当抑蒙翳,庶遂向阳心。
送韩震都官监渭州酒韩近悼亡。宋代。文同。土师每失官,未始有忧慢。园吏既丧妇,何尝复嗟愤。二子道义胜,一与天理顺。之人乃其徒,心迹两相近。区区赴穷塞,而使卖官醖。胸中浩然者,俗口不得问。好军此开府,遇士以恩信。若访御戎策,请为讲三阵。
触龙说赵太后。两汉。刘向。赵太后新用事,秦急攻之。赵氏求救于齐,齐曰:“必以长安君为质,兵乃出。”太后不肯,大臣强谏。太后明谓左右:“有复言令长安君为质者,老妇必唾其面。”左师触龙言愿见太后。太后盛气而揖之。入而徐趋,至而自谢,曰:“老臣病足,曾不能疾走,不得见久矣。窃自恕,而恐太后玉体之有所郄也,故愿望见太后。”太后曰:“老妇恃辇而行。”曰:“日食饮得无衰乎?”曰:“恃粥耳。”曰:“老臣今者殊不欲食,乃自强步,日三四里,少益耆食,和于身。”太后曰:“老妇不能。”太后之色少解。左师公曰:“老臣贱息舒祺,最少,不肖;而臣衰,窃爱怜之。愿令得补黑衣之数,以卫王宫。没死以闻。”太后曰:“敬诺。年几何矣?”对曰:“十五岁矣。虽少,愿及未填沟壑而托之。”太后曰:“丈夫亦爱怜其少子乎?”对曰:“甚于妇人。”太后笑曰:“妇人异甚。”对曰:“老臣窃以为媪之爱燕后贤于长安君。”曰:“君过矣!不若长安君之甚。”左师公曰:“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媪之送燕后也,持其踵,为之泣,念悲其远也,亦哀之矣。已行,非弗思也,祭祀必祝之,祝曰:‘必勿使反。’岂非计久长,有子孙相继为王也哉?”太后曰:“然。”左师公曰:“今三世以前,至于赵之为赵,赵王之子孙侯者,其继有在者乎?”曰:“无有。”曰:“微独赵,诸侯有在者乎?”曰:“老妇不闻也。”“此其近者祸及身,远者及其子孙。岂人主之子孙则必不善哉?位尊而无功,奉厚而无劳,而挟重器多也。今媪尊长安君之位,而封之以膏腴之地,多予之重器,而不及今令有功于国,—旦山陵崩,长安君何以自托于赵?老臣以媪为长安君计短也,故以为其爱不若燕后。”太后曰:“诺,恣君之所使之。”于是为长安君约车百乘,质于齐,齐兵乃出。子义闻之曰:“人主之子也、骨肉之亲也,犹不能恃无功之尊、无劳之奉,已守金玉之重也,而况人臣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