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广东番禺人,字孟郁,号月峰。幼时家贫,喜读书。向人借《二十一史》,浏览一月,即默识大略。万历二十二年中举。授国子监丞。转永平府通判。巡抚方一藻以其才荐。崇祯末闻帝死讯,愤恨死。...
韩上桂。明广东番禺人,字孟郁,号月峰。幼时家贫,喜读书。向人借《二十一史》,浏览一月,即默识大略。万历二十二年中举。授国子监丞。转永平府通判。巡抚方一藻以其才荐。崇祯末闻帝死讯,愤恨死。
瓜步两绝。宋代。李流谦。颠风恶浪雨喧豗,往事愁中一笑咍。江上有人来吃酒,故庆虎子是琼杯。
归去来集字十首。宋代。苏轼。归去复归去,帝乡安可期。鸟还知已倦,云出欲何之。入室还携幼,临流亦赋诗。春风吹独往,不是傲亲知。
嘉鱼界中作。宋代。孔武仲。楚泽秋穷未有霜,飘然如雁去随阳。连空积蔼湖天闇,极目无人水国荒。破浪不须论万里,佩兰聊欲寄三湘。驼裘更作春晖暖,赢得瞢腾书梦长。
射洪道中二首。宋代。李流谦。晓色仍过雨,残钩不挂天。空霏漫野迥,净绿浸江鲜。何自有灵鹊,谁言无杜鹃。倚风搔首意,窈窕若为传。
江城子。宋代。贺铸。麝熏微度绣芙容。翠衾重。画堂空。前夜偷期,相见却匆匆。心事两知何处问,依约是,梦中逢。坐疑行听竹窗风。出帘栊。杳无踪。已过黄昏,才动寺楼钟。暮雨不来春又去,花满地,月朦胧。
三鸦镇题壁。唐代。无名氏。二年憔悴三鸦,无米无钱怎养家。每日两养唯是藕,看看口裹是出莲花。
黎阳作诗。魏晋。曹丕。千骑随风靡。万骑正龙骧。金鼓震上下。干戚纷纵横。白旄若素霓。丹旗发朱光。追思太王德。胥字识足臧。经历万岁林。行行到黎阳。
和刘后村梅花百咏。宋代。方蒙仲。千顷琼田徒手得,连云彩阁一朝成。平生富贵梅时健,肯作穷人冻饿声。
跋风柳忘牛图。南北朝。王寂。溪风淅淅柳丝柔,柳下蛮童钓晚洲。老牯安行无寸草,游鯈饱食弄沈钩。连羁治马真成虐,挟策寻羊未足优。何似人牛俱不见,短蓑高挂树枝头。
客舍月下对酒,醉后寄毕四耀。唐代。独孤及。乡路风雪深,生事忧患迫。天长波澜广,高举无六翮。独立寒夜移,幽境思弥积。霜月照胆净,银河入檐白。沽酒聊自劳,开樽坐檐隙。主人奏丝桐,能使高兴剧。清机暂无累,献酢更络绎。慷慨葛天歌,愔愔广陵陌。既醉万事遗,耳热心亦适。视身兀如泥,瞪目傲今昔。故人间城阙,音信两脉脉。别时前盟在,寸景莫自掷。心与白日斗,十无一满百。寓形薪火内,甘作天地客。与物无亲疏,斗酒胜竹帛。何必用自苦,将贻古贤责。
偕容瞻公同年北上漫兴。明代。陈慧嶪。雀舫翩翩发大江,江干瑞霭晓行幢。文章似锦裳堪补,意气如虹鼎并扛。万里浪头鳌驾六,五云天际凤飞双。与君共挟芙蓉锷,一扫群英力尽降。
天宝宫词四首 其四。明代。石宝。龙池乐上练裙飘,珠履金铛称舞腰。舞罢芙蓉冠欲堕,殿头传旨赐含消。
得沖佑命。宋代。刘子翚。几年归梦水云间,猿鹤重寻已厚颜。惭愧君恩犹窃禄,官衔新带武夷山。
狂歌。宋代。陆游。少年虽狂犹有限,遇酒时能傲忧患;即今狂处不待酒,混混长歌老岩涧。拂衣即与世俗辞,掉头不受朋友谏。挂帆直欲截烟海,策马犹堪度云栈。枵然痴腹肯贮愁?天遣作盎盛藜苋。发垂不栉性所便,衣垢忘濯心已惯。眼前故人死欲无,此生行矣风雨散。羞为尘土伏辕驹,宁作江湖断行雁。
同龙友石门洞观瀑布歌。明代。邢昉。谢公昔为永嘉守,永嘉山水世无有。朝登绿嶂兴未已,暮踏孤屿徘徊久。惠连始入西池梦,斤斧还搜石门洞。阗寂初从兕虎游,幽闲忽听鸣琴哢。乱山夹岸清溪奔,双峰对起开一门。入门曲屈尽奇奥,谽谺古洞摇心魂。岩上瀑流白云舞,乍飞疑雪更疑雾。一道飘摇落千尺,银河疋练何足数。飞流直下声淅沥,登潭孤石相戛击。随风散漫入林壑,并作寒烟润苍壁。摩崖字画纷朦胧,赋咏无如天宝工。漫游已镌晁美叔,避暑复勒苏才翁。我亦清夏来绝境,瀑雪潭光两相映。挂席仍悬碧海心,扪罗已得青田令。古人没后空流水,仙吏爱奇数过此。绝顶相看一惘然,裹粮策杖从兹始。
正义高祖初定天下,表明有功之臣而侯之,若萧、曹等。 太史公曰:古者人臣功有五品,以德立宗庙、定社稷曰勋,以言曰劳,用力曰功,明其等曰伐,积日曰阅。封爵之誓曰:“使河如带,泰山若厉,国以永宁,爰及苗裔。”始未尝不欲固其根本,而枝叶稍陵夷衰微也。
余读高祖侯功臣,察其首封,所以失之者,曰:异哉新闻!《书》曰“协和万国”,迁于夏、商,或数千岁。盖周封八百,幽、厉之后,见于《春秋》。《尚书》有唐虞之侯伯,历三代千有余载,自全以蕃卫天子,岂非笃于仁义、奉上法哉?汉兴,功臣受封者百有余人。天下初定,故大城名都散亡,户口可得而数者十二三,是以大侯不过万家,小者五六百户。后数世,民咸归乡里,户益息,萧、曹、绛、灌之属或至四万,小侯自倍,富厚如之。子孙骄溢,忘其先,淫嬖。至太初,百年之间,见侯五,余皆坐法陨命亡国,丰耗矣。罔亦少密焉,然皆身无兢兢于当世之禁云。
高祖功臣侯者年表。两汉。司马迁。 正义高祖初定天下,表明有功之臣而侯之,若萧、曹等。 太史公曰:古者人臣功有五品,以德立宗庙、定社稷曰勋,以言曰劳,用力曰功,明其等曰伐,积日曰阅。封爵之誓曰:“使河如带,泰山若厉,国以永宁,爰及苗裔。”始未尝不欲固其根本,而枝叶稍陵夷衰微也。 余读高祖侯功臣,察其首封,所以失之者,曰:异哉新闻!《书》曰“协和万国”,迁于夏、商,或数千岁。盖周封八百,幽、厉之后,见于《春秋》。《尚书》有唐虞之侯伯,历三代千有余载,自全以蕃卫天子,岂非笃于仁义、奉上法哉?汉兴,功臣受封者百有余人。天下初定,故大城名都散亡,户口可得而数者十二三,是以大侯不过万家,小者五六百户。后数世,民咸归乡里,户益息,萧、曹、绛、灌之属或至四万,小侯自倍,富厚如之。子孙骄溢,忘其先,淫嬖。至太初,百年之间,见侯五,余皆坐法陨命亡国,丰耗矣。罔亦少密焉,然皆身无兢兢于当世之禁云。 居今之世,志古之道,所以自镜也,未必尽同。帝王者各殊礼而异务,要以成功为统纪,岂可绲乎?观所以得尊宠及所以废辱,亦当世得失之林也,何必旧闻?于是谨其终始,表见其文,颇有所不尽本末,著其明,疑者阙之。后有君子,欲推而列之,得以览焉。
登北务后江亭赠郭希吕。宋代。叶适。壁上陋室铭,门我剪茅亭。小市鱼虾散寂寂,大江风浪来冥冥。郭翁虽老犹貌泽,腹贮今古心和平。只应独将笏拄颊,清坐都不挂毫发。何必随逐栏头奴,日招税钱三万亿。前灵运,后延年,桑麻旧国常苑然。城颓路阙总令好,不知於人安稳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