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函可(1611-1659),字祖心,号剩人,俗姓韩,名宗騋,广东博罗人。他是明代最后一位礼部尚书韩日缵的长子。明清之际著名诗僧。...
释函可。释函可(1611-1659),字祖心,号剩人,俗姓韩,名宗騋,广东博罗人。他是明代最后一位礼部尚书韩日缵的长子。明清之际著名诗僧。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今言“华”如“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洞。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时,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游褒禅山记。宋代。王安石。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今言“华”如“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洞。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时,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于是余有叹焉。古人之观于天地、山川、草木、虫鱼、鸟兽,往往有得,以其求思之深而无不在也。夫夷以近,则游者众;险以远,则至者少。而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有志矣,不随以止也,然力不足者,亦不能至也。有志与力,而又不随以怠,至于幽暗昏惑而无物以相之,亦不能至也。然力足以至焉,于人为可讥,而在己为有悔;尽吾志也而不能至者,可以无悔矣,其孰能讥之乎?此余之所得也! 余于仆碑,又以悲夫古书之不存,后世之谬其传而莫能名者,何可胜道也哉!此所以学者不可以不深思而慎取之也。 四人者:庐陵萧君圭君玉,长乐王回深父,余弟安国平父、安上纯父。 至和元年七月某日,临川王某记。
白马篇。明代。胡应麟。白马谁家子,扬鞭大道傍。银鞍耀明月,宝剑如秋霜。十五隶金吾,二十拜龙骧。百千聚游侠,百万要名娼。斗鸡入南内,挟弹游平康。京兆不敢呵,司隶为彷徨。征尘际天起,边烽达长杨。长揖大将军,慷慨事戎行。横行绝大漠,虎啸临穷荒。矫诏袭楼兰,飞书定朔方。左射中休屠,右盼伏中行。兵威慑绝塞,奏凯向咸阳。献俘诣平乐,赐第连明光。归来顾少妇,挟瑟宴华堂。
岁晚感事。宋代。宋庠。荣路冥烦客,单车寂寞州。野氛连市涨,寒水夹城流。塞上真亡马,江边独信鸥。不知芳岁晚,霜雪上人头。
送别/山中送别/送友。唐代。王维。山中相送罢,日暮掩柴扉。春草明年绿,王孙归不归?(明年 一作:年年)
送王常熟左藏二首 其一。宋代。释居简。常熟端平政,难于子产初。有田皆可井,无港不容疏。龙断家安业,闾阎夜读书。山谣出林疃,处处乐樵渔。
题郭韩臣家藏赵大年汀渚秋烟卷。明代。王恭。大梁公子写沧洲,几百年中墨尚留。芳草秪疑韦曲社,青山多是洛阳秋。天边积霭鸿初断,浦口微霜叶尽流。遥想繁华何事业,汴河东去更悠悠。
十月一日。宋代。曾几。屋角羲娥转两轮,今朝水帝又司辰。山家尝稻知良月,野径寻梅见小春。一岁坐看除得尽,百年正与死为邻。谁能思许无穷事,闭合开炉但饮醇。
伊昔四首。宋代。于石。伊昔西湖里,娉婷十里莲。香凝花上露,影落镜中天。枕簟水亭雨,笙歌月夜船。双鸳不解事,常傍翠阴眠。
句曲秋日郊居杂兴(十首)。明代。杨基。庭树聚栖鸦,溪流没浅沙。瘦怜人似菊,浓爱叶如花。秋色都连水,寒云忽变霞。自惭长在客,无地不思家。¤
高师鲁以诗求鹤膝杖且有诗坛寻盟之语戏次其。宋代。陈棣。莫将好语趁时名,宝唾联篇得我惊。酬唱蜂腰徒自苦,弃捐鹤膝太无情。故人何止十年别,上座曾同千里行。散策寻幽江上路,何时归践白鸥盟。
咏新竹。明代。薛瑄。知是乾坤一气催,满林新笋迸苍苔。抽梢渐欲侵云汉,解箨时应傍宪台。已觉清风连座起,更摇疏雨到窗来。相看尽日添新兴,白笔新诗为尔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