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萧朔风劲,慄慄年岁徂。积雪横山冈,凝冰塞川途。
念子万里行,相送城南隅。寒树渺苍茫,谁能忍离居。
送黄知府还琼州 其一。明代。杨士奇。萧萧朔风劲,慄慄年岁徂。积雪横山冈,凝冰塞川途。念子万里行,相送城南隅。寒树渺苍茫,谁能忍离居。
杨士奇(1366~1444),明代大臣、学者,名寓,字士奇,以字行,号东里,谥文贞,汉族,江西泰和(今江西泰和县澄江镇)人。官至礼部侍郎兼华盖殿大学士,兼兵部尚书,历五朝,在内阁为辅臣四十余年,首辅二十一年。与杨荣、杨溥同辅政,并称“三杨”,因其居地所处,时人称之为“西杨”。“三杨”中,杨士奇以“学行”见长,先后担任《明太宗实录》、《明仁宗实录》、《明宣宗实录》总裁。...
杨士奇。杨士奇(1366~1444),明代大臣、学者,名寓,字士奇,以字行,号东里,谥文贞,汉族,江西泰和(今江西泰和县澄江镇)人。官至礼部侍郎兼华盖殿大学士,兼兵部尚书,历五朝,在内阁为辅臣四十余年,首辅二十一年。与杨荣、杨溥同辅政,并称“三杨”,因其居地所处,时人称之为“西杨”。“三杨”中,杨士奇以“学行”见长,先后担任《明太宗实录》、《明仁宗实录》、《明宣宗实录》总裁。
闻师鲁谪富水。宋代。梅尧臣。朝见谏臣逐,暮章从谪官。附炎人所易,抱义尔惟难。宁作沈泥玉,无为媚渚兰。心知归有日,时向斗牛看。
寄赠龙君御校文南都便道入楚省觐。明代。胡应麟。湖头晴色罢参禅,又睹风流白下年。六馆才人争射策,三吴词客候谭玄。云拖彩服椿庭外,雾拥朱衣棘院前。莫恋长干风景丽,西泠何限木兰船。
孙知微画。宋代。文同。太古奇伟士,精思独于画。驰心入茫昧,万物赴挥洒。当时一名重,顾陆非尔亚。卓哉青城笔,妙绝冠天下。寥寥九天仗,一一若神写。吾恐千载后,是终无继者。
方楼冈自五羊之楚。明代。释函是。干戈满地竟南询,烟水迢遥隔岸尘。难向三生求父母,谁从五位定君臣。因风荡桨楚云淼,借径还乡江月频。我亦永怀庐岳顶,何年同泛蠡湖春。
久别黄虚中忽会又别二诗道意 其二。宋代。曹勋。蘋满烟沙柳满洲,绿荷风软转船头。归篷亟作恁么去,许事肯令如是休。自有文章追洛下,莫缘誉处厌糟丘。君能坐致钱流地,行达通明十二旒。
颂古十五首。魏晋。释慧远。换捶胸明哭老爷,棺材未出死尸斜。不如掘地深埋却,管取来年吃嫩茄。
水月寺。宋代。苏轼。千尺长松挂薜萝,梯云岭上一声歌。湖山深秀有何处,水月池中桂影多。
冷泉亭放水。宋代。范成大。古苔危磴著枯藜,脚底翻涛汹欲飞。九陌倦游那有此,从教惊雪溅尘衣。
寄梅屋赵季防县尉。宋代。戴复古。畴昔交游密,暌违岁月多。石屏今老矣,梅屋病如何。世路生荆棘,家山足薜萝。共寻深处隐,此计莫蹉跎。
谢郑广文和韵。宋代。郑清之。春工沤丝呈巧力,红日如梭万花织,爱花荡子不爱命,郊花骊姬似荀息。草木摇落天地闭,贤哉梅也众不识。灵根九转到仙品,千古离骚作书色。涨晴痴暖动山意,攀翻健倒苍苔石。高标底须雪后见,清芬每向闲中得。花前失喜广文诗,柿叶书成点新墨。
题友人归隐图。元代。艾性夫。买山长说欲栖身,画得图成隐始真。半枕虚堂生草梦,一溪流水种桃人。但知樵客当辞汉,莫与渔郎说避秦。早晚相从弄明月,细听唤铁响苍筠。
贺蒋石庵寿。明代。霍韬。捧觞寿公,侑觞以词。公昔涖民,母民子慈。子民之远,悠悠以思。民思慈仁,民命脉之基。威之恤之,役之斯时之。畴曰不百年,作民牧规。公仁公慈,民牧是稀。廉明镇定,大僚是稀。入赞雍熙,垂迹践遗。相栋明堂,万世治维。聿公是知,万年邦家之基。
太史公自序。两汉。司马迁。太史公曰:“先人有言:‘自周公卒五百岁而有孔子。孔子卒后至于今五百岁,有能绍明世、正《易传》,继《春秋》、本《诗》、《书》、《礼》、《乐》之际?’”意在斯乎!意在斯乎!小子何敢让焉!上大夫壶遂曰:“昔孔子何为而作《春秋》哉”?太史公曰:“余闻董生曰:‘周道衰废,孔子为鲁司寇,诸侯害子,大夫雍之。孔子知言之不用,道之不行也,是非二百四十二年之中,以为天下仪表,贬天子,退诸侯,讨大夫,以达王事而已矣。’子曰:‘我欲载之空言,不如见之于行事之深切著明也。’夫《春秋》,上明三王之道,下辨人事之纪,别嫌疑,明是非,定犹豫,善善恶恶,贤贤贱不肖,存亡国,继绝世,补弊起废,王道之大者也。《易》著天地、阴阳、四时、五行,故长于变;《礼》经纪人伦,故长于行;《书》记先王之事,。故长于政;《诗》记山川、溪谷、禽兽、草木、牝牡、雌雄,故长于风;《乐》乐所以立,故长于和;《春秋》辨是非,故长于治人。是故《礼》以节人,《乐》以发和,《书》以道事,《诗》以达意,《易》以道化,《春秋》以道义。拨乱世反之正,莫近于《春秋》。《春秋》文成数万,其指数千。万物之散聚皆在《春秋》。《春秋》之中,弑君三十六,亡国五十二,诸侯奔走不得保其社稷者不可胜数。察其所以,皆失其本已。故《易》曰‘失之毫厘,差之千里。’故曰‘臣弑君,子弑父,非一旦一夕之故也,其渐久矣’。故有国者不可以不知《春秋》,前有谗而弗见,后有贼而不知。为人臣者不可以不知《春秋》,守经事而不知其宜,遭变事而不知其权。为人君父而不通于《春秋》之义者,必蒙首恶之名。为人臣子而不通于《春秋》之义者,必陷篡弑之诛,死罪之名。其实皆以为善,为之不知其义,被之空言而不敢辞。夫不通礼义之旨,至于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夫君不君则犯,臣不臣则诛,父不父则无道,子不子则不孝。此四行者,天下之大过也。以天下之大过予之,则受而弗敢辞。故《春秋》者,礼义之大宗也。夫礼禁未然之前,法施已然之后;法之所为用者易见,而礼之所为禁者难知。”壶遂曰:“孔子之时,上无明君,下不得任用,故作《春秋》,垂空文以断礼义,当一王之法。今夫子上遇明天子,下得守职,万事既具,咸各序其宜,夫子所论,欲以何明?”太史公曰:“唯唯,否否,不然。余闻之先人曰:‘伏羲至纯厚,作《易》八卦。尧舜之盛,《尚书》载之,礼乐作焉。汤武之隆,诗人歌之。《春秋》采善贬恶,推三代之德,褒周室,非独刺讥而已也。’汉兴以来,至明天子,获符瑞,封禅,改正朔,易服色,受命于穆清,泽流罔极,海外殊俗,重译款塞,请来献见者不可胜道。臣下百官力诵圣德,犹不能宣尽其意。且士贤能而不用,有国者之耻;主上明圣而德不布闻,有司之过也。且余尝掌其官,废明圣盛德不载,灭功臣世家贤大夫之业不述,堕先人所言,罪莫大焉。余所谓述故事,整齐其世传,非所谓作也,而君比之于《春秋》,谬矣。”于是论次其文。七年而太史公遭李陵之祸,幽于缧绁。乃喟然而叹曰:“是余之罪也夫。是余之罪也夫!身毁不用矣!”退而深惟曰:“夫《诗》、《书》隐约者,欲遂其志之思也。昔西伯拘羑里,演《周易》;孔子厄陈、蔡,作《春秋》;屈原放逐,著《离骚》;左丘失明,厥有《国语》;孙子膑脚,而论兵法;不韦迁蜀,世传《吕览》;韩非囚秦,《说难》、《孤愤》;《诗》三百篇,大抵贤圣发愤之所为作也。此人皆意有所郁结,不得通其道也,故述往事,思来者。”于是卒述陶唐以来,至于麟止,自黄帝始。
和乐周弟寄韵 其五。明代。郭棐。上方楼阁梵王宫,峡迥周遭紫翠中。古寺飞来山色老,妖猿化去世缘空。昙花芳映菩提树,宝鼎香浮柏子风。千载玉环今在否,漫题诗句记行踪。
和荆公二首。宋代。姜特立。子房不顾萧曹位,底事穰侯畏客来。得一老兵皆可饮,何须车马便惊猜。
寄杨坦明府。宋代。赵湘。不语仍孤立,何人知此情。春禽鸣别树,夜雨入空城。望远魂堪断,思閒梦亦清。曾陪游岳寺,绕竹共题名。
贻陈体忠。金朝。李龏。十日不作诗,昏昏如著酒。西风吹笛声,凄然透窗牖。暝色起烟浦,庭梧多空枝。因轸故物念,暗萤死书帷。濡毫写中情,哀蛩沸穷巷。藜藿弗满餐,庸儿谓痴蠢。天高白云远,独偭枭獭群。蹇步望逸驾,衣巾粘垢氛。交游日凋疏,芳草积零露。薄俗徒云云,此意欲谁诉。
自始兴溪夜上赴岭。唐代。张九龄。尝蓄名山意,兹为世网牵。征途屡及此,初服已非然。日落青岩际,溪行绿筱边。去舟乘月后,归鸟息人前。数曲迷幽嶂,连圻触暗泉。深林风绪结,遥夜客情悬。非梗胡为泛,无膏亦自煎。不知于役者,相乐在何年。
鲜于东之晋伯之子赠诗次韵。宋代。晁公溯。资州太守知衰懒,日日倒床惟睡浓。走送甘鲜三百颗,似君风味喜相逢。
登楼野望。宋代。赵汝鐩。云藏日影微吞吐,道是晴来又似阴。秋色涵空醒醉眠,雁声到耳引归心。暴流决岸危桥断,古木堆烟远寺深。自料短才无用处,任缘不复觅知音。
再作十绝寄胡伯负兵侍仲方尚书。宋代。李元实。东西两浙及闽川,皆见鸳行有直言。若我江西独钳口,澹翁九地也埋冤。
谢侃老惠乳糕。宋代。袁说友。多病柘浆酒,閒愁梅雨天。婆娑清梦断,剥啄好音传。怜我虀盐薄,从渠乳酪鲜。莫嗟闻道晚,著意问师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