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从长发离京城,侍父寒暄经万程。上吁玄天低吁地,朝瞻红日夜瞻星。
诸君喜抵王师所,四顾伤为荆莽坰。群落妻拿凄泣声,俄然戎丑万交横。
司空淑人频劝谕,英雄死义无求生。马皮远裹伏波骨,铜柱高标交趾惊。
振旅龙江修战具,移文凤阙请增兵。
候夜行师七唱 其一。唐代。陈元光。一从长发离京城,侍父寒暄经万程。上吁玄天低吁地,朝瞻红日夜瞻星。诸君喜抵王师所,四顾伤为荆莽坰。群落妻拿凄泣声,俄然戎丑万交横。司空淑人频劝谕,英雄死义无求生。马皮远裹伏波骨,铜柱高标交趾惊。振旅龙江修战具,移文凤阙请增兵。
陈元光(657—711年),字廷炬,号龙湖。唐朝 河东道人[(一说河南光州人,今河南省潢川县。)。漳州首任刺史。他是闽台地区重要的民间信仰之一,被奉为开漳圣王。陈元光将军自未弱冠之年即随父率众南下,直至殉职,始终坚守在闽戍地,长达四十二年;治闽有方,开科选才,任用贤士,招抚流亡,烧荒屯垦,兴办学校,劝民读书。号称“蛮荒”之地的闽南,经济文化得到了迅速发展。 陈元光成为促进中原文化与闽越文化融合的奠基者。陈元光去世后,被后世尊奉为“开漳圣王”。潮州诗萃》收录其排律诗三首,后人编有《龙湖集》48首,《全唐诗》及外编录其7首。...
陈元光。陈元光(657—711年),字廷炬,号龙湖。唐朝 河东道人[(一说河南光州人,今河南省潢川县。)。漳州首任刺史。他是闽台地区重要的民间信仰之一,被奉为开漳圣王。陈元光将军自未弱冠之年即随父率众南下,直至殉职,始终坚守在闽戍地,长达四十二年;治闽有方,开科选才,任用贤士,招抚流亡,烧荒屯垦,兴办学校,劝民读书。号称“蛮荒”之地的闽南,经济文化得到了迅速发展。 陈元光成为促进中原文化与闽越文化融合的奠基者。陈元光去世后,被后世尊奉为“开漳圣王”。潮州诗萃》收录其排律诗三首,后人编有《龙湖集》48首,《全唐诗》及外编录其7首。
西江月 其五。明代。杨荣。令节新颁宝扇,嘉言挥洒云笺。香罗细葛叠相鲜。剑佩趋陪金殿。臣庶欣逢舜世,华夷共祝尧年。皇图巩固福绵绵。磐石尊安永奠。
过高台寺。宋代。张栻。着屋悬崖畔,开窗叠嶂秋。半欹云榭冷,不断石泉流。茗碗味能永,竹风声更幽。平生版庵老,得句似此情。
冰出吴江。明代。王叔承。腊去三朝雪,春来十日冰。棹鸣寒玉破,舟白浪花凝。客梦天无际,人烟树几层。吴江沙月暝,雁影落渔灯。
秋兴。宋代。陆游。秋风又满会稽城,有客飘然万事轻。久向林间得佳趣,不知身外有浮名。蒲萄雨足初全紫,乌臼霜前已半赬。欲把一杯终觉嬾,老来怀抱为谁倾?
沧浪亭。宋代。胡珵。昔闻沧浪亭,未濯沧浪水。先贤眇遗迹,壮观一何侈。飞桥跨木末,巨浸折胡壘。糟床行万瓮,缭墙周数里。废兴固在天,庶用观物理。缅怀嘉佑世,周道平如砥。相君贤相君,子美东南美。如何一网尽,祸岂在故纸。青蝇变白黑,作俑弱焉始。所存醉翁文,垂耀信百世。无忘角弓咏,嘉树犹仰止。同来二三子,感叹咸坐起。缥瓷酹新汉,毁誉均一洗。忽逢醒狂翁,一别垂二纪。隽哉老益壮,论事方切齿。我欲裂绛幔,推着明光里。安得上天风,吹落君王耳。
梁彦国奉使江南道出光山以书见寄赋赠四首 其四。明代。欧大任。使星入部中,汝水闻君度。何由送双旌,山城日将暮。
浣溪纱 其三。清代。易顺鼎。澹极秋光转觉浓。水亭添上一分红。枫人斜立夕阳中。乌鹊啼残筝馆月,鲤鱼催起舵楼风。碧天无分采夫容。
寿内叔谢惠翁。明代。张穆。野鹤回翔天地空,还山刚与葛翁逢。庭纷玉树东山旧,门对芙蓉碧落重。瑶室异文金汁写,玉田灵药紫烟封。敢云衰朽同花甲,固许轻萝附茂松。
唐明堂乐章·商音。唐代。武则天。律中夷则,序应收成。功宣建武,义表惟明。爰申礼奠,庶展翘诚。九秋是式,百谷斯盈。
孤雁儿。宋代。程垓。在家不觉穷冬好。向客里、方知道。故园梅花正开时,记得清尊频倒。高烧红蜡,暖熏罗幌,一任花枝恼。如今客里伤怀抱。忍双鬓、随花老。小窗独自对黄昏,只有月华飞到。假饶真个,雁书频寄,何以归来早。
挽故文渊阁大学士胡公光大二首 其一。明代。夏原吉。黑头染翰侍宸旒,煜煜才华眷顾优。岂谓藏舟移夜壑,遽令行辙避西州。人间名著黄金榜,天上文悬白玉楼。此日临风歌楚些,不堪呜咽泪横流。
幽芳记十六首 其七 含笑。明代。彭日贞。暗香当晚眺,朵朵弄高枝。颇忆轻红颊,迎风欲语时。
访钱鹤山。清代。石钧。客里追欢到草堂,萧疏篱菊近重阳。开尊白社皆名士,绕郭青山似故乡。怀抱早甘栖涧壑,声华深悔著文章。高城日落沧江晚,无那孤舟别恨长。
意外吟。宋代。邵雍。事出意外,人难智求。自非妄动,恶用多愁。既有误中,宁无暗投。能知此说,天下何忧。
蝶恋花。宋代。赵令。何者?夫崔之才华婉美,词彩艳丽,则于所载缄书诗章尽之矣。如其都愉淫冶之态,则不可得而见。及观其文,飘飘然仿佛出于人目前。虽丹青摹写其形状,未知能如是工且至否?仆尝采摭其意,撰成鼓子词十一章,示余友何东白先生。先生曰:文则美矣,意犹有不尽者,胡不复为一章于其后,具道张之于崔,既不能以理定其情,又不能合之于义。始相遇也,如是之笃;终相失也,如是之遽。必及于此,则完矣。余应之曰:先生真为文者也。言必欲有终箴戒而后已。大抵鄙靡之词,止歌其事之可歌,不必如是之备。若夫聚散离合,亦人之常情,古今所共惜也。又况崔之始相得而终至相失,岂得已哉。如崔已他适,而张诡计以求见;崔知张之意,而潜赋诗以谢之,其情盖有未能忘者矣。乐天曰:“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尽期”,岂独在彼者耶?予因命此意,复成一曲,缀于传未云。商调十二首之十二镜破人离何处问。路隔银河,岁会知犹近。只道新来消瘦损。玉容不见空传信。弃掷前欢俱未忍。岂料盟言,陡顿无凭准。地久天长终有尽,绵绵不似无穷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