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前此。阁下薇花乍紫。横栏曲、半臂荔红,卷发新梳理黄子。
按鹍弦第四。忽地。吴头楚尾。看看远、海雁又来,眼底空留数行字。
思量那年事。不合启厢东,夜雨灯暗,桃花,误赚刘郎至。
奈三载寒食,一朝欢聚,手把窄袜弄花绮。那知梦儿里。
倚徙。病初起。况翠帐寒生,晚秋天气。暮暮朝朝向谁是。
纵迢递关山,梦魂堪寄。知他去处是百里。是千里。
兰陵王。清代。毛奇龄。想前此。阁下薇花乍紫。横栏曲、半臂荔红,卷发新梳理黄子。按鹍弦第四。忽地。吴头楚尾。看看远、海雁又来,眼底空留数行字。思量那年事。不合启厢东,夜雨灯暗,桃花,误赚刘郎至。奈三载寒食,一朝欢聚,手把窄袜弄花绮。那知梦儿里。倚徙。病初起。况翠帐寒生,晚秋天气。暮暮朝朝向谁是。纵迢递关山,梦魂堪寄。知他去处是百里。是千里。
毛奇龄(1623—1716)清初经学家、文学家,与兄毛万龄并称为“江东二毛”。原名甡,又名初晴,字大可,又字于一、齐于,号秋晴,又号初晴、晚晴等,萧山城厢镇(今属浙江)人。以郡望西河,学者称“西河先生”。明末诸生,清初参与抗清军事,流亡多年始出。康熙时荐举博学鸿词科,授检讨,充明史馆纂修官。寻假归不复出。治经史及音韵学,著述极富。所著《西河合集》分经集、史集、文集、杂著,共四百余卷。...
毛奇龄。毛奇龄(1623—1716)清初经学家、文学家,与兄毛万龄并称为“江东二毛”。原名甡,又名初晴,字大可,又字于一、齐于,号秋晴,又号初晴、晚晴等,萧山城厢镇(今属浙江)人。以郡望西河,学者称“西河先生”。明末诸生,清初参与抗清军事,流亡多年始出。康熙时荐举博学鸿词科,授检讨,充明史馆纂修官。寻假归不复出。治经史及音韵学,著述极富。所著《西河合集》分经集、史集、文集、杂著,共四百余卷。
忆莫釐峰。清代。缪公恩。莫釐峰上倚朱阑,七十芙蓉照水寒。欲向鸱夷问西子,烟波无语绿迷漫。
题方朔蟠桃图二首 其一。明代。卢龙云。翩翩笙鹤下瑶池,太一坛前侍宴时。自诧蟠桃经几熟,不妨分惠与邻儿。
题篝灯馀影图。清代。李超琼。蚖膏凤脑不足数,天心能鉴篝灯苦。流传世世生光辉,一点丹衷耿蓬户。丹衷皎若光明烛,自照冰霜矢幽独。鹍弦弹断泪横流,洒向卷葹满阶绿。磨笄未决还踟蹰,不难一死难抚孤。闭门春去落花尽,正有支燕来哺雏。膝前环顾同悲切,寸寸肝肠化成铁。未知败絮逊重衾,长饱香糜是糠屑。渐看儿女皆英英,历尽艰难始长成。当年六索今无负,辛苦从头说短檠。檠短更长夜复夜,百层银箔光交射。深宵指裂不知寒,生计自怜归纸价。此时灯影青荧荧,此时人影孤伶仃。血诚蟠际漆室朗,隐隐光焰通天庭。从来济变在坚忍,廿载支撑心力猛。宰相能如此母贤,即今倭患何由逞。遗徽诵述自元孙,我更披图感慨存。只应天上金莲矩,万朵千枝到德门。
无夜二绝。宋代。郑刚中。春风灯火倾城醉,明月花枝满地寒。不是陇头新麦绿,田夫未肯远来看。
题景祥院。唐代。翁承赞。一溪拖碧绕崔嵬,瓶钵偏宜向此隈。农罢树阴黄犊卧,斋时山下白衣来。松多往日门人种,路是前朝释子开。三卷贝多金粟语,可能心炼得成灰。
浣溪沙三十八首 其二十二。清代。王时翔。短阁清灯照影闲。碧云香霭隔银湾。萧萧暮雨洒花关。燕语呢喃飘枕角,蝶魂离合向屏山。依稀记捧玉纤弯。
梦作碾试馆中所送建茶绝句。宋代。杨万里。天上蓬山新水芽,群仙远寄野人家。坐看宝带黄金銙,吹作春风白雪花。
登金牛台。元代。谢应芳。六龙城西吕城东,奔牛古堰卧两虹。谁筑高楼水中沚,野有蔓草牛无踪。河边青苔生白骨,刀创箭瘢犹未没。问知八十一年前,战死当时皆义卒。铁马遁去刘将军,大家牵羊走燕云。二百山河献明主,北驼南象今纷纷。登临且喜得佳客,鞠育青青已堪摘。浮云世事勿复论,一醉西风真上策。
宿智印禅师道场。清代。杨继经。翠壁苍崖接泬寥,参差黛巘倚云霄。夜寒玄豹啼林密,春暖骊龙听法遥。金铎宝幢传佛偈,石梯残字见南朝。偶来欲脱荷衣去,惭愧无因挂一瓢。
冬日排闷。宋代。陆游。老欲躬耕力弗强,但应卖药似韩康。陈编时见古成败,旧友不知今在亡。已返山林遗世事,尚凭诗酒答年光。此身自笑如稊米,加损宁能系太仓?
今代清流,北斗以南,文昌一星。对露门进读,銮坡演翰,琐闱批敕,宝牒成文。笔下权衡,胸中律度,礼乐人才俱讨论。鸳行里,羡才高片玉,辉映条冰。
几年简在吾君。便须把诗书开太平。笑诸公炙手,昔成何事,一贤冷眼,今独修名。花底退朝,槐边听制,一武商岩霖雨新。金罍举,对春风九十,岁岁平分。
沁园春(代寿直院陈文昌)。宋代。李曾伯。今代清流,北斗以南,文昌一星。对露门进读,銮坡演翰,琐闱批敕,宝牒成文。笔下权衡,胸中律度,礼乐人才俱讨论。鸳行里,羡才高片玉,辉映条冰。几年简在吾君。便须把诗书开太平。笑诸公炙手,昔成何事,一贤冷眼,今独修名。花底退朝,槐边听制,一武商岩霖雨新。金罍举,对春风九十,岁岁平分。
采金樱子。宋代。谢薖。三月花如薝卜香,霜中采实似金黄。煎成风味亦不浅,润色犹烦顾建康。
程朱之学四首。宋代。陈普。大中岂难明,不偏立可得。偏似扶醉人,中如正柱石。亭亭即道体,截截皆天则。一毫不可裒,一发不可益。舜君与尧民,万世作程式。颜仁及曾孝,亦足立人极。倘或增减之,病痛自千百。立如偏重船,可坐见没溺。形象亦易知,体段非不的。奈何秦汉来,如瞽於五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