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昭阳客,时登拱极台。故山何处是,孤雁带霜来。
羡彼收纶者,悠然鼓棹回。城头秋草路,蛩语为谁哀。
登昭阳拱极台。清代。超源。寂寞昭阳客,时登拱极台。故山何处是,孤雁带霜来。羡彼收纶者,悠然鼓棹回。城头秋草路,蛩语为谁哀。
清僧。浙江杭州人,字莲峰。雍正间召赐紫衣杖钵,敕主苏州怡贤寺。工山水,诗有空山冰雪气象。有《未筛集》。...
超源。清僧。浙江杭州人,字莲峰。雍正间召赐紫衣杖钵,敕主苏州怡贤寺。工山水,诗有空山冰雪气象。有《未筛集》。
周颂·清庙。清代。佚名。於穆清庙,肃雍显相。济济多士,秉文之德。对越在天,骏奔走在庙。不显不承,无射于人斯!
偈颂一百三十六首。宋代。释惟一。旧时日月,旧日山川。东西不易,南北不迁。水云杂杳,龙象骈阗,古佛家风尚俨然。雨过千林开以幄,月临双沼浸银蟾。
禅颂三首 其一。宋代。王彧。昧已全抛大事忧,为渠刚揽等閒愁。桑榆晚景无多子,针芥人身岂易投。
生查子(同前感旧)。宋代。晁补之。宫里妒娥眉,十载辞君去。翠袖怯天寒,修竹无人处。今日近君家,望极香车骛。一水是红墙,有恨无由语。
题老人泉寄苏明允。宋代。梅尧臣。泉上有老人,隐见不可常。苏子居其间,饮水乐未央。渊中必有鱼,与子自倘徉。渊中苟无鱼,子特翫沧浪。日月不知老,家有雏凤皇。百鸟戢羽翼,不敢言文章。去为仲尼叹,出为盛时祥。方今天子圣,无滞彼泉傍。
之子问行役,火伞正当天。酷哉几可炙手,流汗满襟沾。仆仆长亭古道,人在竹舆何似,甑釜受蒸煎。帝悯苍生热,敕下九龙渊。
命丰隆,驱屏翳,起蜚廉。神工一炊黍顷,爽气遍垓埏。洗涤山河尘土,转作清凉境界,物类举醒然。稽首谢天赐,伸脚快宵眠。
水调歌头(己酉宿樟原驿得雨)。宋代。李曾伯。之子问行役,火伞正当天。酷哉几可炙手,流汗满襟沾。仆仆长亭古道,人在竹舆何似,甑釜受蒸煎。帝悯苍生热,敕下九龙渊。命丰隆,驱屏翳,起蜚廉。神工一炊黍顷,爽气遍垓埏。洗涤山河尘土,转作清凉境界,物类举醒然。稽首谢天赐,伸脚快宵眠。
稽首净胜光明聚,无碍慈忍精进幢。清净圆满万星月,分身如影分千江。
佛子心如涔蹄水,随其清浊现影耳。从来但闻一月真,是影何从有非是。
印上人持观音像来乞赞余曰率伯时画也为作此赞。宋代。释德洪。稽首净胜光明聚,无碍慈忍精进幢。清净圆满万星月,分身如影分千江。佛子心如涔蹄水,随其清浊现影耳。从来但闻一月真,是影何从有非是。寒松瑟瑟哀霜风,爱此赞辞章句同。佛子正当以身读,即满追求颠倒欲。
水调歌头。宋代。段克己。双龙隐扶辇,千骑纵翱翔。云旌翠蕤摩荡,遥指白云乡。风驭飘飘高举,云驾攀留无处,烟雾杳茫茫。小立西风外,似听*锵锵。暮天长,秋水阔,远山苍。归途正踏明月,醉语说丰穰。但愿明年田野,更比今年多稼,神*讵能忘。君可多酾酒,吾复有新章。
五和。宋代。刘克庄。出门机阱已相随,竟放灵均逐伯奇。始者齧肤微似蚋,俄然择肉及于罴。不言快箭穿杨叶,却讶长松托兔丝。败坏人材由利禄,乃知曾点胜颛师。
挽赵右司。宋代。王志道。化瑟初更世道清,宗臣只合在朝廷。谋猷况已弥台衮,姓字尤当列御屏。不向红云鸣玉佩,却随丹旐引刍灵。象贤喜有金闺彦,全似先生旧典刑。
次韵吉老知命同游青原二首。宋代。黄庭坚。洗钵寻思去,论诗匡鼎来。鸦窥锡处井,鱼泳钓时台。垂足收亲子,存身亘劫灰。僧雏手金钥,一为道人开。
初至青湘闻安仁帅司为曹成所袭四首。宋代。胡寅。有道持危国,无人识素书。屡惊时易失,更觉意难如。莽莽旌旗暗,纷纷组绶纡。白云一天地,今日又迁居。
风言十五章 其九。清代。姚燮。烛烂于夕,何如昼光?剪彩成鄂,貌春不芳。因天乃巧,人曷智
长思仙 赠小张仙。金朝。马钰。小张仙。小张仙。款款搜寻汞与铅。先须缚马猿。气绵绵。气绵绵。龙虎相交玉蕊鲜。金丹一粒圆。
瑞芝赞。宋代。李纲。太虚磅礴,钟此和气。庆门其昌,而产斯瑞。厥瑞维何,灵芝煌煌。孝诚所致,文字之祥。有开必先,其应以类。力学显亲,孰孝于是。勉修远业,自奋于时。匪我云然,芝实告之。
白云和子聪。宋代。梅尧臣。长忆江海间,龙鸣向寒水。蔼蔼苍渚空,悠悠白云起。是时在渔舟,放溜看未已。今来居洛阳,埃壒生蹄轨。羡君兹日心,怊怅聊徙倚。
杂曲歌辞·太和第五彻。清代。佚名。我皇膺运太平年,四海朝宗会百川。自古几多明圣主,不如今帝胜尧天。
寄僧钟山净珏。宋代。顾逢。忘怀独有师,每恨会时稀。作别不得见,相寻闻已归。两鸡花下鬭,一蝶雨中飞。想在陈湖寺,纫衣掩竹扉。
臣闻朋党之说,自古有之,惟幸人君辨其君子小人而已。大凡君子与君子以同道为朋,小人与小人以同利为朋,此自然之理也。
然臣谓小人无朋,惟君子则有之。其故何哉?小人所好者禄利也,所贪者财货也。当其同利之时,暂相党引以为朋者,伪也;及其见利而争先,或利尽而交疏,则反相贼害,虽其兄弟亲戚,不能自保。故臣谓小人无朋,其暂为朋者,伪也。君子则不然。所守者道义,所行者忠信,所惜者名节。以之修身,则同道而相益;以之事国,则同心而共济;终始如一,此君子之朋也。故为人君者,但当退小人之伪朋,用君子之真朋,则天下治矣。
朋党论。宋代。欧阳修。 臣闻朋党之说,自古有之,惟幸人君辨其君子小人而已。大凡君子与君子以同道为朋,小人与小人以同利为朋,此自然之理也。 然臣谓小人无朋,惟君子则有之。其故何哉?小人所好者禄利也,所贪者财货也。当其同利之时,暂相党引以为朋者,伪也;及其见利而争先,或利尽而交疏,则反相贼害,虽其兄弟亲戚,不能自保。故臣谓小人无朋,其暂为朋者,伪也。君子则不然。所守者道义,所行者忠信,所惜者名节。以之修身,则同道而相益;以之事国,则同心而共济;终始如一,此君子之朋也。故为人君者,但当退小人之伪朋,用君子之真朋,则天下治矣。 尧之时,小人共工、驩兜等四人为一朋,君子八元、八恺十六人为一朋。舜佐尧,退四凶小人之朋,而进元、恺君子之朋,尧之天下大治。及舜自为天子,而皋、夔、稷、契等二十二人并列于朝,更相称美,更相推让,凡二十二人为一朋,而舜皆用之,天下亦大治。《书》曰:“纣有臣亿万,惟亿万心;周有臣三千,惟一心。”纣之时,亿万人各异心,可谓不为朋矣,然纣以亡国。周武王之臣,三千人为一大朋,而周用以兴。后汉献帝时,尽取天下名士囚禁之,目为党人。及黄巾贼起,汉室大乱,后方悔悟,尽解党人而释之,然已无救矣。唐之晚年,渐起朋党之论。及昭宗时,尽杀朝之名士,或投之黄河,曰:“此辈清流,可投浊流。”而唐遂亡矣。 夫前世之主,能使人人异心不为朋,莫如纣;能禁绝善人为朋,莫如汉献帝;能诛戮清流之朋,莫如唐昭宗之世;然皆乱亡其国。更相称美推让而不自疑,莫如舜之二十二臣,舜亦不疑而皆用之;然而后世不诮舜为二十二人朋党所欺,而称舜为聪明之圣者,以能辨君子与小人也。周武之世,举其国之臣三千人共为一朋,自古为朋之多且大,莫如周;然周用此以兴者,善人虽多而不厌也。 嗟呼!兴亡治乱之迹,为人君者,可以鉴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