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议初辞灞上亭,指挥豪杰破名城。高台置酒传天语,故国蒙恩罢岁征。
王气郁葱关树晓,霸图萧瑟楚云晴。良弓走狗知何补,空叹韩彭意未平。
歌风台次韵。元代。陈显曾。建议初辞灞上亭,指挥豪杰破名城。高台置酒传天语,故国蒙恩罢岁征。王气郁葱关树晓,霸图萧瑟楚云晴。良弓走狗知何补,空叹韩彭意未平。
元毗陵人,字景忠。博学明经,为文出汉魏间。顺帝至正元年举人。历汉阳、常州教授,累迁儒学提举,以翰林修撰致仕。有《昭先稿》。...
陈显曾。元毗陵人,字景忠。博学明经,为文出汉魏间。顺帝至正元年举人。历汉阳、常州教授,累迁儒学提举,以翰林修撰致仕。有《昭先稿》。
和陈君仪读太真外传五首 其四。宋代。黄庭坚。高丽条脱雕红玉,逻逤琵琶撚绿丝。蛛网屋煤昏故物,此生惟有梦来时。
送沅州通判。宋代。徐积。过湘江时君且听,但恐水中有冤声。当时无地容屈平,众人皆醉嫌独醒。烦君须吊独醒翁,以酒注之鱼腹中。不须以物缠米筒,但投诗去责蛟龙。为君质直有古风,能高其义哀其忠。投诗已罢吊已终,寄声急报南城翁。
饯别诗。南北朝。萧纲。行乐出南皮,燕饯临华池。箨解篁开节,花暗鸟迷枝。窗阴随影度,水色带风移。徒命衔杯酒,终成悯别离。
徽宗画梨花青禽图。宋代。虞集。宿雨初收禁林寂,玉斧临窗看春色。蒺藜沙上煖尘飞,何处人间作寒食。
题薛兰英、蕙英《苏台竹枝词》 其二。元代。杨维桢。难弟难兄并有名,英英端不让琼琼。好将笔底春风句,谱作瑶筝弦上声。
人有为石梁谣者录成 其五。明代。郑真。帝乡今得免征科,汉祖当年未足多。父老扶藜频望幸,教儿唱得大风歌。
明秀堂松。宋代。曾几。柳侯所为邦,十步一遗迹。苍官列前墀,相对俨如客。邦人言此松,曾及侍侯侧。风号四百年,雪立二千尺。江城閒草木,诗卷多采摘。柑非往日黄,柳是近时碧。同生不同死,乃见老气格。尚想哦其间,清声出金石。龙鳞未脱落,熊轼几换易。临民有馀师,视此古遗直。
旅次洛城东水亭。唐代。孟郊。水竹色相洗,碧花动轩楹。自然逍遥风,荡涤浮竞情。霜落叶声燥,景寒人语清。我来招隐亭,衣上尘暂轻。
邵监携诗相访用集中闲居韵为谢。宋代。黄公度。知君琢句用功深,屹立长城不受侵。纸上云烟惊老眼,笔端风雨起予心。万里初逢谈衮衮,一尊相对树阴阴。斯文入手岂易得,况复逃空喜足音。
暮秋。宋代。释智圆。嗈嗈宾雁又随阳,兔走乌飞两共忙。露冷小池荷减绿,风高幽砌菊添黄。圆明自喜心如月,皓白谁愁鬓似霜。闲卧不堪思往事,星河耿耿夜偏长。
法华清磬。清代。苏再渔。悠悠玉磬隔汀沙,宛在中央扣法华。清响几番逾走浪,余音一缕袅浮槎。泠然有意敲残月,静处无心击断霞。独调宫商名利淡,此声应属老僧家。
朝中措(上元席上和赵智夫,时小雨)。宋代。朱敦儒。东方千骑拟三河。灯夕试春罗。想是蟾宫高会,暂留暮雨姮娥。使君燕喜,王孙赋就,桃叶秋波。弱柳移来娇舞,落梅换了行歌。
司理弟之官岳阳相别于定王台凄然有感为赋五。宋代。真德秀。心源本澄静,皎月悬晴空。利欲一汩之,晶明变尘矇。扰扰千晓晟,攒攒万铦锋。昏冥弗自觉,乃与禽犊同。一朝发深省,妙理仍昭融。要须大敌勇,钩援临崇墉。不见箪瓢人,四勿收殊功。
紫微山。宋代。富临。凿石诛茅四十年,棱层宝构出诸天。更逢地胜惊游客,不负身披坏衲田。别郡坐看云散后,平湖下压鸟飞前。还知老令忘归否,为惜难移近县廛。
上元至南剑州大雨寄泉州许通判。宋代。蔡襄。路绕溪回不计程,行邮今复宿延平。阴云藏月不知处,急雨落天无数声。病起尚疑群蚁斗,梦余初听一鸡鸣。泉山去岁同游赏,惟有神君识此情。
秋兴二首 其一。清代。李英。邗江秋色对踌躇,五岳年来忆著书。多病已抛沧海钓,穷愁惟问白云居。掩窗有梦频成蝶,弹铗高歌不为鱼。强欲解嘲君莫笑,寂寥半似草玄庐。
笛。明代。吴殳。胡床数弄渺难踪,只有清疏景物同。几片晓梅江岸月,一行秋雁墅楼风。却愁猿骨侵人籁,更叹《龟兹》误国工。那得中郎来仰卧,会稽千亩正丛丛。
寄令狐郎中。唐代。李商隐。嵩云秦树久离居,双鲤迢迢一纸书。 休问梁园旧宾客,茂陵秋雨病相如。
和西湖竹枝词。元代。朱庸。小姑疑郎去不归,为郎打瓦复钻龟。青山尚有飞来日,不信人无相见时。阿奴采莲湖上舟,阿郎贩豆辽东州。一心愿逐东流水,流送辽东古渡头。
郭橐驼,不知始何名。病偻,隆然伏行,有类橐驼者,故乡人号之“驼”。驼闻之,曰:“甚善。名我固当。”因舍其名,亦自谓橐驼云。
其乡曰丰乐乡,在长安西。驼业种树,凡长安豪富人为观游及卖果者,皆争迎取养。视驼所种树,或移徙,无不活,且硕茂,早实以蕃。他植者虽窥伺效慕,莫能如也。
种树郭橐驼传。唐代。柳宗元。 郭橐驼,不知始何名。病偻,隆然伏行,有类橐驼者,故乡人号之“驼”。驼闻之,曰:“甚善。名我固当。”因舍其名,亦自谓橐驼云。 其乡曰丰乐乡,在长安西。驼业种树,凡长安豪富人为观游及卖果者,皆争迎取养。视驼所种树,或移徙,无不活,且硕茂,早实以蕃。他植者虽窥伺效慕,莫能如也。 有问之,对曰:“橐驼非能使木寿且孳也,能顺木之天,以致其性焉尔。凡植木之性,其本欲舒,其培欲平,其土欲故,其筑欲密。既然已,勿动勿虑,去不复顾。其莳也若子,其置也若弃,则其天者全而其性得矣。故吾不害其长而已,非有能硕茂之也;不抑耗其实而已,非有能早而蕃之也。他植者则不然,根拳而土易,其培之也,若不过焉则不及。苟有能反是者,则又爱之太恩,忧之太勤,旦视而暮抚,已去而复顾,甚者爪其肤以验其生枯,摇其本以观其疏密,而木之性日以离矣。虽曰爱之,其实害之;虽曰忧之,其实仇之,故不我若也。吾又何能为哉!” 问者曰:“以子之道,移之官理,可乎?”驼曰:“我知种树而已,官理,非吾业也。然吾居乡,见长人者好烦其令,若甚怜焉,而卒以祸。旦暮吏来而呼曰:‘官命促尔耕,勖尔植,督尔获,早缫而绪,早织而缕,字而幼孩,遂而鸡豚。’鸣鼓而聚之,击木而召之。吾小人辍飧饔以劳吏者,且不得暇,又何以蕃吾生而安吾性耶?故病且怠。若是,则与吾业者其亦有类乎?” 问者曰:“嘻,不亦善夫!吾问养树,得养人术。”传其事以为官戒。